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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模棱两可道:“是,前些日子,老臣在庭乐坊所见。”龚丞相说完,一抬眼就瞧见清湛公子那轻蔑的笑容,忍不住磨了磨后牙槽,对找人皇帝又补了一句道:“此女当时并未瞧见老臣。”就在龚丞相回的诚惶诚恐时,金銮殿外传来了内侍禀报的声音。“启禀陛下,京兆府尹顾大人奉旨来见。”昭仁皇帝立刻挥了挥手,口中还嘟囔了一句:“嗯,来的好。”一听顾大人来了,贺清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耳边是老太监葛福尖细的嗓音说道:“宣,顾大人觐见。”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便是“噗通”一声,像是五体投地的跪拜声。“臣,京兆府尹顾平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拜完昭仁皇帝的京兆府尹,又给平凉王行了大礼。接着看着眼前这个局面,心中也是惶恐,他想问自己的姐夫眼下的情形,可众目睽睽他又不好说什么。贺清之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听着,唇边始终带着浅浅地笑意。“朕来问你,此女奴究竟是何来历?”昭仁皇帝指向唐晚泠。唐晚泠本能地看了过去,昭仁皇帝她的杀父仇人!原来便是生做这般模样。真是人模狗样的东西!“这……回陛下,此女奴乃是丞相府家奴。”“原来如此,那朕再问你,丞相在何时何地买了此女奴呢?”昭仁皇帝眯起了眼,瞅着京兆府尹就那么堂而皇之看向龚丞相。一副为丞相马首是瞻的模样,心中顿时不爽!究竟谁才是大辕国的天子?他的朝臣竟然当着他的面撒谎,还去询问旁人的意见。这是合着伙地哄骗自己!这平日里,他们要瞒下多少事实?昭仁皇帝一跺脚,语调顿时就沉了下来:“朕在问你话呢!”“臣……臣惶恐,臣想想……”京兆府尹求助的目光被迫中断,立刻磕头求饶好半响才道,“臣想起来,是是……是前些日子丞相大人路径京兆府,恰巧……恰巧看见此女奴,说是……说是此女奴曾经也是贵女出身,生的也是脱俗清丽,想必针织女红也出色,就……就打算买来给臣那外甥女作伴……”京兆尹说完整个过程,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这个说法应该很圆满,毕竟他连买唐晚泠的理由都给圆上了!就在京兆府尹抹汗的同时,龚丞相可是气得吹胡子瞪眼。贺清之却双掌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片刻才道:“清湛真是不得不佩服,顾大人与丞相大人当真是心有灵犀,只可惜这交易的地点两位可是各有说辞了。”没有继续理会旁人,贺清之只是朝着昭仁皇帝的方向微微俯身道:“陛下,此事料想陛下也已清楚始末了,草民出了银子,所谓银货两讫,如今人草民定要带走,至于这奴契文书。”“顾平!”昭仁皇帝勃然大怒,抬起脚一脚便踹向京兆尹,“还不滚下去把奴契文书处理妥当,若是清湛公子再有任何不满,小心你的脑袋!”顾平当然是不明所以,他不是说了这女奴是丞相的家奴?怎么皇帝突然又让他把文书做交接处理?“陛……陛下,这女奴还是丞相家奴啊!”顾平忍不住说道,他还是一头雾水,抬眼一看龚丞相,乖乖真是吓一跳。丞相大人此时脸色铁青,那两眼冒火的样子简直能把顾平射穿了!“顾大人还不明白吗?”贺清之微微调整了方向,对京兆府尹缓缓走了过,“两位的谎言穿帮了,就不知道这锅谁来背了。”贺清之说完,心情更好了,嘴角的笑容仿若绽放的花蕊,落在昭仁皇帝的眼中,成了亮丽的风景,以至于他的怒气一瞬间消散了。见贺清之轻轻握了握唐晚泠的手对自己走来,还开口道:“清湛多谢陛下秉公办理,既然如此,清湛就不耽误陛下的国事了。”昭仁皇帝顿时有点不想放走清湛公子。就在贺清之两人正要跪安时,龚丞相却开口了:“清湛公子好大的架子,陛下可有准许你离开?”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1720:48:13~2020-04-2009:25: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Freya2个;清风醉入月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Freya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017听龚丞相那么一说,贺清之倒也不气不恼,他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笑容,他的心似乎还放在身边的唐晚泠身上。这就让金銮殿上的人,心中各有所思。就连极为了解贺清之的平凉王,也忍不住多打量了一番贺清之身边那清丽脱俗的女子。那女子,生的仿若盛夏绽放的荷花,肤若凝脂柔白中带着粉润,眸如春水蕴含着一层忧心又有若隐若现的恨意。是对昭仁皇帝的恨意吧。见此模样的女子,平凉王不免要替贺清之忧心,他很想问一问,贺清之救她究竟是何目的?他不是放下对昭仁皇帝的仇恨了吗?“清湛的去留,自然有陛下定夺,何时轮到丞相在这金銮殿上吆五喝六了?”“放肆!”龚丞相脑子一热,抬起手臂就指着清湛公子道:“反了,反了……陛下,您瞧瞧,这尚未入朝为士,便不将陛下放在眼中,老臣受了委屈也罢了,可他毕竟还是个草民……一介草民得见天颜,竟然如此无礼!”或许是气急了,龚丞相似乎并没有发现,昭仁皇帝的面色越来越不善。他甚至微微眯起眼,随后不冷不热道:“朕到认为,天人自在洒脱,不似凡尘中人,倒是龚爱卿在朕面前如此咆哮……”昭仁皇帝的话还没说完,龚丞相似乎就顿悟了!他竟然气得越俎代庖了!今日他屡次被挫,竟然忘了眼前这个天子最瞧不得的是什么……“臣惶恐,老臣……老臣只是觉得此子恃宠生娇,着实可气!”“可气?怕是碍着龚卿家独揽朝政了吧!”昭仁皇帝说完,“哼”了一声,袖袍一甩便转过身去。“陛下啊,老臣之心日月可昭,老臣从未有过不臣之心啊!”龚丞相老泪纵横道,“老臣家族世代效忠大辕国,陛下是老臣侍奉的第三任国君了,今日老臣是气糊涂了,并非忤逆陛下……”贺清之戏看到这里却觉得无趣了,这样的戏码上一世他做了不少,原以为这一世看着依旧舒爽,可原来他早已不在意了。如今,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