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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身旁不远,摇摇晃晃地扑过去想扶她起来。而此时,江源正好走近,因为光线很暗,他只能依稀看到两个模糊的影子,一个要瘦小一些,应该是个女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另一个魁梧些,应该是个男的,则趴在女人的上面。江源立马就脑补出一出,姐夫对小姨子起歪心,趁夜进来欲行不轨的狗血桥段。正义感爆棚的江源二话不说,冲上去便是一脚踢来——温暖则悠哉悠哉地坐在隔壁一间房的椅子上,忽然有异响传来,以及郭强的连连哀嚎。还道是防入侵系统漏了电,可是转念一想,真是遇到了电击,最多嚎一声就消停了。他怎么嚎了那么多声,而且还有打斗声?当她按亮电灯后,便看到站着的江源不停地踢打着郭强,而郭强这时已经被打得口吐鲜血,连嚎的力气都没有了。“江……江源?你不是下班了吗?”不是郭世杰,居然是江源?江源自小到大都是温文而雅的君子,极少与人动粗。这次实在是气不过下手才重了点。当灯亮起后,他的右脚还踢了一半顿在空中,循声看到了温暖不禁一愣:“咦,你不是……”再低头一看:噢,原来自己弄错了,地上的女人不是她。顿在半空中的右脚收回,他对着已经奄奄一息的郭强道:“对不起,打错了。”郭强:“……”老子差点被你打死,结果你就来了句:打错了?!重伤之下,加上气极败坏,郭强两眼一翻也昏了过去。江源当然不会在意郭强怎么想的,他转过头来回答温暖的话:“我下班的时候发现他们鬼鬼祟祟的,有点不太放心,给你微信、电话你也不接。还好我来得及时,你别害怕,他已经被我制服了。”温暖笑了笑:“谢谢,我没有害怕。”虽然她并不需要别人额外的帮忙,但是对于别人的好心,她还是觉得应该道声谢。至于害怕……真的不存在的。不过她这副淡然处事的表情看在江源眼里又是另外一种感觉:这事如果落在其他同龄女孩身上,估计早就吓哭了。她居然还笑得出来,而且还说不怕……嗯,虽然有点口是心非,但这份独立勇敢就击败他见过的所有的女孩。这姑娘太不容易了,自己要养家糊口,要应对家庭矛盾,还要防着奇葩亲戚。看看生活都把她逼成什么样子了?明明害怕,还得强作镇定。想到这些,江源对温暖的好感度不由得又提升了许多。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哇呜哇呜”警车的警报声。江源解释道:“是我报的警。不过他们是你的jiejie、姐夫,又都住在一座房子里,不知道会不会被当成普通的纠纷处理。至于他的伤……你不用担心,等下我会告诉警察是我打的,跟你没关系。一般来说,应该问题也不大。至于她……”刚才没太注意,这时才发现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温雅头发蓬直,脸色发黑,显然昏得极不正常。温暖轻飘飘地解释了句:“黑灯瞎火的,可能碰到什么漏电的东西了吧。警察敲门了,你帮我开下门,免得他们把门撞坏了,明天也不好营业了。”“好。”江源没多想便转身去开门,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卷帘门根本没关紧,怎么还需要再去开门呢?这么想着,一转头间,却发现温暖正侧对着他,将几根像香一样的东西塞到郭强的手里,让郭强握了握,然后又丢到一边。江源眉头微拧:她这是什么意思?因为发现有人受伤,警察就先拨了120将郭强夫妻俩送医,而温暖和江源,包括刚才被关在店外不得入内的李浩天此时都在店铺里和警察说明情况。在他们的话里,温雅是自己不小心触电受伤的,而郭强则是被江源打伤的,理由也很简单:下班的时候看到强郭盯着店铺,怀疑居心不良。不放心之下,返回来,居然看见他们二人在撬门。而撬门的工具也随着那夫妻俩一起在店铺里被找到。除此之外,温暖还告诉了警察另外一些事“……当时我还没睡着,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窗口被丢了进来,还带着很奇怪的烟味。我从小就不喜欢抽烟的人,对烟味特别敏感,所以第一时间就捂住了鼻子。走近的时候,看到有亮着的火点,就顺手拿水给浇了。警察同志,你们说我姐夫、jiejie为什么要往我屋子里扔香?这种香不是拜菩萨的时候用的吗?”她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一片懵懂神色,是一副未经世事的天真小女孩子的模样。只是警察就老练多了,一听到她提到这事,立刻就意识到此香非同寻常,便掏出了塑料袋,小心地将地上的几根残香装了进去:“这个香根本不是普通的香,我们要拿去化验。你jiejie、姐夫是不是和你有过节呀?”温暖点了点头,遂将家产之争,遗嘱问题,包括最近的吵架和之前断电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遍。警察录完了她的口供后,道:“这可能不是普通的香,我们怀疑是迷香一类的。不过具体的要经过化验才能知道。”李浩天听到这些,正义感爆棚,又激动又气愤地道:“太过份了!居然对一个小姑娘用迷香!”小姑娘听到“迷香”二字时,脸上闪现出一丝惊恐的表情:“他们,他们这到底是为什么呀!虽然我对我爸妈遗嘱的真实性有怀疑,但也是走法律途径解决。他们就这么害怕,这么急着想害我?”不经意地抬眸间,便见江源一脸玩味地看着她。温暖:“???”在警察做完现场的程序之后,温暖三人又随车去往警局录正式口供,各有一通忙碌方才完成。从警局里出来后,李浩天自来熟地冲着温暖眨了眨眼:“我车在前头,我送你回去。”温暖忙摆了摆手:“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打个车就行。”“那怎么行?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女孩独自回家,万一再碰到点什么事怎么办?”说着还拿胳膊肘捣了捣旁边的江源,悄声道:“我奇怪了,那个打工妹长相很普通,怎么能入得了你的眼。原来看上的另有其人呀,这个妹子确实漂亮多了,源哥你好眼光!”江源推了他一把:“去去!别乱嚼舌根。我还有点事,你先回事。等下我自己打车回去。”“怎么你也要打车……”转念间,他又不知脑补了些什么,嘿嘿一笑:“明白,明白!懂的,懂的!我马上走,马上走!”第二个“马上走”出口时,人已经一溜烟地跑远了。把温暖弄得有点懵逼:“他明白了些什么?又懂什么了?你的朋友穿得是挺得体的,怎么感觉说话怪怪的?”江源淡淡地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