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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就见了严烈一面,就被勾了魂?”被勾了魂?想起那个妖冶横生的笑,宁星晚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被勾了魂吧……“你不会真喜欢上他了吧?”除了这个可能性,冯小小再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喜欢是什么样的?”宁星晚侧过头,杏眼澄澈清透。……“我不会告诉你的……”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但实在太过震撼,冯小小装忙的掏出自己的课本,哗啦啦翻的飞快。……“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他吗?”看着宁星晚一脸看“情敌”的眼神,冯小小觉得自己都快心肌梗塞了——“我都写了一半了,你别想让我换男主角!!!”……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诶,宁星晚,主任叫我有点事,你帮我把教案送到办公室。”刚上完厕所,就在教室外面被语文老师抓了人头,宁星晚接过东西,往楼下办公室走。站在门外喊了“报告”,宁星晚抱着书本走向语文老师的办公桌,不经意一撇,视线落在了旁边张海办公桌前站的人身上。男孩校服有些脏,一边裤脚挽起,露出很细的脚脖子。头发很短,狗啃似的刘海,倒像是自己剪的。整个人也看起来很瘦,脸上带点营养不良的蜡黄,此时正吊儿郎当的歪站在办公桌前。宁星晚有印象,男孩叫侯川,经常迟到睡觉被老师罚站。“你这站的什么样子!给我好好站好!”张海拍了一下桌子,语气不善。侯川换了个脚,继续吊儿郎当:“老师,我天生就这样,站不好。”……宁星晚看着他歪七扭八的背影有点想笑,放下教案准备回教室。“我让你通知严烈来学校,你到底说了没有?”张海决定不废话。刚向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宁星晚转过身,将老师的教案挪了挪位子,又把桌上散开的作业本收在一起。恩,这个桌面怎么这么乱。侯川咧嘴笑:“老师,烈哥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来学校?”“……”张海眉头拧的能夹死苍蝇,“有困难可以跟学校提,我们大家都会帮助他。可像他这样,一个学期都见不到一个人的,我教了这么多年书从来没见过!家里电话也打不通,人根本联系不上,这学校还得对他的安全负责!”“张老师,这个您就多虑了,烈哥那身手,没谁能伤到他……”“你这说的什么话?成天打打杀杀像什么!你们都还是学生!”张海简直听不下去。宁星晚已经把桌面擦得发亮,实在磨蹭不下去了,抬脚慢慢往门外走,路过侯川身后时,似乎听到他低嗤了一声——“这世道,谁他妈的学生活成了这样。”……-一放学,宁星晚拿起书包“故技重施”的准备往学校后门走。可是,今天老李似乎学聪明了,电话踩着放学铃打了进来。“喂,小姐,你放学了吧?我的车就停在老地方。”……知道的是时时刻刻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监视什么人。宁星晚吸了口气,声音轻快,“李叔,有几个同学想让我帮她们讲一下题,我可能得晚点儿出去。”“这——”“……李叔,我刚转来都没什么朋友,我想跟大家多待一会儿……”女孩的声音轻软,刻意放低了音量,听起来有点可怜。那端顿了几秒,终于妥协,“好吧,但小姐还是注意下时间。昨天回去晚了,老爷好像不太高兴。”想起昨天回家时爸爸的脸色,宁星晚语气低落:“知道了。”挂掉电话,在原地顿了三秒,重新打起精神。回去的事回去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嘛——宁星晚迫不及待的朝后门走去。庙街的后巷一如既往的僻静,宁星晚刚拐过巷口,就看到从那扇摇摇欲坠的大门中走出一个人。侯川?他怎么会在这?宁星晚加快了脚步,走到大门前,从半掩的门缝朝里看,里面空荡荡的一点人气儿都没有。这门是锁不上吗?为什么每次都是开的?来不及多想,宁星晚跟上了前面削瘦的背影。直觉,跟着他,能找到自己想见的人。“魅色”。盯着那个花花绿绿的店名看了半分钟,宁星晚还是没鼓足勇气推门进去。主要吧,这店一看就是“少儿不宜”的。进出的人各型各色,就这几分钟,宁星晚已经看到几个衣着暴露的女生走了进去。当然也有衣着光鲜的。就店前面停的车,她家车库就有好几辆。想起几分钟前溜进去的侯川,宁星晚抓着书包袋子,做好了心理建设。有什么好怕的。而且她今天为了以防万一,可是带了钱的!给自己打好气,宁星晚跟在一个花衬衫男人身后,一起推门走了进去。刚踏进去,扑面而来的酒香晃得人一晕。里面灯光暧昧,不远处的舞台上有人在试着音乐。原来是个酒吧。宁星晚好奇的张望了一圈,忽然发现她旁边站着个人。是她刚刚跟着进来的花衬衫。丝质衬衫扣了两颗扣子,还扣歪了。头发梳成大背头,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桃花眼,全身上下都是浪荡公子哥的人设。宁星晚看了他一眼,波澜不惊的侧身而过,准备进去。花衬衫大概是觉得有意思,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满是兴味,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之后,吹了声口哨——“小meimei,你成年了吗?”……宁星晚忍住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看了他一眼,“叔叔,我是来找人的。”“……叔叔?”花衬衫大概是受了刺激,呵的一笑,指着自己显然气得不轻,“你叫我叔叔?丫头,我看起来也就比你大个两岁吧?”宁星晚不想再浪费时间,径直路过他,“叔叔你眼神儿不好,该配眼镜了。”“……”没再理会身后的人,宁星晚抓着书包带子朝吧台走去。她看到人了。慵懒沉醉的灯打在他的身上,晃出迷幻的光影。灯红酒绿之间,他站在吧台后面,垂着眼在擦一个玻璃酒杯。修长冷白的手指捏着杯身,另一只手拿着块白布漫不经心的转动。光影不时扫过,勾勒出他高挺的鼻梁和坚毅的下巴。周围迷醉的气氛好像都与他无关,他清冷桀骜的站在那,就自成了一派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