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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豚们帮忙看着鲍鱼和海参,这两种海洋生物活动的动作都比较慢,也是海洋牧场里最主要的生物,海豚们发现鲍鱼海参有外逃的迹象之后就会告诉他。

    有海豚看着鲍鱼和海参,它们能跑掉的数量有限。

    看好了鲍鱼海参,他这海洋牧场就亏不了。

    至于龙虾和对虾之类,最后能留下多少就看缘分了,反正成本也没多少,一百只里只要留下一只,他都赚了。

    陆岙不担心。

    海豚养鱼算是他的秘密武器,这个事情比较奇怪,他没办法对外说。

    现在听黄宁纳问题,他随口道:“看运气吧。”

    黄宁纳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奇怪,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随意的养殖户。

    陆岙看他这样,解释道:“做这个海洋牧场本来就有点公益性质,如果它们跑了,那就当作放生。”

    黄宁纳点头,还是告诫道:“那也挺好的,你有心理准备就行。”

    “有的。其实就算它们大量跑了,我也没怎么亏。这里那么多鱼礁和海带,非常适合鱼类躲藏和索饵,我放养下去的鱼虾跑了之后,会有别的鱼虾过来占据这片地方,最后收获的时候,我能收获到的鱼虾不会少到哪里去。”

    黄宁纳一想也明白了,“这样就真的非常不错了。我看你那个海洋牧场里人工鱼礁那么多,最后肯定会有很多鱼虾过来繁殖,你这边的鱼虾数量少不了。”

    陆岙笑,“嗯,我也发现了,开春以来我就遇到好些大着肚子的鱼。”

    鱼类的生殖能力非常强悍,它们有时甚至会一口气产下几万枚卵。

    这些鱼卵从产出来之后就会一直减少,最终只有一小部分能成功孵出来,孵出来之后,又会经历一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过程,等到它们成年的时候,兴许只剩下寥寥数条。

    尽管这样,只要能一直循环下去,这片海域的鱼虾最终还是会慢慢增多。

    黄宁纳闻言挺欣慰,“你这里就挺好,我看等你成功之后,我们可以吸取你的成功经验,尽量把这一套给推广下去。”

    “再看吧,放到别的地方去也不一定可行,别的渔民也不一定能承受这个心理压力。”

    “这个也是,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有可取之处嘛。”黄宁纳道,“你这个海洋牧场大方面来看没什么问题,等会儿我给你弄个补充条目过来,你再补充几种海藻和鱼类,搭配一下。”

    黄宁纳给陆岙这个海洋牧场重新规划了一下。

    陆岙再次采购了海藻和鱼苗种到海洋牧场里去,丰富海洋牧场里的生物种类。

    事情一忙起来,眨眼又过了好多天。

    这天陆岙接到小杜的电话,“小陆哥,你之前让我留意的偷猎团有新的信息了,我们的同事拿到了口供,他们承认盗猎海豚是为了卖给新陆州的人,顺便将上次你报案的那些用拖网在海底里捕鱼的拖船也举报了出来。”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把消息告诉我,没有违反你们的内部纪律吧。”

    “没有,要是不能说的,我肯定不说。我嘴严着呢。”

    “那就好。”陆岙笑笑,“那我再打听一下,那些用拖网的人抓捕归案了没有?”

    “抓了,就是因为抓了才敢告诉你。我们前天过去行动的,现在口供都拿到了。那些孙子大规模使用拖网,被我们抓到的时候,船上堆放着大大小小的鱼虾总共有五千多斤,连两厘米的小鱼苗都不放过。”

    “那现在是怎么办,让他们坐牢?”

    “坐牢肯定要坐牢,目前是要公诉。他们违反水产资源保护法规,用的还是电底拖网,情节特别严重。我们正在委托海洋大学进行评估之后,评估结果你肯定想不到——”

    陆岙闻言好奇起来,“评估结果是什么?”

    “就是说他们使用的拖网对海洋环境损害特别大,目前大概理出了三千多万的环境修复费用。”

    “这么严重?”

    “是啊,这还只是近期的修复费用。他们破坏的地方肯定不止这么些,之前没抓到他们使用拖网的过程,也没办法向他们追责。”

    “那现在怎么办?修复生态环境的费用都要他们出?”

    “如果报上去的话,应该是。他们还使用绝户网,情节特别恶劣,判决不会轻。”

    陆岙问:“那大概会判多少年?”

    “我们也不太清楚,还要看法院那边,肯定是三年以上了。坐牢还不算,赔钱得赔死他们。”

    小杜说起这事儿来就扬眉吐气。

    陆岙跟着开心了好一会,两人又说回海豚的事。

    “海豚那边怎么样?那家也想购买海豚的动物园是怎么回事?”

    “这个不太清楚,不归我们管,需要新陆州那边的同事帮忙。”小杜道,“我只是听说那家私人动物园里面的海豚病了,老板才会想办法物色新的海豚。”

    “那原来的海豚呢,病得严重吗?有没有什么措施帮一帮它?”

    “不太清楚。”小杜道:“海豚是保护动物,可能会有相关的惩罚,可能要等新陆州的同事那边传来信息。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帮你打听打听,有了新消息我再告诉你。”

    陆岙和

    小杜又说了些其他内容。

    挂完电话,陆岙在屋檐下坐了很久,最终打电话给宋州。

    宋州很少在工作时间接到他的电话,一时间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