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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衡沉吟:“是伤寒。”伤寒搁在现代,那就是感冒发烧。但古代,即便是书里的世界,伤害还是能折腾死人的。“虽未发热,但身感恶寒,体痛,呕逆。再看脉象,阴阳俱紧,是伤寒无疑。”他找来纸笔,写下药方:“桂枝三两去皮,芍药三两,甘草二两,生姜三两,大枣十二枚。”药方递给随扈,“今夜商船要中途停靠,到时赶紧去抓药。”楚衡说着就要走人,随扈作势拦了两下,正要说话,听得床上的男人突然闷哼,一伙人忙挤进舱房,再顾不上别人。楚衡趁机离开,回到自己那屋,抓过床头的机甲鸟,对着五味便道:“取纸笔来!”一刻钟后,楚衡停下笔,将疾书的信卷好塞入鸟腹,开窗将其放飞。而后,面对聚在舱内的五味和邵阿牛,楚衡拧起了眉头。“还有半个月,商船方能到扬州。今夜停靠码头时,趁着船工补给,我们下船改走官道。”“郎君可是发现了不妥?”邵阿牛比五味见识多些,见楚衡如此吩咐,当即想到船上偶尔遇见形容古怪的另一拨人。“那些人……怕是有很大的不妥。”但好在,如今是在船上,那个男人又伤寒缠身,他的那些随扈应当不会在船上动什么手脚。不管好人坏人,这一行人的身份都十分可疑,楚衡不敢有任何的松懈,已然传信回燕都,只盼着给陆庭提一个醒。而后,他再中途下船改走官道,必然能避开这堆麻烦。入夜,商船靠岸休整。楚衡见那随扈果然下了跳板去抓药,当即准备带着五味和邵阿牛也下船去。只是没想到,他一个转身,忽的被人一计猛击,砸中后颈,眼前的世界当即一下,连星光都消失了。第36章【叁伍】入山寺楚衡是在一个逼仄黑暗的空间里,被外界大力的颠簸给震醒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小的连手也抬不起来。脚边有一团东西,辨认不出是何物,却发出阵阵叫人作呕的恶臭。楚衡咬牙,试图伸手去敲打周围,却只传来闷闷的响声,找不到哪里是出口。突然又一阵颠簸,楚衡屏息,终于听到了外界的说话声。“停下,进出城都需要检查。棺材是空的?”“官爷,这里头躺的,是主子的宠妾,跟着主子进大延经商,哪知水土不服,得了急症没了。主子命我们把人送回故土,好生安葬了。”“死人?不行,还是得打开看看。”“官爷,真不好打开……”这个……竟然是棺材?楚衡愣一下,他被人装进了棺材里?有着别扭口音的男声还在试图劝阻,城门口的守卫并不打算就此让人通过。楚衡躺在棺材里,忍着从脚边传来的恶臭,以及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导致的四肢酸麻,想要伸手去敲打棺材,好叫外头的守卫发现。这口棺材被人用木楔固定住了棺盖。楚衡伸手抵在头上,准备等棺盖被打开的时候,从这里挣脱开。然而,木楔被拔开,棺盖不过才被推开一条缝隙,外界的光甚至连楚衡的额头都没照到,哗啦传来守卫的破口大骂。“怎么这么臭?这人死了多久了?”楚衡试图去推棺盖,外头的人却在这时用力一推,把最后一丝光亮再度遮盖上去。“实在对不住,这人已经死了十来天了。好在天气冷了,腐烂的慢,又是主子最宠爱的小妾,总不好让她死后回不得家。所以臭也只能臭点,没熏坏几位官爷吧?”外头的人口音虽然别扭可笑,可做事丝毫不拖沓。压低声音,似乎给了守卫一些打点,随即楚衡就感觉到整个棺材又继续移动了起来。漆黑的,冰冷的,没有任何光亮的棺材内,空气稀薄的只差一点就能让人窒息。而脚边的臭味,楚衡这时候几乎可以肯定是具腐烂的尸体。也许是路边的野猫野狗,但这股恶臭,兴许已经是高度腐烂了。他不敢再动,生怕沾染上那团烂rou,闭上眼,强忍着恶心,静静听起外边的声音,分析现下的情况。棺材应当是被放在一辆牛车上,移动的速度有些慢。护送棺材的人口音奇特,但透着熟悉。联想到之前是在商船上出的事,再仔细想了想那个所谓的胡商身边随扈的口音,楚衡睁开了眼。看来,他中途靠岸时想要下船改道的事,叫那个男人算计到了。加上之前几次在江苑碰到,那个男人出现在燕都真是别有目的,那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明德帝在江苑饮酒那日,隔壁的人会是他了。楚衡睁开眼。作为一个原着中的小配角,与大钺氏有关的戏份,仅仅只在临终前那一把焚烧粮仓的大火上。但显然,蝴蝶效应引发了整个故事走向的改变。无cp直男主角成了基佬攻,可能是反派的大钺氏男绑走了基佬受。并且,这个大钺氏男绑走基佬受的动机,可能不仅仅是他需要一个大夫,而是发现基佬受跟明德帝他们都有关联。那么现在,他该怎么办?在楚衡放慢呼吸,思考着怎么脱身的时候。牛车慢吞吞的转入了一条被闲置的官道。道路两旁,杂草丛生,无数高大的树木树冠如伞,遮天蔽日一般盖住了冬日里零星的那点阳光。时近黄昏,再往前走,只怕夜里只能露宿野林。随扈们倒是不在意,只是看着队伍中换了一身粗布麻衣打扮的主子,不由地放缓脚步,提议找找附近有没有邸店或是破庙可以借宿一宿的。这一找,倒还真给他们找到一家小小的邸店。一行人赶着牛车,牵扯马走进邸店。不大的院子里,正好可以停下他们的牛车马匹。邸店的掌柜只怕许久没见人影,见来了住客,当下殷勤地就要把人迎进店中,又特地喊来店中伙计去给牛马添上草料。“那口棺材,谁也不许接近。”一阵咳嗽后,面露病态的男子忽然叫住了掌柜。掌柜的这时才瞧见那牛车上头还扛着口杉木做的棺材:“好的好的,一定不动,一定不动。”临走前,有随扈戳开了棺材上一处木塞,往里头看了两眼,见人似乎还没从迷药中醒过来,随手把塞子往顶上一搁,留个呼吸的气孔,吆五喝六地跟着弟兄们喝酒去了。外头的动静渐渐远离,稍远处,原来那些随扈叽里呱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