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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3下

    字数:54770(下)“阿爹”夸奖过秦苒,她说秦苒的这双手,曾经是自己手下最得力的“错骨手”。曾几何时,她已经记不清,从受到仲秋娅的“感召”而加入组织,并接受魔鬼训练之后,自己已经用这双手扭断过多少人的脖子,并且大部分的时候,还都是那些将要被自己干掉的男人们的yinjing插在自己身体内的时候:或是插在自己的sao屄里,或是捅入自己的菊花当中;或是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指不定还用着丝毫不解风情的手法大力揉搓着自己这一对引以为傲的rufang的时候,或是自己骑坐在男人身上,有时还会把双腿搭在对方肩膀上,让对方误以为这样子是自己yin荡、并为了跟他调情,实际上则是用双腿纠缠住对方的身体,让他们丧失反抗的机会。

    以前在警校上法医课的时候,秦苒学过:如果男性在濒死前产生勃起的情况,或者在临终前进行着性行为,那么在断气的一刹那,尤其是受到外界伤害而丧生命的一刹那,身体便会射精,并且因为在人死前大脑会大量释放多巴胺、且体内产生内分泌紊乱和一系列生理机能的迅速丧失,被害男子的yinjing不仅会保持至少一小时的勃起状态,而且有些还会出现“男性潮吹”的状况,即大量喷射前列腺液——刚刚听到这些知识内容的时候,当年还是处女的秦苒,对这种事简直觉得可笑,并且也充满了怀疑;而后来,她却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身上实践了这种现象,除了第一次去执行组织的秘密任务,让她感受到的是无比惊吓之外,之后的每一回,她竟然都会在自己身上感受到难以名状的欢愉和快慰,甚至当自己在外面约一夜情的时候,因为对方没有断气、没有像人死后那么僵硬的yinjing、没有在喷精后在自己的yindao内发射出一股又一股还带着身体余温的精水、并且没有在高潮后眼睛泛白、瞳孔放大、口吐白沫,秦苒竟然觉得不尽兴。

    她一直沉醉在这样病态的生活中——反正组织中其他的比自己长相漂亮的、性格好的姐妹们过的也都是这样的生活,而且有“阿爹”在,便不愁吃不愁穿,更不愁男人,她也并不觉得这样是一种病态。

    “小苒,今晚蓝党那位齐议员,就交给你对付了……”

    一直到十二年前,她同时患上了肾小球肾炎跟宫颈炎后,仲秋娅却依旧给她下命令,让她继续执行任务,她才开始慢慢怀疑起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正常的。

    ——没错,舒平昇不知道、那个跟国情部投诚的张霁隆不知道、因为张的投诚而建立的联合特别小组成员们也不知道,国情部和安保局官方的公告上也看不出来的一件事,便是十二年前,共同参与并制定了政变计划的,还有一个名字:仲秋娅。

    “小苒,今晚蓝党那位齐议员,就交给你对付了;你可以试探一下,看看他到底会不会接受水东淼教授提出来的条件——如果你觉得不会,就让今晚成为他人生中最后一次快乐吧。记住,是你觉得,我相信你的判断力。”

    “我……可是,我……阿爹,可以不去么?”

    “怎么?你心疼他了?从你们加入我的麾下,我就教育你们什么?——千万别对任何人动心!”其实仲秋娅知道秦苒生了病,还看到她吃了药,但也不知是故意忽略,还是真的忘了,或者根本没把这种实际上对女人伤害很大的病当回事,仲秋娅竟然根本没往秦苒的身体状况上考虑。仲秋娅知而不谈,秦苒却也不好意思提醒——在组织里,提醒“阿爹”,即时对“阿爹”的忤逆。

    “小肥,蔫儿丫头,你们两个,今晚去陪水教授去——他最近又忙商贸峰会论坛的事情,又要忙我们的事业,所以很累。你们俩的按摩手法是他最吃的,让他好好放松放松。”

    “知道了。”

    “得令。”

    两个女人也不好说什么,恭敬地对仲秋娅说道。

    接着仲秋娅同时面向她们仨,却像是在给自己催眠一样,开口说道:“整个国家,已经算是毁了……当年我们一帮人的努力,终究还是抵不过身在高位的那些人的几句话,哼哼!他们愿意把其他地方,祸害成符合他们利益的样子,我不管,但是Y省这里,我绝对不会允许,我九泉之下的老大哥,他也一定不会允许!

    ——哥啊,你曾经最要好的兄弟们,你的徒子徒孙们,还有你的子女们现在都在装聋作哑,都在当鸵鸟,就你这个妹子我,才是唯一一个扛起你遗志的人!你就在三途川,还好看着你的好妹子的表现吧!”

    “呵呵,说得多伟大似的……”

    “是啊,说白了,我都能发现了,咱们不都是她豢养的不要钱的婊子么……”

    等仲秋娅离开后,那两个一胖一瘦的女人才说道。

    “我还以为你们俩都挺感谢她的……”秦苒看了看那两个女人,语气孱弱地说道。

    虽然那个胖胖的姐妹,身材仍然还逃离不了一个“肥”字,但早已不是当初刚刚加入到组织里是那种臃肿的状态了,尽管她全身上下还是rou乎乎的,可是那表皮下蕴藏着的,已经不再是油腻的脂肪,而是令女人都会冲动的rou欲;虽然她还留着小肚子,可是腰身却已经练的相当有型,那丰腴的梨形曲线,任谁看上去,都会觉得诱人。而那个曾经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无精打采的拘谨的、虽然称得上清纯质朴但也的确土得掉渣的女生,也在经过仲秋娅几年的调教之后,变成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冷傲范儿,并且她的审美也变得比周围的任何人都更加时尚前卫。

    可秦苒没想到,她们俩背地里,竟然会对仲秋娅有这么大的意见。

    “感谢么?”那个被叫做“蔫儿丫头”的女人冷冷一笑,“呵呵,或许应该的吧。可你觉得,咱们每天做的这些事情,跟她所说的理想,跟她每天都拿来用一遍的老头子的遗志,能有多大联系么?”

    一句话,给秦苒问住了。秦苒还记得自己当初加入这“阿芙蓉”计划时的情形:跟在省厅做干事的师姐喝茶聊天,然后被师姐的一番话所激励;接着又被省厅的督察委员会主任仲秋娅在私人时间单独召见,原本就是孤儿的秦苒,早就尝遍了这世间的辛辣苦楚,本就易怒加上思想极端的她,在听到了仲秋娅的“尊尊教诲”之后,内心里的一腔热j8学被这个魅力十足的“Y省警察女王”成功煽动;旋即,自己跟其他的三百多从全Y省“选拔”来的女警、女学警们一起接受超负荷的军事化体能训练,然后,一晚上时间,三百多人在事先布置好的体育场馆内,被事先安排好的三百多男性囚犯强jian,之后按照仲秋娅广播里的要求,三百被强jian的女警与三百男囚徒手搏杀,最后只活下来八十七名幸存的女警——活下来的人,都经历了强行性交甚至破处、第一次徒手杀人或是第一次杀人、第一次为了保命而跟那些心思不一的男囚们提出性妥协,于是她们的心智,也随着那一天一夜的疯狂变得扭曲了,事后,却还要日复一日地去观看仲秋娅为自己这些人制作的纪录片,学习成人片女演员工作表演中的媚态、用印度密宗性力派的典籍给自己洗脑、并用纳粹德国和前苏联性间谍的献身精神武装自己……可从头到尾,秦苒都没去怀疑过,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自己这么做还符合曾经自己一腔热j8学时的理想与否。

    “你也一样么,苏苏?”秦苒不习惯管那个女生叫“小肥”,她更喜欢管她叫“苏苏”。而苏苏也说过,自己最要好的三个朋友,也都管自己叫这个昵称。

    苏苏看了看秦苒,苦苦笑了笑,她脱了鞋子,从里面拿出一张被保鲜膜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照片,递给了秦苒:“小苒,你看看吧。这是我那个好姐妹给我寄来的照片——她一直以为我在外地接受秘密培训呢。这个是她和她儿子的照片,她家这位小混蛋今年小学一年级了。这孩子的眉眼和下巴长得都特像他爸爸。

    唉……她现在有的,我其实也想要——我一直都想要,可是我知道,我在这,那些我想要的东西,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从那天起,秦苒的思想开始动摇。

    她依旧去见了那位齐议员,但她对仲秋娅的行动安排做了个小小的改动:她怂恿着自己这位目标人物,带着自己去了一趟外地进行了一次自驾旅行。在一片苍茫的草场上,秦苒哄着那个男人脱光了衣服后,献上了深深一吻,接着没做任何的性挑逗,直接扭断了对方的脖子,并用车上放着的汽油把那男人的尸体,和一切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全都烧了个精光。拿着那人的现金,以及把车子送到黑市上变卖来的钞票,秦苒在大草原上跟着游牧人家生活了一个半月。

    “你去哪了!”一个半月后,看着返回F市的秦苒,仲秋娅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抄起鞭子,对着秦苒的身体直接抽了下去。

    “啊!阿爹……我……我被那个姓齐的,掳到蒙东去了!我也是逃出来之后才知道我居然在外地的……那人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这么长时间,一直在对付我……阿爹,我这一个半月,过得都不是人过的日子!我……”

    跟随仲秋娅那么长时间,秦苒长进的不只是床上的活计和杀人的功夫,还有说谎的技术,并且已经到了仲秋娅自己都看不出来的地步。

    “好吧……我知道了!那他人呢?”

    “被我找机会干掉了!要不然我也没办法逃回来……”

    “嗯……收拾的干净吗?”

    “您放心,没有一点破绽。”

    仲秋娅叹了口气,满肚子的火却无处使。实际上,过了这一个半月之后,秦苒再回到F市时,才发现仲秋娅跟陆孝文、水东淼等人策划的一切,早都结束了。

    官方没人知道,在那场政变的背后还有一股神秘势力推动着一切,对于“阿芙蓉”计划,似乎也随着陆孝文的跳楼和水东淼的服毒,以及来自境外的NGO势力被驱逐出境而彻底隐匿在这世上。可随后,确实这个早已分裂的组织的其他派系,动用着自己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开始不约而同地追打起仲秋娅和她的“阿芙蓉”派。而那仍然不可一世地对张霁隆和舒平昇下格杀令的仲老太太,当时却还不没察觉到,因为参与过这场臭名昭著的政变,自己已经成了地下世界的公敌。

    “我想好了。我要离开。”回到集训营后,秦苒最先找到的,就是苏苏和“蔫儿丫头。”

    “去哪?离开F市?”

    “不。我要离开阿芙蓉,离开这个组织。”

    “离开组织有点不太可能。不说全国别地方,咱们Y省有多少咱们自己人,你都想象不出来。”苏苏说道。

    “蔫儿姑娘”看了看苏苏,也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但是即便这样,我也早就不想在阿芙蓉待下去了。让这个大妈自己做梦去吧,再待下去也没啥意思。”

    “你俩别误会,我没有阻拦你们俩的意思,其实我也不想再在阿芙蓉待下去了——实际上,前两天我出任务的时候,遇到大先生他们了。我就想着你们俩肯定也不愿意再跟着仲秋娅混了,所以我都跟他们说好了:咱们先从这逃出去,然后再由他们送我们去首都,而Y省这边,大先生也有办法,把咱们仨的档案安排进正式的警察系统里,或者是安保局。”

    “这倒是个好主意……小苒你呢?”

    “要去你们去吧。”秦苒决绝地说道,“我现在谁都不想跟。就算是全省遍布天网的人,我现在也只想过过自己的生活。”

    “可是小苒,想退出天网,这种事情你可不要想得太简单!尤其对我们阿芙蓉的人而言,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苏苏对秦苒劝道,“而且,咱们已经跟着组织过惯了这种躲在暗处的日子了。脱离了天网,你觉得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活下去么?”

    “可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秦苒指了指苏苏那只藏了她密友寄给她照片的那只鞋子,对她质问道,“你不是说过,你朋友拥有的一切,你也都想要吗?

    逃离这个地方、这帮人,去找个人老老实实把自己嫁出去,然后生个儿子、相夫教子,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好了好了,你俩怎么吵起来了?”“蔫儿姑娘”劝着二人,“现在还没逃出去呢,你们俩这么吵下去,再把仲老太太招来!”

    “不管怎么说,咱们都得为自己想想未来了——姐妹儿,我们都已经丢失自我了,不是吗?”

    “这倒是真的。我其实现在恨死这老太太了。”

    “我也是。早晚有一天,我要让这个老太太,付出代价。”

    那天晚上,三个女生趁着集训营仅剩的几个女守卫不注意,跳墙逃走。之后,那个名叫苏苏的女孩和“蔫儿姑娘”的确都去了首都,而在秦苒的坚持下,她最终留在了F市,只不过出于自保,她答应了“大先生”的建议,去了F市西南边的S屯Z乡的乡派出所,在那里不声不响地生活了下来。

    这期间,她通过自己的渠道,听说过无数次仲秋娅曾经放话要追杀诸如自己跟苏苏这样的叛逃份子,可没过几年,在组织内部几个派系的联手围剿之下,“阿芙蓉”计划很快势微,最终留在仲秋娅身边的不过五个人,而她们在跟各个派系的妥协之下彻底被组织边缘化,最后只能去开了一家叫做“香青苑”的色情娱乐会所——呵呵,一个曾经著名的杰出警界官僚,最后竟然沦落到一家妓院的老鸨,秦苒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悲。

    不过老太太终究干得,还是自己的老本行。

    时过境迁,秦苒来到了F市警察局,再一次见到了苏苏——谁能想到,当年那个爱哭鼻子的小肥妞,竟会变成了后来风情万种的苏处长、征服了徐远局长的秘密情人。

    只是再见面之后,两个人似乎都跟彼此生分了许多。两个人都只是看着对方,许久却未曾说出一个字。

    最后,秦苒只是冲着对方微笑一下,与苏媚珍擦身而过。后来几年秦苒的事情,也算是被苏媚珍当年的话说中了:她最终还是被邵剑英亲自发掘,并且在傅伊玫的三顾茅庐之后,她还是同意了跟着邵剑英干,于是她来到了市局总务处。

    忍受着平淡无奇的婚姻,经历过当年的那些腥风j8学雨和欲海yin潮,现实证明了秦苒并不是一个能够经受得住平凡与寂寞的女人。

    而苏媚珍,也没说什么,她也只是对秦苒回了个微笑——那笑容中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带着挑衅和嘲讽,也带着满满的苦涩。或许,自己当年说的话当中,也有什么东西,说中了苏媚珍后来的生活。

    一直到苏媚珍被夏雪平跟何秋岩——正是当初那张照片上的那对儿母子——在徐远的办公室枪战过后而被送到医院,秦苒跟苏媚珍每天在局里遇见,都只是跟对方微微一笑,连一句招呼都不打。只是在“香青苑”被j8学洗的第二天下午,两个人在食堂的门口遇到了,秦苒才终于忍不住叫住了苏媚珍,并问了她一句话:“你后悔么?”

    苏媚珍抬起头,看了半天忽明忽暗、云卷云舒的天空,接着才茫然地回过头,深吸了一口气,轻松而决绝地,答非所问地对秦苒道:“我其实应该谢谢她的,毕竟是她成就了我们。”

    说完,苏媚珍又赠了秦苒一个微笑,朝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没事的,都过去了。”

    想到苏媚珍当时的那个笑容,又看了看依靠在怀里咬着牙热泪纵横的舒平昇,秦苒用右手拍了拍男人颤抖而坚实的后背,自己的口鼻也顺其自然地贴到了舒平昇的颈根处。

    ——天啊,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也太好闻了吧!

    他一定是用了古龙水的……应该是一瓶存了很久的FENDI,茉莉和柠檬草芬芳当中,还透着沉香木的味道,当然,这应该是氧化太久,味道稍微有点失真,只是又恰到好处地被那股生姜洗发水和黄瓜味道的沐浴乳完美调和在一起——臭流氓,一个大男人用黄瓜味道的沐浴液,舒平昇,你可是个雄性sao货呢;再加上那一点点咸咸的汗味,和淡淡的尼古丁与焦油气味……可恶,之前怎么一直没发现这个讨厌的男人身上体味是如此的性感——他的老二那里嗅起来会是什么味道的呢?老天爷!他的屁股居然也又圆又翘,真的好想要在他的屁股上咬他一口啊!

    想着想着,曾经一度被调教成一个yin娃杀手、后来却好些年都没跟男人搂抱在一起的秦苒,只是问了这么一下男人的气味之后,便已经在舒平昇的肩头流出了口水。秦苒忽然意识到,这样可能实在有些失态,便立刻抬起头准备轻轻放开舒平昇的身子,用自己手背擦擦嘴角的口水,却没想到,又没忍住流出一股唾津,竟然被舒平昇迅速地转过头去,一口狠狠衔住。

    “啊……”

    舒平昇听到了秦苒一声几乎完全被预约占据,而只剩下几分矜持的嘤咛,这在他听来,像是一种鼓励一样。他立刻用他还带着热泪的脸颊贴住了自己满是粉底的脸蛋,发狂似的把s舌头伸出来后,在秦苒柔润的朱唇上肆意乱舔着——他本该说,自己十几年前其实是个激吻高手的,他也知道对一个女人最好的亲吻,是由浅及深,但他的心田也干涸许久,他继续一股汹涌澎湃灌溉自己,于是他发了疯一样,像是用着自己的s舌头开凿河床一样,撬着秦苒的双唇和牙冠。

    秦苒被这样亲吻着,眼角在流出一股幸福泪水的同时,紧张地绷直的双腿,也让一股热浪从自己的宝瓶xue口漏了出来,而且还让自己那如同酒瓶形状的yindao抽搐了一阵——真不清楚是好久没做过,还是自己真的不再年轻了,只是被这么粗暴地舔吻着,自己这副sao贱的身子骨就这么容易高潮吗?而在这一阵畅快之后,秦苒又突然看到了,自己绕过舒平昇后背的右手上,戴着的那枚铂金钻戒。

    ——好久以前,自己的丈夫和公婆,只愿意给自己一枚镀金的铜戒指,据说还是他们家的传家宝;现在手上的这枚,是秦苒软磨硬泡最后丈夫拿钱让她自己挑的;但这毕竟,也是一枚婚戒,一枚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婚戒。

    “别这样……舒平昇……唔呼……啵……唔……平昇!不行啊!”秦苒的脑海中的意识,已经开始被封印已久的性欲所侵蚀,但她仍然在试着跟同样脸颊赤红、浑身guntang的舒平昇作战,也跟自己的内心作战。

    然而,舒平昇的唇s舌在自己的嘴巴和脸颊上连舔带吮,弄得“呲溜呲溜”作响的声音,听得秦苒心里痒麻无比,而且舒平昇此刻火热却烂得一塌糊涂的吻技,也让秦苒觉得要比怀上女儿之前丈夫木头疙瘩捣蒜一般的亲嘴过瘾得多——认真的问一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会喜欢上自己丈夫那种连女用倒膜roubang模型都不如的男人呢?

    “求你……秦苒……啵!小苒……苒宝宝……我这么叫你苒宝宝行么?

    我好几次做梦梦到你,我就是这样叫你的……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啊!我喜欢你很久了,真的!自从我你来局里第一天,我就喜欢上你了……”

    舒平昇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放下自己的伪装和心理负担,并且也开始恢复些许理智来——他知道面前的秦苒,实际上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贤淑,至少内心并不安分;但毕竟,他跟面前这个闷sao尤物,也都是开始上了年纪的人,他既不能表现得猴急,也要注意自己手法,他决定要让这个成热内敛的女人舒服、让她享受,让她主动对自己打开心房,他要看到这个内心风sao的娘们儿,主动向自己展现出她那一丝不挂的、原始的躁动灵魂,所以,在一边用着卑微声音哄着秦苒的时候,舒平昇开始把手伸进秦苒的衬衫之下,霸道地猛捏了两手满满的rou峰之后,又轻柔地抚弄起女人这对弹韧rufang。

    “唔……你滚蛋哟……唔呼……大流氓!你不要脸呢!谁是苒宝宝啊?

    rou麻到恶心啦,你个无耻混蛋……”秦苒的话语是义正言辞的,可是在舒平昇的融吻之下,她的嗓音听起来竟然有些缠绵揉腻的感觉,就像是在对自己撒娇一样,“唔哼……我不喜欢你!我恶心你!唔……不要这样啦,平昇……”

    说到这里,秦苒总算是使了些许力气,轻轻地推了舒平昇一下。舒平昇也很警觉,他也根本不等秦苒用上力气,自己便起了身,把自己上半个身子压在了秦苒的身上,并且为了让秦苒无处躲藏,他直接顺势把秦苒坐的这张滚轮转椅顶到了旁边李孟强的办公桌侧板上,自己的双脚顶住自己的桌子侧板,双手扶在秦苒身后的桌面上,以一种俯卧撑的姿势,彻底把秦苒“锁”在自己身下。等找好了角度,舒平昇又以左腿的膝盖,用力顶开了秦苒的双腿,并且很轻易地,隔着几层厚厚的棉料,抵在了秦苒的阴阜处。他用膝盖和顶在桌板上的脚保持着压迫的姿势,带着渴望与几分羞愤地看着秦苒,连着啄了两下秦苒的软唇之后,带着乞求和质疑的语气对她问道:“你如果不喜欢我,那你刚才看我伤心的样子,怎么会主动抱我呢?”

    “我……我就是……啵……就是突然心疼你……我没喜欢你……”秦苒一边大声说着,嘴上叫着屈,一边却依旧抬起下巴,跟舒平昇再次亲过来的嘴巴接吻着,“同事之间,也可以拥抱的吧……啵……唔呜……是你自己误会……你见我抱你就像接机耍流氓……唔……你自己还讲了一大堆过去睡女人的故事……你就是流氓!”

    这要是换成仅凭着年轻、肌rou多且结实、长得也确实帅而比较吃香,且因此在一个女生比男生多的校园里睡过一大堆女孩,就认定自己是情圣的小年轻小混蛋男生的话,可能就会热j8学一涌、心念一动,跟女方开始还原刚刚的场景,并就此讨论起来了;然而,舒平昇虽然许久没碰过雌性一下,但他毕竟曾经是个真正的欢场老手,他才不会跟女生讲道理,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毕竟女人都是感知动物,让她们慢慢感受就好。他也知道,秦苒刚刚借着换衣服给自己看胸,除了表示感谢之外的另一层含义;他也把当自己讲着过去跟那些人妻人妾风流往事时,秦苒看似不经意地抬屁股拉裤脚、扭椅子翘麻花腿看在了眼里,但他是不会明说的。

    “那我从现在开始……让你喜欢上我好不好?”

    舒平昇把头靠近了秦苒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含住了秦苒的耳垂——按照自己曾经的试探,73%的女人,耳根处那里都是可以进行性唤起的敏感点。

    含了一口秦苒小巧的耳垂,舒平昇轻咬了两下女人的耳郭,接着含住了她那跟半只饺子一般大的耳朵,用s舌头在她皮肤细腻的耳根那里用s舌尖来回涂抹自己的唾涎。

    “啊……哎哟……”——果然,她的身子开始颤抖了起来,舒平昇听得出来,这女人只是在试图极尽恶毒,来让她自己和他的心火都能熄灭:“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嗯哈哈……噢!别了!我……我为什么要喜欢上你这个傻逼王八蛋……你让我喜欢你,嘿呀……痒!你……说你凭你的什么可以让我来喜欢的?你真是臭不要脸!”

    “不凭别的呀!就凭我舒平昇又粗又硬,还很长的大jiba!我的大jiba就能让你喜欢上我的!”舒平昇厚着脸皮说道。他太懂像秦苒这个年纪、这种性格的少妇人妻的心思了,而且在这种时刻,扯什么海誓山盟、风花雪月的其实都没用,那些充其量只是用来调味的——她需要的是主菜里面的荤腥,她只想吃rou,“好久都没被男人舒舒服服地滋润一下了,对吧?”

    一句话,戳中了秦苒内心的缺失与渴求。“我……我才没有呢!”

    “对啊,我问的就是你好久都没有痛痛快快地zuoai了,看来真是这样呢,亲爱的!”

    “滚蛋!谁是你亲爱的……我……我……我每天都有呢!我每天都很舒服的……我用得着你管!”秦苒嘴硬道,但同时她也在不停地笑着轻推着男人的身体,“哈哈……别弄了!快点……起来……起来傻逼!坏蛋……别弄了好不好?”别说是舒平昇如此的挑逗,就算是此刻给她上大刑伺候,秦苒也不会承认自己已经枯竭好几年了。在一个人被问及自己过得好不好的时候,没有一个真正过得不好的人,会承认自己过得不好的。在性方面,也是如此。

    “没事的,小苒,我可以让你舒服……啵……让你的耳朵舒服……啵唔……让你的大白奶子舒服……”舒平昇说到此,秦苒的胸前突然一凉,原来这时候,在秦苒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舒平昇已经迅速地解开了自己身上这件衬衫的扣子,这样一阵清凉反倒让秦苒身上更热,而就在这时候,身前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对自己说了一番差点就让自己按捺不住、让内心的yuhuo彻底燃遍全身的话:“我还会让你的小屄舒服的……宝贝,你见过我的大jiba的,应该是比你老公的大多了,不是吗?……我其实都有点后悔……那天晚上,我就应该抓住你,狠狠地把你摁住、狠狠地cao你的!你是我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