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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枭拾)暗夜英雄与坎瑞亚寡妇avi,孕期被jian的戴戴qwq

    (枭羽前提的枭拾再度警告!如果不喜欢这个时候退出去还来得及qwq老爷开篇有点极端,是剧情导致的不得已的ooc吼qwq)

    “——可是命运从来不能更改。”

    雨水淅淅沥沥的从屋檐跌落,酒馆门前的被浸湿的石砖,都染上了如墨的夜色,只有半开的门泄露出橘黄的暖光。

    三三两两的人披着水汽涌入“天使的馈赠”,推开沉重的木门,小心而友善地对着冷面的酒保说上一声“晚上好”——

    ——感谢迪卢克老爷,不计前嫌的同意了骑士团的邀请,将他的酒馆作为今年化装晚会的会场,允许一群群或是盛装或是滑稽的皇帝、小丑、贵族与精怪进入他的产业,还喝的酩酊大醉。在他们饱酣的醉意中,也会不由得为好心的迪卢克老爷祈祷:希望他真的、已经从那场悲剧中走出……

    化装晚会成为蒙德的新传统已有四年。每年的这一天,蒙德人要聚集在一起,喧闹整晚,庆祝他们从一场毁天灭地的灾难里劫后余生。他们要尽可能地扮演成他人,好让那些天空岛上的众神认不出,他们中谁曾是那劫火的共犯——那名为“命运的织机”的惨败的计划。

    在凡人的浑浑噩噩中,编织命运的计划被冷酷的天理终结,地外的来客与深渊的公主一起从天际坠落。不过这一次,诅咒并没有像五百年前一样降临,兴许是那对下落不明的双子身上所蕴藏的力量还在提瓦特的某处发挥着威慑……总之,虽然天火降下,永夜到来,房屋与树林在燃烧,但人们逃过了一劫。

    但是迪卢克·莱艮芬德没有。

    迪卢克的一生有两次浩劫。第一次是失去了他的父亲,第二次是失去了凯亚·亚尔伯里奇。

    ……凯亚·亚尔伯里奇在那场大战中完全失去踪迹,连完整的遗体都未曾留下,只有断剑、残破的眼罩、血浆等痕迹诉说着他要么被魔物吞噬,要么被诅咒同化为怪物,永久地留在了被诅咒的地底。为数不多的伤亡里就包含的他的义弟。他们曾在雨水冰冷的夜晚决裂,他们曾在水波温柔的海岛和好,他们曾在不安蔓延的灾祸前夕抵死缠绵。

    如今,曾经的少年少女们都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级,曾经心软的狮牙骑士独当一面,只有暗夜英雄还在已经没有魔物与愚人众的黑夜里潜行,收拾一些藏在深处的罪恶,还有他已经不指望能找到的踪影。

    他从不参加蒙德的化装晚会。因此当迪卢克亲自去找琴团长,说他要承办这次大型活动——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当时的迪卢克一如既往的脸色惨白,面无表情,眼角还因为睡眠不足隐隐发青,

    善良的琴还是由衷地希望盛典能让他多少走出失去凯亚的惨痛心情。

    迪卢克现在依旧冷若冰霜的站在柜台后面,头上歪戴着游侠的帽子……就算他努力在扮演了。他一言不发地把酒递给胡闹的人群。半掩的木门忽然又被推开了。

    ……迪卢克的神色微动又转瞬即逝,而但其他人对比并未在意。唯有那双锐利的红眸,一路追随着那迫近深蓝色的衣摆,逐渐阴沉下去,变得深不可测。

    “请给我一杯午后之死,迪卢克先生。”

    他仿佛听到那低沉磁性的声音这样说道。但是那并没有发生。戴因斯雷布只是走到楼梯后自以为不起眼的座位坐下了,没和任何人搭话,当然也没有招惹迪卢克。有些异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但他对异样的目光向来习以为常……况且,他的装扮让人觉得异样也很正常。

    化妆舞会上有几种不同的流派:扮演历史名人如温妮莎,扮演奇异生物如史莱姆,行为艺术如假装自己是一朵风车菊,以及仅存的两位反串:琴,还有戴因斯雷布。

    琴扮演一位在过去的羽球节叛变中死去的琴师,而戴因自以为已经够低调了——但是披风下隐约可见的光洁的背部,晦涩的告知了所有人他的着装并不日常。在场的市民里传出一些低语,甚至还有人趁机撺掇喝醉了的琴团长去搭讪……但戴因只是安静地坐着,整个夜晚直到喝醉的人群互相搀扶着散去,他唯一的举动就是让查尔斯为他调了一杯什么也不加的日落果汁。

    迪卢克假装在忙自己的事,但始实际上一直用余光在盯着他,也许是太过紧张,他的牙关被咬的发酸,仿佛戴因杯中的果汁是被他咽下的一般。终于,到了可以以打烊为借口把其他人都送走的时间点。迪卢克把帽子往桌子上一丢,忍无可忍地朝着金发的坎瑞亚人走去,神情阴郁。

    戴因斯雷布甚至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那酸涩的饮料。

    “晚上好,迪卢克老爷。”

    “……解释一下?”

    “我来告别。”果汁还残留着一大半,显然,不是那么合胃口,但是在迪卢克眼中显得意味深长,“托您的福,我的目标已经达成,不必再待在蒙德。”

    他缓缓站起身,把摩拉放在桌角。在他路过吧台的时候,背后响起了冷冽的声线:

    “你想就这么离开?”

    ……

    由于查尔斯下班的时候非常知趣的把正门反锁,所以没人能看到此刻的情形。

    戴因斯雷布挣扎着、被裹挟着抱到吧台上,红发男人的个头没有他高,但是一身怪力。更何况这是他腹中双子生物学上的“父亲”,他出于某种心虚和孕妇的本能——戴因斯雷布没有认真的抵抗,强忍着羞耻被对方胡乱的触摸。

    他的披风早已不知去向,用于伪装的深色长裙被推到腹部,露出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的双腿和相对保守的内搭——也是女士的装扮。迪卢克冷笑一声:

    “……是生怕全蒙德的人看不到你那天的样子,哈?”他咬下手套,把整个手掌贴在对方的小腹上,戴因发出一声呻吟,又被隔着衣物狠狠的拧了一把rutou,痛觉还没散去就被迪卢克撕裂了胸前的衣物。

    “……这不是那天的衣服,这是临时借的。”戴因微弱的反驳,但被他无视了。

    男人的胸不值钱……戴因也不知道是否应该考虑一下自己和一般男人的不同,在此刻显得更恼怒一些。

    不堪折磨的织物吐露出一只颜色浅淡的奶头,像没睡醒一样,一点都……让人提不起兴趣。迪卢克心想,但是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在把眼前的男人和谁相比,又瞬间恼火起来。

    他把裂口撕得更大,把整只惨白的rufang握在手中。戴因斯雷布的显然不是正常男人的胸膛,它微微涌起,柔软而青涩,里面或许正在酝酿着几个月后装满奶水。戴因斯雷布的另一边身体被腐蚀爬满了诅咒,只有这一只rufang是完好的,而迪卢克知道眼前的男人多么敏感——只是稍微的拨弄揉捻一下,戴因就不禁仰起头,被恬不知耻的快感弄的眼神迷离,结实的双腿也打开了。洁白的胸乳背叛了它的主人,在迪卢克手中温顺、任君采撷。

    “看来怀孕让你变得更yin荡了,戴因。”

    检查胎儿似乎不需要撕掉衣服和肆意凌辱,但理论上来说,告别也不需要穿着站街那晚的衣服。迪卢克不会相信“化妆晚会”这样的鬼借口的。

    迪卢克正怒火中烧,戴因斯雷布却不知其中的缘由——三倍的日落果汁对他来说只是书本上对胎儿发育有利的几种食物之一,对迪卢克来说却是可以追溯到童年的珍贵回忆。迪卢克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又为什么使出这样的引诱手段,只知道自己同时陷入了反感、愉悦和愤怒交织的网中,糟透了。

    这个坎瑞亚人——迪卢克从前被他沉默寡言的外表骗了。当意识到yin荡、心计、无底线一面的时候为时已晚,他已经陷进去了,且不能免责。为什么接受邀请,为什么穿着如同那晚的衣服……!

    戴因在几声喘息后,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抓住了放在他下体某处上的手指。

    “迪卢克,我说了是来……嗯……告别的………呃………”

    隔着一层衣物,戴因下体两片rou唇之间的rou豆被准确的捏住揉弄,玩弄的力道毫不留情,爽痛得他需要强忍着眼泪,阻止的手却使不上力。低沉的声线被玩弄得变了样,威胁中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能激起人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放开……迪卢克……是你先……难道你邀请我就为了这个?真看不出来!!”

    水声渐渐响起,无法压抑的汩汩sao水在他的yindao里滋生,迪卢克的指尖隔在布料外面,生生的能从干燥摸到湿热的潮意,最后他报复般地用指节在整个yinchun的内壁上刮了一圈,狠狠的刺在yindao口的位置,感到那谄媚的小嘴在吞噬自己的手指。

    戴因斯雷布的眼泪和yin水一同汹涌喷薄而出,他无力地着高潮了,下身还算完好的衣物被自己湿的一塌糊涂。但是迪卢克还不放过他,而是强行掰开他的双腿撕开覆盖雌xue的布料,令他脆弱的rou花卡在冰冷的桌沿上,然后什么也不做——半数体重压在娇嫩女xue上更是令人绝望的快感,他双手被迪卢克反剪在后,又高潮了一次,身体和眼泪一起变得冰凉。

    “迪卢克……我……孩子………你别………”

    迪卢克却嘲讽他:“别开玩笑了,才这种程度。”

    迪卢克在折磨他这件事上自制力好的出奇,虽然他下体早已坚硬如铁。但就是不打算亲自满足这个坎瑞亚人。

    因为这不是zuoai而是惩罚,又或许是因为过去的迪卢克已经死了……并不是死在凯亚彻底失踪的那个夜晚,而是在他后来在戴因身上屈服于欲望的时候。

    ——几个月前。

    再次来到“天使的馈赠”并见到迪卢克时,戴因斯雷布确有些惊讶。蒙德人每天都能见到迪卢克老爷,因此哪怕感觉到变化,终归还是迟钝,而戴因只消看上他一眼,就能尽数感知那与四年前截然不同的浓烈情绪:

    迪卢克本就有张白净的脸,但现在更应该用“惨白”来形容。眼睑旁一圈浓重的黛色,诉说着当事人紊乱的作息。他还是像从前一样面无表情,但是散发出的气场更凛冽了,像是结冰的深渊,其下深不见底。

    虽然是火神之眼的持有者,却化不开他自己——能让迪卢克解冻的人已经不在了。

    ……戴因无法不对此感到沉重,即便,他和迪卢克算不上很熟的人。

    他在来蒙德的路上,就听说了暗夜英雄仍然活跃的传闻。魔物尽数消失,愚人众也不存在,但是暗夜英雄却没有停歇,哪怕只是对付一些不入流的盗宝团和杂鱼强盗,而且手段比以前更严酷了,整个蒙德的夜晚都在高压之下,当事人仿佛希望自己在这样无休止的夜巡中耗尽一般。

    就像现在这样。从进门的那一刻、到接过一杯酒坐下,一直在被迪卢克充满警告意味地盯着。戴因本只是想在酒馆落脚,在困乏中消磨下午的时光,等待黄昏之后阿贝多和他碰面——然而杯中酒尚未饮尽,戴因斯雷布回神,发觉酒馆里竟然只剩下了他和迪卢克二人。冷面的酒保不客气地在他对面落座,眼神掠过桌上的杯盏。

    “‘午后之死’吗……”

    “……迪卢克老爷。”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戴因斯雷布的回复既算不上礼貌也没什么深意,只是简简单单的叫了迪卢克的名字。人很难从一声名字里分辨出底气或心虚,但是他的声音苍凉、低沉而朦胧,迪卢克没来由的,觉得心里被刺了一下。

    “你一定是想问我为何出现在蒙德。”戴因斯雷布微低着头,眸中神色难以分辨,“我没什么可隐瞒的。我来见阿贝多,且保证我的行动对蒙德无害。可以了吗,暗夜英雄先生?”

    迪卢克的神情还是没有变化,戴因知道这样的回答没有令他满意。但是除此之外的信息……实在是难以启齿。

    谎言总是令人疲惫,可是这件事让戴因不得不考虑对迪卢克说谎的可行性——如果对方追问。

    “总之,也许几天之内我就可以完成,随后离开蒙德。”

    ——在蒙德人的眼中,迪卢克时常不苟言笑,也不解风情。但如果因此认为迪卢克在感知力上迟钝就大错特错了。他能看得出,虽然年岁已久,这位坎瑞亚人还是不太擅长遮掩。

    早在戴因斯雷布第一次来的蒙德的时候迪卢克就调查过他的为人,因此清楚戴因不可能为了阴谋而来。然而也正因如此他才好奇……迪卢克并不打算急切的要一个答案,他还有其他事情要问戴因。

    “戴因斯雷布,你现在还能打开前往深渊的通道吗?”

    “……很抱歉,我也已经很久没有感知到深渊的能量了,也无法打开传送门。”

    戴因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的双眼有些许的波动,仿佛回忆的水面被投下一颗石子。

    ——迪卢克还清晰地记得四年前的那些日子。提瓦特的空间和时间被扭曲,深渊的裂缝如割裂的伤口般出现在各处,但是存留和消失都没有定数,被卷入其中的活物也不知去向。迪卢克在一处裂缝里找到了凯亚的遗物,却又不得不赶在这处通道彻底崩坏前离开,在一声巨大的轰鸣后,所有仅存的裂缝都消失了。

    在从那些漆黑的通道里逃生之后迪卢克昏迷了好些日子,醒来之后听到传闻:丘丘人、丘丘萨满、深渊法师、漆黑兽潮……所有的魔物都一夜之间消失了,有人说看到它们又进入了一些开的很隐秘的裂缝,但是无从证明。

    迪卢克赶到那些传闻的地点,只收集到少量的深渊的残留能量……这让他一直有一种直觉:如果他当时没有从裂缝里逃走;如果被深渊吞噬不代表着死亡……

    “你——你还好吗?迪卢克?”

    “……我没事。”

    重新被那双红宝石般的瞳注视之时,戴因斯雷布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伸出手,似乎是想停留在对方的肩上,一个安慰的手势——但最后只是停在半空,黯然地放下了。迪卢克看着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打算起身回到吧台去。

    “迪卢克,我也有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戴因有些苦涩地问道,“在蒙德所有成年的人类男子里选择一个可以信任和保守秘密的人,你会选择谁?”

    “……”

    迪卢克没有着急回答,只是抱着双臂打量着他。他想,戴因的条件给的很奇怪。

    “无法回答吗……那还是算了。”

    “如果问的是我,那么埃泽是一个可以选择的对象。但如果是你的话,我唯一推荐你信任的对象是迪卢克.莱艮芬德——你明白我的意思。”

    戴因斯雷布和他对视了半晌,几次欲言又止,末了,只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算了,我也只是问问。”

    迪卢克暂时放过了他,但他还不知道,自己把一个灼热、羞耻、带着一些刺痛的念头放进了戴因斯雷布的脑子里。

    ——如果没有凯亚的悲剧,他想,那么他宁可选择迪卢克。让迪卢克成为双子的生父总好过来历不明的、被色心或者药物蒙蔽的男人。

    但是如果不是因为“命运的织机”,不是因为双子,不是因为他的失败,凯亚也不会失踪……

    可是命运从来不能更改。

    和其中的凄厉相比,这具残破畸形的身体和即将到来的屈辱,都不算什么。

    戴因斯雷布安静地喝下了最后一杯酒,起身前去和阿贝多会面。

    “如果我的调查没有失误,那么——戴因,我想你的身体构造和一般人类是不一样的吧。”

    “坎瑞亚最后的时光中,如同君主伊尔明,相当一部分坎瑞亚人及其后裔的身体都发生了畸变,使得他们同时具有两种性别的特征。这种变异但大概率是为了繁衍……虽然可能直到最终也没有起到作用。”

    “凯亚·亚尔伯里奇的身体也正是如此。那么你呢,戴因?虽然因为被诅咒侵蚀的太深,你的身体也完全失去了孕育的机能。但这毕竟还是纯血的坎瑞亚人的身体。”

    “幸好双子本身也并非一般造物——他们哪怕rou身已然化为齑粉,却仍然具有意识,以‘以太’的形态存在于提瓦特的天地之间。原本他们需要数万年才能还魂,但如果我以‘白垩,将他们的rou身重塑……”

    “只是作为容器的话,这具身体还可以承受。我不愿阻拦你,因为旅行者也是我的朋友……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戴因斯雷布。”

    ——以此身为容器,以白垩为质料,以爱欲为仪典,以罪人之姿,将地外的双子重新孕育于世间。

    深渊的公主与天外的旅人,他们本应携手穿梭于群星之间,共同陨落于此不该是他们的结局。

    ……戴因不是没有问过既然白垩都可以被直接种到他肚子里,为什么还非得找个男人做那种事不可……但每一次阿贝多也只能无奈摊手:

    “……这就像为什么人的灵魂需要摆渡到另一个世界一样,完全是提瓦特的法则。你看,人首先必须得和另一种性别的人zuoai,才能产生后代吧?

    “所以虽然白垩已经被种下了,但是也得做那种事才能让双子的魂魄回来。本质上这是研究逆因果禁术,它的原理也和诅咒类似:孕育的一方必须是坎瑞亚的后裔……

    ——真是荒诞。戴因在心里暗骂道。诅咒夺取了他的部分身体机能,痛苦难以忍受,那种欲望也早就感觉不到了。至于那个发育不良的器官,更是一直沉睡着从没发挥过作用,而且五百多年来他避免与人群接触,现在却不得不去上陌生人的床,阿贝多甚至还格外地提醒他多做几次才好保证受孕率。

    “……要不你牺牲一下?”

    “我牺牲不了,因为我也是人造人。”

    ——可恶。

    那天晚上回到临时的住所,戴因犹豫了片刻,走到落地窗前一件件将衣服脱下。镜中的男人瘦高、苍白,半边身体爬满诅咒,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下身那个隐秘的入口……发育不全的器官连指尖都伸不进去,比初潮的少女强不了多少。

    说来好笑……但是戴因有种挫败感,一想到要用这样一副不仅令人打不起精神甚至还惊悚的身体,和人上床,还要多上几次,还可能是陌生人。

    即使活了几百年,戴因斯雷布也是会感到羞耻的……阿贝多还会催促他白垩等不了那么久。这种时候,他又想起迪卢克的话来……

    然而迪卢克是最不能找的。他和凯亚的事……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一夜情有风险,而买春也很困难。在蒙德做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白天要绕过西风骑士团的视线,夜晚要逃开酒rou修女和暗夜英雄的眼睛。而迪卢克毫无疑问已经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