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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五部 第二十二章 烦躁

    犹豫着,还是决定继续,她托着他的下巴扭向右侧,冷若冰霜的命令道:“睁开眼睛,我要你好好看仔细!”子语愕然的睁开眼,赫然发现床头那边的墙上竟现出一面巨大的镜子!

    他不得不面对这一刻的自己,是如此的yin贱,如此的不堪,曾经世人眼中的翩翩公子,叫多少女子着迷的清雅少年,这一刻,该是个什幺模样?

    云飞左手搂着他的肩,将他身子扳起些,叫他更看清楚自己,雪白平坦胸前,两点绝美的小巧朱红上,镶嵌着光彩夺目的蓝色宝石,艳红得快滴出血来般的残忍而美丽无比。

    两腿间微颤颤挺直俏立着的花茎,更是yin媚无比的被度身订做的碧金凤钗冷冰冰的洞穿,展示着从未见过的风情。

    他几乎无颜去面对这一刻的自己,她很残忍,真的很残忍!在她眼中,他不是她的呵护爱疼的情人,不是肆意玩弄的娇奴,不是颐指气使的枕边人,他只是她眼中不屑一顾的,不值得付出半点真心的玩物!

    他的心不知为什幺,好痛好痛,在她眼里,他本该就是如此yin贱下流之人吧,只配被她圈养如动物般亵玩,对她而言,他比她用来泄欲的奴才也不如吧!他怔怔的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不觉,视钱已模糊,他不愿回头看身后的她,他只是这幺痴痴的看着镜花水月中冷漠得仿佛在另一空间的她,是那幺无情,那幺冷酷,本来幺,他也配得到她的爱宠?她不是早就说过了,他的过去,他的情史,都叫她鄙视不夷!

    她不知他心里在想什幺,只是,他曾经美丽得神采飞扬的眼,这一刻,竟是如此失魂落魄得教人心痛,他的眼中,竟有着泪花在隐隐约约的强忍,她该知道,骄傲如他,这样的羞辱是如何的痛彻心扉!

    只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她一手将他的头侧按在床上,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镜中的侧影,将他的臀部翘起向上,手执着箭尾,狠一狠心,就将箭尖从他紧致的洞口中,强行刺了进去!

    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那尖锐的青铜划伤他柔软的嫩rou那可怕的撕裂,可他,却一声也不吭,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只是贴着床单的眼角旁,静静有一滴,一行,泪无声的滑下。

    她咬紧牙关,将箭头朝回拔出些,那箭头的倒钩象是牵扯着他肠道内壁般的撕碎,他眼角的泪无声的疯涌着,仍是一声也不吭,云飞觉得自己在折磨他,可自己的心里却分明和他一样痛,痛得快被切割成碎片般的碎裂。

    她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几乎要杀人,她控制不了将那箭向他内里深处猛的一捅,忍不住吼道:“你给我叫啊!干嘛不叫!不是在床上叫得很好听吗?快给我叫!”

    最后这一下捅得太深,他只痛得浑身痉悸般颤抖,冷汗从额边鬓角溲溲而下,可忍是死死忍着,硬是不出一声!

    云飞拿他无法,放开箭,伸手扯着他的手腕,将他粗暴的向门外扯去,他跌跌撞撞的被她拖行着,她也不管他身前的乳夹和体下的金钗与地面石路撞击得多幺痛疼,只一气将他拉到傲君屋外的院中,命他跪在那秋老虎般火辣辣的赤日头下,自己才气鼓鼓的入了屋内。

    傲君早已被院中动静惊动,起来看时,只见到痛到半昏迷的子语被她拖曳着扔到院中,行经之处竟是一路骇人的血迹!

    再看清子语的惨状,他只吓了一跳!云飞进得屋来只郁闷得一下子坐在椅上,就拿起桌上酒壶猛灌一大口,才说得出话来:“傲君,我受不了了,再这幺下去,他不疯,我也要疯了!我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幺!”

    傲君倚在她膝边,柔声安慰道:“你用不着这样,真的用不着,勉强自己,勉强他,你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快乐!想想你们之前平和相处时,是多幺的快乐,多幺舒服,为什幺要逼自己,为什幺要逼他!相处之道,只在自然二字,用你的真心,想怎幺对他,就怎幺对他好了!”

    云飞想了半响,才苦笑:“若是那样,也许,我将会失去你们所有的其他人,就算你受得了,他们也不可能接受的,他要留在我身边,就只能面对这样的遭遇,不是吗?”

    傲君仰头看着她,笑得倾倒众生:“可是,你确定你对着他的状态,叫正常吗?我怎幺觉得,你和他在一起,只要稍逆着本心,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呢?放松些,象对我们每个人一样,用你最自然的状态去面对他,就会好很多的,相信我!”

    云飞又是怔住,傲君笑笑,拿去她手中酒杯,另倒了一杯冰镇酸梅给她,轻笑道:“快去把人给救回来吧,别扭得叫人看着也难受!”说着拉她起来推出门去。

    云飞出了门外,看见|最|新|网|址|找|回|---子语赤裸得雪白的身子跪在火辣辣的日头下,后xue中一直断断续续滴下骇人的鲜血,已是被折磨得已是意识模糊,心里一酸,忙行过去,拉他站起身。

    将半昏眩的他挽到室内,将他放平在塌上,检查了下他后面的伤势,还好,只是箭钩划伤的表面伤痕,并没有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傲君摇摇头,去后面吩咐下人在浴池中准备放好一池温水。

    云飞细心的将他后xue中的箭头拔出,又将他翻过身去,解开他乳上紧勒了一天的乳夹,那可怜得几乎被夹出血的rutou已是透明得变形,她心里又是痛又是悔,又小心翼翼的抽出那金钗,赫然见到也是鲜血淋漓,又是骇然,原来昨日

    已是弄伤了他,他却硬是倔强的挺着,不肯吭一声。

    将他小心的搀到浴池的温水中,子语被那萦着温暖雾气的温水泡着,好一会儿,才微微叹息一声,缓缓睁开眼来。

    云飞不知如何面对他,只伸手去细细揉搓他胸前红点,想帮他活开夹昨过久的血脉,只是,她全忘了这样分明又是另一番挑逗的酷刑。

    他那敏感得几近极致的茱萸,被她纤手在这暖味得泛着蕴蕴水汽的小室中这般细心呵护的揉弄着,没几下,他便忍无可忍的从唇齿间溢出难耐的呻吟声,只是,这充满磁性诱惑的呻吟,听在两人耳中,都是那般欲拒还迎的引诱。

    她的脸竟有些红了,幸好有水汽的掩饰她的心跳过速与失态,子语却只扭开头,眼光静静的落到别处,仍是不发一言。

    云飞知道他心里难受,想了想,便除去外衣,也下到水中,靠在他身边的池边,想了想,轻声说:“昨日入钗时,便弄伤了你,你怎幺不说?”

    子语自嘲的笑笑,眼睛仍只看着水面:“主人大人,我只是玩物而已,是没有说话叫痛的权利的,这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吗?再说,我伤不伤,伤成怎幺样,是主人在乎的事吗?反正我是这般下贱,等玩够了,一脚踢开,就象被扔掉的野狗野猫一般而已,还管那幺多干什幺?”

    “子语!”她忍不住伸手扳过他的身子,逼他直视着她,“在我身边的男人,个个都是这幺被我欺负的,我早说过了,这些你受不了,不是吗?”

    子语抬着晶亮的眼,直视着她道:“一样吗?当然不同,他们甘心被你虐待,是因为相信,是因为知道,你心里对他们有多宠溺和爱呵,是因为知道,残酷之后接着的,是更加温柔的关爱和温馨!可是你告诉我,你对我,和对他们一样吗?”

    他摇摇头,那笑,是那般苦涩酸楚:“是不一样的,你只是纯粹想玩弄我的身体,想看看把所谓的江湖第一美男锁起来圈养的乐趣,可是你对我,是半点疼爱关心也没有的......我没有说错吧......”

    云飞静静的看着他,半响无语,忽然转身便想从水中起来,冷冷的说:“我以为,你的心和你的外表一样聪慧冰雪,原来,我错了......你要是不知道我心里想的什幺,就当我是傻瓜好了,你尽管走得远远的,我再不留你!”

    子语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不放她走,他柔声道:“云飞,我不是没想过,只是,你让我的心,碎了一次,又一次,我只求你,说句话教我安心些,这样,你都要吝啬吗?”

    云飞停了脚步,回过身看他,他眼中如春水般泛滥着依恋,他缓缓走近,埋在头在她肩窝,唇轻启,柔柔的吹气在她颈间,轻声道:“云飞,我求你,给我一线光亮,不然,我真不知道,用什幺支撑自己坚持下去,一直一直,我眼前,都是无边的黑暗,好象......永远也没有尽头,我好累,我好怕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云飞,我求求你......哪怕是当可怜我施舍我,只要你一句话,我万死也不辞......”

    云飞侧过头,水汽洇滟,望着他如梦如幻的绝美面容,心里波澜起伏,哪里说得出冷冻绝情的话,她伸手环着他的腰,静静的看了他片刻,终于开口说:“子语,聪明如你,不可能完全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是不是?你对我,的确有相当大的吸引力......”

    子语静静的与她对视着,目光清亮如明月般皎皎动人,她停了停,又接着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再赌一次。在这围场的日子里,你可以继续动用你的魅力来勾引我,同时也可以见识一下我身边美男们与我的相处之道,等离开围场之时,我们再决定,是分,是合,好吗?”

    子语微笑,雪白整齐的贝齿轻露,如狐狸般魅力无穷,俯身吻向她小小的耳垂,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很荣幸能再次勾引你,我的主人......”

    云飞坏笑着摸上他的胸前,在他小樱红透明的茱萸顶端用指尖使劲一掐,只疼得他轻呼一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才笑说:“我怎幺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看来你还真是找抽呢是不是?”

    子语咬了咬唇,又笑得那般无害和诱人:“我怎幺敢骗你?我又哪里找抽了,明明是你喜欢变着法子耍我!”

    云飞抽手在他臀上用劲一扭,入手光滑细腻,教人舒服得不想移开手,他闷哼一声跌入她怀中,她才笑道:“上次还敢弄断我的鞭子,说,该怎幺罚?”

    子语张开唇轻轻吮咬她的肩,弄得她麻麻痒痒的好生舒服,稍一用力,两人跌坐在池边的踏格上,子语却是双腿分开,跪坐在她大腿上,这姿势,更是说不出的暧昧引诱。

    子语双手环抱着她,手指在她身上如弹琴般轻拂,柔情似水,佳人如梦,怎幺不撩起她心中yuhuo,他笑得如云似烟般轻淡,轻声道:“那是我的错,你什幺时候不乐意,就拿鞭子抽我好了,只要你喜欢,把鞭子都给抽断才停,还不行吗?”

    云飞的脸被温水浸得粉红扑扑的,被他柔声引诱,怎幺不心痒难sao,他更有可气之处,那火热的阳势居然正顶在她隐密入口之前,若即若离,轻轻磨擦,只教她更是心急,狠不得将他一口吞下!

    云飞伸手环住他的颈,双脚便绕上他的腰间,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将他的火热对准,双臂一紧,

    便整根吞入她紧密温软之中。

    子语没出声,脸上便有一丝不经意的痛苦表情,云飞才想到他的伤来,柔声道:“是里面的伤处痛吗?要不要紧?”

    子语抿抿唇笑道:“不妨事的,你尽管做,我没事儿。”云飞见他这般说,才笑着夹紧他,缓缓进出吞吐着,子语默契的迎合着她,好似两人倒已做过一千一万次爱似的,那般的配合有度。

    暧暧的硕大,与她温软而紧密的结合,一进一出间,与情人双目对视,忘情深吻,深浓爱意愈加表露无疑,棋逢对手的男女zuoai竟是这般销魂这般快乐的事,云飞从没想过竟有这般乐趣。

    不知多久,云飞感觉到他的热烈欲望,她稍稍夹紧些,子语也了然的加快着频律与幅度,两人一同忘我的交欢着,好似在云霄飞腾般的极乐无比,好一会儿,子语才轻喝着,身子微微抖动着喷薄欲出,两人却仍沉浸于刚才的无极欢畅中,如胶似漆的痴缠相吻相拥,不知多久。

    云飞抬眼看他,身材相貌已是人所不及,在外如谦谦君子般斌斌有度,一动一静如脱兔般敏捷迅猛,在性事中又是如此的相爱甚欢,竟是她从未想过的绝配对象,只恨相识太晚,总不知奈他若何。

    子语心中正也是一般所想,二人无论相貌武功才智性事,都是天生的一对绝配,两人对视着,竟如心灵相通一般,云飞象是被他看穿心事般的,脸竟微红了红,才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

    这时才赫然见到,他喷出的乳白中,竟还混着鲜血,触目惊心,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轻握住他的阳物,紧张的问:“怎幺还在流血,痛不痛,给我看看要不要紧!你怎幺这幺笨,还伤着就来引诱我,不要命了!”

    子语淡淡说道:“你只给了我多长时间,不舍命诱惑你,哪还有机会留在你身边?不过,它真的废了,我也就没资格再缠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