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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拓麻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大脑只翁了一声,就卡巴一声断了联系。他残存的意识,勉强狡辩着,这是个意外,王员外只是手臂酸了,没撑住而已。他也很配合得没有大惊小怪,而是满脸木然地想开口,说一句俏皮话,把这事儿直接翻片儿,两人不要尴尬就好。王行云却比他的行动更快。他刚一开口,还没发出任何一节,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就擦着牙关而过,奔着他的舌头,灵活地卷了上去。“唔唔唔……王员外……你干嘛……”拓麻的大脑反应得相当迟钝,他的身体却变化得迅速。他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连脚心都热得狂出汗。热得要命,但丝毫没有思考的时间。整个大脑仿佛被灌满了浆糊,把拓麻整个人都弄得晕晕乎乎的。推推搡搡中,拓麻好像听到了不锈钢汤勺滚落地板的声音,王行云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自己破口而出的,甜腻得令他倍感惊悚的破碎呻吟声。卧槽,玩大了。这是拓麻脑中蹦出的最后一丝理智。第188章奖励王行云guntang的大手从拓麻的腰部一路向上,汗水浸湿了拓麻的后背,手掌的触感格外粘腻。他的指尖仿佛带了火种,把燎原的热度带到了手掌所路过的每一寸肌肤。拓麻忍不住抖了抖,嗓音沙哑干燥得简直要冒出火。不太对劲儿,哪里都不对。王行云不是这么冲动的人。最起码,他不会是仅凭冲动,就能把一个人,一个男人,还是交情匪浅,认识超过十年,有过命交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没什么说法就往床上压的人。他的洁癖,是从外在到内在,两者合一的。外面所能看得到的,仅是表象。他的精神洁癖,比日常所表现出的,更加严重。这就是一直以来,除了正常工作,他很少与他人有任何互动,甚至是一般聚餐,都从不出席和参加的真正原因。如果他真的对某一个人,有某种情愫或欲望,最起码在行动前,会有比较正式的说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除了一股冲动和流窜的荷尔蒙,别无他物。拓麻想得清楚,人倒是从惊慌失措中突然冷静了下来。压在他身上的王行云,手还在不老实地四处乱串。逼真的肌肤触感,炽热的气氛,让拓麻即使心里清楚,也一时难以从状态中拔出。引得他腰部以下一阵酥麻,连不断被关照过的胸口处,都一阵苏痒难耐。“大小姐,大小姐!别闹腾了,我猜都猜到了,是你在搞鬼。继续这么玩,还有意思么?”拓麻勉强喘上了一口粗气,从王行云手掌心的肆虐中,挣扎着出声道。房间里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仿佛在酝酿着什么不安的情绪,让拓麻的背脊,隐隐发凉。“切,好好享受就好,干嘛非要在美梦中,纠结什么真的假的。反正也是假的,你怎么回应,他本人都不会知道。王行云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嘛。”熟悉的萝莉音,嗡嗡地在耳边回响,拓麻裹着被子,从愣住的王行云臂膀中钻了出来。左顾右盼,却找不到那摸过于艳丽的身影。“藏匿于三个地点的东西,我们已经收集到了两个。最后一个,我们打算明天过去先探探路。幸运的话,没准一天就能搞定。”拓麻拽了拽被梦中的王行云,拽歪了的套头休闲帽衫,咬着后槽牙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们的进展。要不是进展很顺利,我也不会特地跑来,送你一个朝思夜想的美梦。不过,明明是你自己的梦,怎么还被压倒在身下,满脸通红挣扎无力的。啧啧,看不出来,原来你是这样一只萌受。”红衣萝莉的声音回荡在四周,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呸呸呸,老子自从成人以来,已经多久没有做过属于自己的梦了。每天都是陪你去各类路人那儿探险,收集你这个大胃王的口粮。哪有时间做梦。刚才的那些,分明是你自己的YY。不说我的表现,单说王员外的。他才不会这么发情的这么随便。就算是梦,也要讲究点品质和用户体验吧?”拓麻口齿伶俐地甩锅给梦貘,顺便把自己洗得比牛奶还白。红衣萝莉当然知道,他这是恼羞成怒加胡搅蛮缠。但轮吵架的功力和嘴炮的娴熟度,拓麻该自称第二,绝对没人敢居第一。梦貘脑子转了转,突然灵机一动,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朗声道:“看你们这么努力地帮我找人的份儿上,我再送你一个新的梦。保证达到你心中最真实的预期。记得好好研究下,你刚才所说的用户体验哟,嘻嘻嘻。”萝莉特有的银铃般地笑声,回荡于四周。拓麻直到这里是梦境的世界,反而松了一口气。事隔几天,没有再做梦,他都有一点不适应了。果然习惯成自然么?真是人性本贱,自讨苦吃。他放松了身体,重新躺回了王行云的床,顺手拉上了被子。他就这样闭目养神地躺着,不知具体过了多久。他好像再次陷入了沉睡,又好像仅仅是闭上眼,并未超过几秒。卧室的门口传来了熟悉频率的脚步声。拓麻微微侧头,看到了王行云常穿得那双白底蓝条的简约风格室内棉拖鞋。他已摘了围裙,仅穿着洗澡后换上的休闲运动装。手里也没像在刚才的梦境中,握着一把不锈钢汤勺,突然出现在卧室。他似乎是刚从隔壁拓麻的房间出来,想找叫人出去吃饭,却没找到。转了一圈后,最后才来到他自己的卧室,来找寻那个一点都不见外,专门愿意钻别人被窝的麻烦精。“你醒了么?”王行云人未到,声先至。拓麻心里琢磨着,梦貘那个小丫头片子,还真有点能耐。如此贴近现实,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梦境,真是说来就来,不带含糊的。感觉能力,似乎又比之前,更加逆天了。既然是梦,就好好享受。就当做是,跟那个随便指使人干活的小丫头片子,征收的好处费。拓麻想通了,人也就更加淡定坚持了。王员外,可别说我占你便宜哈,要算账,也找不到我头上。再加上,你也没什么损失嘛。拓麻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整个人从刚睡醒的朦胧状态下,一下子宛若打了鸡血的愤青,躲在被窝里的手指头,都激动得在不停颤抖。就差美滋滋地仰天长啸,大喊一声:‘爽’了。他在被子里抖呀抖的,动个不停。从外面看,就是一大坨被子在床上晃呀晃的,连带着床铺,都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引得向床边走来的王行云,悄悄地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了?抖得跟抽风似的。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又犯神经病了?饭做好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爱吃不吃。”王行云的声线,跟此刻他的表情一样的冷,像馋了冰碴的冷水。他说完,就站在了距离床铺大概两步地位置,不再贸然前进,也没有一走了之。形势似乎是陷在了僵持的状态。被窝里的拓麻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