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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齐桓哥哥!”肖南:“为什么?”齐玥:“因为连我们自己都不清楚他的能力啊~”“阿玥!”齐玥的父亲齐文华大声呵斥。齐玥这回是知道自己真犯错误了,好像讲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过她说的是事实,在场的确没人见过齐桓的能力,除了齐国栋。“文华,没事,阿玥说的也没错。”齐国栋对齐文华摆手。这样的对话让肖南倒是对齐桓起了几分兴趣,会是什么样的人?齐桓举起了右手,修长的手指对着玻璃珠挥舞了几下,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他。周围看似没起什么变化,但是肖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蚂蚁!”齐玥惊道。经齐玥的提醒,肖南看向四周,蚂蚁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慢慢的,蚂蚁一个接着一个汇聚成了一条线,不再四散,线的开端是玻璃珠,那线的末端,可想而知,是仇天晴在的地方。cao控蚂蚁?恐怕没这么简单。肖南想。坐在齐桓身旁隔了一个位置的中年女子脸上透出狠毒,语气不佳的说:“果然恶心的女人生出来的儿子都这么恶心。”说完这句话,那女子随后起身,快步离开了座位,高跟鞋在瓷砖地上声声作响。“阿桓……”未说过话的齐文才有些抱歉的开口,“你母亲她……”齐桓好似习以为常,镇定的说:“父亲,没事。”肖南算是看明白了,齐桓不是齐文才妻子所生。“可以了。”齐桓再度开口,“沿着这条‘线’就能找到她。““哇~齐桓哥哥,你好厉害。”齐玥在旁惊喜道。齐桓扭过头,那双桃花眼依旧望向沉睡的井秧。“多谢。”肖南站起来,打算带着井秧离开。“你得带上我。”齐桓说,“线在我周围才能成型。”“嗯。”肖南点头。肖南抱起井秧,走了十几步,齐国栋的声音传来,透着老jian巨猾:“肖南,别忘了你们还欠我一个条件。”“不是欠你,是欠齐桓。”肖南侧过脸。“行吧……齐桓也罢……齐家也罢……你们终究欠着。”齐国栋扬扬的说。肖南离开后,齐扬问:“爷爷,让齐桓跟着他们走没问题吗?”“没问题,他们伤不了齐桓的。”齐国栋不以为意。齐文华正经的问齐扬:“阿扬,你的那个仆女到底是怎么回事?”齐扬开始慢慢解释道:“那仆女那时千辛万苦找到齐家,说想要换脸。”齐玥水灵的眼睛透着惊恐:“换脸……难道是指齐家的再造术?”“嗯。”齐玥听到再造术,可爱的脸蛋上有着不忍。那个仆女得将原来的脸全部毁掉,通过外力重塑细胞、经络、骨骼,直至再生,过程更是苦不堪言,而本来再造术只是齐家祖辈用来治疗严重伤口的一种医疗阵术。“哥哥,那个仆女她怎么把自己的脸毁掉的?”齐玥问。“真的要听?”齐扬问。齐玥猛点头:“嗯。”齐扬看了眼齐玥,叹口气说:“她当着我的面……用……用guntang的热水将自己的脸烫烂了。”第19章第十九章齐玥咬了咬下唇,连齐文华都听的有些毛骨悚然。齐国栋若有所思的开口:“阿扬,这种事情你可是一般不会答应的。”齐扬点头:“虽然不知她是怎样得知齐家有这种阵术,但一开始我拒绝了。不过她拿了件东西作为交换,我最终答应了她。她就从那时开始呆在我身边,直到再造全部完成,她就失踪了。”齐国栋:“交换?拿什么交换?”“绿檀木梳。”“木梳?”齐国栋闻所未闻,“一把木梳有什么奇特的?”齐扬唤了仆侍拿来了一个木盒,他将木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断梳,递给齐国栋。齐国栋接过断梳后,齐扬开始解释:“这把梳子是一个可以滋养鬼魂的容器,只要鬼魂不散,那……那个死去的人便可以通过一些禁术复活。”齐玥惊讶:“复活?”在场所有的人都望向那把断梳,齐国栋仔细的观察着。“阿扬,你如何知道?”齐国栋问。“齐家的宗庙墙壁上刻了这把梳子的存在。”齐扬眼神迷离,似是在回忆着什么。齐玥问:“哥哥,你什么时候去的宗庙啊?”齐扬轻拍齐玥的头,说:“哥哥小时候在宗家生活,去宗庙玩时偶然发现的。”“爷爷,试试将你的血滴在梳子上。”齐扬说。齐国栋眼睛望了眼手指,手指便割破了,一滴血顺着指尖滴到了断梳上,随即那滴血被断梳吸收,断梳的周围开始出现一股股热浪,整个断梳变得红而通透,似是有水在流动。“看来得回趟宗家……”齐国栋思索着说说。肖南背着井秧走出齐家,齐桓跟在身后,刚才在室内,肖南没看清齐桓那条“线”的长度,现在却看的清晰,前后大概十米左右,而玻璃珠还在齐家。“怎么做到的?”肖南问。齐桓知道肖南所问,答:“天生怪异吧。”说的有些无力,有些……无助。肖南也不深问。“只能走着吗?”不知还需走多久,肖南毕竟还背着井秧,体力也许跟不上。齐桓认真的答:“对……只能跟着线走,你要是累的话,我可以跟你轮换。”肖南脚步顿了顿,语气中带着警惕说:“不用。”“我不会伤害她,你放心,我与他们不同。”声音诚恳。“他们?”齐桓:“嗯……齐家的人。”肖南垂眸,他心底居然有些怜悯,齐桓将他与齐家的人,分得这么清楚,想来在齐家的日子并不愉快。也许就像他在肖家一样。“你是不是认识井秧?”肖南边走着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这么一句话。齐桓一愣,不管肖南看不看得见,他在他身后淡淡摇头,温和地说:“不认识。”“那你为何总是看着她,在齐家或是现在。”肖南说的没错,只要有时间,几乎齐桓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井秧身上。“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井秧有些不同,从本质上与别人不同,他能看见她身上的光,别人所没有的光,也许就是这一点吸引了他。齐桓用手指朝着井秧指了一下,肖南突然觉得背上一轻。齐桓提醒说:“没事,我只是用了风的力量将她拖住,帮你分担些重量。”“嗯,谢谢。”肖南说。不知二人徒步走了多久,肖南腿有些软,他们已走到天黑,算是万里长征吗?所幸他们走的道路偏僻,要不然,没准被怀疑绑架了良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