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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八 要罚(抑制高潮/精孔禁制/排卵吸乳/谈及往事)

    洛遥松开揽在他背上的手,门外的人已经离开了,十有八九来的还是她那便宜师兄。

    她正暗道自己粗心,没注意到外人前来,怀里的罪魁祸首就带着笑呼出一口热气,轻飘飘的吹在她耳尖。

    “被你的心上人听去了?”他问。

    他只解了衣带,故而外衣还松松垮垮披在肩头,半隐半现的绸料下是两只翩跹欲飞的银蝶,锁住那一双嫣红昳丽的花蕊和里头甘甜的汁液。

    洛遥垂了眸看他:“……你故意的?”

    她眸里跳跃的烛光像是两盏燃烧的火焰,郁秋半带挑衅般应了声,眉眼弯弯,眼底却没有笑意,他点头,等待着能将他吞没的滔天巨浪。

    是选择把他扔在这里去找人解释,还是……在愤怒下做出些什么来呢。

    而洛遥只是沉默地抿着唇,她确实生气,气这家伙居然当着她的面勾引别人,更气自己一团乱麻的心绪和将将控制不住要踏出笼的欲望。

    她始终未置一词,把被浅浅吃进rouxue的指尖抽出来,危险而暧昧的拂过郁秋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而后圈住那高昂饱涨的性器,那物有足三日没有射精,此刻乍然得到抚摸,便激动的从铃口小口吐出清液来。

    郁秋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动作,撸动下体的手法青涩得不行,yin荡的身体还是迅速得了快感,股间yin水如小溪般汨汨而出,精孔翁张不已,茎身颤抖地崩出青筋,按在铃口的手却生生遏制了所有欲望的出口。

    “唔——”他弓起背脊,失了力地跌在女孩肩膀,熟悉的被打断高潮的刺激和痛苦侵袭了整具身躯,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仍能感知快感,女xue里的爱液喷涌而出,吹得经过的红rou一阵痉挛,顺着珠串黏黏嗒嗒地滑落在他腿心。

    他半撑开被泪水湿润的眼,就见洛遥召了那木箱取上一物,是根细长的玉棍,在女孩灵巧的指尖转了几转,他一下明白她要做什么,低笑一声,知道那物会被送进哪里。

    这便是……她给的惩罚吗。

    阳茎由于常年被堵塞和各种yin物的开发,那rou管早被cao开了,故而那还是细了些的物件根本无法完全封住这一yin窍,清透的前液从棍身旁缓缓流出些。

    脆弱的rou管被外物慢慢捻转凿入,饱涨guitou还被女孩不断揉弄着,他控制不住地战栗,无声地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湿透滴水的流苏被外力轻轻扯住,洛遥突然道:“到第三个问题了。”

    连着潮吹了两次的身子像一块染了浅红的美玉,珠串被拉着往外走,脂红rou环被迫绷成一张娇红色的rou膜,瑟缩着吐出小半颗里头含热了的玉珠。

    含着珠子的胞宫从着外力扯动向下,宫口痉挛着咬紧,像是死缠烂打地不愿让来客离开,娇嫩的宫壁不断分泌出yin水,欲迎还拒又依依不舍地吐出一颗玉珠,郁秋眼角渗泪,喘息愈急,那简单的语句在他耳中被拆挤成片,洛遥贴着他的耳廓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他浑噩的分辨出她的问题,这次却如何也不肯开口,到宫腔里的第二颗珠子也被施了力扯出来,细密的白浊沿着玉棍和rou管的缝隙间止不住的溢出一些,囊袋一鼓一缩的,薄红躯体抖动不止,如脱水的鱼儿般瑟缩在她怀里,他艳红的眼角滑落一滴生理性的泪水,女孩心口软了软,拍着背给高潮不断的人顺了顺气。

    “……”常年冰凉的手在情事中终于染上些温热,郁秋仍是垂首低喘着,把她一边手拉到自己身前,他实在用不上力气,洛遥却没有挣开他,到指尖覆上那细长的玉棍,她听得怀里的人轻声道:“谷主……连惩罚也不会吗。”

    他靠在女孩肩上,那带着热浪和诱惑的声音便缠绵地闯入她的耳中:“这里也能被cao,cao得更深一些,就会像坏掉一样……”

    他拉着女孩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把那小棍抽出又捅入,细细的白沫被他的动作带出,打在猩红的guitou上,显得yin靡又夺目,整根玉棍都被含吮的油光水滑,他rouxue还含着那串朱红色的玉珠,摇摇摆摆地直起些身子来,神色慵懒而充满媚态:“前面……还能把谷主给我的礼物排出来,谷主——想看吗?”

    媚rou推挤着层层叠叠地涌动,里头早就湿得厉害,若不是那卡入细窄宫腔的玉珠,潮吹的yin水也该把珠串推出来了,饶是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双腿大张,肥厚的蚌rou黏答答地张开,腿间花心带着一层薄薄水光颤动不已,自那被撑得殷红的xue口一点点吐出异物的场景,对她而言还是太刺激了些。

    细密凸起的花纹擦过敏感甬道,被浸得水润的晶莹玉珠恋恋不舍地离开,自二者纠缠的间隙流出许多透明清液来,yin荡的身体又一次达到了高潮,郁秋面颊泛红,腿心颤抖不已,脂红的rou花疯狂地抽搐起来,一腔yin汁却被剩余的玉珠堵在xue中。

    饥渴的xuerou死死的含紧了仅剩的三颗珠子,察觉到含在精管里的异物被小心地抽走,被遏制已久的射精姗姗来迟,断断续续的将他反复送入极乐世界。

    女孩搭了把手,把剩下的玉珠一颗颗扯了出来,没了堵塞的雌xue翁张不已,潺潺而下的yin水将床单洇湿一片,他撑开被泪水朦胧的眸子看她,心里却有几分道不明的滋味,哑着嗓音问道:“……不罚了?”

    洛遥把手按上他微涨的小腹,面色不善,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道:“要罚。”

    他不知为何,一瞬间忽然生了几分惧意,洛遥起身自背后拥住了他,俯在他耳边道:“要么回答我的问题,要么……魔尊大人,就罚你在这里被我……”

    郁秋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酸胀的膀胱被女孩重重地揉了几下,他是如何用这具身体去勾引她沉沦,已经显得下贱而可笑,却还可耻地想要在她面前保留两分自尊。

    被cao得失禁对他而言是常事……可她这般做,便是十成十的羞辱,要为自己在她心上人面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白玉般的背脊微微颤抖起来,想要挣脱她的束缚,洛遥的声音在他耳边缠绕不去:“我实在不是什么好人……你也是知道的。”

    “我不过想要一个答案,有这么难吗?”

    他怎么给得起这个答案呢。

    自己对她有了玷污之心,又恬不知耻地用所谓承诺留住她,连那份不知从何而起的酸涩都显得可笑无比。

    洛遥实在是纳了闷了,怀里拥着的人分明不愿,那绷紧的肩线和僵硬发抖的身躯却还是没能让他主动开口,她乃医修,如何不知道汤药下肚的利尿之效,故意揉按了几处xue位,郁秋仿佛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却还要瞒她气她。

    霎时,她出口语气已然低落下来:“……算了,是诓你的。”

    “你不愿说,我也不会再问。”

    贴着后背的温暖撤去,听得她一番软了声调的示弱,郁秋愣怔半晌,别过头去瞧她,就见女孩一双水眸中满是失落,纤长睫毛随眼帘阖下些,她生得好看,便是朱唇微抿,双颊晕红,呈一副伤心的模样,也是楚楚动人的紧。

    他还未见过她这般神情,心尖被轻轻揪起,见女孩起身要走,不受控制的伸手拉住她一片衣角。

    洛遥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就见郁秋半边脸侧进垂落的墨发中,神色几番变化,似乎是心里做了很大挣扎才轻声问道:“他是谁?”

    尾音散落在空气里,带着些孤注一掷的决绝,又飘忽得像即将消散的泡沫,这句话好似用光了他所有的气力,苍白手腕正卸了力,却被女孩一把攥在掌心里。

    洛遥重新坐下来,侧过脸看他,郁秋绷紧的肩颈线条流畅,面上神色却仍然难辨,她温声回道:“因为这个吗?”

    “方才来的是我师兄,”她虽有不解,却从善如流答道,“他今日回谷,是因为找到我先前托付的一件……器物。”

    那东西不太能说,她斟酌半天也没往后解释下去,倒是重回了早先那一问一答的时候,带着点自己也没察觉的不满反问道:“你呢?刚才为什么那般做?”

    郁秋不吭声,她便坏心眼地撞了撞还埋在他体内的玉势,带得人软了腰才又问了一遍,魔尊别过脸躲她的视线,到身后的手摸到两枚乳夹扯了扯,才喘息一声含糊道:“……只是不愿让他打搅。”

    盈盈柳腰微摆,他身形瘦削,独那一双雪臀长得丰腴饱满,他不欲再提,只俯趴下身,用手把那两瓣粉色桃rou掰开些,露出嫣红后xue里含着的玉色,脂红色的小口因为紧张而张缩着,带着几分欲迎还拒的意味。

    洛遥眼神深邃几分,却没下一步动作,一言不发地等着他开口,就听深泉般的声音含了不安,自低垂的发帘间低低道:“先前问题的回答……你还愿意听吗。”

    嚯,她快被气笑了,带着点不满扯了扯他的头发:“你还知道自己瞒了我呢?”

    手上却诚实的抵住那玉势尾部的弯扣,那玉身进得太深,被她抽动着带出时艳红xuerou不断拥簇上异物,潮热腻缠地被玉势带动着一下下凿出,洛遥好整以暇地停手,连指尖都蜷起抓着被单的人微愣,却是不知那点贫瘠无趣的往事该怎么出口。

    “……你来问吧。”他道,被单蹭得乳夹上蝴蝶狠狠按入饱涨满溢的软rou里,被死死锁住的乳腺却根本不得释放。

    洛遥在他的耳晕目染下也学会了不少床事间的技巧,这会儿更是不急不燥,慢条斯理地剥开那两片早被玩得肥厚深红的花唇,指尖在那颗莹莹玉立的嫩红花蕊上揉了揉,不出意外的看那嫣红肥沃的雌xue又吹出一股花液,随着男人急切的喘息时鼓时缩。

    “你娘亲待你可好?”她扶住那不住颤抖的腰肢,安抚似的拍了拍,略一思索也明白,这人哪里会是把自己脆弱那一面剥出来给她看的,还得她自己捡着去问——而她不知为何,想要了解知晓更多关于他的事。

    后xue的玉势被缓缓抽动起来,许是怕他膝盖受力太久,洛遥把他扶了起来,正是从背后虚虚搂住他抽插,这个姿势恰好看不到他表情,郁秋顿了顿,贪心不知足的xuerou追着异物吮吸,他歪了头,含着呻吟声轻笑一声:“……算不上好不好。”

    “啧,”女孩却不满意他这含糊的答案,一手自后向前揪拧上一边蓄饱了奶水的rutou,将那被禁锢的雪白乳rou捏得咕啾作响,“不许敷衍我。”

    她下手很重,那可怜乳首只没有章法地在作乱的手下被来回揉捏着,肿胀如马奶葡萄般,被女孩揪住那乳夹拧了又拧。

    “嗯啊……别……”他拒绝的字节很快被吞入腹中,被玩弄的rutou很快又肿大了一圈,雌屄像个坏掉的水龙淅淅沥沥向下淌着水,洛遥一道灵力打入玉势上,那物便自发地在他后xue里快速摆动起来,将一腔yin肠捣得几乎融化。

    冰冷锋利的快感直穿头顶,他连撑着自己坐起的气力都卸得一干二净,倒在女孩的怀里抽搐着连着高潮了两次,红唇微张,晶莹泪水从脸颊不停滚落,那天生带着些晕红的眼角被胭脂抹涂过一般艳丽。

    力竭的人终于安分了些,她把后xue的玉势慢慢抽走,被堵住的yin水也顺着她的动作被带出,阳具还在断断续续的出精,让他的不适期和快感都无限地拉长,等到人终于喘过气来,洛遥又耐心的问了一遍。

    这次郁秋沉默半晌,在她略有不满地又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腹时,才低声道:“……那个男人骗走了她几乎所有的积蓄,她恨我畸形恶心,又总盼望能用我等到那人回心转意。”

    女孩的怀抱紧了紧,似乎是安慰,又像鼓励,她身上淡淡的药草味混着沐浴的兰草香,温暖得让他眷恋,搂在他腰上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就这样等着他继续开口。

    “大概她把对那人的恨发泄在我身上,会觉得好过一些,”他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一时半刻的平静和舒适,连那些朦胧灰暗的过去好像也能被赋予暖阳一般,微微阖着眼回忆道,“她没给过我什么好脸色,只有……那次她明明为了钱,已经把我出卖给她的几位熟客,中途却又阻止了他们。”

    那是他这辈子有印象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所谓母亲的人护在身后。

    “她那天晚上……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我甚至以为她要杀了我——她放了刀后抱着我哭了很久,后来她身体越来越差,不久就去世了。”

    他语气平平,像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洛遥心口却像被什么重击了一般,闷闷的发着疼,她尽量轻柔地取下那两只乳夹,肥软的奶头已经红肿了一大圈,娇嫩的乳尖被捻在指尖揉了揉,感觉到郁秋轻哼了声,她才干涩地问道:“你那时……才几岁?”

    魔尊眯着眼想了想:“七八岁吧,不记得了。”察觉到身后的人好似惊讶,又像不解,他会错了意,偏过头挑了挑眉:“怎么?觉得花街柳巷的客人,还会挑着年纪下手吗。”

    那确是他直面的第一次充满恶意和欲望的场合,许是被抓着张开腿和耳边的yin言秽语让他太过绝望害怕,他还喊出了平时绝不被允许的称呼。

    他喊了娘,于是那个只会对他打骂的女人像疯了一样,从外头拿着刀冲出来,把那些掏出腥臭性器的男人都吓跑了。

    只是……

    再没有了。

    耳边女孩的喃喃声让他回过神来,她像是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天才脑回路清奇地道:“若是早些遇上你便好了……你、你小时候一定长得也很好看。”

    说完她就想抽自己一巴掌,暗恨自己这个口不择言的猪脑袋,虽然是外头那群人给他冠了个什劳子“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但他本人对自己那张脸说不上恨,也肯定谈不上多喜欢的。

    郁秋被她一脸“我刚才说了什么屁话”的表情逗笑了,他笑得无声,抱着他的人却还是发觉了从他胸膛而起的愉悦。

    床榻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打得一片凌乱,他恢复了些力气,眉眼微弯,暧昧的昂起脖颈,抵着洛遥的耳垂道:“谷主,前面好涨……要喝吗?”

    他呼出的热气轻轻打在女孩耳根,嘴里吐出些yin词浪语来:“奶子好疼……好难受……”

    洛遥哪受得了他这样,红着耳朵缴械投降,起身换了个位置到他面前,无论多少次那张艳丽得过分的面孔还是对她有很大的冲击性,更别提郁秋一双桃花眸里水光潋滟,情愫满漾又勾人地盯着她瞧。

    她心虚地看了一眼上头的指痕,方才自己揉按这处时使了力,一边的乳rou还残留着她作坏的罪证,奶头嫣红剔透,艳熟如葡般大小,乳孔微张,嫩红的乳窍里含着一滴莹白奶汁。

    郁秋正垂眸看她,待她俯身含上来时轻哼一声,腰身环着的手给了他支力,他断断续续呻吟出声,还不忘逗弄她:“嗯……好喝吗……”

    洛遥被这句话吓得下意识阖上牙齿,轻咬了下口中软粒,舌尖抵上内里yin刺,就察觉到怀里的身躯倏然一抖,射出的jingye把她衣衫都蹭上了一些。

    ……这也太敏感了。

    她无奈地抬头,用眼神警告郁秋别总逗她,肥硕挺立的乳尖被吮上一层水光,洛遥顿了顿,察觉吞入口中的清甜奶水还含了几分灵力,丝丝缕缕地融入她体内,到两边都弄干净后,那双如画眉眼已经朦胧上水汽,氤氲得像江南烟雨一般,青丝散落满床,落在他洁白躯体。

    女孩心头微动,好似春风拂柳,漾起一帘波澜,是异样的心弦,她微有惊讶不解,这陌生的感觉却没来及让她抓住品味。

    早些送来的汤药有助眠之效,他二人又胡闹了一晚上,昏昏欲睡的人乖巧地任她折腾清洗时,她鬼使神差地把手覆上郁秋眼角抚了抚,那点晕红是天生的点缀,往下便是前日泪痕淌下的地方。

    漆黑的羽睫不安的颤了颤,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烫了手似的收回来,心旌摇曳下强迫着自己稳定住那几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