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假如纸王冠蔷第一次出台给了男大学生黑欣雷响
“两,两个人?” 高启强紧张地攥了攥袖口,说话都打起了磕巴。 “婷姐,我是第一次,就要……要跟两个人,我怕,怕我应付不来。” “行了你,什么第一次。”陈书婷对他的拘谨嗤之以鼻,还推了一下他的脑袋。 “就是没出过台而已,男朋友没少交吧你。我又不是没验过货,你那小屁眼嘬个手指都能嘬到咕噜咕噜淌sao水,还跟老娘装上处女了。” 高启强有些尴尬,心里骂了句这女的嘴真毒。他也不装什么清纯处男了,没皮没脸地朝陈书婷抛了个媚眼,开始对着墙上的镜子整理着装和发型。 “项链和手链都摘了,别弄那些花里胡哨的……人家要是问你做这行多久了,为什么做这行,你要怎么跟人说,记住了吗。” “我记得的,婷姐。”高启强解着自己手上的银链,懒懒散散地背着自己的背景故事。“我今年二十二岁,在京海师范读大学,是个品学兼优的清白大学生,为了偿还父母欠下的巨额债务,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今天是我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希望两位哥哥不要……” “停,打住。”陈书婷抬起一根手指,止住了他眼睛都不眨编出来的瞎话。 “别进去就叫人家哥哥,那俩看着年龄都挺小的,感觉,也就十七八岁,都不一定成没成年。” “没成年?”高启强惊讶地转过了身,“婷姐,这种生意咱还是别接了吧,我怕……” “怕什么怕,是人家cao你,又不是你cao人家。人家特别点明了一定要干净的,没被别人碰过的,要不然,这好事能轮到你?年龄小怕什么,人钱包厚不就得了吗。那俩小子出手挺大方,给了这个数。” 婷姐比了个八的手势,让高启强倒吸了一口气。 想想也是,婊子怎么还挑上嫖客了。再说,俩小男孩,总比俩壮汉强。说不定,他随便用脚踩几下,就能把这俩孩子踩射了。 抱着这样的乐观心态,他笑容可掬地推开了那个 SVIP包厢的门。 “请问两位老板,需不需要……” 他的话卡壳了。不祥的预感,渐渐浮上了他的心头。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孩子”,一个在低头看手机,另一个则饶有兴致看向了他,他俩明显体型或者身高都比他要大上不少,也就从脸庞上能看出些许青涩稚气。现在的孩子,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啊。 如果他们的那玩意,也和他们的身高成正比的话…… 那他,可就亏大发了。 他的预感很快得到了验证。 那个看向了他的青少年,高大健壮,眉目庄正,唤狗似的点了点自己面前的地毯。 “嘬嘬嘬,来,爬过来。” 妈的,莽村口音。不愧是那个穷山沟里长出来的野狗,个顶个的没教养。 高启强在心里啐了句乡巴佬,面上的神情却是屈辱又无措的。他从没烫染过的乌黑头发柔顺地搭在额边,眼睛湿润,下颌绷得很紧,身上穿的格子衬衣和牛仔裤看着都洗过很多次了,运动鞋的鞋头也起了毛边。 “老板,我……对不起,我,我做不来这种的。我是第一次搞,搞这种事,我不懂的,我……要不然,要不然你们换别人来吧。” 这一招叫欲擒故纵,不用别人教,他无师自通。他本就长了张老实温顺的脸,又生得骨瘦如柴,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他生涩又惶恐的抗拒表现,恰到好处地代替那层处女膜展示了他的纯洁性。 青年似乎是满意了,转头低声跟同伴说了句什么,同伴依旧没有抬头,只是心平气和地说,“响,你自己玩吧,我确实是没兴趣吃路边摊的。” 妈的,装腔作势。 算了,看在你H型的皮带扣,手腕上的江诗丹顿和那双全球限量款运动鞋的份上,你装一下逼,也可以原谅。 高启强在快速地对比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品牌档次之后,暗自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攀附上那个长得性欲就不是很强的小少爷。如果能长期包养他,那当然是最好的。 首先第一步,要把少爷对他的兴趣勾起来。 莽村人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垫,笑嘻嘻跟他说别紧张,刚才就是开个小玩笑,来,坐过来。他局促地走了过去,原本是想坐到两人中间的,他膝盖都屈下去了,少爷掀起眼皮冷冷淡淡看他一眼,似乎是隐约有些警告的意味,他肥翘的屁股僵在了半空中,只能尴尬地站起身,贴着莽村青年的另一侧坐了下来。 “你吓到人家了啊,安子。你看,汗都下来了。” 莽村人轻浮地揽过他的肩膀,用另一只手擦掉他额头上的细汗。“吓成这样,真是第一次啊。胆子这么小,干嘛做这种工作。” 他确实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天上班,不过没关系,就两个涉世未深还硬装大人的小屁孩,他还是能应付的。 高启强脸色苍白,垂下头,眼睛像是进了东西似的用力眨了几下,再扬起脸时,两行清泪恰到好处地流淌了下来。他手忙脚乱地擦掉自己脸上的泪,努力撑出个勉强的笑容。 “就……什么工作,都是工作嘛……我白天得上课,就,就晚上有时间,这个来钱最快……我爸的债主他们……天天堵在我家门口,泼油漆,泼垃圾,我实在是……实在是没得选了……” “还要上课,你是大学生?哪个大学的?” 莽村人一边好奇地询问,一边将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忽轻忽重地揉玩着他柔软丰润的乳球。 妈的,我卖了半天惨,你就只关心我的学历啊? “京海……京海师范的,我大四了。” 旁边的少爷这才合上手机,显出了点兴趣。 “是吗,我也有高中同学在京海师范,你是哪个专业的?” 怎么还刨根问底起来了。他的衬衣已经被扯开了,他在两个素昧蒙面的年轻男人面前坦胸漏乳,莽村青年捏着他rou粉色的圆rutou随意拨弄,拇指指尖心不在焉地掐着乳孔,似乎也在等着听他回答。 “我……我学的学前教育。” 胸脯上作乱的手掌让高启强喘息紊乱,他脸颊泛红,胡乱编了一个他在报纸上看过的名词。他眼神闪烁,说明他在高速地转动脑筋,盘算着假如少爷提了个人名问他认不认识他该怎么回答。 “哦,那皮亚杰认知发展的四个阶段,是哪四个?” ……什么玩意? 他僵硬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少爷认真的视线,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那都是……都是两三年前学的了,我也记不清楚。” “你正在写的毕业论文,论文题目是什么,你总该记得吧。” 他闭一闭眼,面露一丝难堪。 “老板,你没必要这样……羞辱人的。如果我有的选,我也不想书也不读,论文也不写,跑到这里来……来做这种事情。” 怎么样,够清高,够像朵小白花了吧。 他的人设还没维持多久,莽村人的手指就悄悄探进了他的内裤,摸上了他的屁眼。 为了扮演处男,他这两天都没有性交,连润滑都没做,摸上去干涩无比,应该不会露馅。他忍着主动把自己的saoxue套到男大学生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的冲动,怯生生扭动屁股躲了躲,他的表情很单纯,很慌乱,仿佛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撅着肥白柔腻的臀rou在男人虎口处蹭来蹭去。莽村人低骂了一句,裤裆处慢慢升起了小帐篷。 “安子,你真不玩?” “你玩吧,响。要是让老孟知道我来这种地方,非弄死我不可。” 少爷虽然嘴上拒绝了,却似乎对他并非全无兴趣,反而托着下巴,仔仔细细地观察起了他半推半就的动作和含着泪水的眼眶。 这当然是好消息。既然打定主意要把小少爷勾到手上,那他就得确保自己的一举一动,看起来足够可怜无助,可怜到让这小屁孩忍不住想要救他出风尘。当然也不能抗拒得太过,让客人败了兴趣。 他被高大的莽村青年摁在茶几上粗暴地亲吻,时不时飘出几声鼻音浓重的闷哼。他的牛仔裤和鞋子早就被甩到了一旁,两条又长又细的美腿被迫分开,夹在男人腰侧,局促地时屈时伸,莹白腿rou痉挛似的发着抖,足背弓起,一不小心,就踩到了少爷的膝盖上。 “对……唔……对不起……” 他挣扎着扭过脑袋,颤声为自己的失蹄道了句歉,却也并没有及时把脚收回去。他知道自己的脚长得是很漂亮的,适合被捏在手里把玩,娇小纤瘦,白皙柔软,用老默的话来说,像一小块剥了皮的烤白薯。 谁能拒绝烤白薯呢,反正少爷看着是不想拒绝的。莽村人的guitou挤开两瓣丰满臀rou顶弄他瑟缩的小屁眼的时候,少爷的拇指指腹,正不紧不慢抚摸着他凸出的脚踝骨。 “妈的,这也太干了……你还,还真是处啊?” 莽村人掰着他的屁股,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硬撞了几下,都没能把自己粗壮的jiba塞进xue里去。不知道为什么,这从他进门开始就摆出副流里流气的常客模样的莽村青年,现在还害臊似的,有点脸红了。 “不,不好意思啊,兄弟,我……我以为你是演的,你长得像个小明星似的,就……就看起来,经验挺丰富的。” 你妈了个逼的,你他妈才白长了张经验丰富的脸呢!死处男,谁cao屁眼不知道涂润滑剂啊!谁像你似的硬塞啊!老子屁眼都要让你杵裂了! 高启强眼里含着泪花,咬着牙把一肚子脏话咽下去,伸出手,颤巍巍指了指一旁的柜子。 “那里面……他们告诉我,如果进不去,可以用那里面的东西,抹一下……下面。” 莽村人起身去拿润滑的时候,自然也看见了那一截细瘦的脚踝正被同伴握在脚踝里。他犹豫了一会儿,拿着油回来之后,还是客套地问了一句,“安子,要不然,你第一个来?” “哪来的什么第一个呀。” 少爷笑着说,“我刚才捏他的脚踝,他下意识地就蜷起脚趾,在我腿上蹭了蹭,这个反应,可一点都不处男。” “不是,老板,我没……” “即使没有这一段,我也看得出来你是一直在撒谎的。你没有事先做好准备,京海师范,去年才开了学前教育专业。可惜了,除此之外,你的表演堪称完美。这叫什么呀,千里之堤,溃于蚁xue啊。” 这小子,好吓人。 高启强这回脸色是真吓白了。来之前婷姐可警告过他,说今天的客人好像来头不小,人家指明了要干净的,他第一次出台就砸了牌子,婷姐非撕了他不可。他想把自己这只惹事的雪白蹄子收回去,挣了几下,却仍被面色淡漠的青年牢牢握在掌中。这小屁孩,看着和他差不多瘦,怎么劲这么大,捏得他骨头都要断了。 现在怎么办,要坦白从宽吗。 这个严峻的形势倒是没影响到那个莽村人,那小子确实脸色难看了一点,但也没耽误他去旁边的柜子里取来加大码的避孕套。 妈的,要是他真是处,这小子是打算问都不问一句就无套内射吗,什么素质。 “说实话,我对你还挺失望的。” 少爷握着他的脚踝,用力一拽,他从茶几上被扯了下来,光着屁股摔坐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尾椎骨都差点摔裂。 “你明明前面都演得很好,蛮聪明的,但心理素质还是不太行。哪里就这么巧,你随便说的专业就恰好是错的,你就没有想过,我可能是在诈你吗?” 妈的,妈的,神经病啊这人,闲的没事逗婊子玩是吧! 高启强刚才还挺心虚,现在彻底恼羞成怒了。他使尽力气才把自己的左脚抽回来,脚踝上的红痕肿起了快有半指高,他旧厂街的男人里哪个舍得这么对他。这公主病的小泼妇气得胸膛起起伏伏,眼圈通红,再也顾不得什么来头不来头,张嘴就骂出了声。 “你有病啊?我是来卖yin的!又他妈不是来参加开心辞典的,谁要跟你比智力!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怎么,真以为我会怕你吗!” 在一顿破口大骂之后,莽村青年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好心地指着他的同伴提醒了一句,“他姓安。” “姓安怎么了,他姓——” 他想起了那个他在电视上听到过的名字,气势汹汹的声音瞬间就被掐灭了。 姓安的青年朝他伸出了手,友好地……摸了摸他的头。 “姓安没怎么。我叫安欣,安全的安,欣欣向荣的欣,其实我觉得你虽然有点小缺点,总体来说人还不错,我们可以……认识一下的,是吧,响。” “对,认识一下。喂,摔地上爬不起来的那个,我叫李响,你也说说你叫什么名字。”那莽村人挑衅似的朝他抬了抬下巴。“说啊,不会不敢说吧。” “……哈,有什么不敢的,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高启强逼着自己强撑出一身硬气,他咽了下唾沫,看了一眼安欣的爱马仕皮带,耳中回响起李响说他长得像个小明星的事。 “——我叫马明心。”他郑重地说。 “行吧,小马。”李响挠了挠头发,故作淡定地把那个避孕套扔到了高启强面前。 “来,帮我戴上套,我要cao你。” ……装什么呢,刚才摆弄了半天也没弄好,就是自己不会戴吧。 他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默默插兜站在旁边的安大少爷。 “你呢,你也要我给你戴吗?” “不用了。”安欣说。 “我喜欢循序渐进的交往方式,你今天先帮我踩出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