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17) (作者: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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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院接着又在雾凌耳边低喃几句,便飘然退出了帘帐之外,顺手把地上昏倒的宫女也卷了出去,帐中只留下邪犽夫妇俩和昏迷不醒的凤玉帝。 雾凌叹了一声,对邪犽招了招手,邪犽不明究理,小心翼翼地来到雾凌身边,两人一起在凤玉帝褥旁坐下。 “九千院刚说了什麽?”邪犽一边保持警戒,一边问道。 “……你看看这小娃儿,她身上伤势如何?”雾凌却道。 邪犽凝聚心神,感应到凤玉帝体内几无阴气流动,全身经脉寸断成十三段,彼此互不相连,不禁大吃一惊。 “怪怪,这小鬼浑身经脉断的乱七八糟,竟然还没死?”邪犽诧异道。 “要是她死了,你要救你娘可要大费功夫罗。”雾凌叹道,“娘娘让我们两个入帝籍,为的就是要救这个小鬼,你可别把这当成别人的事。” “唔,说得也是,好姊姊,那我们要怎麽救她,九千院刚刚有跟你说吧?”邪犽恍然大悟。 “说是说了,哼!可是我不想告诉你!”雾凌不知怎地摆起一张臭脸,腮帮子鼓鼓地,头上的耳朵也往后扭了过去,生起闷气来。 “啊?这……”邪犽困惑无比,不知雾凌为何突然使起性子。 过了半晌,似乎雾凌她自己也感到无趣,脸色缓和下来。 “把你的胯裤脱了。”她低声道。 “什麽?”邪犽一愣,“为什麽?” “别管,快脱啦!”雾凌面露不悦,一边站起身,双手往帘帐上一拍,以妖术隔绝内外声光,不让外人得知帐内情状。 “这……好姊姊……”邪犽扬起眉头,“你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吧?至少也找个只有我俩独处的地方啊……” “你乱讲什麽!谁……谁饥渴啦!”雾凌又羞又恼,“叫你把胯裤脱了,是为了要救那个小丫头!” 邪犽听了,更感困惑,不知救这小鬼为何会和自己的胯裤扯上干系,不过还是依言将腰带解开,褪下了胯裤。 只见一根白净rou杵沈沈地垂挂在邪犽双腿之间,guitou红艳如日,散发阵阵热意,茎上青筋如龙,尽管只是这麽软着,也能让人感受到其中澎湃的至阳之气。 两个月来,几乎日夜承受邪犽宝物恩泽的雾凌,自比任何人都更加知晓其中美妙,仅是这麽一瞧,便春心大动,体内阴气都不禁往蜜部聚集,下体一阵火烧。 “啊哈,你还说你不……”感应到雾凌体内阴气烦扰,邪犽不禁取笑道,不过话才说到一半,雾凌眼一瞪,手一探,把他宝贝下头的rou囊紧紧掴在掌心里,指尖一拧,邪犽登时噤声,把后面半句话硬生生吞入腹中。 “臭邪犽,你可别忘了婚礼那天,在娘娘面前发的誓,”雾凌恼道,“要是你敢背着我和别的女子相好,我一定休了你!” “好姊姊,你怎麽了?”邪犽大感奇怪,但也知道雾凌态度丕变,和九千院刚才的秘语必有相关,“九千院和你说了什麽,怎麽让你这样想?有你这样的妻子,我怎麽可能会想和别的女子相好呢?” “而且……连你娘和你姊姊都勾引不了我了,你还怕什麽?”邪犽傲然道。 “这倒是……没想到你那麽有定性呢……”雾凌破颜而笑,轻轻揉起邪犽的rou囊,阴气在纤匀细指里轻轻挑弄,邪犽只感一股美妙沿着下体扩散,阳物登时硬挺起来。 “不过,就算没人勾引得了你,也难保你不会自己去喜欢上别人啊。”雾凌五指轻提,扶竿taonong,嘴儿嘟了起来,表情又娇又妒,万分可爱,看得邪犽一颗心怦然而动。 “姊姊,到底九千院跟你说了什麽?”邪犽再三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喜欢上别个女子的!” 雾凌见邪犽话说得真挚,这才微微一笑,“好吧,今天姊姊我就信了哥哥你了。”娇唇送上,朱杏甜腻腻地溜进邪犽嘴里,卷着他的舌尖,浪滋滋地咂了起来。 “嗯……嗯……姊姊……我们去别的地方吧……这儿都是人臭味……”邪犽搂着雾凌,再次说道,凤玉帝身上的人味令他十分不自在。 “唷,你不是要拯救镜泉国百姓,好洗刷你娘一身罪孽吗?”雾凌舔了舔唇,呵呵一笑,“既然如此,那还不快点习惯这个味道?嘻嘻……” “唔……难道那些臭人类不能自己变得好闻一点吗?”邪犽咕哝道。 雾凌听了,只是发笑,与邪犽再次拥吻,体内气息隔着衣物相互激荡,两人转眼便浑身发烫,情慾沸腾。 受雾凌十指娇媚的阴气诱引,邪犽的阳物在爱妻掌心里高高挺立,guitou怒张,青筋抽动,rou茎更硬如钢铁。 邪犽慾火难耐,尽管和雾凌同床共枕,如胶似漆地过了两个月,却只让他对雾凌的狐媚滋味更加爱恋,手不禁去拉扯雾凌腰际的紫坠系带。 “不行……”雾凌娇喘,嗓音轻柔抚媚,她推开了邪犽的手,轻喃道:“要给你脱光了,姊姊也受不住的……别忘了今天是来救仙帝的,好哥哥……” “可是……”邪犽隔着月貂皮裙,揉着雾凌翘挺的臀部,一边吻她面颊,一边央求道:“难道你想这样活活折煞我吗?好姊姊?” “谁说姊姊不让你好了?傻哥哥,”雾凌嫣然一笑,“我只是叫你别脱我衣衫而已。” 说完,她将手从邪犽宝器上挪开,捏着自己的裙角,慢慢往上拉。 以月貂真皮制成,闪耀着晕黄光泽的裙衩便这麽往左右分开,露出雾凌纤匀光滑,柔腻如脂的双腿来,夹着漆履绪带的细长趾尖白里透红,好似十根嫩笋,从云朵般的足掌下长了出来。 邪犽褪下雾凌脚下漆履,伸手把玩莲足,捏着她软绵绵的足心嫩rou,然后是纤细骨感的足踝,最后沿着小腿一路往上摸去。 雾凌的双手停下,只将裙衩开至大腿根前两寸之处,让深埋于两腿之间的蜜部隐身在一团幽幽昏暗之中,彷佛看得见却又看不见。 邪犽亢奋无比,伸手探进雾凌裙下的幽魅处,只觉娇妻的臀rou光滑柔腻,两腿间一团湿稠暖黏,原来雾凌没穿亵衣,裙下空无一物。 “姊姊……你怎没……”邪犽又惊又喜,轻声道。 “这月貂大衣总共有五层……还有十二款不同配件……打扮起来可是很花时间的……要是给你随便剥光……姊姊一个人可穿不回去……”雾凌喘道,邪犽指尖的旺盛阳气令她浑身酥麻,皱眉呻吟的模样亦更显妖艳诱人。 “所以……姊姊就不穿最里面那层了……”雾凌搂住邪犽的颈子,慢慢将腰身挪至坚挺烧烫的阳物上方,裙衩一落,将两人的下体完全遮掩起来。 “好方便哥哥……想什麽时候插进来……就什麽时候插进来……”雾凌媚然一笑,浑身散发出一股yin香,体内阴气流转,激得邪犽险些精关不保。 “姊姊……我的好姊姊!” 邪犽再也无法忍耐,按住雾凌的腰,她身子往下沈,滋地一声,阳物整根没入了娇妻体内,guitou直挺挺顶入胎房之中,深深捣入雾凌zigong之底。 雾凌一阵抽搐,连耳朵上的银绒都跟着颤抖起来,登时泄身。 阴气翻搅,雾凌把邪犽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口里哼哼&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哎哎,又似哭又似笑,娇躯颠转,大股yin汁从胎房及yindao各处渗出,喷溅在阳物之上。 邪犽受雾凌体内阴气诱引,腰肢不住上挺,雾凌泄身越是猛烈,他抽送亦越是忘我,帐内那令人不悦的人臭味,邪犽如今早已不觉不闻。 “姊姊……姊姊……”邪犽唤道。 “好哥哥……你cao我……”雾凌深情叹道,“让我们一起xiele……” 邪犽体内阳气勃发,雾凌亦是阴气翻腾,两人紧紧相拥,阳物在胎房内猛烈抽颤,guntangjingye山崩土走般地喷射在雾凌的最深处,将她烧灼得浑身酥麻,登时真泄,腰臀双腿无处不抖,yin汁爱液倾盆而出。 在雾凌zigong中的男浆女汁随即融溶合一,阴阳二气和合,转瞬化为天地之气,在狐女不过拳头大的胎房里轮转起来。 “好姊姊……你快吸吧……”邪犽在雾凌耳边轻声道,已得白虎神力的他,再不需靠阴阳和合之术增进个人气力。 过了好一会,雾凌回过神来,才道:“不行,这股气是要用来唤醒小仙帝的……”说完,双手在邪犽肩上一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阳物滑出,雾凌的嫩rou吮过guitou,邪犽不禁腰肢一颤。 雾凌体内欢愉后韵未尽,只见她红着脸蛋转身,掀开小仙帝身上被褥。 早已不醒人事的凤玉帝身着一袭有如寿服的洁白衣裤,半黑半黄的头发散在枕边,带着稚气的脸蛋和嘴唇没有半点血色。 雾凌要怎麽叫醒这小鬼? 邪犽好奇地望着雾凌,只见她缓缓褪下凤玉帝的裤子,露出一双枯槁消瘦的腿来。 幼年仙帝单薄的耻丘上,绑着一条翠绿亵巾,半遮半掩地披在蜜部之上。 雾凌用抹着花彤的指尖,捏起亵巾的绑绳,嗤地一声,缓缓将其解了开来。 一具乾瘪萎缩的rou贝从亵巾底下浮出,好似被活活晒了三天太阳的蚌儿,全无诱人之处。 接着,雾凌将仙帝的左腿抬起,搁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撩起自己的裙衩,满是蜜液的火热yinchun吻上了凤玉久旱的rou贝,缓缓厮磨起来,但仙帝全无意识,既无法主动迎合,身子又沈重难使,是以雾凌送了一会,便感到颇为吃力。 “看什麽看,还不快过来帮忙?”雾凌朝旁边瞪着大眼的邪犽嗔道,“从后面按着她的肩膀,别让她滑开了!” 邪犽只好忍着臭,裸着下半身,来到凤玉枕边,双手按着她娇弱的肩膀。 嗯……我这样按在她身上,她体内的阴气都没有反应,看来凶多吉少…… …… 有了邪犽的帮助,雾凌终于能让自己与仙帝的下体吻合,裙衩下,她肥嫩多汁的xue儿咬着凤玉细薄乾瘪的rou瓣,细细磨蹭。 边磨,雾凌一边诱导胎房内的天地之气沿着yindao下降,一丝一丝地渗进凤玉帝窄小的花门里,晶莹的爱液yin汁也随着在仙帝股间溢开。 然而,或许是因为长久以来,凤玉体内经脉不相往来之故,雾凌体内的天地之气进入仙帝者少,逸散于外者多,于传递过程中消耗者远多于进入仙帝体内者。 如此磨了一刻钟后,雾凌耗尽体内天地之气,额上满是汗水,半吁半喘地把小仙帝的腿从肩上放下。 “姊姊,你累不累?”邪犽连忙问道。 “还好……”雾凌探身,端详凤玉脸色,“只不知刚才传进她体内的天地之气有没有用?” 只见凤玉凹陷的双颊渐渐泛起一丝红润,接着她肩背颤抖,猛然咳了起来。 “啊……啊……哈……哈……”凤玉边咳,边激烈喘息,但尽管她如此奋力呼吸,却没吸进多少空气,很快便满脸通红起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瞳孔白浊,“咳咳!咳!你……你们是谁?”边咳,边颤声道,“要对朕……做什麽?” “慢点慢点……”雾凌见状,连忙轻拍凤玉背心,“你的肺塌了一阵子了,别吸得那麽快!哥哥你别光看啊!做点事!” 邪犽皱着眉头,强忍着体内不适,大手在凤玉背后上下轻抚,不自觉地刺激着她背腹一带的经脉。 受到雾凌传递天地之气之功,又受邪犽的真阳之气激发,凤玉体内滞如死水的阴气竟逐渐运转起来,但经脉彼此之间仍不相连,是以背上的经脉和后腹的经脉竟是各走各的,浑然不顾凤玉的久病衰弱。 “啊……啊啊!”凤玉只感到背后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喊了两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瘦小的身子弓成一团。 “哥哥!快把阳气收起来,她受不了了!”雾凌见状,便知是邪犽体内真阳之气作祟,喊道。 邪犽此时亦注意到凤玉情况有异,心中一凛,将浑身阳气凝聚在丹田之中。 没了真阳之气的诱引,凤玉体内经脉立刻沈静下来,年幼的仙帝斜躺在被褥之上,胸口起伏之激烈有如擂鼓一般,转眼已浑身是汗。 正如娘娘所说,邪犽的阳气对这小女孩刺激太大了,在让他俩肌肤相亲之前,得先把仙帝体内的经脉重建起来才行…… 雾凌见状,不禁寻思。 两人把仙帝身子摆正,褪下其剩余衣物,以湿巾拭去她一身赘汗后,凤玉又昏昏睡去。 “母后……母后呢……”凤玉眼角泛着泪光,昏沈沈地道。 “依我看,今天就先这样吧……再多怕她受不住。”雾凌见状,不禁叹道,心中同情起小仙帝来。 “那我们可以出去了?”邪犽按着鼻子,一副随时都要往帘帐外冲的模样。 “先把你裤子穿上,傻哥哥。”雾凌无奈,用指尖朝邪犽两腿间的宝物弹了一下,笑道。 “……妾身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他们的名字亲笔写在我帝门家谱上了。”霜月太后低声道。 九千院悄然伫立在霜月身旁,两人所在之处乃是帝门宗祠,从初代的真祖到先代凰炎帝,帝门十三家共两百八十余名帝、后、亲王之牌位,按在世时代早晚排列,整齐置放于十阶石台上,俨然是座小山一般。 “嗯。”九千院点点头,不置可否,“还有一件事,霜月。” “还……还有什麽?”霜月太后面露惊慌,“今日妾身败坏家规,已无颜面对仙界列祖列宗,你还想要妾身做什麽?” “别那麽大惊小怪,”九千院苦笑道,“小事一桩而已,明持王死后,镜泉国不是陷于无主状态吗?麻烦你封邪犽为镜泉国主吧。” “……这倒没什麽难,镜泉国连年战乱,国土荒废,现在有如鬼境一般,想来无人会觊觎该国大位……”霜月松了口气,“等明日一早,妾身便派人处理。” “这就好,一切拜托了,妾身在俗世的时间所剩无几,这个恩情债说什麽都要压在你头上才行。”九千院笑道。 霜月太后一听,面露讶异,“九千院……你不是已经寻回断尾了?为何有此一说?”问道。 “……于无月之夜,你可观西方天象,”九千院轻描淡写地道,“看看天上是不是少了什麽。” “!”霜月大惊,半晌说不出话来,“九千院……莫非你……即将升为天星?” 九千院将指尖置于唇上,微微一笑。 “本宫话尽于此,那小俩口接下来就麻烦你多照顾了。”九千院道,转身欲离,但才踏出一步,却又回过头来。 “对了,你们那luanlun家规,趁这机会,整个扔了吧。再不网罗天下慧根之人,帝门血脉是绝对无以为继的。” “……真祖遗命,子弟不得违背,今日擅自引外人血脉入门,已是严重污秽帝家清纯,妾身绝不能再明知故犯。”霜月太后神色一凛,态度显得十分坚定。 “哼,好吧,看来本宫的好心最多也只能让你们帝家再延续两代香火罢了。”九千院哼了一声,身影缓缓淡出宗祠之外,转眼消失无踪。 两代香火? 霜月太后伫留原地,思索九千院话中含意。 妾身和陛下都是女儿之身……如何还能再有两代……? 对了!那叫做邪犽的男子,如今已是我帝门中人……既有男子……那…… ……那…… 之前在紫薇园受九千院妖力震慑,心绪慌乱之下,霜月太后只知邪犽体内真阳之气能救治凤玉天生残疾,未思及男子进入帝门,恰可解除帝家无后之患,直到现在心宁神定,才惊觉其中所涉重大,遂喜极而泣。 太好了……这麽一来……帝门便不会在妾身这一代断绝香火了…… “啊……陛下、陛下!”正喜不自禁时,霜月太后忆起邪犽夫妻俩还在凤玉帐中,不知情况如何,身子一跃,乘风飞出宗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