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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亲手刻的吗?后面还有一句诗: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岳卓翻看着手中的青田乳玉,“大师兄,你就当是成全我的私心吧!唐大哥每次看到这玉佩都会皱眉,所以我想还是还给大师兄的好,也免得教嫂子误会。”燕不离笑得比哭还难看:“其实你嫂子挺......大度的......应该不会计较......我过去那些糊涂账......的吧...?”池月的确没计较,因为他认为与其浪费口舌,还不如直接从某人身上找补回来。当晚,三分客栈的噪音投诉率暴增。燕不离自知理亏,所以一回房就很有觉悟的上床躺平。池月也不含糊,以前没敢用的花样全用了。直到两人滚上桌,将笔洗打翻溅湿了一片,才算喘息着停了下来。“幸亏是水不是墨,不然这些书全毁了,你就干点儿好事儿吧。”燕不离点起蜡烛,将泡了水的书捞了起来。“本宗干的不正是好事吗?”池月的火儿消得差不多了,调戏完某人又拿起一本破书,翻了翻道,“这是什么东西?”☆、142夏空晴朗,日光灼亮。起凤台上两道身影交错如网,在一片刀光剑影中激战不休!单刀看手,双刀看走,但蓝维的步法毫无规律可循。他出招诡异、角度刁钻,双手配合得天衣无缝,根本无法通过身法判断下一步动作。燕不离自开场起便以防守为主,在周身舞出细密的剑网,却还有几次都险些被他攻破了!铿锵之中,两人已过了百余招。台下观众全都伸长脖子踮着脚,个个看得目不转睛,暗叹这门票当真没白花。这是武林大会的决赛,每个选手都要分别对战其余四人,最后以胜出次数排位。此轮比武皆在起凤台上进行,所以顾荆决定赚笔银子,对入场观赛者进行收费。每人五十文的良心价,可以欣赏中原前五的高手互殴,有不少人都趋之若鹜。林正玄和殷梅雪皆有些紧张,连兜售瓜子花生的兴致都没了。这蓝维本就是个硬茬子,而燕不离已明显不支,一旦这场失利,极易影响后面的比试。台上的蓝衣刀客也觉察到对手的疲软。蓝维暗笑一声,手中攻击越发迅猛,将燕不离一步步逼向了起凤台边缘。白亮的刀光一闪,随着一记破山开天般的竖劈,剑客身影一晃,霎时消失在台上。“啊!”有人惊叫起来。“糟了,老燕是不是掉下来了?!”判官正要宣判,却见那个攀在台沿上的人骤然一跃!一个鹞子翻身从天而降,重新落在起凤台上,手中长剑直点蓝维背脊大xue。蓝维慌忙转身挡住对方的偷袭,却发现燕不离的剑法突然变了!或者说,对方根本不像在用剑!燕不离和池月用了一夜的时间,将清玄剑法与打狗棒法揉会结合,在流氓剑的基础上创出了打狗剑。他在剑法中夹杂了棒法,时而劈刺挥砍,时而缠绊封转,招式套路千变万化,根本猜不到下一招是剑扫千军还是迎头一棒。蓝维简直要气炸。这孙子不按套路出牌也就罢了,偏偏嘴里还念念有词,不断的给他下套。明明喊的是棒挑癞犬,出手却是一剑撩档。明明喊的千星坠,眨眼就是打狗背。几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诈唬下来,连续吃了几个暗亏的刀客就成了惊惶之犬,被迫转攻为守,脚下步法也变得纷乱,最后被燕不离找准破绽,猛然一剑刺中了手腕。弯刀落地,锣声乍响,胜负既定。蓝维捂着流血的伤口,咬牙道:“你先前是在故意示弱?”“不,我本来就比你弱,所以才会破釜沉舟换了一种打法。”燕不离收剑笑道,“是你太自负,以为整场节奏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一旦被我打乱就心里生慌,身上的破绽也就明显了。”这一场他打的是心理战,在对手以为稳cao胜券时送上闷头一棍,从而顺利撂倒了蓝维。殷梅雪的仇总算报了,林正玄比燕不离还开心,拍着某人的肩膀道:“行啊,你小子什么时候又学了套棒法啊?”燕不离直言不讳:“昨天晚上。”殷梅雪一脸惊讶:“床上学的?”燕不离、池月:“......”下一场是颜乐岚对战池月。判官已经不允许岳怜鹤露脸恶心人,所以池月是戴着面罩上场的。不过就算他摘了也无用,因为颜乐岚是位双目失明的琴师,无论美丑,对她而言俱是浮云。在琴音响起来的刹那,围观群众全都感到一阵气血翻涌,内力越深厚就越容易受到真气反冲,不少习武之人都纷纷向后撤去。台上的白衣人退无可退,只能在乐声中步步向前,艰难又缓慢。池月万万没想到,那女人的琴音竟然激起了体内无生无灭的反噬。身上真气如同泄闸的洪水,咆哮着四处狂蹿,几乎要将每一根经脉撑至爆裂!他只能拼尽全力压制住反噬,一步步向擂台对面走去。燕不离死死掐着林正玄的手臂:“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走这么慢?”“你......你轻点行不?”林正玄龇牙咧嘴,“他已经算能撑的了,还能走动,别人全是秒躺好不好?”颜乐岚手中拨弦渐急,一阵又一阵看不见的音波不断袭来,池月身上几道xue脉砰砰炸开,白色的衣服很快被血染红了。可饶是如此,他还在往前走,即便身形有些晃动,但每一步都迈得很稳,似乎是在慢慢适应越来越近的琴声。怎么会有这么样的人?他不怕走火入魔、经脉爆裂而亡吗?颜乐岚黛眉一簇,指尖一挑,一声尖锐的乐声响动在起凤台上空,把判官都震到了台下。池月腿一软差点跪倒,但还是撑住了没倒下,只是手抚住胸口,白纱纺的面罩上出现了大片血迹。林正玄眼前发黑,感觉自己的胳膊已经被掐废了。燕不离望着台上的人,脸色渐渐苍白。以池月的内力,他明明可以从远处击败颜乐岚,为什么非要扛着音波的摧噬接近对方?“别打了!你认输吧!”台下传来那个人的嘶喊。池月脚下一顿,似是回头望了一眼,最后还是转过身,继续前进。十步。五步。三步...两人只差一步之遥时,颜乐岚的琴声戛然而止,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了她的细颈。鲜红的液体,一滴滴溅落在瑶琴上,迅速化作一滩发黑的血迹。“我输了。”她平静的说道。虽然看不到对方是什么人,但凭嗅觉也能闻出此人已浑身沥血。身为一名琴师,颜乐岚自身的武功极弱,一旦被人近身就是死。她之所以一路未败,便是因为没人能冲破音波的屏障走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