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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所以,这期告别篇。很多喜欢她的网友都真情实感地蹲在屏幕前为她加油呐喊。她的人气也随着这期告别篇迅速攀升。随后,又馁馁地登上了热搜。果然……热评体质。录制结束,温清烟就彻底告别了,从节目现场返回车内。小麦特意给她买了一杯喜茶。算是犒劳犒劳她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练舞。温清烟接过奶茶,快速尝一口,奶香浓郁,口感甜丝丝,心情一下美多了,“接下来,我是不是要去面试了?”“嗯,以后重心是放在演戏。”毕竟出道做女团不是她的职业规划。“呦呦,我太想演戏了。”自从嫁人,她都没接触过剧组。好怕演技差被同行吊打。“先试水这部校园剧,要是能出圈,以后剧本随你挑。”小麦发动车子,笑着说。温清烟心情真是不赖,“有道理。”“送你回公馆吗?”小麦从后视镜看她一眼,问道。“嗯。”提到公馆,温清烟眉头下意识微微皱了下。低眸看向手中的奶茶杯。她真的要去找老爷子了,不然这样拖着也没意思。温清烟静静想了想,眼看车子往公馆方向开去,温清烟想了想,就说:“你送我去顾家大院。”“啊?”小麦没听过大院,惊奇地回头看她一眼,“什么大院?”“你懂得,可言不可说。”温清烟按下车窗,任由外间暖风灌入,吹拂走心头的烦闷。小麦顿时睁大眼睛,“他不会是有……那个背景?”“嗯?”温清烟点点头,单手支着下巴,开始思忖一会见到老爷子她该说点什么呢?她嫁入顾家,统共就没见过几次老爷子。也不怎么了解老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脾气。只能从她婆婆唠叨老爷子威严里知道一点,老爷子是顾家权威,谁也不能反抗,包括顾景衍。所以,求他,应该可以能让顾景衍离吧?☆、马上离50小麦的福特车继续在马路缓缓行驶,半小时,终于到了传闻中的顾家大院。小麦看一眼门口庄严地守卫。下意识惧怕地噎噎口水,果然能撤热搜,这家底哪里是普通豪门能比?“你在这里等我吧。”温清烟开车门下来。“好嘞。”她正有此意,毕竟也不敢跟她进去呀!温清烟关上车门,抬头看一眼被郁郁葱葱百年老树包围的大院,心情慢慢有点紧张起来,她其实挺怕见老爷子。倒不是说他长得多么狰狞恐怖,就是那股气势,容不得人去忤逆。再者,老爷子也不是很喜欢她。所以,才又紧张又怕。不过,横竖都要去,她只能硬着头皮上。收回目光,调整呼吸,去守卫那边报自己的名字,守卫查阅了她的证件,给大院内的人打了电话,才让她进去。温清烟沿着院内水泥小径一路到顾家客厅。原以为老爷子已经坐在那边等她。但是没有。客厅内除了管家没有人。温清烟顿时就轻声问管家:“顾爷爷……知道我来了吗?”管家对她客套笑笑,说:“知道,老爷子在书房。”“那我等吗?”温清烟若有所思,“还是去书房见他?”“老爷子让您在这等。”管家继续说。温清烟点头,“好。”随后乖乖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慢慢等着老爷子出来见她。只是……她根本不知道老爷子不会见她。倒不是故意为难她。而是为了试探。老爷子做事自有自己的一套规则。尤其是他们这种小打小闹的离婚,如果真的想离,就看她能等多久?等不了,说明这婚……其实也离不了。等得了,那就离。所以老爷子悠然自得地坐在书房和老太太一起研究字画,留温清烟一个人坐在客厅等着。温清烟刚开始还有耐心等。但等了2个小时,老爷子始终没出来,她就有些没耐心和坐不住了。回头看向直陪她待在客厅的管家,态度软和地说:“管家……顾爷爷……真的在书房吗?”都这么久了,明知道她在客厅等他,他不可能一直在书房吧?温清烟隐隐觉得老爷子是不是不愿意见她呀?“在的。”管家回道。“那怎么……还没出来呢?”温清烟微微迟疑地问道。“老爷子说了,让您等。”至于为什么要让这个孙媳妇等,管家哪里能猜透老爷子的内心想法?可是她都等了2个多小时了?天色也快暗了。就连小麦都给她发了十几条短信催她好没好?要不要出来?温清烟实在不知道老爷子在书房能忙什么?又或者真的不愿意见她?想到这,温清烟坐不住了,抿抿唇,打算豁出去,所以毫不犹豫起身,去书房门口敲门了,“顾爷爷……我是温清烟……我想见您。”门敲声伴随她的询问声从外面传到里面。老太太瞥一眼门口,再看向身旁正龙飞凤舞般写书法的老头子,说:“北山,这丫头都敲门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敲门就敲门,这点耐心都没有,怎么离婚?”老爷子神情很自若地继续拿着上好的毛笔练字。“哎……顾家闹出这种事……依着我的意思,让他们离吧。”老太太就知道他要这么说,可是这样干熬着,也没意思吧?温清烟这丫头不适合顾家豪门。大家都明白。真的没必要挽留。微微叹口气,继续说:“她能提一次离婚,以后遇到点事还是会离,你想让我们顾家不得安宁吗?”老太太是大家闺秀,脾气算温和了,就算对谁有意见也不会跟你瞪眼红脖子,只会温声细语劝导。但这次,她再好修养,也看不下去孙子孙媳妇的离婚纠葛。闹来闹去,大家都不好过。对了,孙媳妇还跑去娱乐圈唱唱跳跳,败坏门风。顾家的家规,严禁之一就是进圈。她却一一破除。这……就算挽回也没意义。“你家孙子要挽留。”老爷子不想说的明白,有些事,还需要他们自己去弄懂。“你去帮我拿哪一张宣纸。”“你究竟怎么想的?”老太太瞥他,去一旁的书架给他拿宣纸,再平整地铺开在桌上。门外,温清烟可是还在,老太太重新研磨,说:“她还在门外。”“婚姻如饮水,冷暖自知。”老爷子拿着笔沾沾浓黑的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