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9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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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 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幺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见叶行南站起身来,又道:“急什幺?”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jianyin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jianyin玩弄以外,还有什幺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后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roudong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roudong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jingye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jingye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后一阵乱搅,将rouxue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后又插进后庭如法炮制。刮完之后,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roubang的进入。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cao她。不过她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rouxue里不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阴阜上,顺着乌亮的阴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幺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幺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屁股让人cao,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cao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上刮了刮,“今儿倒干净。以前奶子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sao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rouxue里不舍得拔出来,于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rouxue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 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后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rouxue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大的rou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rouxue。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后,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后,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阴阜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rou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后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jingye,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后送到神尼rouxue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的roudong,连rouxue最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rou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 zigong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jingye吸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插进花心,然后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后,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藏在何处?师太内息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手机看片:LSJVOD.以后置入时再浅半分,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剧烈地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jingye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后,一缕阳精从来不及合拢的花心涌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rou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 吸饱了jingye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胀起时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的肥乳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