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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凝木知道他是默认了。一时间,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悲剧。一个追求自己的人,心心念念的全是他的前女友。虽然,她对他没有热炽的爱慕,而这种感觉不像情侣间的背叛与不忠,但却让她十分憋屈。难道她只配做一个救生圈么? “凝木。”过了许久,他才出声,“你是觉得我很花心,一边对前女友念念不忘,一边又去追求你吗?” 她学他那样报以沉默。 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男人花心,并不是因为新的一任特别吸引,而是因为前一段感情深得太深了。”顿了一下,他才继续,字里行间彷如有点点的不忍,“凝木,其实你真的很好,也值得更好。假如……” “闭嘴!”她终于忍无可忍。他妈的他还是不是人,情圣就到那女人面前去,到她面前卖弄算什么东西!说她嫉妒也好,说她矫情也罢,她实在被恶心着了。虽然说,她觉得施浩晨已经是人渣中的人渣,极品中的极品,但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是她见识少,根本不知道这个林子是这么大,什么鸟人都有!跟他相比,施浩晨可以说得上是有爱了。 她根本不忍心再看他那副恶心的嘴脸,突然觉得他就是一个变态,妈的,还一直埋伏在她身边,枉她还为他稍稍动过心。 虽然觉得他很恶心,但是她还是挺赞同他的方法,于是她又重新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级,在电影点播频道里点了一部催泪指数为满分的电影。 她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女主角那一张一合的嘴,渐渐觉得睡意袭来。果然,她根本不适合看电影。 当她迷迷蒙蒙地醒过来的时候,微微张开惺忪的眼睛瞥了一眼电视,发现女主角的样子已经沧桑的了很多。很多好戏已经上演了吧?她想。因为姿势不正确,她的身体有点发麻,她活动了一下,歪歪地倒在沙发上。 “啊!”她的头枕到了一块唇热却又结实的领域,跟沙发的触感全然不同。那感觉诡异无比,让她不自觉地惊叫出声。她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坐直了身体,借着荧屏发出那幽幽的光,她终于看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怎么在这里?大晚上不睡觉的,来这里吓人!”她用力地推了他一下,随着她的动作,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半拖延到地上,一半还歪歪地挂在她脚上。 很明显,他同样是刚刚从睡梦中醒过来,被她那一下推得几乎要栽下沙发。“唔,我无聊。” “无聊就去找女人啊,找静言,来这里不是更无聊吗?你看你都睡着了。”她将被单都砸到他的脸上,妹的,居然把她的床单拿到客厅,都弄脏了,她还要不要盖啊!他以为这是在他家,每天几个佣人候着给他换床单么!气死人了! 他终于清醒过来,将被单抛到地上。“怎么对静言这么放不下,木木,你在吃醋吗?” 吃醋?怎么可能!“你神经病!”她马上反驳。 “他是李叔的女儿,最近才回香港。我只把她当成meimei,你不用想太多。”他索性放松了身体,悠悠地说。 “谁是李叔?”她记得静言说,施泽文来香港了,那时,应该是与这位“李叔”在一起了。 他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虚咳了一声,才说:“那次在别墅替你检查身体的医生,你还记得吗?” 毫无预兆地,她飞身过去,将他扑倒在沙发上。她的膝盖屈起,跪在他的小腹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也不顾他那只受伤的手臂,将他挤在沙发上,磨牙道:“施浩晨,你够狠!居然拿我来还你的狗债!你还是不是人!” 他连反抗也没有,还在她身体失去平衡的时候,扶了她一把。手臂传来的痛楚和身体的晃动让他眼前一黑,而后慢慢恢复,便看见安凝木一副凶狠的模样,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几缕头发垂下来,缓缓地拂过他的脸,无比,让他觉得挠心挠肺。 “那时,你不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么?”由于她的手一个劲的收紧,他的声音已经有些许的变调。但他的神色如常,彷如一边在喝着下午茶,一边谈论着八卦新闻。虽然满心愧疚,但他想到当时她又骗了她一次,明明她跟尹尚是认识的,但她却一直不肯告诉她真相,枉他还憋屈了那么久。 “贱人!我要灭了你!”话毕,她便想用膝盖狠狠地撞到他双腿间那最薄弱的一处。 他那样的了解她,自然知道她那点小动作。他一拐脚便将她搁到,一个翻身便让两人的位置调转,将她压在身下。单手制住她的双手,死死地按住她。 “当时你们演戏演得还是挺逼真的,我都上当了。你不应该开开心心的吗?”他眼中有寒光一闪而过,不足半秒,又消失不见了。“不过,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当时真的被你逼疯了,你知道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再次出现,明明我可以将你忘掉了,为什么你还要出现?”他几近是低声的咆哮,她的手被他捉得几乎断掉。以前,他们是兄妹,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却不能与她有进一步的发展于是他只能疯狂地压抑自己的情感;后来,他对她是爱恨交缠,每每想起她都是矛盾非常,心里像有千万根绳子在拉扯、纠缠,让他暴躁非常。唯一能做的,只有发泄,通过对她的施暴以发泄自己的积怨以及,那经久压抑而扭曲的爱意。 昨天,他跟 他父亲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