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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走去,“别来打扰,看好门,我饶你不死。”话音未落,一只滚滚就破门而出,咆哮着扑在孔雀身上,两只手分别揪住孔雀的脖子和屁|股,一口咬住孔雀细长的脖子,任黑孔雀如何挣扎得羽毛满天,他径自不松口。孔雀与熊猫间的体重差别实在太大了,黑孔雀好半天也没能熊口逃生,气息越来越弱,叫声也越来越虚。季商本不打算插手的,毕竟这货即是他的“情敌”又是“现行□□犯”,从哪个角度都不是圣母的时候。只不过,他那剩下的少数理智还是做出了应该的反应。“貊貊啊,这个家伙是神仙吗?”熊猫的眼珠子转了过来,似乎在想着什么般,倒是先前哭得满脸粘液湿嗒嗒的小药过来了,哭哭唧唧的道:“是……他也是神仙。”“那这样杀掉不太好吧?”季商试图展现一下身而为人的文明,“神仙之间不是说不给杀来杀去的么?”如果能杀的话,我客厅里那只倒吊在天花板上的吸血鬼是什么玩意儿?刘貊似乎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紧咬的牙齿慢慢松了条缝,气息顺着黑孔雀张开的嘴钻了进去,他发出一声低微的呼吸声,“活”了过来。刘貊把他吐了出来,呸了几声,一脸晦气的踱了几步,回卧室去了,顺便还关上了门。季商盯着地上喘个不停的黑孔雀,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回身看了下正和其他同伴抱头痛哭,哀悼被咬的柄和辣椒籽的小路,似乎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至于家里的惨状,联想到他那辆可怜的车,他也就不抱太多希望了。“小药,这个能报警吗?”季商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黑孔雀,“这怎么处理?”“呃……要是他杀人了,倒是可以报个警,但是现在他也没做什么。”小药一脸为难。季商已经懒得去震惊了,无可奈何的道:“不算那什么……未遂吗?”“一般鬼怪之间还会管一管,因为鬼怪通常是由人变化来的,但是精妖都不怎么管,因为有些精妖的□□就是像这一样啊,还有的精妖不愿意□□,都快灭绝了,所以官方是不怎么管的。”小药看了看房门,迟疑了下,还是压低声音道,“再说了,这只孔雀是精,刘哥是妖……”不用说完季商就明白了,等级歧视真是遍布全宇宙。“他不是妖吗?”季商打量了会儿微微抽搐,仿佛随时要挂的黑孔雀,“看不出什么区别啊。”“精受天运而生,通常是某种东西的精华,越稀有强大的精华生成的精就越厉害,妖嘛,原型就是野兽啦。”季商一怔,惊讶的道:“这货不是孔雀?”“哪有孔雀长这样的啊?”小药也是一惊。“那他是什么?”小药拿过一边地上的平底锅,用尽全力往黑孔雀脑袋上一砸,一声虚弱的惨叫之后,嘭得一声,地上只剩下一块黑玉。这块黑玉润泽光滑,表面似乎有一层油脂般闪闪发亮,雕工也是了得,把玉上的杂色正好雕刻成孔雀的冠羽与尾巴,可谓是巧夺天工。季商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只孔雀长得如此奇怪,没想到根本就不是天生的。他把玩着这块玉,想着该怎么办时,卧室那扇被百般□□的门又开了,人形的刘貊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木盒子,打开后里面塞满了丝绸,他拿过黑孔雀往衬垫中间一摆,关上之后轻轻松了口气。不明显,但是季商看得出来。“好了。”刘貊把盒递回来,“别开盒子。”季商点点头,觉得这件事差不多到此为止时,噩梦在夜里悄悄降临。作者有话要说:嗯,三次元稳定了,回归了,中间隔了这么久,我会更得快点,总要把这个坑给完了。第32章过去这个梦是第一视角,所以开头他都没察觉是梦,只感觉这地方特别冷,一片白茫茫的,什么也没有。他一直走一直走,仿佛走了一生一世,突然看见前面出现了一点黑,这么久毫无变化的景色早就让他发疯了,他赶紧冲过去,一把抓住那丛黑色蓬松的毛发,用力一拔——伴随着一声尖啸,一只黑孔雀从白色之下拔地而起,啄向了他的眼睛!视线中一片血红,身上满是伤痕,季商只觉得痛得要命,满地打滚,渐渐的没力气了,这种失去生命的感觉是如此鲜明,令他甚至有些奇怪怎么会忘掉。他躺在那儿,看见血液在雪地上流淌,他本该是人形的手变成了一只rou呼呼的爪子,有着白黄相间的毛皮,粉色的rou垫……真可爱,这是季商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棒槌?”刘貊的声音第一次听起来如同天籁般,季商眨了眨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以及熟悉的爪痕,呆了一会儿后才说:“貊貊?”声音嘶哑,仿佛喊叫了许久般,“怎么回事?”“都怪这个烂眼!”刘貊气得不行,英俊的脸都扭曲了,“我穿了他!”季商定晴一看,发觉刘貊手里捏着黑孔雀精,原本完好无损的黑玉上被穿了一个孔,一根红绳穿过去,变成了一挂件。他坐起来,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痛,活像梦中的事真实发生了般,他揉了揉脸,道:“这家伙没事吧?”刘貊似乎还在生气,轻轻一甩一接,便把黑玉握在了掌心里,脸上阴晴不定的,不知在想什么。季商见刘貊这表情就知道肯定有什么隐情,也不逼迫,只是招呼刘貊过来按摩。在出力方面刘貊从来不吝啬,尤其是在他灌输了“男友力就是出苦力,可以好好培养感情”这种观念后,更是毫不犹豫的“动手动脚”。刘貊的按摩当然是毫无技术可言,基本上是季商说按哪儿,他就往哪儿出力,唯一异样的就是这次份外沉默,按了半天也不吭声,跟哑巴了似的。季商本来就是被吵醒的,这还半夜,白天工作又没有那么清闲,不一会儿就开始困了。恍惚间似乎又有梦境袭来,他不敢再睡,强打起精神没话找话:“我二百……就是和你是恋人的那一世,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出山游历,碰上我饿肚子在哭。”“……”这么丢脸的事你是怎么能这么平静说出来的?季商指挥着刘貊往脖子上面按,颇有些好奇的道:“那时候你还就是只熊猫吧?”“嗯。”刘貊的手指骨节粗大,按得季商差点嗷嗷叫,却有着缓慢的节奏,极为催眠,“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竹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