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16) (作者:龙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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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婷无声地哭泣起来。她真是太天真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彻底地欺骗了她。背叛她们的友谊,也伤害她。 阿黄狠狠挺弄几下,离开南月的身体,然后得意地打开手机,照亮少女肛交后的屁股,让周围的小弟欣赏。那只红嫩的屁眼儿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被干得又湿又亮,一股浊白的jingye从肛洞淌出,顺着臀沟滑落下来。 几个小混混观赏完,南月才提起内裤,放下裙子,遮住流淌着jingye的屁股。阿黄把一只白色的塑料包,戏谑地抛了抛,然后随手一扔,南月连忙弯下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那包白色的粉末抢在手中。 曲鸣抽出纸巾,递给那个明艳的女生。 陆婷没有接,她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指,眼泪成串滚落下来。 曲鸣忽然说:“今天是我生日。” 陆婷彷彿没有听到,曲鸣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这样与女生相处,他很不习惯。 过了一会儿,陆婷抹干眼泪,“我要回家。” 沉寂的车库响起发动机的轰鸣,黑色的越野车往后一倒,随即调转车头,驶离酒吧。 陆婷已经回到自己车上,她沉默地打开书,似乎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沉重的槓铃在曲鸣手中不断升起,他胸肌和臂肌不住鼓起,彷彿充满了不会衰竭的能量。 蔡鸡单手用力一劈,喝道:“一百!” 曲鸣“呯”地放下槓铃,长吐了口气。他一口气做了两组卧推练习,肌rou又酸又胀,但有种很过瘾的感觉。停止服药,同时进行大运动量的训练,曲鸣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下来。但至少他坚持到了现在。 “老大!”蔡鸡扔过来一瓶水。 曲鸣盘着腿坐在训练垫上,扬头灌下大半瓶水。 蔡鸡有点儿奇怪,“景俪老师怎幺没来?” 曲鸣一口气喝完,抬手把空瓶投进垃圾箱。 昨天他回到滨大,是在景俪的公寓过的夜。一早起来,景俪就像个三八一样,躲在卫生间里用试纸反覆测试。 曲鸣把性交频率降低了差不多十倍,满心想和这个美艳的女教师好好玩玩。但他插景俪的屁眼儿正插得高兴,快要射精的时候,景俪却央求他射到yindao里面,好尽快受孕。 换作别人,这种强暴受孕或许很爽,但曲鸣觉得很败兴。难道真要搞出来一个小人,抱着自己的腿叫爸爸?我靠……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他可以叫你叔叔。”景俪认真说:“他会是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小孩。而且像你一样强壮。” 曲鸣没好气地说:“如果是个女孩呢?” 景俪低头笑了起来,“她会像我。” “cao!等她十六岁,老子要先干了她!”曲鸣恐吓地说着,把jingye狠狠射进老师zigong里。 景俪眉开眼笑地挺起下腹,让他更加尽兴,一面说:“你不会的。” 曲鸣这会儿还在纳闷儿,她傻的啊?凭什幺觉得我不会?我有哪一点像好人吗?说出来好赶紧改。 休息两分钟后,曲鸣开始进行下一组腹肌训练。方式是两手抓住单槓,与肩平齐,然后双腿併拢,抬至与地面平行,保持静止十秒。 这个训练看似简单,但整个红狼社能坚持做完一组的寥寥无几,曲鸣一试也觉得够变态。这不像是篮球训练,倒像是练体cao的。头一天咬牙练完,腹肌像是两条钢索绷紧,撒尿的时候都觉得隐隐作痛。 曲鸣每天训练六小时,每周训练六天,换作别人,这样大的运动量,也许早就累垮了。但曲鸣优异的身体素质,帮助他坚持下来。蔡鸡原来估计,老大最难坚持的倒不是运动量,而是禁慾。但每天训练完,曲鸣都差不多精疲力尽,头一沾上枕头,就睡个昏天黑地。 蔡鸡评价说:“这就是老大跟职业球员的差距。什幺是职业球员?在球场上拼完命,一转身还能连干十几个美女,连气都不带喘的,那才叫职业球员。” 巴山说:“你就吹吧。一连干十几个美女,那还不累死?jiba不是rou做的,难道是钛合金的?” 曲鸣在单槓上说:“一个美女干半小时,十几个下来,这一晚就不用干别的了,连撒泡尿的工夫都没有。估计第二天憋着就得上场。” 蔡鸡说:“干个女人哪儿那幺多麻烦?一二三,干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走人,五分钟一个,一个小时全部搞定!” 曲鸣笑骂说:“我cao,蔡鸡这是玩女人还是赶路呢?” 蔡鸡和巴山一阵大笑。 前二十个曲鸣完成得还比较轻松,往后就渐渐吃力,好不容易一组做完,曲鸣跳下来,两手按在膝盖上,呼呼喘着气。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门口那个亭亭玉立的身影。 篮球馆最高处有一个平台,平时上来的人很少。曲鸣靠在墙壁上,深黑色的瞳孔中有效个白色的身影。 陆婷穿着白色的连体短裙,腰里繫着一条金色的皮带,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皮鞋,衣饰简洁而又精致。她背对着曲鸣,美好的背景彷彿浸没在夕阳橙黄色的光线里,柔顺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飘舞,被夕阳涂上一抹金黄。 这儿正是下课时间,校园里到处是青春无敌的学生。他们是如此年轻,无忧无虑地嘻笑着,脸上洒满了阳光。似乎没有人发觉,人流中却少了一个别致的身影。 “她还在哪里幺?” “也许吧。”曲鸣喉咙里有些发干,他很想点一根烟,但又放弃了。 陆婷忽然转过身,大声说:“她为什幺会这样!” 她发怒的样子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很生气,也很可爱。如果她知道真相,会变成什幺样子呢? “你想知道吗?”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其实她很贱的。” 陆婷沉下脸。即使南月欺骗了她,她也不喜欢有人这样去形容她曾经的好朋友。 曲鸣慢慢挑起唇角,“她整天装得像圣女一样,其实是个yin荡的贱货。有一次她跟那些小混混轮流肛交,从傍晚一直搞到第二天早上,拉出来的jingye有一整杯……” “闭嘴!”陆婷听不下去了,“你真让人噁心!” “喂,”曲鸣扬起眉,“这都是你好朋友干的好不好?” “她怎幺可能卖yin!”陆婷愤怒咬着牙说:“她从来都不缺钱!” “要不怎幺说她很贱呢。”曲鸣不在意地说:“可能她就是喜欢乱搞。哦,对了,她还经常作私人表演……” “私人表演?” “如果有兴趣,”曲鸣摸了摸鼻子,“晚上我带你去。” “不。”陆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这是个很危险的男生,如果不是因为南月,她才不想看见他。她可以想像,那种所谓的表演绝对不是什幺好事。上次目睹时所受的冲击,对陆婷而言已经够大了,那些下流的场景,像噩梦一样纠缠了她一个星期。 陆婷镇静下来,冷冰冰看了曲鸣一眼,转身离开平台。 蔡鸡从门缝里挤进来,“老大,这可不像你啊。” 曲鸣靠在墙上,训练时湿透的运动衣已经干了,留下浓烈的雄性气息。 “这妞怎幺样?” 蔡鸡点了点头,“还行。”说着他绷不住咧开嘴,“我靠!绝顶的美女啊,老大!跟她一比,姓苏那狐狸精就是个鸡;景俪老师艳是够艳,天生的二奶脸,站你旁边就像黑老大的情妇;杨芸太矮,南月太贱,整个滨大没有比她更合适当你老婆的。” “还有吗?” 蔡鸡推了推眼镜,“家世好,庄董事的独生女;成绩好,十八岁上大二,还是优等生,这可比老大你强多了;气质好,像个贵族……” “我呢?”曲鸣打断他。 蔡鸡撇了撇嘴,“你凶起来像个土匪,还是特粗野的那种。” “cao。”曲鸣抓住栏杆,翻身跳到平台的边沿,作了几个手臂拉伸动作。 “你猜我喜欢她哪一点?” 曲鸣像凌空的苍鹰一样张开手臂,身体倾斜着俯向地面。 “她生气的样子。挑起眉,眼睛瞪得很大……” 蔡鸡一字一句地说:“老大,你、真、变、态!” “更变态的是,我还挺喜欢她板着脸的样子。傲得好像尾巴翘到天上。” 蔡鸡抓抓头,“老大,你就没有点正常的爱好?”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在我面前好像就这两种表情,不是板着脸,就是特生气,我还没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 “吾明白了。”蔡鸡用一种哲人的口气说:“你是真喜欢上她了。” 曲鸣猛的一个后翻,越过栏杆,挺认真地说:“蔡鸡,我是不是在犯傻?” “说实在的,老大,你也该恋爱了。” “你觉得让她当大嫂怎幺样?” “我靠,老大,这是你自己的事吧?” 曲鸣怫然说:“废话,我老婆是你们大嫂,如果你跟大rou不喜欢,我还娶她干嘛?” 这话猛一听有点绕,但蔡鸡听明白了,曲鸣的意思是:不管什幺时候,兄弟是位的,如果兄弟们不喜欢,再好的妞当老婆也没意思了。 “如果我说不好呢?” 曲鸣想了一会儿,“那我就不理她了。” 蔡鸡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他,“你不准备干她?” “不干!”曲鸣说:“我禁慾了。” “大rou!”蔡鸡朝下面大叫,“刚才那妞当咱们大嫂怎幺样?” 大rou的吼声从篮球馆传来,“我听老大的!” 蔡鸡笑了起来,“就她吧。” 陆婷并不知道命运即将与自己开一个巨大的玩笑。多年来母亲庄碧雯小心地呵护着她,使她几乎生活在真空中,已经习惯了心无旁鹜的读书和学习。 但自从那天从酒吧回来,陆婷的心再无法平静下来。那晚的记忆已经模糊,她记不清南月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只剩下一只鲜艳的红唇,彷彿刻在她脑海深处。 那只艳红的唇瓣像月牙一样弯翘起来,露出谦卑的,讨好的,媚艳的,还有yin荡的笑容。 如果她陷入深渊,露出被强迫的痛苦和羞耻,陆婷会不顾一切去救她。可南月始终在笑! 即使和她在一起时,南月也没有笑的那幺多过。她是在开心?是在得意?还是在暗自窃喜?难道不是处女就那幺开心吗?是因为经历过很多男人而喜悦吗? 陆婷愤怒地想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南月一边表示着对男生的鄙夷,一边是不是在肚子里嘲笑自己是个天真的白痴?一个傻瓜一样坚守处女的笨蛋? “停车!”陆婷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回篮球馆。” “带我去见南月。”陆婷说。 “我要当面向她问清楚!” 巴山吃惊的张大嘴巴,他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敢用命令的口吻和老大说话。更让他诧异的是,老大居然没有生气! 曲鸣从来都不是绅士,对于打女人从不介意,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所以蔡鸡说:老大是男女平等的先驱。 在老大眼里,不管男生女生,一律平等,一视同仁,不听话就说明欠打。差别只在于客观的生理基础——只能打不能cao的是男生,又能打又能cao的是女生。 换作别的女生对曲鸣这样说话,老大会先用目光把她践踏一遍,然后开打,最后开cao,或者一边打一边cao。 可曲鸣只是摸了摸鼻子,然后抓起钥匙,领着陆婷离开篮球馆。 巴山摸了摸脑袋,“我怎幺觉得老大有点奇怪?” 蔡鸡答非所问地说:“大rou,你看上过哪个妞?” 巴山豪迈地一挥手,“多了!滨大一半女生我都想cao!” “我是说,有哪个妞你一见到心里就呯呯乱跳,只想自己留着,连最好的兄弟也不能碰?” 巴山不高兴地说:“我是那幺小气的人吗?” “不是小气的事。是想娶来当老婆。” “没有。” “现在就有一个了。”蔡鸡开导他,“那个妞是老大自己的。明白了吧。” 巴山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兴奋地说:“老大是不是要留着那妞,将来玩换妻游戏?” 蔡鸡傻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大rou,我发现你是个天才!” 瀰漫着酒精味的空气让陆婷皱起眉。 酒吧里的客人并不多,仅有的几名客人都围在舞台边,观看台上的钢管舞表演。几近全裸的舞女在台上扭动着白花花的rou体,陆婷只看了一眼,便厌恶地扭过脸。 曲鸣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他径直走进一个包间,接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侍应生进来,陆婷认出他就是那晚在车库污辱南月的平头。 曲鸣靠在沙发上说:“私人表演。四号。” “是最火爆的吗?” 曲鸣点了点头。小混混很贱的看了陆婷一眼,然后退出包间。 房间被一道玻璃幕隔成两半,一侧放着沙发,另一侧是一只孤零零的圆形平台。本来就不明亮的灯光渐渐熄灭,最后彻底沉入黑暗。 陆婷坐在沙发一端,握紧手里的电击棒。那支只有钢笔大小的电击棒上,有一个隐秘的按键,轻轻一按就会放出超过五万伏的高压电流,足以让一名壮汉瞬间失去控制,口角抽搐,四肢瘫痪,甚至失禁。即使曲鸣也不例外。 黑暗中传来微微的呼吸声,那声音彷彿在耳后响起,让陆婷顿时一阵毛骨悚然。 “是扩音器。”黑暗中,曲鸣的声音响起,“可以听到那边的声音,但对面听不到我们。” “为什幺关灯?” 曲鸣说:“客人们不喜欢被看到。你不觉得黑暗里很安全吗?” 事实上一点都没有。陆婷觉得自己就像是和一条蛇关在一起,随时都要防备着危险——虽然这几次接触曲鸣表现得很克制,但仍让人感到nongnong的危险。 一道光线忽然亮了起来,一个少女出现在圆形的舞台中央。她穿着一条淡紫色的长裙,屈膝跪坐,双手放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充满古典韵味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碧绿的钗子,娴静如画。 雪亮的光圈只笼罩在南月身上,光线边缘像有形质的刀锋般,将光明和黑暗切开。圈内光亮耀眼,圈外是无法穿透的黑暗。即使没有玻璃幕隔开,处在光亮中的南月也看不到对面是否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