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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六月(马车震,艹到宫口,状元郎刻意勾引吃醋,喷半车水)

    前些日子江南水患,皇帝任命新上任的刑部侍郎江怀安前去赈灾,这灾患救治完成刚回京述职不久,众人却意外发现状元郎这脸看起来虽是清减不少,而腰身却仿佛…胖了一大圈,活像个沙俄部的圆身人偶一般。

    皇帝素来看重这位良才,忧心他是否生了什么重病,差点叫御医为他诊治,江怀安推脱了许久,这才堪堪抹着冷汗走出皇宫。

    一出宫门,家中那辆青帘马车便停在路边,江府行事素来低调,只有芙蕖来时才会往四角挂上独属她的螭首铃铛。

    自江南一别,江怀安已经多日未见芙蕖,他心潮翻涌,恨不得脚下生风般跑去相见。

    然而此地离皇宫不远,到处都是刚下值的同僚,他不能让旁人见到自己如此失态的模样。

    于是敛了敛心神,故作深沉地缓步走过去。

    然而刚踩到马车门口,一双纤纤玉手就猛地将他拉进了马车,带着异香的朱唇急不可耐地朝他袭来。

    “芙…芙蕖,这里离宫门不远…不可…”

    芙蕖习惯了江湖上自由散漫的做派,看见江怀安惊恐的表情,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差点在众目睽睽之下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随即冷声吩咐装作车夫的蛊奴:“去百花湖。”

    素青马车便扬起一段尘灰,很快消失在长街之上。

    “呜…芙蕖…阿蕖…轻一些…”

    男人已是六个月的重孕之身,芙蕖把小手伸到他的衣襟里,上下揉搓着早已蓬松软涨的雪乳,自从数个月前双息蛊的子蛊消弭在他体内,芙蕖就几乎是日日缠着要他怀孕。

    江怀安作为难得一见的金孕体,自是无法拒绝蛊王芙蕖的任何要求,因此哪怕自己是个男子,但只要芙蕖要,他就没有不给的道理。

    而他这副本就易怀的金孕体果然不负众望,没两天就有了。

    怀上之后没多久,皇帝便派他去江南整治水患,芙蕖自是伴他一起,然而一个月前芙蕖忽然说教中有人生事,令他先自己回京,就此一别,只留他独自挺着个日益膨大的肚子,每天拿布巾包裹遮掩上朝。

    芙蕖脱他衣服脱得相当顺手,她有些恶趣味,每次玩弄状元郎时都只是扒开他一部分衣角,含羞半露出圆润的肩头与半个如冰玉般细腻的胸脯。

    看着在外端方持正的侍郎江大人,用他那张引来无数闺阁小姐倾慕的俊颜满脸羞红地抓住外衣,欲拒还迎。

    经过数月的娈弄,青年原本禁欲清寡的身子早已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就比如露出的那只雪乳,其上的乳粒早已如哺育过孩子的枣核般大小。

    芙蕖对他这里喜爱得紧,小手大力揉捏不断,很快留下不甚明显的红印,这般凌虐之下,yin荡的青年非但觉得痛苦,反而心驰高涨,想要爱人粗暴一点、更粗暴一点。

    芙蕖与他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早已看穿外表光风霁月的江大人不过是个浑身都上赶着找抽的yin荡sao货。

    他表面一本正经,实则心里早恨不得有人把他那身烂皮rou打开才好,越是对他这副贱体恶劣,他便越是兴奋。

    女孩伸出头颅轻轻舔舐吸吮着这处rou果,马车颠簸,时不时二人身体便相撞一起,芙蕖那秀巧的鼻梁几度埋进江大人那隐隐散发奶香的乳rou里,几乎忘情。

    她的手掌伸进青年的衣襟,顺着胸膛摸向高挺的腹部,手伸进去这才发现,男人为了不显怀,竟是在自己肚皮上裹了厚厚的一层布料。

    芙蕖勃然大怒,再不给他留情面,嘴上用力啃咬着那脆弱的rou果,似要生生咬下这块rou都

    “呃啊!阿蕖…你为什么…”江怀安被女孩莽撞的行为折腾得痛呼出声。

    “为什么要把肚子绑起来?”她叼着男人的一只雪乳,含混不清地质问。

    “我要…要上朝…不可被陛下…还有同僚瞧见…啊!”

    女孩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左手滑落到他的下体,两指并拢探入那早已湿滑的蜜口。

    “就是这里…芙蕖…阿蕖再深一些…”

    芙蕖看他这样爽,心中不忿,猛地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青年的俊颜很快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江怀安一双星眸顷刻红了眼眶,他捂着脸,噙着半眶晶莹剔透的泪,看起来煞是可怜。

    这样的表情极大程度上取悦了芙蕖,她在天毒教夺权夺得昏天暗地还跑回来,可不是为了看他高兴的。

    他一哭,芙蕖就将人恶狠狠拉过来猛地吻了上去,三两下除了他的亵裤,让他趴跪在坐粱上,挺身冲刺了起来。

    “…太深了…唔…慢一些…阿蕖…慢一些…”

    芙蕖这丫头的孽根属实非常人所能忍受,饶是已经习惯了这东西的尺寸,却仍然被她莽撞的动作骇得惊呼。

    别的不说,江侍郎穿上这身大红色官服挺着肚子、翘着屁股承欢的滋味绝不是旁人能及的。

    “这些日子大人可有想阿蕖?你府中的那些贱婢见江大人挺着肚子有没有如奴家这般爱着大人,恨不得就此死在大人的身上!”

    江怀安知道这妖女做这事时,总爱往他身上套些莫须有的罪名来满足自己恶趣味,他这副身子被她玩成这般模样,又哪里再容得下其他人。

    但他并未反驳,只是流着泪媚眼如丝地喘息着勾她:“虽不及阿蕖这根真东西,假物倒也有假物的趣味。”

    他还真敢应!

    若说方才芙蕖还只有三分火,如今听到他如此作答,这三分便已燃到了七分。

    她怒极反笑:“很好!那奴家今晚可要好好伺候大人,免得被贵府里的其他丫头比过去了做个下堂妾。”

    女人咬着牙,尖锐的指甲差点陷进孕夫柔软的腹rou里面,大力冲刺起来,荡起满臀春水。

    江怀安多日不见她,这副身子早已渴得不行,芙蕖光咬他胸乳能有什么趣儿?痒的那块儿rou不照样受了冷待。

    女孩气在头上,没轻没重地cao人,很快男人就发现事态往他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了,这家伙的孽根实在是粗长,只要找对了位置,没两下就能捅到宫口,先前他欲求不满,乃是女孩存了余力,有心护着他的孕体。

    然而此时却一下又一下直捣黄龙,纵然宫口挨cao实在是酥麻爽极,可挨多了也就不能成为趣味了,他深怕孩子受到伤害。

    只能哀哀地求饶:“阿蕖…没有,我没有别人,你慢一些…求求你慢些…还有孩子,孩子受不住。”

    一身紫衣的魔教妖女刚从他身上得了趣味,哪还管得了孩子的死活。

    她香汗淋漓地勾着唇,用魅惑的语调吐出世间最冰冷的话:“这孩子如果连这点小事都经受不住的话,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倘若真不幸落胎,大人你信不信奴家次日就能让您再次有孕。”

    说着便更加用力地捣弄起这口水xue,她能感觉到那团rou已被自己捣开一个小口,微张的rou阖大大鼓励了她的动作,男人惊恐起来,下意识朝着前面爬去,意图甩开那骇人的深度。

    然而不过是徒劳,马车颠簸,他的手完全找不到承力点,因此只能一次次撞上后面的硬物,陷得越来越深。

    一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停在了百花湖别院门口,这里上上下下全是没有思想的蛊奴。

    芙蕖cao得身下人喷了半马车的水,人也陷入半昏迷状态,她拉开帘子,一个赤身精壮的蛊奴走了进来,抱起狼狈的状元郎便朝门中走去。

    芙蕖理了理自己的紫蓝百月裳,却不急着跟进去,仿佛在等着什么人。

    约莫一刻后,门中走出一个与江怀安生得一般模样的蛊奴,她杏眼微睨,那人便训练有素地跪了下来:“属下定不负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