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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1

    脸,“帮我擦头发。”

傲娇的像条小狼狗。

苏清噗的一笑,接过帕子摆弄他湿哒哒的头发

“擦头发就擦头发,这么傲娇做什么,害羞啦?”苏清语调轻慢,“需不需要我亲你一下来安抚安抚你?”

容恒被撩的面红耳赤,“胡说什么!”

当然需要!

苏清擦着容恒的头发,嘴角噙着笑,“口是心非的男人!”

俯身弯腰,面颊蹭过容恒的耳朵,嘴唇落向他的嘴角边缘,吧唧一口。

容恒一张脸血红血红的。

心头激荡,一把就将原本立在他背后的苏清拽到怀里。

倒在容恒臂弯,苏清含笑,“这么霸道呀,是不是想亲我?”

第三百一十一章马车

撩人的话落到容恒耳中,再加上苏清食指轻轻点着他灼热的嘴唇,容恒只觉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天灵盖。

轰!

俯身低头,含住苏清的唇瓣。

“殿下,陛下说……”

小內侍在外面等不及,走到门口想要催促一二。

才一张嘴,就撞上这一幕。

顿时……

谁说殿下是被强上弓!

谁说九王府夜夜女上男下!

胡说!

分明是殿下在上的!

而且,殿下看上去……好饥渴的样子!?

好事被扰,脸一黑,容恒起身抬眸,满目凶光看向那个小內侍。

小內侍……“奴……奴才来传旨。”

苏清拍拍容恒的脸,嘿嘿笑着起身,“快去快回。”

容恒一脸我想抗旨的表情看着苏清。

苏清噗的一笑,“你的皇室规矩呢?”

容恒……

一牵苏清的手,闷闷道:“你陪我去。”

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小內侍顿时一身鸡皮疙瘩。

殿下在向王妃撒娇???

苏清一脸宠溺,“好,依你。”

小內侍……

他……

他收回刚刚男上女下的结论!

转身,头重脚轻,跌跌撞撞,小內侍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离开。

贪欢永不够。

在府邸没有尽情的贪,马车上,容恒克制不住自己,总算是如愿以偿的亲了一路。

并且,姿态如洪水泄闸。

车夫红着脸,恨不能把耳朵戳聋算了。

他家殿下平时看起来多正常一个人,怎么发起情来就这么不可收拾!

三百只猫也没有他一个人浪!

总算,摇晃了一路的马车,安安稳稳停在宫门口。

小內侍早就下车立在一侧。

迟迟不见车里的人下来,心里那叫一个急。

“殿下怎么还不下车?”小內侍转头问长青。

长青眼珠默默向上翻,“我不知道。”

我不想知道。

都在一起洗澡了的人,能想下车才怪!

车里。

容恒嘴角噙着上扬的笑,整理被苏清抓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滋味如何?”

苏清笑眯眯道:“没想到你欲望这么强,都说越是表面看起来禁欲的男人,欲起来越不像人,果然如此。”

容恒……

拐弯抹角骂他禽兽?

俯身在苏清脖颈一啄,“晚上熄灯,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不像人。”

说完,容恒转身掀起车帘下车。

苏清惬意的靠在靠枕上,没动。

晚上?

晚上她好像要去拉练!

浑然不觉小內侍等了他足足有一刻钟,容恒一脸意气英发,抬脚进宫,走的那叫一个脚下生风。

简直恨不能瞬移到御书房,赶紧完事儿,赶紧回家。

长青会功夫,倒也跟得上。

可怜小內侍,心头一万头羊驼咆哮!

路上拖拖拉拉,临到宫门还不下车,现在知道着急了!

御书房里。

容恒一脚进去的时候,镇国公,礼部尚书,刑部尚书都在。

眼见他进来,礼部尚书呆若木鸡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刑部尚书躬身行了个礼。

镇国公……也躬身行了个礼,不过,那个礼行的,像是有三百斤重荷压在他身上,不得已为之。

皇上扫了容恒一眼,看着他身上皱皱巴巴的衣裳,心头一酸。

老九都穷成什么样了。

出门竟然连件体面衣裳都没有。

想想刚才老大和老五穿的什么!

今年最新的云锦!

爱子心切,皇上便道:“赐座。”

镇国公眼皮动了一下,朝容恒看过去。

容恒坐了。

眼见皇上盯着他身上皱巴的衣裳皱眉,心头苦笑,早知道,以后就在车里放件备用的了,免得被苏清抓皱了,没法见人。

缓了口气,皇上目光重新落向礼部尚书,“你的案子,人证物证齐全,朕念你在职多年,尚算勤勉,免去死罪。”

礼部尚书眼珠动了动,带着一丝期冀,看向皇上。

皇上道:“全家发配辽远,为期五年,五年之后,若是能诚心悔过,朕还给你机会。”

礼部尚书……

这听上去,简直是皇恩浩荡。

可辽远那种鸟不拉屎,成年狂风怒号要卷屋上三重茅的恶劣天气,别说五年,一年他能熬过去,都算是命硬。

哆嗦着嘴皮,礼部尚书颤抖着,生不如死的谢恩,“罪臣谢陛下不杀之恩。”

皇上一摆手,礼部尚书被带了下去。

镇国公低垂的眼,眼底一片阴霾。

他方才蓄意说了许多看似为礼部尚书开脱,实则要激的皇上定他死罪的话,皇上竟是还只将他发配辽远。

礼部尚书知道他太多秘密。

活着一日,对他都是威胁。

捏了捏拳,镇国公将心事拨至一旁,专心应对眼前。

他儿子宋默身前杀人案。

礼部尚书一离开,刑部尚书酝酿了一下情绪。

“陛下,宋默杀人案,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宋默所为,但是礼部尚书的嫡子指控过程没有任何造假的成分,这一点,在场的人都可以证明。”

镇国公一脸悲恸,“陛下明察,臣犬子一向是个勤勉的。”

“勤勉未必就不杀人,这二者,没有直接关联。”刑部尚书冷脸道。

镇国公转头看他,“刑部断案,一向讲究人证物证俱全,今日只是有人指控而已,并无物证,尚书大人就这么迫不及待要给犬子定罪吗?”

刑部尚书压根不看镇国公。

“陛下,臣查案数十年,臣可以定案,宋默的确是杀人凶手。”

镇国公怒了,“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没有证据,只凭直觉?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刑部查案,要凭尚书大人的直觉定论了。”

刑部尚书继续不搭理镇国公。

“陛下,按照律法,宋默和礼部尚书的儿子,该是同罪,但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