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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面对众人道:“你们想想江莫愁和池月才成婚多久?这孩子怎么可能是池老魔的种?”底下不少人掰起了手指,也有个别的掰起了脚趾......那边刚脱下一只鞋,脑子快的已经心算了出来:“对啊,这怀孕的日子不够啊。”废话,早产能他妈够么!燕不离心里暗骂,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其实江莫愁早就怀孕了。”“啊?什么时候?”“诸位可曾记得我与女魔头的九龙窟之战?”“记得啊。”江湖当中谁不知晓?直至今日还有人为赌注扯皮不清呢。“唉,说来惭愧。”某人摸了摸鼻尖,露出一个经典的流氓派笑容,“那真是激情又荒唐的一夜啊......”☆、78|76.75.池月面默默掰断了对方的第四根手指。托第十一任宗主萧都安的福,那本他早就想找机会实cao,书里用刑的手法甚是巧妙,比如反向拧折关节后,再隔着皮rou震碎每一截指骨。那教徒被点了xue,一声也喊不出来。痛得整张脸都扭曲成了皱巴巴的核桃,冷汗密布的额头暴起一道道青筋,如同皮下鼓动着一条条绿色的活虫。池月望了望神庙门外,给他解开了xue道:“你懂的,不许喊,喊也没用。”“大、大哥你还是杀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明明长着神祗般的面容,手段却比恶魔还要狠毒。“不行。”对方微笑着道,“我最近要给儿子积德,戒杀生。”“但我真没有什么可交代的了。”教徒哭着萎靡在地,脆弱得像个三岁娃娃。“我知道。”“那你为何还问那么多?”“就是想虐你。”“......”最后一根手指也折断了,教徒死灰般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光芒。魔神在上,这残忍的酷刑终于结束了,他总算可以解脱了......池月俯下身,笑容如蛊:“别急,还有一只手呢。”自与鬼门宗一战后,魔教便分散隐匿于南荒十万大山。就连这个来巫族收蛊的低阶教众,也是在每月朔日将收集的蛊虫交给大巫祝,根本不知魔宫总坛的所在。宗主大人很不开心。他浪费了好几滴血才帮桑曼养成金蚕蛊,又浪费了一个月的时间蹲守在巫寨,好不容易逮着了人,对方却一问三不知......妈的,好想揍人。可他现在是夏稻泥——一个不通武功不会配种纯靠圣族血脉和抱大祭司大腿上位的男侍。所以只能用点温柔又不着痕迹的办法,比如以“握手问好”的方式和某教徒聊聊人生......“夏稻泥,你问出什么没?”桑曼端着一只土黄色的蛊坛走了进来,小脸上挂着不合年龄的忧虑。虽然巫族能捉住一个教众,但若因此得罪了魔教,只怕会招来灭顶之灾。“额,已经知道他家的兔子几公几母了,但关于魔教的消息还是太少。”池月扭过头,戳了戳那个倒霉鬼道,“你,把衣服脱了。”“啊?!”对方赫然惊惧,“士可杀不可辱,人家还是童子身呢!”池月邪魅一笑。教徒眼神一晃,羞涩低头:“那个,大哥的话辱一下也可以...求温柔.......”“......”装扮成魔教教徒之后,池月在山脚下的老黑松上睡了一觉,又睡了一觉,再睡了...就在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耍了的时候,那位巫祝大人终于姗姗来迟......对方年约古稀,白发苍鬓,手拄蛇头金杖,身披五彩羽氅,绑在脑袋上的雉鸡长尾比头发还多,活生生一个直立行走的鸟人。池月低头瞅了瞅身上这件比芦花鸡还花哨的教服,突然有些怀念自家的师门套装。虽然土了点,但不会瞎眼啊......鸟人巫祝慢悠悠行至树下,拄着杖子站定片刻,忽然冷笑一声:“万物有灵,神树有魂,阁下还是快快下来吧。”“没想到我暴露得这么早。”池月现身道。“呵呵,是风告诉我的,有生人来了。”大巫祝转过身,竟是双目紧闭,眼皮乌黑。竟是个瞎子。江湖老手皆知,武林当中有三类人不好惹,一是女子,二是孩子,三是瞎子。多数人最容易对盲眼者掉以轻心,以为他们什么都看不见,其实恰恰相反,瞎子的敏锐度往往高于常人。尤其是这位主儿,身为魔教的大巫祝,和摆摊算命的那些绝非同类。池月见自己已被识破,便开门见山的道:“那我就不废话了,不知巫祝大人能否告知在下,你们的乌龟教主躲哪去了?”“大胆!竟敢对吾教圣主不敬?!”池月不禁生出一丝唏嘘之感。前遇黄毛丫头逼迫配种,后遭鸟人老头呵斥大胆,他这辈子也未有过此等经历。只能说南荒是块神奇的土地,不产粮食专产奇葩......他笑了笑道:“若非当年江莫愁放尔等一马,魔教早便不复存在了,又何来教主一说?”一提江莫愁的名字,大巫祝明显一僵,抖着稀疏的白眉道:“你是何人?怎会知道此事?”“夏稻泥。”“吓到我?呵呵,老夫活了这么久,还没被什么人吓着过。”“可我就叫夏稻泥啊。”“......”巫祝怒而举杖,“臭小子你耍我?!”言罢弧行半步,一招毒蛇吐信迎面戳来!池月侧身撤步避过攻击,对方却跃然跟上紧缠不休,一只金杖舞得水泼不进,如同撒开一张金光大网,试图捕获面前的猎物。两人游走而斗,池月全面防守一招不出,很快就被大巫祝逼退到崖边。见试探得差不多了,他扬手一道掌风破开杖网,脚尖一点高跃而起,对方却因惯性一步踩空,母鸡展翅一样扑下了悬崖......坠落的瞬间,巫祝大人格外想给小伙伴们留句遗言:瞎子打架,注意脚下。坠势突然一停,老头儿只觉脑袋一阵生疼。原是有人拽住了他头上的雉鸡尾巴......池月伏在山崖的边沿,单手抓着对方,无奈的道:“老人家,你这是自杀式碰瓷吗?”巫祝:“......”“把手给我。”“谁要你救?!快松开老夫的神羽!你这是侮辱魔神!”老巫祝怒喝着悬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