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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我血rou的那个夜晚

    安妮讨厌这个学校。

    一开始只不过是作为第一个人类学生遭到异种族人的特殊对待,冷落、疏离……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了,作为“化解人类与异族人壁垒”的牺牲品来到这里,于她而言不能危及性命的一切行径都不算什么。

    但后来,这一切都升温加码,原先的语言暴力很快演化加剧为力量上的欺凌,没有人对她施以暴力——因为他们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力度,让这个弱小的人类毙死当场,取而代之的,是课间的羞辱、课下的强迫,下午第三节课,偌大的校园,她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厕所、后花园、储物室……唯独不在教室。

    没有人会来找她,制服浸吞冷水紧贴身躯,她蜷缩角落无声无息。别人把她像破烂玩偶丢到哪里,她就在哪里静静坐着,哭累了就睡,直到负责清理的魔偶发现她。

    那是她唯一在这个学校内喜欢的家伙——魔偶,它们全靠魔力cao纵,不会说话,但永远不会因为她来自何方而疏离她,每一次被囚禁,黑暗之中破开门扉的都是那个高壮的背影。后来她在第二学年的选举上自觉担任起魔偶管理员的职责。这是校内最不受欢迎的工作,仅次于魔兽饲养员,每日对魔偶的护理清洁都是极为繁琐肮脏的,所以安妮才能争取到这份工作,然后又因此被更多学生羞辱。

    ——这一切是在何时发生转折的呢?

    许多年后,当她走上行刑台,接受众人畏惧的瞻仰时,才偶然回想起一些往事。是否在那时止步,就不会造成当下的局面?

    但她并不后悔。

    安妮在校时不算个好学生。当然,她所遭遇的一切本就不允许她成为这样的人。

    魔法上资质平平,体力不如他人,在人类中都算瘦弱,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在这里没受过好日子的憔悴。就连天性爱怜的木精灵教授,也因为她旷日持久的翘课没有给过她好脸色。那这些教授们看不见她私底下受到的侮辱吗?当然是有的,那么不伸出援手的原因呢?肯定是他们傲人的眼力够不到如此阴暗的角落吧。

    或许经历的种种在她心底里埋下了阴暗的种子,安妮的暗魔法天赋极高——学习黑暗魔法在校内是严令禁止的,但不受关注的她私底下偷学了两年的禁术也无人注意——那本古书是她躲在图书馆看书时无意发现的,却又好像主动落在她手中。

    可惜那又如何,她生性怯懦,根本不敢在现实中使出这个魔法——她知道这样的后果——退学。而退学之后呢?恐怕她会被人类排挤,直接流放,运气好就成为雏妓,运气差就死在街头。安妮不敢赌。

    不,故事不是在这里转折的。

    那是一个夜晚,安妮获准在魔偶收容处旁边小小的木屋内入眠,她很激动,因为自己终于不必再忍受舍友们的凌辱,她把自己一切物品——两套制服,牙刷跟毛巾,还有上课用书搬到木屋内,躺在草编席子上直到深夜也没有合眼。

    “咔嚓……咔哒……”

    什么声音?

    她惴惴不安地爬起身,比起夜里肆意妄为的老鼠,她更害怕是那些人听说她搬家一事特意来作弄她。

    这到底有什么有趣的?

    安妮不愿去想,她悄悄挪步,往声源处探去,兴许是修习黑暗魔法所致,安妮的夜视能力增强许多,打眼望去,便能看见一个颀长的背影出现在魔偶收容处。

    他想要干什么呢?安妮靠过去,那个背影很快就显露出他的目的——他正将手搭在魔偶身上,输送着魔力,精确地破坏魔力输入回路,把它们一个个报废掉。

    ……不该是这样吧?为什么生命会因为怨恨而做出这种行为呢?明明就站在同一片土地,生活在同一所学校,却能对同一个世界的不同个体做出最差劲的行为。

    她真的累了。

    反应过来时,眼前就只有因为回路中断而瘫倒在地的魔偶,安妮很快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没有人会为了几具魔偶费神重建断掉的魔术回路,这样耗费的精力更甚于建造——于是新的魔偶会顶替掉它们的位置,作为管理员的她会因为监管不力被革职。

    皆大欢喜,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把她扯过来继续折磨。

    她不要。

    回过神,安妮已经将那个陌生人推倒在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手掌死死抓住他的脸——那是一张属于精灵的冷傲面孔,银发红眼,但不管多么俊美多么惊艳都无法抵消一丝一毫的愤怒,她凑到他的耳畔,尖长精灵耳被她呼吸时吐出的热气搔的通红。

    “你是什么人?”

    魔法即刻奏效,精灵双目无神,机械式地回答道:

    “我是艾伊扎克,魔法塔三年级学生。”

    “为什么来到这里?”

    “校外雇佣。”

    “他让你来干什么?”

    “来这里破坏魔偶身上的魔法回路,这是我接受的委托。”

    “谁派你来的?”

    “匿名交易。”

    安妮深深呼出一口气,身为施术者,她当然明白此时这些就是他能说出的一切了。

    “把你的衣服脱下。”

    “为什么?”这是违背常识的事情,精灵潜意识的保护机制被激发,困惑地提问。

    把一切不合常理的要求通过催眠合理化,这是黑暗魔法的力量,安妮徐徐道来,诱蛊般解释着:“因为你接了我的委托啊。”

    “我……接了你的委托吗?好像是的……”

    “委托内容你还记得吗?”

    “不、不太清楚……”

    “这不是一般的委托,当时你接下的时候花了好大一番决心,因为你真的很缺钱。”

    “是的……我很缺钱,为了钱我什么都能做。”

    “所以你接下了这个委托,你要在半夜来到这里,然后被我内射。”

    “内射……?是的,我就是为这个而来的。”

    俊美的精灵此刻全然软下了冷峻的眉眼,他褪下身上常服,柔软的肌肤在夜色中宛如润白的羊脂玉,绸布下韧长的腿大张着,剥开花瓣露出正中甜蜜的花蕊,忠实地完成委托。

    “跪下。”

    安妮从他身上下来,又命令他践行自己的命令。艾伊扎克赤身裸体地跪在泥泞地面,蒙着双目,手足都被布条禁锢。

    破开指腹,以年轻精灵为阵法中心画圈,初级魔法阵的雏形在安妮指下出现,她口中默念着模糊暧昧的不明语言,双眼魔怔般紧钉在血色上。

    很快她转变了动作,在精灵小腹上绘制诡秘符文,很快形似zigong的血色纹理跃上白皙肌肤,自小腹蔓延出一片红热,艾伊扎克不适应地搓揉皮肤,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语气依旧平淡:“我的身体在发热,请问这是内射的准备吗?”

    安妮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尖,突然笑了声,说道:“为什么要来做这些事呢,你看上去也不算穷困潦倒的地步吧?”她一面说一面抚上精灵精瘦的腰肢,掌心摩挲他嫩红色的rutou,凉意传递给这具情热的rou体。

    “弟弟,”他沉下声,“我有一个病重的弟弟,唔,有点痒。”

    安妮没有见过精灵的身体,硬要说的话只有那些异种族抱起她丢进储物室时余光瞥见的手臂,但魔法施行的那一刻一切都无法挽回——更无法中断,她生涩地取悦这近乎完美的酮体。手指在乳尖打着转,双指捏起贫瘠的小奶子。

    “明明可以出卖自己的rou体,却偏偏要过来伤害别人的感情呢。”

    “我并不知道…还有这种换取钱财的方式。”

    “让我来说说你的事情吧。”

    掰开修长的两条腿,她缓缓挪至精灵的怀抱中,对方陷入沉默,以洗耳恭听的姿势静静等着她发话。

    “这种关系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你愿意为了金钱长期与陌生人保持rou体关系,是这样没错吧。”

    睫毛振颤几下,艾伊扎克的银发垂在她肩头,“……是的。”

    手指探进潮湿的口xue,安妮漫不经心地搅动舌头,中指抵在舌根,咳到了一半,涎水堵在嘴里,漏出几滴,顺着下颌骨滑到脖颈。“你的身体被反复蹂躏,痛苦又耻辱,赚到的钱也根本存不下来。”

    “当独占性奴的费用已经支撑不起生活了,你这次来是想与我断开联系的,不是吗?”

    “我……咕呃——”精灵轻轻地发出几声呜咽,“对不起,我们之间的关系……对、对不起,呃哈……”

    湿润的手指自顾自抚摸背脊顺利找到下一个目的地,未经人事的花苞也受到催眠影响自发泌出yin汁,吞纳入那两根手指。

    “所以是嫌钱太少了是吗?你这个铜臭味的贱男妓也想攀高枝了?”

    “对不起,对、哈啊——”

    被设定成cao烂cao熟的后xue迎来了主人出生后第一次的激水,润滑与扩张对于安妮不是太熟悉的词汇,她只看见被撑到硬币大小的孔洞便知道正戏有望,硬到紫涨的巨rou溜进白嫩大腿间,一下下摩擦着刺激嫩苞。错开几次后便懂得正重红心的诀窍,她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学习天赋,起初是浅尝辄止的戳弄,guitou挤进花xue,吐出几滴前列腺液,干涩的胀痛感促使艾伊扎克发出腻人的叫声。在这样的助推下安妮渐渐掌握了节奏,她猛一挺身,半截rou柱刺进rou血,青筋凸起的轮廓挤兑着嫩rou,柱头凿挖着红热的xue道,很快破开zigong的大门,紧窄的宫口浸润在透明yin汁中,随着抽出的动作依依不舍地向下坠。

    精灵白皙的躯壳在地上起伏震颤,断线的泪珠一颗颗滑落,昏黄灯光把它们滋润成天然的美玉。

    安妮怜惜地拭去他眼角的泪,她载着这具身体于快欲中沉浮,像风暴中倒乱的舟,很快失去平衡带着艾伊扎克一齐砸在粗粝地面,血腥气从后背漫上来。yinjing在最后一次挺腰中彻底没入温暖湿润的巢xue,几次抽搐,白浊随着鼓动的输精管射进他的rou腔,最后拔出时,jingye沿大腿的肌rou轮廓不住滑落。

    她轻轻含住精灵的耳垂,吐出一口令人浮想的含带深情的热气,低低呢喃着,“穿好衣服,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忘了今天发生的事,然后,别再这样干了。”

    不对,这不是她想说的话。

    ——“记住今天发生的事,然后,每天晚上来这里找我。”

    温情已然不被容许存活在这狭窄的黑暗的隙间了,安妮的眼很冷,那平日里积蓄着水汽的眼此刻微微眯起,再度睁开时是冷冽的寒。

    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她想,很黑,很冷,但是她不在乎,她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了。

    请你们都去死吧。双手合十,在这个悲伤如浓墨般倾压在她背上的夜晚,安妮跪坐在地上,向着心中的黑色神明祷告。

    作为祭品的精灵晕厥在阵法中间,很快一阵裹挟腥气的血雨小范围地下在他身边,篡取他蓬勃的生命力,最后化作一条细细的线,连接到安妮的小指。

    听说有人将它视作“命运”的红线,但是以黑魔法的角度来说,作为项圈和锁链不是太过于合适了吗?

    睡吧睡吧。安妮轻轻托起他的头,垫在腿上,一个此刻宁静到毛骨悚然的微笑浮现在她脸上。

    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共犯”了,我会很期待的。

    你一定会很高兴吧,看见那群家伙最后堕落的模样,会感到无可抑制的笑意吧,毕竟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人可就不止你一个咯。

    真卑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