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网 - 经典小说 - 是我在做多情夢在线阅读 - 第二章:不知所蹤

第二章:不知所蹤

    

第二章:不知所蹤



    世人皆說情緣難分,夢中花灼有意纈心一朵,但卻忘之是夢南柯。情緣輾轉幾朝難尋。

    正午可謂艷陽高照,玉兒輕敲自家小姐的房門,覺得奇怪怎會無人應門。就在她正要直開門而入的同時,卻忽而聽聞一道軟弱的嬌嫩嗓音。

    「玉兒,我正準備出門,妳陪我一起去吧。」

    「小姐啊,老爺不是曾說正午過後別出門的嗎?如果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吩咐奴婢就行了。」

    「唯獨今天不行,因為我必須得去成衣鋪親自挑選布料才行,老闆托信今天這布料過了明日可能就沒有了,很搶手的。」

    她無奈的聳聳肩,見自家小姐眼神如此堅決只好勉強答應。

    「小姐這是要?」

    「畢竟總歸要出嫁的,我打算從今晚起為自己做一件嫁衣。」

    「小姐,奴婢擔心。難道小姐真的要嫁給張公子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般的話語,直直逼著她雙眸頓時視線模糊,是啊,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我當然是不願意的,可是既然答應人家的婚事也就只能這樣了。算了,不想再談這個話題,我們還是早點出門吧,趁爹還沒回來。」

    就這樣,水芙蓉換上簡便的衣著和長裙,但仍遮不住她與生俱來的清麗氣質。主僕二人靜悄悄地從後門而出,每次這時候守門的家僕早已是到吃飯的時間,所以這時候出去還是挺容易的。

    「老闆,我要的大紅綢緞還有嗎?」

    水芙蓉展開迷人的笑容,對著衣舖老闆親切的柔聲問道。成衣鋪的掌櫃見是水府大小姐,迎面帶著親切的笑容來迎接,一旁的所有男丁見是難得出來一趟的水大小姐,如今又有幸見到了,一飽眼福何樂而不為?只是這樣許多炙熱的目光太過熱情,主僕二人雖早已察覺,難免不自在些。

    「有,我怕小姐有事耽擱,所以早已預留了幾匹。但是在妳還沒來之前,許多官家府上的小廝也預定這幾匹布,幸好小姐來的不算晚。」

    「那這蠶絲的絲娟也順便幫我包四匹,金絲線一綑。待我回府之後會命人再來取。」

    「好哩!還是水大小姐爽快,三百兩優惠成交。」

    逛完了成衣鋪的主僕二人,踩著緩慢的步伐往府去,距離水府其實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總要繞過三條小巷,左拐右彎的,但是在她們抵達成衣鋪前恰巧的沒什麼人,可是誰知道呢?這次又恰巧很不好的,她們倒楣的遇上品性不是很好的三名男人。而為什麼那些男人會出現在那裏呢?原因是他們才剛從滿花樓出來,而其中一個好友突然莫名的失蹤了,而那失蹤男子最後一次出現的地點是在她們將要前往的下一條無人小巷。

    一名年約中年的男人甲,留著殘鬚,似是在思考著什麼,眼睛直盯著另一名也與他四目交接的男人乙,而男人乙盯著他的眼神充滿不善,冷著語氣問。

    「我說你這個白癡,怎麼就沒看好他呢?下次的酒錢沒他付要怎麼辦?要是還想再玩那些女人,我看啊甭想在滿花樓混了。」

    那名莫名失蹤的男人,是在這京城中算是出了名的惡霸,憑藉著老父親作為五品官,無惡不作,好yin色,暗自做許多非法勾當賺取不義之財,是市井皆傳人見人怕又人見人惡的大惡人。

    「唉……說到底,這事兒也不能都只算到我頭上啊!你還記不記得臨走前那臭小子還說想再多玩那女人一會兒,有錢他最大嘛!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對不?可誰知咱們才剛走出這滿花樓,他人突然整個怪怪的,好像被什麼吸引住而直往這狂奔,我拼命叫住他他都沒反應,剛到這兒他也就立馬消失了。」

    「阿定,我們這兒就屬你最拿得出主意,你說此事該怎麼辦?我們該如何向他爹交代呀?阿定!阿定?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略為年輕的男人乙一臉無奈,向著站在他不遠處總是沉默的中年男子詢問,而此時被稱作阿定的男人,彷彿失了魂似的,直盯著離他們不遠處的兩名女子愣在原地。原本說話就口吃的他,反而現在更為嚴重了。

    「你們看……咱先甭管這事兒了!眼前正有好康的呀!」

    「啥?這……還真是……滿花樓沒有過如她正等女子。」男人乙誇張似的張大著嘴,睜大雙眸,口水流了滿地。在瞧見她們的同時,舌頭也拼命的往外唇上下舔舐,向著她們打招呼。

    男人甲看著倆友不似平常的反應,頓時也充滿好奇,順勢的也隨著他們的視線望去,不去看這一下還好,但看過去的瞬間足以讓他回味無窮。位於走在前頭的芙蓉步步嬌姿,釵挽長髮,清麗的俏臉上,誘紅的朱唇較為醒目,小巧挺鼻,杏眼不經意一瞥,竟然顯得如此風情萬種,穿著略為緊身的白淺薄紗長群衣著,完美包覆了她嫋娜的身姿及纖細的腰身。於是他暗地裏快速的做下一個決定,走向前拉著他們往後退幾步,在他們耳邊竊竊私語。眼睛還時不時的對她們拋拋眉眼兒。

    玉兒倒也不笨,在他們往後退的同時她早就察覺了不對勁。於是她也緊緊拉著自家小姐的手,而還處在狀況外的水芙蓉則是回頭看著她,一臉疑惑。

    「小姐,別再往前了!奴婢覺著,那些個臭男人肯定沒安什麼好心讓我們過去。他們剛才一直對我們瘋狂的眼神放肆,噁心死了,如果過去了我們會倒楣啊!」

    水芙蓉一聽完也覺此番有理,轉向視線看相他們皆是一臉色相,又突然想起身後沒帶幾名壯碩的家僕,畢竟是偷偷溜出去的。思及此,兩人默契般的快速往後退離他們好幾步,視線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而就在她們轉身的同時,男人甲對著他們使眼色,隨即大聲慘叫而後倒地,其他兩名男人則是哭天喊地的大叫著他的名。看看,還挺會演戲的,簡直逼真到連芙蓉都向前走去,只是這一走將會帶給她不幸中的不幸。各為~你們懂的,嗯?

    聽狀,由於聲音實在是太過駭人,兩人皆是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往後一看,人終就是抵不過好奇心的糾纏。沒見過這世面的她,心地單純善良的水芙蓉,倏地鬆開了緊握住的玉兒的手,邁步走向前。玉兒見狀,立即又雙手一握,語氣急切道。

    「小姐別過去,小心有詐呀!」

    「可是妳看那人的神情好似很痛苦的樣子,我擔心再這樣下去他會出事,人命關天啊!」

    「不是奴婢想罵小姐傻,難道小姐就這麼輕易相信他們的詭計嗎?」

    玉兒臉上盡是擔憂的神情,深怕她會執意走過去。於是下意識的雙手握更緊了。

    「妳就放心吧,要是真出什麼事也不用怕,從這走出去到處都是行人不是嗎?妳就放心吧。」

    水芙蓉小時也曾跟著愛好旅行的爺爺學醫過,是真是假把脈就知道。而醫者父母心和報恩還恩也是她爺爺教過的,就算眼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在醫者面前就猶如虛弱的紙片,同樣都得救不是嗎?

    「可是……。」

    「我答應妳,把完脈我就過來,妳且在這等我,這樣妳我都安心,要是出什麼事妳盡管向外大喊知道嗎?這是命令!」

    下一秒,玉兒哭喪著臉,每一次都拗不過自家小姐的堅持意志,惡狠狠地瞪著那些男人,隨時有和他們決鬥的決心。

    「你們都別慌,我來把脈看看。」

    兩個大男人異口同聲的疑問說道,而看向她的眼神意味深長。

    「憑妳?」

    「還真看不出來妳這細皮嫩rou的學過醫啊?」

    男人乙貌似不屑的眼神,眼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尤其是她的步伐。

    每當水芙蓉膽戰心驚的向他們一走一小步,越來越近的時候,那很會演戲的男人甲駭聲的就越大,好似非常吃痛的喊,搞得水芙蓉很是急切當真以為他就快死了。而就在這時候,不幸的事發生了,正當水芙蓉離他們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她微蹲下去的剎那,男人乙趕忙抓緊時機的突然站起身來,水芙蓉被他此舉嚇到了,極欲轉身就跑,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男人乙伸出劣爪,猛力把她靠向自己往前拉,並把她推向仍躺在地板的男人甲,而男人甲的雙手隨即緊壓著她的背不放。玉兒見狀隨即吃驚大喊,脫下自己的一雙鞋奮力朝他們丟過去。

    「小姐!可惡,你們這群壞蛋!快放開我家小姐!」

    「小姐別怕!玉兒現在就過來救您!」

    水芙蓉聽她的聲響越來越近,擔心她也因此受牽連,要是兩個人都同時困住還有誰能夠來救她們呢?

    「玉兒別管我,妳快點先逃……快去……巷外喊人。」

    「可是……小姐,嗚嗚嗚!」

    「快點逃!」她破口大喊著。

    「嗚嗚嗚……小姐,我現在就去喊人。」

    就在玉兒轉身往後狂奔飆淚的同時,阿定見狀隨即也要追上去,但追到一半時距離鄰近巷外口就駐足放棄,深怕引外人起疑。而且他們也萬萬不可能像傻子般乖乖的等她叫援軍來。

    「咱們得在那小丫頭來之前換個地方!」

    男人乙焦急的說道。而在他說完這句話之時,水芙蓉立即撕了吼般大喊,拚了命的掙扎,淚水滿腮。恐懼和害怕占滿整個心頭。

    「叫那女人給我安靜點!」

    男人甲隨即給她惡狠狠的猛力扇了兩個耳光,並往她纖細的後頸打下去,不消此刻人完全暈了過去。對於這些男人來說,憐香惜玉什麼的他們不懂。阿定則是動作迅速的拿出一塊布硬往她的小嘴裏塞,而在塞的同時還不忘猥褻說道:

    「要是此刻往妳小嘴裏塞的是我的小弟該有多好,呼呼,想想就覺得興奮!」

    「咱們快走!」

    男人乙此刻早就顯得不耐煩了,於是三人其利斷金的背著她往反方向離去,路上行人見他們相貌粗野兇悍,自是不敢隨便上前搭話。隨便在一間客棧雇了一輛馬車,可憐的小姐去向如今不知所蹤。

    於此同時,玉兒光著腳,拼命的淒厲大喊救人啊,模樣狼狽,從她身旁經過的路人有的是抱著看戲的心態,而有的是抱著憐憫的心看待,總之大家都以為她得了失心瘋,自然而然沒有人相信她說什麼或者是靠近她。再加上小姐被抓的地點離水府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回家搬救兵當然行不通。

    「求求您了,嗚嗚嗚……救救我家小姐!」

    她從身側緊抓住一位老婦人的手,而那老婦人則是向避開晦氣似的,瞪了她一眼之後,厭惡的拍掉她的小手。

    「嗚嗚嗚……這位大叔,求求您跟我來好不好?快救救我家小姐呀!」

    那中年男人奇怪似的看了她一眼,但卻好脾氣的問道:

    「丫頭啊,什麼事兒?呦呦呦,瞧妳哭成這樣真惹人心疼,大叔我就好人做到底幫幫妳吧。」

    玉兒一聽,好不容易有人幫忙了,隨即拚了命的點點頭,擦擦淚花兒緊抓著他的手,深怕他會後悔似的拉著他直往深巷裡去。可誰知,當她轉過身的同時,那男人目光倏地一絲狡詐閃現。

    待走了約莫幾分後,當抵達了目的地,玉兒當場就傻愣在原地。

    「咦?奇怪!怎麼會這樣?小姐!妳在哪兒啊?嗚嗚嗚……。」

    角落只遺留下她的一雙鞋,杳無人煙。她哭著哭著,更是往深巷裏去,全然忘了後面還有一個陌生男人,可惜啊!反倒找錯人幫忙了。她每向前一步,他也跟著尾隨其後,果真是人心隔肚皮啊。

    「姑娘!妳該不會是騙我的吧?沒人兒啊?呵呵呵,現下沒人兒也正好!」

    「你什麼意思?」

    她立即察覺了不對勁,可是也為時已晚,還未轉過身的她,她隨即被他熱情的熊抱。

    「不!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啊啊啊!」

    她驚恐的大叫,並且用盡她全身力氣朝他腳底狠狠地踩下去,而腳下吃痛的他反射性地摸了腳底,吃痛的粗嘎了一聲,玉兒趁機擺脫他的牽制並且拼命往前跑。

    但好不容易快到轉角時,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忍著痛追上去的,又立即被他抓了回去。小女兒家嘛,怎跑得過一名大男人。

    被抓回去的她,死命的掙扎或大喊著,可那男人也不再管她三七二十一,硬熊抱著她的嬌弱身軀往深巷牆面按,現直想狠狠地蹂躪她一番。

    「噓,別吵,方才妳可真夠狠的。待完事了之後叔叔我定會好好疼妳,乖,很舒服的哈哈哈!」

    他張狂似的低笑,早已經升起的碩大男根,隔著褲襠直往她俏臀前後摩擦去,她被撞向牆面的力道使她非常的不舒服,頭只能向上仰。牽制住的身軀只能無力的抵抗。而光是想像那動作簡直是猥褻至極,無疑是對她弱女子最大的恥辱。他雙手揉蹭著她的細腰,忘我地親吻她的後腦勺髮絲。

    「嗯~小美人兒可真香,想必那裏更可口吧!哈哈啊哈!」

    語畢,他立即單手換個方向向下游移,熟練似的摸準了位置兒,揉捏撫弄著女人身下最柔軟的地帶,而另一隻手則是揉捏她胸前還未發育成熟的渾圓,身下也從未停下撞擊的動作,而且是越撞速度越快。

    「不!嗚嗚嗚……求求你放過我!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嗚嗚嗚……混蛋。」

    「啊~真是舒服!那還用說嗎?我現在就要上了妳!相信我,妳會很舒服的。」

    「不!你住手!你快住手!啊啊……我恨你!嗚嗚嗚……你無恥,你會後悔的。」

    「此時不做更待何時啊?不上了妳才是我一生中最遺憾的事情哈哈哈!廢話少說。」

    語畢,他動作盡量迅速的把她環腰帶給解開,素襦群往上拉提至她腰身用帶固定。此時,她白嫩的粉臀在微暗之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呼呼!簡直受不了!」

    他粗嘎的喘息,也動手解下了褲頭露出的男根彈跳而出。話中盡是下流。

    「妳看看,它碰著妳的臀老升起了,要是再不給它安慰只怕會難受死。」

    說完他還故意用他那根長棒子無恥的拍打她的俏臀,又隔著她的棉質底褲處摩擦。

    「嗚嗚嗚……來人啊!救命!我要殺了你!嗚嗚嗚……你不得好死!」

    「這地方鮮少有人進,妳還是死心吧!」

    他從胸前拿出一塊錦帕揉成一團,毫不憐惜的硬往她嘴裏猛塞。最後的哭泣聲都化為零零碎碎的嚶嚀,但這聲音也使得他更為興奮,無法自拔!

    「妳哭啊!喊啊!叫啊!哈哈啊!」

    雙手又向上摸索,他粗暴的解開了她礙事的外衣和裏衣,隔著小肚兜揉捏著她胸前挺立的花蕾。

    「光是摸就覺得稚嫩的很,舌頭也想品嘗。」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不出片刻連肚兜也從他手中滑落,他使勁的摩搓著她雙前的渾圓。男根仍繼摩擦。帶約莫幾秒後,他立即將她的身子扳正,見到她緊閉著雙眼流著淚,但既使如此他也沒打算放過她!立即一個抬頭往她胸前花蕾啃咬去。

    「嗚嗚嗚……。咳咳咳!」小姐!妳到底在哪兒啊?來人啊!救命啊!誰能來救救我。好痛!完事之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她瞪視著埋頭正在吸吮的男人,想要一腳踢去可此時腳也被他不忘的牽制住了,無法動彈,無語問蒼天。天啊,難道我就要這樣失去貞潔了?這該死的混蛋,噁心!快拿掉你的臭嘴!小姐妳到底在哪?奴婢好害怕呀!沒有人可以救我了嗎?嗚嗚嗚……。她極度絕望和恐懼的顫抖著身軀,猛閉雙眼淚花從未止流,打算在他完事之後跟他同歸於盡。

    「啊啊啊!」他的後腦勺一記木頭棒喝,隨著他吃痛的咆嘯,下一秒忽而倒地不起。玉兒在聽見他的一聲慘叫之後,仍是害怕得不敢眨眼睛。完了,難道又是另外一個強暴犯?想要與他共死的決心這下變得更強了!

    「玉兒!」

    他趕忙抽掉那礙眼的錦帕。熟悉的聲音倏地響起!她不敢置信的睜開雙眼,頓時哭得更大聲。一名穿著灰黑樸素打扮,年約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面目清秀俊朗,稍微黝黑的皮膚,一米七中等身材。他一臉擔憂的神情在掃向地上倒地的男人時,目光倏地冷冽,重重的抬起一腳猛力往他身側踢去,拳頭也使力往他臉上招呼,直至打到他的臉腫得跟豬頭一樣才厭惡的停下了動作。這個臭男人他認得,壞事做盡的賭鬼!敢招惹他的女人簡直是找死。

    「大樹哥哥,玉兒好怕!嗚嗚嗚……那男人差點要了我的身子。」

    他神情複雜且擔憂地看向她,在瞧見她胸前的吻痕時,抬腳和抬手又是幾記重擊,而那躺下的男人被痛醒幾秒之後卻又倒下了。

    「大樹哥哥,帶我走,我們離開這裡好嗎?」

    她贏弱的嬌小身子因為害怕和委屈仍止不住地顫抖,看在他的眼裏簡直是比死還難受。他解開她的束縛,並脫下他的寬大外衣緊緊包裹住她的身子,如摸了寶似的把她橫抱起來往他的家走去,過程中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玉兒嚶嚀的哭泣聲。

    與此同時,可憐佳人芙蓉的境遇也不比玉兒慘,由於馬車駛速太快,一路上顛顛頗頗。她極為難受的緩慢睜開雙眼,動了一下才發現雙手被綑綁了。映入眼簾的是那名叫做阿定的男子,正一臉猥褻的看著她。而其他兩位則是坐在車廂前。

    「嘿嘿~美人兒妳醒啦?來,讓爺摸摸!」

    說完他直接將手搭在她柔荑。而芙蓉則是一臉驚恐的瞪向他,喊叫!

    「啊!別碰我!你!」

    而馬車外的人敏銳地聽出動靜,男人乙回頭掀開轎幕,眼睛瞪視阿定,口氣凌厲。

    「安靜點!阿定,我叫你先別碰她,要碰也只能先是我,否則我把你手給砍了聽見了沒有?嗯?沒規局!」

    「喔……。」阿定一臉不情願的收回了鹹豬手,可眼睛不斷往她身上喵,尤其是胸前。

    就這樣,馬車前前後後行進了約莫有三個時辰,離京城那一帶已是相當的遠了。

    「到了沒啊?我等不及啦!」

    阿定不耐煩的問向他們二人,聲音不大不小。

    「到了啦!快拉著她下馬車!」男人乙總是一臉不耐。

    阿定心一喜,強橫的拉著她下馬車,過程中她一驚呼哭喊便是他給她幾記耳光,毫不憐惜!一下馬車,芙蓉絕望的望過去,是一大片四下無人的牡丹花田,可惜來這兒不是約會的。

    「喂喂喂!快住手,再打下去她可會吃不消暈過去的,我可不想待會兒和一個死魚做!那多沒意思啊!對不對啊?美人兒?」

    男人甲對她拋眉眼,她則轉過臉去不去看任何人。總是默不作聲的男人甲終於開口,走上前搶他手邊活兒,單手摟著她的細腰,而另一隻手憐惜的撫摸她哭濕的雙頰。男人乙見狀,隨即一聲吆喝。

    「好你個混蛋!誰讓你先碰他了!」

    「就是就是!不公平!」阿定也隨他一聲吆喝。

    「呵呵,既然如此,大家都想要第一個先嘗她鮮,為了公平起見,咱們來玩個遊戲圖個新鮮可好?」

    「遊戲?好啊!我最喜歡玩遊戲了,該怎麼做?」阿定一臉喜出望外的看向他,眸中充滿期待意味兒。

    「這樣,我手上有一塊黑布,阿定你把她眼睛先給矇上了,然後把她平躺在花田,切記嘴巴可別塞。」

    語畢,阿定欣喜地照著他的話去做。男人乙也邁步向前,緊抓著她的身子。

    「老大,我們弄好了!可是為什麼現下她突然不反抗啦?」

    「誰知道啊,興許是迫不期待了呢!」哈哈哈,眾人隨即同聲的放聲張狂大笑。

    「快!接著下一步呢?」這下換男人乙一臉期待了。

    「遊戲規則簡單的很,咱們先玩划拳,贏的人則可以第一個碰她。」

    「我去!你這啥破遊戲啊?一點而新鮮感都無!你當我白癡嗎?哼!本大爺不從,我先上了再說!」

    男人乙一臉憤怒的質問,大步向前跨坐在她身上,急切脫掉他的衣服。芙蓉此時雙腿被他壓的動彈不得,死命扭動掙扎大喊著,他隨即也用手拼命摀住她的嘴。

    「你先聽我說完嘛!這遊戲規則的確並不難,可要靠的是運氣不是?而咱們待會兒要玩的就是運氣。」

    此時兩個大男人越聽越糊塗,看向他皆是一臉疑惑。而他則是一臉雲淡風輕,讓人捉摸不定他的自信和想法在哪?

    「好!我就不賣關了。三個人划拳,每贏一次就可脫下她一件衣服,當脫到最後一件時,那美人兒你第一個就可以先上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各位,這下你們懂了吧?至於輸的人嘛……。」

    「輸的人怎樣?」阿定搶先男人乙回問,而男人乙回瞪著他。

    「贏家只會有一個,輸的那二人就在旁邊看吧,就當觀摩囉哈哈哈。憋死人可真夠狠的!現在廢話少說,遊戲開始!」

    當然,可別以為女主是耳背。她立即汗毛倒豎,驚恐萬分,矇在眼上的黑布條也早已被眼淚濕了一片兒。

    「不!求求你們放了我。你們想要什麼?我是水府的大小姐水芙蓉,我叫我爹給你們銀兩就是了……。」

    就在她把真實身分亮出來時,三個大男人皆為之一震,睜大雙眸。水府大小姐?竟然是水府大小姐水芙蓉?

    「什麼?原來妳就是足不出戶有名的水大小姐?呵,咱們早已聽說過妳的閨名,一直想嘗水小姐的味道呢。這下子遊戲更有趣啦,兄弟們,咱們賺到啦。水大小姐的第一次終就會落入誰手中呢?哈哈哈!水小姐,妳就期待吧。咱們那逗弄女人的技巧可說是一個比一個高超呢,包準妳欲仙欲死,爽的不要不要的。」

    男人甲像撿到了寶似的,直呼著開心。而一旁的男人乙和阿定也被他興奮的情緒感染,真是一群變態的男人。

    「剪刀,石頭,布,剪刀,石頭……布……剪刀。」很快的,謎底將要揭曉。

    於此同時,在距離不到他們三尺的地方,一直有一道冰冷的目光直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們很不幸的,來到了(他)的地盤。那些牡丹花田,其實是他做的假象,至於那些男人為何沒去懷疑?那是因為他們離塵土越來越近了,越是深陷,則下沉的越快!

    「鄀琦,妳說本座該不該救她?嗯?」

    那嗯字對方聽得可謂是意味深長,難以捉摸又似帶點兒能使人羞怯的清音婉轉,暖流漫心。他轉移冰冷的目光,勾起一抹不達眼底的笑,看向被稱作鄀琦的美豔女子時,她嬌笑含羞,輕移蓮步向前,纖纖素手環搭他後頸,語氣也嬌柔說道:

    「主子的心思,鄀琦又怎敢妄自揣測?救與不救,全在您的一念之間。」

    「好!說的好,哈哈哈。」他爽朗的一陣低笑之後,大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低下一吻芳澤,舌輕易滑入她的檀口濕軟糾纏,氣氛曖昧至極。她悄悄睜開了美眸,看向那倒地掙扎的女子時,對她是從未有過憐憫,她在心底暗自冷笑。

    「不!不要!你們快住手啊!」

    覺得自身衣物被越脫越少,身體逐漸寒涼,她死命的求饒,羞辱、憤怒和恐懼言於淚水狂飆,嚇昏了過去,昏睡中只能任由他們放肆捉摸,可恨至極。

    「哈哈哈!我贏啦,我贏啦!美人兒,妳的初夜終於是我的啦!」

    此時的芙蓉只剩一件連身肚兜。男人乙和男人甲皆不可置信的看向阿定,看來今天也只能過過乾癮了,看著也是一種享受啊不是嗎?他們這樣自己安慰著自己。這種情慾折磨無疑對男人來說是極其難忍受的。

    而就在阿定要解開她腰間的長結細繩時,全然都沒有注意到後面有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逐漸朝他們逼近,頓時他們只覺得一陣陰風吹響,冷颼颼的,說不出的詭異感。但誰也沒想往後面看也沒想太多,因為好戲就在眼前,迷了心智。

    「我可以加入你們嗎?」頓時一道猶如低沉迴響的清泉嗓音,清楚地送入他們耳畔。下一刻,他們不知為什麼身體竟然動彈不得,無法轉過頭質問到底是誰壞了他們的好事兒!一向不信邪的男人乙立即大聲壯著膽子吼道,但內心恐懼還是有的。

    「誰啊?是誰在裝神弄鬼?快給老子滾出來,否則休怪老子不客氣。」

    「哦?好大的口氣啊!但是我沒在裝神弄鬼,因為我就在你們身後啊,你們現在可以轉身了。」

    他對著他們冷眸一瞥,下一秒他們發覺自己的身體可以動了,於是紛紛向身後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位高大的陌生男人,一身玄衫,長髮只用幾根素簪挽著,眉宇間散發獨特的氣質。他的長相極為俊美邪魅,分毫亦不差玉樹臨風之姿,他們對於他深邃精緻的面容,大大的感受到什麼叫做徹底的自嘆不如。但不知為什麼,他們覺得他好像沒惡意,微笑的一臉溫和。難道他也是來看戲或玩的嗎?如果真是這樣,多一個人倒也沒差,只是你可能要最後了,他們貪懶的想著。

    「我說這位公子啊,雖然不知你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亦或是用了什麼法術使我們無法動彈,不過呢也罷,看你也不像個壞人。你如果想加入也不差多你一個,你們說對吧?」

    男人乙給予他們安心和肯定的眼色,叫他們莫計較,因為他也覺得眼前這男人可能不是如外表中那樣好惹的角。於是,他也給他善意的眼神。

    「那女子是何來歷?」他故作好奇的表情疑惑的問他們。

    「她是水府大小姐,水芙蓉,還未出閣呢。」

    水芙蓉?他在心底默念一遍她的名字。黑眸一黯,見到她狼狽的躺在地上,幾乎光溜溜的身子不知為什麼他看的如此不適,尤其是讓她在其他男人眾目光炙熱的視線下。她沒了方才激烈般的反應,難道是昏過去了?於是,他在心底邪惡的打著如意算盤。絕美的薄唇一勾黯淡到幾乎看不見的笑意。

    「這樣吧,我有個提議。不如你們把她交給我,如何?我們做個交易。」

    他溫和的語氣輕聲詢問。眾人一聽,果真如他預料的一樣全都翻了臉,不悅。其實他大可以直接殺了他們,只是他不想這麼做,因為,他們不配死在他的刀口之下,他還是有方法能夠讓他們生不如死,現在的他生氣但不言於表,不過個性卻是非常的有耐性,他倒也不急躁,甭館他們答應不答應,他遲早還是會帶走她的。

    「你要帶走她也是可以,但是你能給我們什麼好處?莫不會食言吧?」

    這是男人乙的聲音,這提議倒也不錯,各取所得,不算吃虧。

    「成交,三天後你們再到這牡丹田來,但是切記,只有你們三個知道,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他隨即變了臉色,黑眸凌厲且陰風又一陣吹響,直教著他們不敢點頭稱不是。

    「很好,三日後再見!」語畢。他們眼睜睜看著他飛快似的瞬間橫抱起那女人。果然,他不是好惹的啊!只留下他們瞠目結舌的待在原地,久久未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