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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她饭量不算大的,真的!小丫鬟得了肯定,这才满面不舍的端着碗下去了。云笙笙又兀自无聊的等了一会儿,天色终于暗了下来,外间的红灯笼也被点亮了。算算时间,美人儿夫君也该宴完宾客回来了吧?云笙笙摸了摸自己的脸,奇怪,怎么感觉有点热,她刚才没注意,这个须臾境现在是夏天吗?她抬起袖子来用手扇了扇风,还觉得不够,脸越来越guntang,连耳朵根都像是要烧起来似的。不对,不太正常!她这个样子,怎么这么像里中了某种药的表现啊?虽然她此前没有体会过,可是身体越来越高的温度昭示着这显然不正常!是……是那碗面?!忆起小婢女怯生生的脸,云笙笙抿了抿唇,眼里闪过一丝情绪。房间外面隐隐传来脚步声,渐渐近了,走到新房外面终于停了下来。房间里的婢女也都听到了,恭敬地朝云笙笙一福身,朝着门口走去。新房门口被倏然打开,众婢女退下之后,一身喜袍的男人渐渐显露出身形来。云笙笙难受的抬起了头,也朝着门口的方向看过来。银发昭昭,冷眉冷目,连唇角似乎都不带一丝温柔的弧度,通身上下写着“退避三舍”四个大字,和身上红彤彤的喜衣全然不搭调,腰间甚至还挂着雪白的剑鞘,鞘中正是天瑕。呃……云笙笙眉目抽搐了一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好。这位风公子……竟然是,云时渊!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更,我还能挤出一滴……大佬们,等吾……第十七章误入须臾(二)云时渊缓缓抬眸,直直的朝着床上的云笙笙看过来。是她?和他扮演的的这个风子林成亲的姜姒,竟然是这个女人?他们彼此之间,是没有旁人那层滤镜的,看到的都是各人的本来面目。云笙笙先前因为觉得累赘繁琐脱下了外袍,只着内里的红罗裙,腰间用了束腰,越发显得纤腰盈盈,不堪一握。朱红色绣鞋和罗袜也已经脱下,单是露出那双巴掌大小的莲足来,脚趾饱满如贝,稍稍透着些莹莹的粉嫩。未施半点粉黛的脸上不知何故,晕染了些天然的嫣红,眼尾微挑,一双妩媚的眸子看人一眼,便像是含了万种风情。云时渊神色冷了冷,上前朝着云笙笙走去。云笙笙悚然一惊,瞪大眼睛道。“喂,云时渊,你想干什么?”靠,这人不会也吃了什么药吧!“我想干什么?”云时渊牵了牵嘴角,俯身挑起她一缕头发来,轻轻地嗅了嗅,神色陶醉。“新婚之夜,自然是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了。”话音刚落,便见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脸上重新恢复成冰冷,显现出明显的厌恶之色。云笙笙鸡皮疙瘩起了满身,一方面是因为不习惯被外人碰,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男主长了张高冷仙人似的脸,做这些登徒子似的油腻动作实在是不合适,其辣眼程度可想而知。“你可以动?”云时渊的声音突兀出现,云笙笙强忍着浑身的热气,皱眉道:“你什么意思啊?”“我也不想碰你,可是我的身体不由我掌控。”云时渊的声音再次出现,云笙笙一直盯着他,却发现他没有张嘴。咦,莫非是传音术?这么说来,他可以动用灵力?云笙笙一喜:“我可以动的,你快帮我解开身上果果的药效!”天知道她马上就要热爆炸了好吗!云时渊的声音再次传入她的脑海:“我的修为被压制了,传音这是我宗秘法,可以不动用灵力,只用神识便可以做到。”云笙笙闻言,立马丧气成一只失了气的气球。得了,这比她还不如呢,好歹她身体可以自由支配。她想了想,忍着身上guntang的温度又问。“你见过我夫君闻裴吗?”云时渊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情绪,忽然想起孟含卿的话。“……我睡不着出去散步,便亲眼见到闻公子和他夫人,也就是我六妹在碧云峰上被突然降下的一道碗口大小的惊雷劈中,掉下了悬崖。我当时以为他们……”他盯着云笙笙的神色,却没发觉有什么不对,顿了顿答道。“没有见过。”云笙笙垂下眸子,哎,卿卿啊卿卿,你到底在哪儿?云时渊又开始说话,只不过这次是张开了嘴说。“姜姒,你不要妄图逃了。你的家人,你的心上人,还有你的婢女,全都背叛了你,你注定,只是我的!”云笙笙看着云时渊板着一张脸说出这些话来,噗的笑出了声。不行啊,太好笑了。天知道男主一个正人君子,说出这些话来简直是在拿刀子往她笑点上戳啊。即使在这么严肃的环境里,她也实在憋不住了。一个人的独角戏,总是这么的唯美!云时渊的心音传入她脑海,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你再笑,脱身之后便等着天瑕吧。”云笙笙骤然刹车,不敢再笑了。哼,牛气什么啊,不过是资质好罢了,等之后还不定谁厉害呢!再不济……再不济她还有美人儿夫君给她撑腰呢!云时渊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停下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俯下身子朝云笙笙凑了过来,神色略显油腻。“姒儿,你今晚真的很美。这么美的你,注定只能属于我。”最后几个字云时渊缓缓放低,配上他本来的声音,意外的有些低沉好听。云笙笙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药效已经完全挥发了出来,她苦中作乐地想着,或许在她身上打个鸡蛋,没准儿还能烙熟。药效充斥着她的身体,云时渊在她眼里已经变成了一块行走的人形冰块,浑身散发出诱人的冰冷气息。可是,不、不行!她可是有夫君的人!眼看着云时渊的脸就要凑下来碰上她的脸了,云笙笙挣扎着推他,咬牙切齿道。“云时渊你醒醒,快停下来。我可是有道侣的,你要是敢碰老娘,我家卿卿把你大卸八块你信不信!”云时渊神色也闪过挣扎,艰难传音道。“我尽力。”他眼瞳之中映出云笙笙面若桃花却奋力挣扎的模样,寸寸凝结成冰。该死,这幻境休想叫他屈从,他宁愿身死,也不能染指一个有道侣的女修。眼看着千钧一刻之时,新房的门忽然被人咚咚咚用力敲响了。“少爷,风二爷有急事找您过去!”云时渊的身体顿了顿,从离云笙笙几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