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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投出一个简历,还有大半圈没逛,舍严扛起摄像机跟拍。于娜理了理头发,有些不好意思:“我就这样啊?要不要说点什么?”施索道:“什么都不用说,你之前怎么逛,接下来就怎么逛。”于娜点头,又看了眼舍严,对他一笑。于娜其实长得很好,但她之前为了旅行,特意把头发剪短,长度跟男生头差不多,再漂亮的女孩,剪这样的头发也会失去几分颜色。回国这一个多月,于娜已经开始留长发,但进度慢,现在才刚到耳下。她一边逛,一边频频回头看摄像,过了一会,舍严提醒:“别看镜头。”“……哦。”施索在旁边说:“你自然点,就当后面没人。”“嗯,好。”十二点多,拍摄结束,几个人奔赴公寓活动场地,于娜自然坐舍严的车走。舍严的新车买来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坐,她坐后排,本来想跟舍严和施索聊天,但他们一直谈拍摄这类东西,她又插不上嘴,直到临近海滩,她才说:“对了,鱼妹他们答应接受采访了吗?”施索回:“答应了。”“你怎么劝的?”施索说:“那还不简单,就跟她说,这种免费广告有助于提高知名度,她的直播会上热门的。”于娜问:“另外两个呢?他们都不太好说话。”施索反问:“你为什么答应接受采访?”于娜说:“你提的,我当然答应啊。”“还有呢?”“还有?”施索回头:“你们都是认真想找工作的人,一直没找到合心意的工作,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肯定焦虑。上电视不是坏事,说不定益处多多,当然没必要拒绝。”“哎……”于娜双手扒着前坐头枕,脸颊贴在手背上,看着副驾的施索说,“也对,你说得对。”她坐驾驶座正后方,这一靠前,离舍严只剩椅子厚度这点距离,施索瞥了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活动地点定在海边,艳阳高照倒还好,偏偏今天是阴天,早上起就没见太阳,海风呼呼吹不停,烧烤也暖不起来。参加活动的十几人都冻得蹦跳取暖,爱德华本来想演示剪头发,一剪刀下去,碎发被风吹起糊他一脸。爱找茬长得瘦小,站在风中东摇西晃地控诉:“谁定的海边,长没长脑子!”这次不算找茬。李管家无奈,让大家收拾东西,改地点回公寓。舍严放下摄像机,问施索:“冷不冷?”“还好。”鼻子都冻红了,舍严催她:“上车。”回去的车上,大华也挤了过来,说:“等我们回去,康少爷总醒了吧?”于娜道:“难说。”康友宝拒绝参加这种低能活动,一直在公寓睡大觉,午饭前叫他没起,这会儿也不一定。回到公寓一看,康友宝果然没起,于娜几人也不叫他,大家把烧烤器材搬上天台,活动继续。两个住客把啤酒搬上来,说喝点酒好取暖,让他们尽情喝,啤酒管够。鱼妹小声告诉施索:“他们现在做这款啤酒的代理。”施索让舍严把那两人也拍下来。今天的取材差不多了,施索才开始吃东西,她边喝酒边吃烧烤,边听平常不往来的几个住客吹牛聊天,过了会儿又参加众人的小游戏。于娜提醒舍严:“施索姐是不是喝太多了?”舍严一直在旁看着施索,他道:“没事。”“还是让她少喝点吧。”“不用。”“万一一会儿吐了呢?”有他。施索本来就喜欢热闹,性格也好,混在人堆里如鱼得水,很快就跟几个之前不熟的住客交谈甚欢起来。聊着天,啤酒空了,她顺手拿起一罐新的,拉了拉,没拉开易拉环。她视线其实有点失焦了,手指都没抓准拉环,一直在边缘徘徊。又试了试,依旧没成功。她手腕突然被人轻轻一握,施索转头。舍严站在那,握住她手腕,问:“醉了?”“没。”舍严比手指:“这是几?”施索没答。舍严问:“几?”施索说:“舍严。”“嗯?”“舍严。”舍严放下手。“这是舍严。”施索说。“……你醉了。”“没醉,”施索瞥了眼他放下的手,“刚是二。”舍严顿了顿,见施索仍牢牢拿着啤酒罐不放,他松开她手腕,上移,轻轻覆住她手背。施索盯着眼前的两只手。舍严一手握着她,一手拉开拉环,“噗嗤”一声,气冒出来,他弯腰看着施索,低声道:“最后一罐。”手背余温撤去,施索拿起啤酒,在嘴边停了一会儿,才昏头昏脑地仰头喝下。她真没醉,只是酒精刺激多巴胺分泌,难免比平时兴奋一些,还有双眼视物有点模糊,但她意识清醒,她觉得自己没醉。不过再喝下去,真要醉了,施索喝完小半罐,把啤酒放回桌上,挥挥手,让他们自己玩,她走向鱼妹,坐到了她边上,把腿缩起半躺下来。鱼妹搬了张充气沙发上天台,一直在弄她的直播,这会儿直播尾声,她冲手机镜头挥挥手:“拜拜。”施索稍稍凑近,看她的观看人数,只有几百。施索问:“你每天直播两场,平均收入能有多少?”鱼妹说:“大概……十几块钱有吧。”施索看她。鱼妹低头:“我爸妈每个月给我五千块生活费。”施索拍拍她肩膀:“没事,我也是从小透明做起的。我看看你平常拍的视频怎么样。”鱼妹把自己手机给她。“不用,”施索说,“我关注下你。”“你也玩啊?”“以前玩,APP已经卸载很多年了,我下载一下。”施索把短视频APP下载回手机,登录的时候想了很久,也记不起自己的手机号,她闭眼睡了两分钟,才突然想起她当年是先注册微博,再用微博账号登录APP的。施索点击微博登录。界面已经很陌生,毕竟已经过去多年,但cao作换汤不换药,她先搜索鱼妹的账号,点击关注。然后看了看后台信息。竟然有很多未读消息,这让她出乎意料。当年她玩直播,目的就为挣钱。她家其实挺有钱,亲爹的财运一年比一年好,奶奶是老旧人,骨子里重男轻女,但奶奶跟她感情太深,担心亲爹将来会把财产全给两个小的,一直跟亲爹强调财产分配必须长幼有序,长姐占大头。施索那时一边琢磨怎么败亲爹的钱,一边未雨绸缪,打算早早挣到属于自己的财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