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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出深爱这个男人的习惯,走不出他死前对自己和杜海川在一起的未来的憧憬。白逸城,对不起呀...寥云苦笑了一声,如果说杜海川这是惺惺作态的话,那么寥云承认,杜海川演技很好,自己沦陷了。他走到杜海川身旁坐下,对上对方满是雾色的双眼,一把抢过男人手里的酒杯,声音依旧高冷,却染上了些许柔和:“别喝了,我知道...你难受。我也一样,很难受。”?☆、记忆重叠便会怀念? 熟悉的语气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尽管句气强势杜海川还是听出了说话人对自己的关心,还有莫名其妙的心疼。杜海川抬起头,想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谁,为何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想哭的感觉,然而背光使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只隐约知晓那人穿着硬朗的黑色风衣有着与其衣服风格不符合的柔和的五官。鬼使神差的握住了男人抢走自己酒杯的手,无意识嗅到了男人的身上的味道,冰凉的皮肤,温和的触感,安心的味道,那个味道属于——寥云。潜意识被唤醒,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寥云,不要走!”想念那个强势着又对自己温柔的男人,只有那个男人对自己动过真心,只有那个男人自己动过真心,然而那个男人他...杜海川燥热的手裹住自己那只在冷风中吹过的手,冰凉的指尖立即像被火烧了一般刺疼。寥云想扬起的手颓然放下,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那句自己想说的话,杜海川的行为让自己心惊,那个一直对万事不在乎的男人居然因为他“寥云”哭了...然而自己要怎么表达才不会抹杀掉自己的存在?自己的灵魂和rou体的存在,真正寥云的存在“他...寥云他回不来了。”自己已经死了,死在了三年前的那场车祸,同自己本身的rou体一起飞灰湮灭,湮没在这三年的时光里。杜海川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心如刀割,泪水不受控制的滴落,当年一幕幕不愿触碰的回忆如同动乱的烟尘般侵袭了他整个大脑,寥云对自己的辱骂,对自己污蔑和鄙视...在那一纸字迹优美的信件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因为自己的小心眼“你死了,因为我的原因。我也是男人,我只希望你能够在我面前示弱,而不是一味的仗势欺人,下定决心要辅佐你的,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的想法,我也是人,不是你的附属品,你的奴隶。”如果当初两人各让一步,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一个结局了?寥云看见玻璃桌上出现的水渍,他俯下身,吻住了杜海川混着无花果木香水味的眼角,吻掉了男人还在继续掉落的泪,咸甜的泪水入嘴瞬间苦涩。他没有看见杜海川震惊的眼神,只是扶起了身下的男人,淡淡的说到:“不是我的一厢情愿吗?”“到现在,我都还爱着你。”走出包房,寥云轻轻说到:“我只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罢了。”感受到肩上的头微微动了动,寥云听到耳边杜海洋微弱的回应声:“好。”...........................................熟悉的香水味围绕在鼻尖,枕头很软和却不如自己平时所用的面料那么丝滑?在酒店还是在哪床伴的家里...自己居然在别人家过夜什么的,简直不能忍。杜海川厌恶在别人家里过夜,不管是陪了自己多久的床伴,因为只有他和寥云住的房子里才会有那股让他安心的气味,然而随着时间渐逝,那股香味也渐渐淡去,然而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床上却有着那股安神般的气息,并且很浓郁。很久没睡那么好了,杜海川有些爆厌的心情被淡淡的香气平息,神经再次放松,进入了熟睡中。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知道那个让杜海川感到似曾相识的声音传入耳里,他才恢复意识。“还在睡吗?海...杜总。”寥云看了眼睡的满脸闲适的杜海川,好看的眉毛蹙了起来,杜海川霸占着自己的床睡的倒是很好,然而睡沙发的自己今早起床却是腰酸背痛的。“我准备一下得去片场,你睡了记得把被子折好再走。”寥云放下餐盘里的中式早餐,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眼神却柔和。杜海川双眼对上焦距,他看见站在床头穿着简单羊毛针织衫的寥云,比起平时的高冷的形象相比,寥云这身打扮显得柔和了不少,暖色调的毛衣衬得他的皮肤白皙的有点透明,五官看起来也更加的温暖柔美。在那一瞬间,杜海川甚至没认出眼前的男人是哪个一直冷漠对待自己的寥云。在注视到寥云有些诧异的表情之后,杜海川也知道自己打量的实在太明目张胆了,只好尴尬的摸摸后脑勺,垂下头问到:“寥云,我在你家?”杜海川一开口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因为醉宿的原因,杜海川声音沙哑,开口竟然破音了。“嗯。”寥云看着杜海川搞了个这样不大不小的笑话,倒是会心一笑,嘴角如同弯月一般,笑容柔和的让人眼前一亮。杜海川看见寥云这样一笑,心咯噔的跳了一下,紧张的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情场多年的经验都抛去喂狗了,杜海川掀开被子,才发现除了西装外套,自己的衣服都套的好好的,想来个偶然的春光乍泄也不可能了,走出卧室门,杜海川便听见上锁的“咔擦”声,走到客厅,本还YY着昨夜和寥云的春夜,在看见客厅沙发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豆腐块以后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杜海川一概记不清了,不过这个情况很明显是什么都没发生,他走进洗漱间,开封那个摆在表面上明显为自己准备的新牙刷,怨念的看着镜子里那个头发杂乱衬衫褶皱的不成人样的自己,后悔到:怎么不乘着喝醉酒吃点寥云的豆腐。这模样哪里能给寥云留下好的印象,肯定全程撒酒疯还口不择言的什么都往外面说。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衬衫,用水将翘起的头发抹下,走到餐厅看见寥云正坐在餐厅里吃着早餐。和客厅一体的餐厅,向阳,阳光将房间点亮甚至不需要点灯,简易的装修在寥云的承托下都显得清明了不少,杜海川小心的移开了餐桌的椅子,接过寥云递来的碗。这一幕,自己已经四年没有体会到,这一幕,太过于熟练,熟练的好像那个人还没死,自己本应该在这个屋子里享受寥云嘴里说的“家”。“杜总如果要走记得把被子叠了,你手机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寥云已经褪下那身暖色的毛衣,换上了颜色沉重的黑色风衣,将自己整个人包裹在黑色里。他将碗放进水槽里以后,便走到鞋柜旁取鞋打算出门了。“诶!”杜海川看着寥云已经收拾干净打算走了,整个人都急了起来:“寥云,我陪你一起去片场,你等我一下。”寥云提鞋后跟的手放下,只出现了一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