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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仪反应很快,连连点头:“是的。”对面两位已经不行了,沈嘉仪也憋笑憋得快破功了,阮晴依旧一脸云淡风轻:“最近我研究出一种新配方,用小白鼠实验的效果不太明显,不知道两位先生有没有兴趣试试?”那两位虎躯一震。阮晴笑了笑:“不是毒药,只是一种新型安眠药而已。”“不不不用了。”任先生擦了擦脸上的汗,“那个,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就先离开了,两位小姐慢用。”肖先生紧接着站起来:“我我,我公司还要开会,告辞。”沈嘉仪和阮晴趴在桌子上笑出了眼泪。半晌,沈嘉仪才缓过神来:“你想吃什么?我请你。今天太爽了!别替我省钱!”阮晴敛了神色:“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向你大哥交代吧。”沈嘉仪:“……”-阮晴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三天后下班回家,发现沙发上坐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样子稍微有点眼熟,但她一时间想不起来。姜蓉看着她的表情比平时和善了许多,简直跟看亲闺女似的:“小晴,快过来。”阮晴受宠若惊地走过去,唤了声:“伯母。”“坐吧。”姜蓉笑得满面春风,“这位是任先生,你认识的。”阮晴先是完完全全的懵逼,随即脑子转了一大圈,才反应过来,是和沈嘉仪相亲的那位任先生。阮晴浅浅地弯了下唇:“任先生。”“你好阮小姐。”任先生笑吟吟道,“重新认识一下,我叫任光旭。”“您好。”阮晴礼貌疏离地点点头,望向姜蓉,“伯母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上去了,不打扰您会客。”“不打扰不打扰。”姜蓉眼睛里都在冒光,“任先生就是专程来找你的。”阮晴:???“是这样的阮小姐。”任光旭望着她,目光专注而深情,“自从那次匆匆一面后,我始终对阮小姐念念不忘,所以才冒昧前来,希望能请余夫人做个主。”“哎呀,没问题的。”姜蓉从来没笑得这么开心过,“我们小晴长得漂亮又有才华,而且贤惠懂事,任先生眼光真是好,我看你们俩也挺般配,要不然就——”“伯母。”阮晴轻轻叫了一声,打断她,转头望着任光旭:“任先生,我的情况您上次已经了解过了,我想我们并不是很合适。”任光旭依旧笑着:“那次是我的不对,其实……阮小姐这样也很好的,虽然爱好特别了些,但我由衷欣赏你这样的女人,和外面那些庸脂俗粉都不一样。”阮晴胸口有点被堵住的感觉。正不知道该接着说什么,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任总是见多了庸脂俗粉,觉得我家小晴新鲜?”阮晴眉梢微微一动,对面的姜蓉面色一僵。余兆楠衬衫领带整整齐齐,胳膊上挽着西装外套,随手递给一旁的佣人,走过来,自己倒了杯茶坐下,“对了任总,昨天我和季总去天上人间吃饭,遇见你那红颜知己了,叫什么来着?”他端着茶杯苦思冥想状,“好像是叫媚儿。”任光旭手指抖了抖,表情变得有点局促。“我都好久没见过她了,随口问了句,才知道是任总又有新欢,把她给抛弃了。”余兆楠一脸惋惜,“真可怜,十八岁的小姑娘,又得回去夜总会卖酒。”“兆楠。”姜蓉严肃地望着他,“怎么跟客人说话的?”“妈,我和任总很熟的,开个玩笑。”余兆楠冲着任光旭笑了笑,“是不是任总?”任光旭抬手擦了擦鬓角滚下来的汗珠,讪笑:“是是,开个玩笑,没关系的余夫人。”“不过话说回来,媚儿的事可不是玩笑。”余兆楠语重心长,“光旭啊,你看,以前你隔三两天换一个都没所谓,可媚儿是好人家的姑娘,迫于生计才出来打工。人姑娘刚成年就跟了你,你不能这么不负责啊。”任光旭头上的汗越流越多:“是是是,要负责。”“嗯。”余兆楠点点头,语气自始至终很和善,“我家小晴年纪还小,目前不打算谈恋爱。”二十六岁的阮晴:“……”“那真是不好意思。”任光旭已经没脸再看阮晴了,低着头站起来,“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余夫人了,告辞。”任光旭走后,姜蓉也气呼呼地离开了客厅。阮晴转身跑上楼,在那间大大的玻璃房前被余兆楠抓住了手腕。刚提了口气,就被他拉进怀里,后背抵着琴房的玻璃门。男人温热的气息压下来,却并没有亲她。之前还对人温声细语护着她的余兆楠,此刻浑身都是危险的气息:“哪儿招惹上的?嗯?”阮晴现在学乖了,知道无谓的挣扎对他来说没有一点效果,于是身子一动也不动,实话实说道:“沈嘉仪相亲,我去帮她打发了一下。”“相亲?”他笑了。阮晴莫名的有点害怕,解释道:“是沈嘉仪不喜欢,我去帮忙……”“帮忙自己收了?”余兆楠眸色极深,仿佛要把她吞噬进去。阮晴心慌地低下头:“我没有。”“都让人找家里来了。”余兆楠捏住她下巴,“要不是我刚好碰见,是不是明天就跟人订婚了?”“不会的。”阮晴摇摇头,“我又不喜欢他,我不会答应的。”“那你喜欢谁?”余兆楠沉沉地问。阮晴眸子一颤,抿紧了唇。周围一切都静悄悄的,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只剩下两人此消彼长的呼吸,让气温缓慢地爬升。良久,余兆楠xiele气般的埋在她颈窝里。“算了,管你喜欢谁。”他哂笑,“你是我的,喜欢谁都没用。”说完他侧头咬她的唇,手指摁下门边的按钮,玻璃朝两边滑开,他把她推了进去。再次抵在里面的玻璃墙上。阮晴吓得魂都要飞了,使劲推他。好不容易得了空隙能说话,嗓音里夹着恐惧的哭腔:“不行……外面能看到。”余兆楠笑得邪肆勾人,像个妖精,“那不是更有意思?”“求你了……”阮晴眼眶一热,泪珠子不禁滚了出来,“楠哥哥,不要。”余兆楠用薄唇蹭走她的眼泪,又轻轻啃她的耳朵。阮晴用力想避开,却被他按住了头,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开口:“去房间好不好?去我房间……”余兆楠笑了一声:“邀请我?”阮晴咬了咬牙,抓紧他腰际的衬衫:“……嗯。”“乖。”他温柔地啄了一口她的唇,将手臂伸到墙边。下一秒,四面透明的玻璃都变成了白墙,他不再和她玩隔靴搔痒的游戏,随着她轻轻呜咽的声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