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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该激怒我的时候再激怒(是第一次的调教pl

    

5.该激怒我的时候再激怒(是第一次的调教play呢))



    官海当天晚上摔门而出,这一晚,陈昭荣也没怎么睡好。

    她这些年本来就失眠,一直靠药物撑着。明天她一大早就要到剧组,要是吃药,估计得迟到,索性没吃。

    后半夜迷迷糊糊睡着了,又梦见陆煅。

    陈昭荣有性瘾,童年亲情的缺失和血缘带来的压迫,社会环境的歧视,她自身性格又卑微敏感,种种原因之下,形成了性瘾。

    上大学后,她深以为耻。

    她根本不会去自慰,小道具也没买过,每天用意志力和身体的欲望抗衡,硬生生将自己逼得断情绝爱。

    在遇到陆煅之前,她根本不想碰“性”。

    那年,陆煅二十二岁,陈昭荣二十五岁。

    因为天生身体不好,陈昭荣晚上学了几年,因而毕业也晚。

    刚毕业,就碰到这种畜生公司。

    那段时间她本来就因为工作上的事痛苦,陆煅的出现无疑加剧了这种苦难和她对自身的怀疑。

    她是不是就不值得这世间宽待她?

    陆煅才二十二,大学刚毕业,正年轻气盛。导演一眼就相中了她,不像她,恨不得倒贴钱进来。

    陆煅每天都会出现在她眼前,她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心里想:同样是活着,为什么命这么不同?

    后来,导演单独找到她,给她发了片酬。

    导演说,这是陆煅的意思。

    她当时以为是陆煅的施舍,她找上陆煅是想还钱。

    但是她被陆煅堵着靠在门上的时候,她改变这个想法了:就这么牵扯着也好。

    她们俩之间,该牵扯着。

    陆煅说她胖点好看,便每天给她送吃的,从一天一顿到一日三餐,她一步一步试探她的底线。

    片场里,有人想跟她凑近乎,她不是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只是她不知道怎么拒绝。

    也或许,是她故意不拒绝。

    因为她在等陆煅出现。

    那天是休息日,导演给大家放一天假,同剧组的小哥问要不要开车带她去镇子上。

    当时他们为了实景拍摄,一个剧组的人远离人烟,恨不得在雪山高原上扎帐篷。

    小哥来邀请她,而陆煅就在对面靠着自己的越野车注视她。

    “不用了,”这一次是陈昭荣自己开口拒绝,“我约了陆煅。”

    “你和陆煅,关系还挺好啊。”

    “嗯。”

    那天之后的,她和陆煅在一起了。

    陆煅的父亲是蒙族人,在草原上自己经营着马场,她的母亲是南方中产家庭的孩子,供养上师。

    陆煅天性不受拘束,她mama便为她在藏区这边开了一些小店。

    这个一些,是指吃喝玩乐一条龙。

    餐饮住宿服装车行,陆煅能用到的,她mama都有开办。

    这也是镇子上唯一一家更接近汉人口味的餐馆,陈昭荣尝了一下。

    怎么说呢,突然就知道她每天吃的那些盒饭都是哪来的了。

    陆煅的心思不在吃饭上,她的眼睛很锐利。

    二十二岁的陆煅还没学会掩饰锋芒,陈昭荣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是陆煅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直接,她知道一步步来,知道获得陈昭荣的同意。

    “晚上有电影,要去看吗?”陆煅为她添了一杯果汁。

    二十二岁的陆煅,特别喜欢喝橙汁。

    “看完电影应该就赶不回去了吧。”

    那会儿路上的照明设备还没完善。

    “我在这有家酒店,可以住一晚,等天亮了再赶回去。”

    陆煅知道,对她而言工作更重要。

    “酒店的床软吗?”

    她们一直借宿在当地人家里,她不是很能睡得惯。

    “软。”

    “那直接去酒店吧,我好久没睡软床了。”

    再之后的事,都在两人的意料之中。

    一进房间,陈昭荣把陆煅按在门上亲,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非得装成很娴熟的样子。

    然后陆煅问:“第一次?”

    “你怎么看出来的?”

    陆煅捏着她的下颌说:“咬得还挺疼。”

    她们从门口吻到床上,陆煅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指套。

    这是陆煅的酒店,这是陆煅的房间,陈昭荣看着,却没问陆煅怎么会准备这个。

    她不想自取其辱。

    毕竟,不被偏爱才是她的命。

    但是陆煅撕指套的手都在抖,她强装镇定把指套带好,对陈昭荣说:“我也是第一次,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陈昭荣抓过她的衣领吻她。

    陆煅很青涩,青涩的没有做太多动作,一路中规中矩,叼着她的奶子刺激她,等她下面足够湿滑了再伸手指进去。

    但这不是陈昭荣想要的。

    她有爽到,但就是差点什么。

    陆煅把她翻了个身,压在床上。

    “我猜你也不满意这个。”

    陆煅把皮带解下,第一次没太用力地抽在她臀rou上。

    陈昭荣象征性挣扎一下,她趴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青筋分明—这才是她想要的!!

    陆煅欺压过来,问她:“安全词?”

    “不用。”

    陈昭荣自己都被自己的疯狂吓一跳。

    “不用,不怕我搞出人命来?”

    陆煅大概也没想到她这么疯,但是她还是继续:“你可以随时喊停。”

    陆煅先试探着抽了一下,陈昭荣叫都没叫。

    她不满足。

    要再痛一点!

    陆煅果然懂她,下一皮带就抽在她的兴奋上。

    陆煅试了几下,找到陈昭荣适应的力度,她用皮带抽抽腿根:“打开。”

    是要打那里吗?

    陈昭荣当然接触过这些,她也一直期待着,只是她不敢。

    陈昭荣依言打开腿,陆煅的皮带毫不留情地抽下,陈昭荣叫了一声。

    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做出生理性逃避,但是被陆煅死死禁锢在床上。

    陆煅是驯马的。

    陆煅一点也不像普通的富家小姐,她仗着自己底子好不喜欢护肤,皮肤黝黑,双手因为常年卧缰绳而有老茧。

    她喜欢骑马,大腿和腰腹极为有力。

    现在,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一条腿压在她的腿弯上。

    陆煅合她心意。

    她又抽了一皮带,打在她的大腿内侧。

    陈昭荣弹动身体,又被按回去,她很喜欢这个过程。

    这种被掌控的过程。

    陆煅又一皮带抽在她的xiaoxue上。

    “疼...”

    疼是真的。

    爽也是真的。

    陆煅的身子压过来,附在她耳边问她:“我刚才说什么?”

    “我可以随时喊停。”

    “你刚才喊的是停吗?”

    “...不是。”陈昭荣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不是,那你喊什么?”

    陆煅抽在她的背上:“你刚才喊得什么?”

    陆煅后来说:“陈昭荣,你比我疯。”

    那时候,陈昭荣说:“你就这么点力气吗?”

    她想要疼,她渴望疼,只有疼痛能让她感受到在活着。

    但是陆煅没有被激怒,陈昭荣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她是演员,要养身体。

    这细皮嫩rou,真要下狠手,撑不了几皮带。

    陆煅想了一下她明天要演的戏,下一皮带继续抽在腰间。

    这rou多,打着不会受伤,也不会妨碍明天的工作。

    陈昭荣对情感极其敏感,不然也不会受困到自我折磨,她知道陆煅在思量些什么。

    她突然开始疼了。

    陈昭荣咬住软枕—所以她不想让陆煅失望。

    陆煅没尽兴怎么办?

    陆煅似乎是察觉到了,因为那种反抗在消失。

    陆煅享受的就是掌控与屈服之间拉扯的过程。

    她换了个指套,伸进陈昭荣的xiaoxue里。

    “陈大演员,就这么喜欢?”

    太湿滑了,她的手指甚至差点滑出来。

    陈昭荣偏头咬着软枕不肯说话。

    那就陆煅说:“真要说是第一次,你表现还挺棒的,是不是想了很久了?”

    陆煅没用皮带,单手拍了一掌她的臀rou:“你自己打过自己吗?很好看。”

    红色的伤痕映在白皙的皮肤上,这是梦里的画作。

    陈昭荣被她刺激的高潮,但是陆煅还在继续,她说:“陈大演员,你知不知道,你高潮有点快?”

    陈昭荣抓着被子呜咽。

    陆煅亲在她的侧脸:“辛苦了。”

    这本该只是一场你情我愿。

    陈昭荣就当自己是真疼,她趴在被子上放声大哭。

    陆煅那个不是人的,还趁她哭的时候,调整她的姿势,在她的腰下面垫了两个枕头。

    陆煅埋头下去。

    “你...”

    “你哭你的。”

    “...”

    陆煅咬着早就探出头来蒂珠,她很坏,要用牙尖用力,刺激得陈昭荣真的很想给她一腿。

    可她又会用舌尖安慰。

    她手也不停,两厢刺激下,陈昭荣真的很快就又高潮了。

    陆煅又过来吻她:“你真的还挺敏感。”

    “你闭嘴。”

    陈昭荣轻轻打了她一下。

    “好,我闭嘴。”

    闭嘴就闭嘴,反正嘴巴有别的用处。

    陈昭荣又被她翻回来平躺在床上,她急不可耐地含住她的乳rou。

    这一个晚上,陈昭荣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

    反正陆煅体力好。

    等陈昭荣终于吃不消的时候,手机显示已经凌晨一点了。

    她们从下午六点开房进来,到现在就没停。

    从一开始的衣衫整齐,到现在,两个人都是赤裸的。

    陆煅的腿上也有水渍,就是不知道是谁的。

    “我去洗手。”

    陆煅走进浴室,过一会儿再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有温热的毛巾。

    “刚洗干净了。”

    她打开她的腿,清理腿间的液体。

    陈昭荣今晚高潮了不少,腿心一塌糊涂,她说:“扶我去浴室也成。”

    陆煅拍了她屁股一下:“你还站得住吗?”

    “...”

    站不住也是真的,她第一次跟人上床,实在是高潮太多次了。

    这阵子陆煅在剧组里,也没剪头,已经留出了一个小马尾。

    她收拾好这些以后,随手挽着头发说:“我出去买吃的,你先别睡。”

    “你...”

    “怎么了,有什么想吃的吗?”陆煅背对着她穿衣服。

    “...都行。”

    她就是想问:你真的回来吗?

    陆煅走了,她是这里的老板,有通用钥匙,不需要房卡。

    房间里电没断,依旧闪亮着,陈昭荣却巴不得现在是黑的。

    陆煅要是拿走房卡,她就必须得回来对不对?

    陈昭荣抬手把灯关了:算了,她也累了。

    大概二十分钟,也可能是两个小时,反正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延伸。

    久到她已经失去了睡意。

    门口传来开门声。

    陆煅看见房间灯黑了,以为陈昭荣实在是困,已经睡了,她小声叫道:“陈昭荣?”

    “还没睡。”

    这一刻陈昭荣都有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她怎么这么大声?

    陆煅大概是以为她嫌灯光太暗,只重新开了客厅灯。

    “太晚了,厨师都下班了,我随便做了点。”

    陆煅把餐盒打开放在床头柜上:“你趴着吃,我给你上药。”

    “你还去买了药?”

    “对啊,不上药你明天怎么工作?”

    “这个点还有药房开着?”

    “不是买的,这是消肿的药,我平时有在车里备着。”

    陆煅常年在外跑,她经常受伤,车里一直放着医药箱。

    陈昭荣吃了两口,她发自真心地说:“你手艺不错。”

    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

    “你喜欢这种口味?”陆煅还挺疑惑,“我以为你是南方人,口味偏甜,我做菜还挺咸的。”

    “好吃。”

    陈昭荣大口吃着,不敢浪费。

    镇子离拍摄地有点远,大概五点,洗漱回来的陆煅叫她。

    陈昭荣昨晚累极了,她嘟囔着:我再躺一会。“

    “就半小时,半小时后必须得走。”陆煅又帮她调整身体,“你趴着。”

    陆煅打开药,帮她重新上药。

    陈昭荣马上清醒了。

    她趴在原处,没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擦完药后,陈昭荣起身,陆煅说:“醒了?那去洗刷,我去让后厨做点早餐,路上吃。”

    “陆煅。”陈昭荣叫住她,“昨晚虽然是我第一次,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放纵一下而已,你...”

    陈昭荣没说完,因为正在穿衣服的陆煅直接给了她一皮带。

    打在她的肩膀上。

    蝴蝶骨开始发烫和疼痛。

    陆煅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看她,她的眼神锐利,能刺穿她的一切:

    “陈昭荣,你也懂SM,所以,该激怒我的时候再说话。不该激怒我的时候,把嘴用在别处。”

    陆煅把皮带系好:“我在车上等你。”

    陈昭荣没化妆,素寡地站在陆煅的车旁边,有些不安:陆煅会喜欢吗?

    过了一会儿,陆煅拎着东西过来,她把手里的早餐递给她:“新出炉的馅饼,尝尝?”

    陈昭荣双手接过:也不知道为什么,陆煅这的早餐格外好吃。

    陆煅又把拎在手里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个很软乎的垫子,她铺在副驾驶上。

    “试试,看疼不疼?”

    陈昭荣扶着她的胳膊上车:“不疼,特别软。”

    “你确定?路上颠。”

    陆煅大概是不信,又回去拿了一个,让她垫着。

    凌晨五点半,陆煅开车回剧组。

    陈昭荣双手抱着馅饼看向车窗外的蓝天。

    原来,生活是有色彩和香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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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遇,阿妈最近精神状态不好,只想写rou,周末再搞你的剧情线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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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昭荣:对情绪特别敏感

    陆煅:只对陈昭荣的情绪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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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的rou和剧情相辅

    看在作者如此勤劳的份上,能不能多留言互动一下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