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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吧。”顾一冰面露为难神色,“这个……邹邹啊,要是钱不多,你就别还了,李木森不差那点钱。”“不行啊,怎么能随便占别人的便宜呢,何况数目不小呢,我那天住了一天的院。”看对方表情不自然,邹乙心跳加速,打定了主意,“要不我自己去算了,也不知道他下午能不能来。”顾一冰皱着鼻子左右看了看,“我说邹邹啊,你就听我的吧,你也别去了,估计这几天他也来不了了。”“发生了什么事么?”邹乙控制着自己的音量,他怕他听起来发抖。“你别管了,他家出事了。”“出了什么事!”“哎呀我不知道。”顾一冰挥着胳膊,他不想再和邹乙聊下去了,可是他太不会掩饰自己的心事,邹乙知道他肯说到这一步,他就不是一个肯置身事外保密这件事情的人。“你不说我自己去他家找他看看出了什么事,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勾起我的好奇心。”“嘿真受不了你,你丫好奇宝宝托生的么!”斜着眼睛瞪了一眼邹乙,邹乙知道要问出来了。拉着自己的胳膊到门口的角落,顾一冰左右张望了一圈,“我很严肃的告诉你,你千万别跟任何说起这件事。”“我发誓!”“我听我爸说的,李木森他爸被双/规了,现在他们全家上下估计都被禁足了。你这会去人家不是个人添乱呢么,李木森还有空接待你?估计这会他正忙活个他老爹在家消灭证据呢。我不让你跟别人说是因为这件事情还没弄清楚,说了对他家不好。”邹乙蒙住了,被双/规……原先听父母亲戚在饭桌上总会提到哪个领导被调查了,哪个当官的被双/规了。这个词在邹乙看来是如此遥远的一个概念,现在这般真切的听在耳朵里,他怎么也反应不过来。唯一想起来的事情是官越大应该担的责任越重,于是赶紧抓着顾一冰。“他爸,官大么?”“你不是吧你?你不知道李木森他爸是做什么的啊?你连新闻都不看的么?”“……”邹乙摇头。“啧,真是服了你了!市委秘书长,你说大不大?”顾一冰看邹乙有些愣神,“诶你想什么呢!没啥事啊,李木森他爸出事又不是李木森出了事,他还有他那十项全能的舅舅罩着,估计过几天就能来上学了。你,发誓不要说出去哦!”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邹乙呐呐的应着。他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他什么也不能做,也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着急都要着急的不动声色。作者有话要说:邹乙的性格中,最匮乏的一种本质是希望,他的希望建立起来的时候,背后有着天知地知的热情和勇气。于是当不确定的因素发生的时候,他本能的会往后缩,他的希望不是活体,一旦动摇,万劫不复。。。但是。。。但是。。。我是亲妈,我不会让他死的辣么惨。。。文案中说了,小虐!小虐而已!!!☆、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生活照旧,李木森和林林已经三天没来上课了,班级里的人好奇了一下半下听说是家里出了点事情也就都不打听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邹乙突然发现,即便是最亲密的同学,其实彼此之间的联系说断也就断了,这才三天,几乎没有人会提起这两个没来上课的同学,就好像从来没有这号人在班级里存在过一样,于是邹乙也在最初的慌张中慢慢的静下心来,可以集中注意力听讲,只是心里会时时刻刻的挂着那个人。虽然李木森跟家里闹得很僵,名义上又是跟他老爹水火不容的架势。事实上邹乙知道,在李木森心里他老爹的位置不可动摇,出了这样的事情,邹乙不敢想象李木森有着怎样的心里冲击,影响一定会有的,但是邹乙相信那个人强大的内心。趁着中午午休的时候,邹乙偷偷的跑去李木森家门口张望过,他看见李俊龙在路口跟林林说话的身影,他也想去找李木森,问问他好不好,哪怕看他两眼。但是他不能,他没有李俊龙和林林那深厚的渊源,没有立场敲响他家的们,没有理由解释自己的突然造访,他甚至联系不上李木森,那个拨了无数遍的号码,至今未曾开机。食不知味,夜不能眠,邹乙脸上几乎丧失了一切喜怒哀乐的功能,终日净着一张脸,看不出情绪有任何的起伏。不过好在他生性淡漠,周围的人习惯了他清冷的性格,他平时就不吵不闹,很少流露悲喜的神色,这会也都当他全神贯注于功课,没人知道他一日千般变化的内心。又过了两天,正聚精会神的听英语听力的邹乙感觉旁边坐下了一个人,他惊喜的抬头,林林来上课了。这个平时雀跃的女孩脸上多了明显的严肃的神色,邹乙定定的看着她从书包里向外一件一件的拿东西,最后朝自己微微的笑了一下,不经意的向后面那个空座位瞄了一眼,李木森还是没有来。下早自习的时候,林林周围围了一圈的同学,大家纷纷慰问她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林林明显不愿意提及此事,都一一的应付过去,本就没人对这类别人的家事关心,大家也就是随便一提,听她言语避讳,也就都不再多提。邹乙静静的坐在林林身边,这个女孩身上有明显的变化,好像一夜之间多了成熟的气氛。没有特别对待,邹乙也没有从林林口中得知半点比其他人多的信息。这是她的家事,邹乙理解,他不能过问,即便他焦急李木森。看着这个明显沉默了很多的同桌,犹豫再三,邹乙还是决定用漫不经心的态度问了一句:“李木森不来上课么?”正在整理这一个礼拜拉下的笔记的林林手中的笔顿了几顿,接着边整理边随意的答道:“他应该不来了,这几天就会办休学吧。”邹乙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这轻描淡写的一句着实让他无法招架,什么叫办休学,他父亲出事,他为什么办休学,邹乙稳了稳呼吸,缓缓地问道:“他不念了么?”“他回德国,应该在那面完成学业。”邹乙还是看不出平淡的诉说这些的林林到底是一种什么态度,他那么在乎的一个人,如今用这样事不关己的一个语气在谈论,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他自己决定要回德国的么?他再也不来学校了么?”“你那么想见他,可以自己去看他。”邹乙眼中有吃惊和着急混合而成的雾气,那不加掩饰的慌乱和不安感从这样淡漠的一个人眼中流出,有种绝望的美感。林林镇定的望着他,即便在这个时候,还是被这美感些许的震撼到,真是一个美丽的人,这样美丽的一个人,自己曾经那么真心实意的喜欢,一直都在欺骗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