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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去就去,大不了打不过时她喂匿镜一点血,先苟为上。作者有话要说: 在写了在写了,我植某人今天要把肝掏给你们!第十四章手可摘星重曦和云笙笙刚走不久之后,闻家,两人昨晚住了一晚上的院子里。昨夜不知为何落了满地的翠叶,厚厚地铺了一层,扫洒的小厮扫了好一会儿,累得直起了腰喘口气。一袭雪衣,银发飘飘的云时渊足尖踏着天暇从天而降,背后还带着个扯着他外袍的孟含卿。扫洒的小厮见到见到这一幕,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仙、仙人!不知仙人驾到,有何贵干!”孟含卿环视一圈,低声对云时渊道:“前辈,这里是京城闻家。”她昨夜思来想去,起了要回皇宫一趟的心思,送她回去的云时渊在半道上神色一凛,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御剑便要往京城方向来。孟含卿便央求他捎自己一段,他思虑片刻后同意了。只不过两人无头苍蝇似的围着整个京城绕了好几圈,直到刚刚才云时渊才像是确定了一般。她倒是没想到,云时渊竟然直直地朝着闻家来了。她因着纪云笙和闻裴大婚时,曾来过这里一次,清晰地记得这是那两个人住的院子。“闻家?”云时渊蹙眉,问那个小厮,“你可知这里昨晚有什么人来过?”小厮诚惶诚恐、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仙人,这是我家少爷和少夫人住的院子,昨夜除了他们回来过一次之后,并没有其他人来。”孟含卿瞳孔一缩,低声惊呼道:“你说什么?”昨晚,闻裴和纪云笙回来过?可是她明明亲手将纪云笙推下了悬崖,闻裴为了救她,也跟着一道跳了悬崖,自己亲眼看着两人被一道碗口大小的惊雷劈中,怎么还能活着回来?云时渊侧目看了她一眼,孟含卿这稍稍回神,将自己的神色微微收敛,只是袖子里的手紧紧攥起。这绝不可能!不知为何,她脑海中想起了昨夜在静云山看到的那个穿着归一剑宗弟子服的女人,那张和纪云笙五六分相似的脸。她,是纪云笙?!若是纪云笙,当时怎么可能对自己无动于衷?短短时间里,孟含卿想了很多,云时渊却没有注意到,只追问小厮道。“那你家少爷和少夫人呢?”小厮道:“他们一早就被国师宣进宫了。”国师?孟含卿回过神来,解释道:“闻公子是我天启国国师的亲传弟子,国师大人一直神秘莫测,为我父……为皇上解决了不少国家大事,手段不凡,很有可能是个修真者。”说到父皇时,她稍微顿了一下,抬眼去看云时渊的神色。昨夜他送她回去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名姓和情况简单的同他说了说,也包括这天启国皇帝私生女的身份。修真者么?本来依着云时渊的修为,是不必为了灵根选拔这等小事下界来的,但因着每二十年界门开启的缘故,有些修为低位、道心崩坏的修士不想继续修炼了,便趁机下来为祸人间,造成人间失衡,是以需要高阶修士来保驾护航。云时渊的任务,便是消灭这些已经堕魔的邪修。昨夜那一股巨大的灵力波动里,藏着极深的恶意,就发生在这个院子里。现在看来,跟这个闻公子和国师可能有些关系。云时渊点点头表示了然,抿紧了唇:“如此,那我也去一趟皇宫,正巧送孟姑娘你回去。”“好。国师的居所便在皇宫之中的摘星监,我也好为前辈指明方向。”孟含卿笑了笑,只是她心里藏着事,笑起来稍显勉强。云时渊御起天暇,孟含卿也又攥住了他的外袍,不多时便到了摘星监。云时渊望着直耸入云的高阁,蹙起有些凌厉的剑眉。奇衍八卦,这摘星阁倒是有些东西。他抬步正要往里走,却被孟含卿出言打断了。她面带豫色:“前辈稍等,其实,我还有件事没同前辈说。”云时渊侧目:“孟姑娘,何事?”孟含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实不相瞒,其实前天晚上,我睡不着出去散步,便亲眼见到闻公子和他夫人,也就是我六妹在碧云峰上被突然降下的一道碗口大小的惊雷劈中,掉下了悬崖。我当时以为他们……还将此事告知了山庄管事。方才却骤然听到他们活着回了闻家,其中,恐怕有诈,前辈还须多加小心。”告知管事此事是真,她早就为自己想好了退路,此时拿出来用倒也不心虚。“哦?”云时渊琥珀色的眸子冷光闪过,“多谢孟姑娘提醒。”孟含卿摸着腰间的天烬:“前辈,要不还是让我陪你一起去吧,多个人也好多个帮手,更何况我有天烬,自保应当不成问题的。更何况,我也想看看,里面冒充我六妹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修为高深的修士根本不屑于下界来,国师即便是个修真者,也应当不会高于云时渊才是。目前对她来说,确认纪云笙和闻裴的生死才是重中之重。她不会给自己留后患的机会。云时渊看了天烬一眼,略一沉吟便答应了。天烬天暇,乃是剑宗至宝,双剑合璧之时效用更大,若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也能抵挡。他双手结了个印,将自己和孟含卿笼罩其中,确保不会被那些侍卫看到,这才进了摘星阁。----------一盏茶前,重曦和云笙笙下了轿辇,被人迎进了这座高的让人叹为观止的摘星阁中。“国师大人就在里面,公子和公主请进。”声音扁平的侍卫一板一眼的说道。云笙笙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在储物袋里的匿镜微微颤动,她借着匿镜看到眼前的侍卫变成了一个等人大小的木偶人,呆滞的五官和眼神看上去颇为惊悚,吓了一跳。她惊魂未定,悄悄地往重曦跟前缩了缩:“卿卿,这侍卫竟然是偶人!”重曦拉住她的手,安抚性的摸了摸:“别怕,有吾在。”被他温热的手牵着,云笙笙的心渐渐镇定了,低低“嗯”了一声,抱住他的胳膊。重曦偏头看了她一眼,她面如桃花,眼梢带笑,唯独额间一朵冰蓝色的印记,显得格外灼目。“怎么了?”云笙笙察觉到了他的注视,问道。“无事。”重曦目光温和,心念一动修长的指尖瞬间破了一道口子,在云笙笙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带着血滴抚上了那朵冰蓝色的印记。“卿卿,你往我头上摸了什么东西啊?”云笙笙停下脚步,抬手摸了摸,却什么也没摸到,那朵冰蓝色的印记沾上了重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