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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污蔑你们顾家也不会损害你们顾家名誉。”吱——车子终于到了公馆门前。顾景衍将车子停稳,解开安全带后没马上下车,而是坐在车内看着她,“具体是什么?”“你别问了,我不会牵涉你们顾家。”温清烟低头,开始解安全带,一副并不想和他交流解决方案的态度,这让顾景衍忍不住就拉住了她的手,将她往他怀里带,另一只手轻柔地穿过她发间,强势但语调异常温柔地说:“告诉我,你知道我会帮你。”他是能帮她。可是她并不想……温清烟定定看着他,他们好久没有这么近地看着彼此。这种近距离,凝视他的黑眸包括额头的伤口,让她有过一晃的分神。她甚至能感觉自己快要脱口而出说:你的伤口,我帮你去清理一下?不过,这种想法就随着他呼吸而来的熟悉热气,瞬间消灭。她一直在努力摆脱他,摆脱他对她产生的任何感觉和情绪,摆脱有他的生活,她不能前功尽弃。所以,没什么意外,她依旧很生冷地推开了他,“谢谢你今天救我,除此外……我不想和你聊这件事。”说完,开门下车。顾景衍坐在车内,看着她慢慢往公馆台阶走去。眼神里藏着的渴望和求而不得的矛盾,让他不由紧紧握住了手指。到底,她要怎么解决?☆、离了70很久没有烟火气的公馆,因为温清烟和顾景衍两人隔开将近一个月今天一起回来,瞬间多了分人味。起码在公馆佣人眼里,有太太回来的公馆比只有顾少一个人的有些人味。她们是从心里高兴太太能回来,不然总是面对阴沉着的顾少,她们也怕呀!“麻烦你们帮他去拿药箱过来。”温清烟率先在沙发处坐下来,看一眼跟过来的男人,便对一旁的女佣说道。他的伤口看着虽然不出血了,但还是需要消毒一下。免得细菌感染发炎。女佣点头去拿药箱。顾景衍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来,眼神温柔看向她,说:“你其实……还是关心的我吗?”不然也不会一进来就吩咐佣人去拿药箱。“没有,我只是感谢你救我。”温清烟瞬间看向他,眼神很平静。其实,有关心吗?扪心自问是有,但这种关心,更多的不是因为还爱着他。只是一种感激,感激他出手帮忙。“以前……我也救你,但那时候……你并没有这样。”顾景衍突然就抱有一丝侥幸,侥幸她的心里还有他。“真的没有。”温清烟不想和他聊这个话题,偏偏脸,说:“我不想谈这个。”顾景衍却忽然站起来,直接坐到她身旁,伸手将她的手握住,说:“温清烟,你能回来吗?这个家没有你……我一个人觉得很冷清。”握的时候,手指紧紧攥着。仿佛怕丢了一般。这种紧握,让温清烟慌忙从他手中用力抽回手,说:“顾景衍,我不想聊这些没意义的话题。”“我们离婚了。”“我知道。”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已经离婚了。可这个婚,并不是他愿意离的。“我只想努力一回。”他继续说:“努力你能回来。”温清烟不想接话,沉默着。但很明显,她的耳廓因为他那些话,莫名嗡嗡嗡地有些闹哄哄。顾景衍看她似乎真的不想聊这个话题,便不强迫,说:“你想喝点什么?我去给你倒?”“不要了,我就坐会。”不聊复合的事,温清烟还是和他心平气和像正常人那样聊聊。温清烟说话间,女佣拎着药箱过来了,恭恭敬敬把药箱递给温清烟,说:“太太,药箱拿来了。”女佣这一声‘太太’叫的热情,温清烟耳尖隐隐冒了点红晕,尴尬接过她手中药箱说:“以后不要叫我太太。”女佣都习惯了,再说顾少在旁边。他每次都说太太,她们也不敢不叫呀!只能无辜般地对温清烟笑着,就是没回应‘太太’这个称呼的事。温清烟也不计较,反正她今天过来一次,以后又不会来,就随便了。“你帮你们顾少处理一下伤口。”温清烟把药箱搁到茶几上,按开药箱的开关,从里面拿出碘酒,棉签等物品,说道。女佣可不会擅自来给顾少处理伤口,尤其顾少分明也不希望她们来帮忙?所以就笑着说:“太太,厨房还熬着汤,我去看一下,还是麻烦您帮顾少处理伤口。”说完,兔子般跑开了。女佣逃离现场。“你帮我吧……上次不是说还欠一个道歉吗?”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开口了。温清烟不由看他一眼。犹豫了几秒,索性自己动手了。她都来这了,也不差给他上药这种事。上完药,再叫小麦过来吧。不然让她单独和顾景衍在一起,她有点憋闷。温清烟拧开碘酒瓶的盖子,用棉签沾了点碘酒,便俯身给顾景衍清理密布着血丝和结痂的皮肤。深红色的碘酒棒轻轻涂在男人额头,碘酒很快进入泛血的皮肤,把剩余的血丝吸收干净。温清烟小心翼翼给他一遍遍处理伤口,处理的仔细,没注意自己与他越来越靠近。近到她的下巴与他高挺的鼻梁相距不过一指之距。这么近,顾景衍只要稍稍抬眸就能看到她粉色的唇。这是他好久没有吻过的地方。也是他最近日思夜想的温柔,顾景衍漆黑的瞳孔看着那两片温柔唇瓣,喉头忍不住上下滚了滚,视线慢慢凝起。内心的渴望就像生根的裘花。一旦遇到一丝丝生机,瞬间破土而出,开始肆意爬满他所有神经。让他一瞬失去理智,所以在温清烟开口准备说‘弄好了’这句话,他直接吻了上去。吻的突然,温清烟吓一跳。伸手就开始推他。她一推,顾景衍就意识到自己刚才冲动了,没继续强吻,很快松开她,说:“不好意思……我太想你了。”这话温温柔柔又充满歉意。温清烟想发火的话没发出来,红着脸绷紧唇,起身说:“我先走了。”她就知道不应该跟他过来。“对不起。”顾景衍慌忙拉住她,这是他头一回这么卑微地跟她道歉和恳求:“刚才冲动了,你在这里待一会,我保证不碰你。”顾景衍这个男人,一直骄傲惯了。无论做什么事都有他自己的一套标准。他习惯凌驾别人之上。几乎从来不会如此卑微地向人低头。包括她。所以他这样伏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