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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聪明勤奋,是我的好妹婿。”说着亲切地拍了拍凤然的肩膀。文若清注目细看这已经背离故国八年的人。凤然现在已经二十七岁,早已脱去了少年的清涩,这些年的贵族生活让他减少了武将的凌厉,多了一种高贵清华之气。只是此刻凤然虽脸上含笑,但眼神却有些恍惚,眉宇间透出忧郁之色。此人不是木然凤是谁?乍见故人,文若清心中一翻,文木两家关系很好,他从小与木家四兄弟相识,当年那惨烈的一战让木铁心及其两个儿子战死,木然凤下落不明,只有木然飞一个人生还,他为此难过了好久。其实木然凤在北凌作驸马的事,对于大月朝中的几位重臣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只是大家都不点破,毕竟木家世代忠烈,云门峡一战也不是他们的过错,木然飞又是一员大将,常年领兵镇守边关,这一点面子总是要给的,但今天一见,心中实在不是滋味。凤然的心情更是混乱,在文若清面前,他又羞愧又心酸,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回首年少时,大家一起读书,一起游玩,现在却已经分属两国,而自己更是改名换姓,连本名都不能用,虽然贵为驸马,但心中实在痛苦。因此他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还是文若清机变,开口道:“驸马果然风采过人,北凌民风热情纯朴,驸马在这里应该能过得很开心的。”凤然的目光投到文若清脸上,看到他的确没有讥讽之色,纯粹是宽慰的意思,凤然心中一宽,举起酒杯道:“今日能见故国之人,真的十分高兴。文议郎年轻有为,他日必为月国栋梁。凤然敬大人一杯。”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文若清也喝干了面前的酒。这酒的滋味对两个人来说都十分特别。义律玄接着介绍。他指着旁边的一位将领,道:“这位是大将军义律轸,他可没少领军与月国作战啊!”那名将军彬彬有礼地抚胸向文若清略施一礼,十分有风度。文若清的心又是一跳,这就是与凤然结契的义律轸?想到这一点,他仔细向义律轸看去,见义律轸身材高大匀称,行动从容优雅,但他的眼睛却深沉锐利,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服从。这是一个文雅而铁腕的人,文若清暗自做出了评价。也不知凤然与这样一个人在一起,是好还是不好。寒暄了几句,义律玄又带文若清去认识其他大臣。转了一大圈后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席上,文若清吃了几口烧羊rou,目光向四周掠去,很快就定在了某一处。只见在一处比较安静的席位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凤然,另一个人赫然是义律轸。义律轸与凤然靠得很近,刚才那孤高威严的脸色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令文若清诧异的温柔表情。义律轸看着凤然的眼神是那么温暖,就像春日的阳光,真难以想象那样一个厉害人物会有这样的表情。义律轸挟了些菜放在凤然的碟子里,含笑说了几句什么,凤然摇了摇头,义律轸脸上突然出现一种促狭的神色,又说了几句话,竟惹得凤然笑了出来,然后拿起筷子将碟子里的东西慢慢吃了。义律轸盯着他吃完,开心地笑了,伸手握住凤然的手,笑着又同他说起话来,慢慢地凤然的脸上也有了笑容,不时回答几句,神色渐渐开朗了起来。文若清注意到,义律轸在说话的时候不住地看着凤然的神色,想来是根据凤然的反应来调整自己的言词,以达到最好的效果,这可真是“看人脸色说话”,没想到在凤然面前,义律轸竟肯如此放下身段,纵然凤然是驸马,但他实际上却是一个俘虏,而且还是被义律轸亲手抓到的,义律轸这样对他,看来是真的喜欢凤然。想到这里,文若清放下了心,但他马上又想,为什么自己对两个男人之间的情爱竟没有反感的感觉,反而十分欣慰?算了,反正男风在北凌十分普通,自己这种想法也算是入乡随俗吧。文若清苦笑着摇了摇头。第二十章过了两天,义律玄请文若清进宫相谈。文若清跟着内侍来到一处花木扶疏的庭园,北凌的气候比较寒冷,所以没有那么多鲜艳的奇花异卉,花树都强健朴实,倒另有一种顽强茁壮的美。花园中虽然少了妖艳的花卉,但却布置得十分清雅大方,显示出主人的个性和趣味,文若清暗暗点头。转过一丛树木,只见前面的空地上摆着一张石桌,几个石椅,桌子上放着一些点心,旁边还设有一张软塌,上面半卧着的正是皇帝义律玄。义律玄见文若清来了,含笑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石椅说:“文议郎请坐吧。朕这几天身体有些劳累,因此就这么躺卧着了,还望文议郎不要介意。”文若清忙道:“陛下太客气了,陛下既然劳累,理应多休息。”“是啊。不过文议郎能待在北凌的时间不多,所以朕想趁你在的时候多和你聊聊。”他这几句话说得文若清心里一动,暗想这北凌君主还真会笼络人心,他这一番话要是说给另外一个人听,对方八成立刻会感激涕零。接着义律玄就同文若清谈了起来,天文地理政务军务,五花八门。义律玄似乎有意考察文若清,提出了许多刁钻的问题,但文若清毕竟博学多才,纵然问题十分古怪,他也能给出自己的看法。义律玄不由暗自点头,文若清果然才干出众,这月国可真有人才,纵然有jian臣乱政,国君又处事不明,但数百年的根基却十分深厚,有这许多才能卓著的人物撑着局势,看来要攻破月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文若清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自然不甘心被义律玄一个劲儿盘问,瞅准了机会反问了回去,所提的问题十分敏感,显示了他独到的眼光。义律玄微微一笑,避重就轻圆滑地溜了过去,心中对文若清又高看了一眼。正在两人都暗中掂量着对方的分量时,有内侍过来附在义律玄耳边轻声说了两句话,义律玄点点头道:“宣他进来。”“嗻。”内侍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文若清心中猜测,不知这时来觐见的人是谁。当内侍引着一个身着素袍的人进来时,文若清不禁一愣,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