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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柔软的舌勾着他的舌在口腔里共舞,嘴里几乎没有一处没被对方吻到、舔到,段宁然的唇被迫无法合上,刚溢出的晶莹唾液被对方吮吸殆尽,根本没有机会脱出嘴唇的掌控。段宁然从未遇到过这般刺激的吻,只能丧失理智地被动接受,直到对方的唇不知不觉移到他优美的颈边,轻柔地吮吻着,同时手顺着衬衣下摆滑了进来,强按着他坐到身下的胯上,随即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着几层布料蹭到了他的臀间,段宁然才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那是什么,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随即恼羞成怒地挺起身子,毫不留情地朝李赤羽的肩膀捶去。李赤羽闷哼一声,这下是真吃痛了,肩上的伤口好像又迸裂开来,洁净的丝绸料子上隐隐有血迹渗出,他手略微一松,段宁然已经逃脱了他的掌握。“你这混蛋!”段宁然气质再优雅,此时也火了,一拳揍上李赤羽的腹部,将他推到地上仰躺着,又一拳揍上了他英俊的脸。李赤羽生生受住了这两下,握住对方击来的下一拳,沉声道:“够了啊。”段宁然狠狠瞪着他,只觉有意识以来,自己从来没这么失态过,无论是被男人强吻时的失态,还是此时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时的失态,都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他是有多倒霉,才会碰到这个魔星!“我说……感觉应该没那么遭吧?我觉得你并不讨厌我的抚触……”李赤羽单手撑着地,眯细了眼瞅他,这话不说还好,一提之下,段宁然胸中那股火烧得更旺了,立时怒道:“闭嘴!”李赤羽微微一笑,不知为何,他直觉眼前这人的反应应该算是羞怒大过于厌恶。虽然他相信段宁然可能确实不喜欢男人,就像以前他也从不觉得自己会喜欢男人一样。正是基于这一点,如果对方突然被一个男人吻了还不感到讨厌的话,想必心中一定会纠结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吧。段宁然看着李赤羽脸上那可恨的笑,目光不自觉地掠过了他肩头的伤,还好只是隐约的血丝渗了出来。自己包扎得真够牢的,刚才那么重的一下居然都没让它散开。李赤羽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伤处,眼中不觉柔和起来,刚想采取点怀柔政策让对方的态度软下来,谁知段宁然抛下他站起来,直接朝门边走去。“嘿,现在外面可能还有追兵。”李赤羽好意提醒了他一句,段宁然却连头也不回。“让他们来追。”“让我一个人待这儿,不怕我泄露这里?”李赤羽是真的不想让段宁然就这么轻易走了,才故意说了一句。段宁然果然因他这句话停了下来,但也只是脚步顿了顿,依旧抬脚往门口走去。“随你。”要真敢的话,到时自然会有人去找你算账!作者有话要说:☆、第八章虽然说着让别人来追便是,段宁然离开货仓的时候仍小心地观察清楚了周围的形势,才从暗处悄悄走到马路边招了辆的士,往陆淳端那里赶去。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尽管离约定时间迟了许久,那两人居然还在耐心等着,不过他们等待时的消遣却让人不好恭维。段宁然到的时候,项凌云和陆淳端正认真地看着游戏台板,只见一个个精致可爱的铁头老鼠从洞里快速冒出来,随即立刻被重锤敲回去,速度快到项凌云手中的锤子只剩下了一道残影。一边围观的陆淳端听到段宁然进门的动静,扭头望过来,看到他那副狼狈样儿,惊讶得张大了嘴瞪着他。项凌云闻声也抬了一下头,看清眼前的景象后,表情有点意外,随即吹了声口哨,手下一顿,游戏立时GAMEOVER。他索性拎着两把小锤子走了过来,探究的目光在段宁然身上溜了一圈,笑着把锤子抛向了他。“来一把?”段宁然接过锤子,也不客气,上去点了个重新开始,劈里啪啦打了一通。连着两盘下来,手臂被重锤震得发麻,肌rou因过度使用僵成了一块,但刚才窝着的一通火顺着这一连串敲击出去,已不知不觉消了大半。段宁然抖着手将锤子扔到一边,这台机器是陆淳端的老婆欧阳布布亲手制作的结婚礼物,看上去只是个打地鼠的游戏,但经过她的改良后,已经成为了带测试功能的,专门加强上半身肌rou锻炼的健身器械。“‘然’果然是‘作弊帝’,又是复盘的时候几乎全中。”项凌云抚掌大笑,一如既往般俊朗不羁,差点能耀瞎了人的眼睛,陆淳端不服地道:“男人还是要靠力量,然少记忆力再强,以后也还是会在力量上吃亏。”段宁然被他这句话立刻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刚才自己就是因为力量不够,才会被男人强吻,陆淳端这会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是他绝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糗事,段宁然都有直接拉他去填海的心了。想到这儿,段宁然顿时又来气了,斜了陆淳端一眼,道:“光有肌rou有什么用?老大这种‘平帝’才是正道。”陆淳端被这话一堵,看了项凌云一眼,索性不说话了。他好心提醒段宁然增加力量,结果话都兜回老大身上了,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说头?就这打地鼠机测试的情况看来,他们四人中除了项凌云各方面数值最平之外,方易手脚最灵活,所以命中数最高;陆淳端长期保持着体能训练,所以力量值最大;就段宁然在这款游戏上显不出什么优势,第一盘成绩总是不尽人意,只有在重复第一局盘面的时候才能靠他的超强记忆力扳回一点,提高命中率,打出个好成绩。在他第一盘看过一遍地鼠头出没顺序的情况下,他的锤子早就提前等在地鼠该出现的地方了,成绩能不好才怪。项凌云见段宁然莫名有些窝火,玩味地瞅着他脖子上的红痕,道:“向来好脾气的你居然也会跟‘端’抬杠,莫非刚才打电话过去时正好打断了你的好事?”“老大,你要不要也开这么庸俗的玩笑?”他确实将又是尘土又是血迹的外套脱下来拎在手里了,但他脸上的擦伤又算什么?身上的衬衣明显被人割破了好不!差点忘了,这样他们还能联想到□去,男人的恶趣味真是要不得!被公认是控制情绪高手的段宁然显然今晚的脾气确实有点不好,此时受不得半句调侃,对着老大项凌云也照样翻了个白眼,一点面子都不给,陆淳端见状反倒心理平了。项凌云虽不知段宁然遇到了什么事,但看出他连半句都不想提及,便也没有多问,索性收起玩笑,一本正经地问他:“有两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段宁然见都是些不好的消息,心下一沉。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