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10) (作者:天草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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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象牙质笔尖碰到最敏感娇嫩的花心嫩rou,韩如云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一连打了几个冷战。当然这还没有完,在确认已经插到头以后,赵正天开始拧动笔杆尽头左边的那个把手,就看笔杆随着转动开始慢慢变粗,原来这其实就是yindao扩张器。 等到把韩如云的yindao完全撑开,赵正天取过一面镜子放在她身前,屋内明亮的灯光经过这面镜子的反射,完全射入了她的yindao,使得那里一览无余。在灯光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韩如云yindao深处的肌rou在蠕动着,被象牙笔尖顶住的zigong口象小嘴一样一开一合,彷彿在吸吮着笔尖。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赵正天开始继续把铅笔向里推,无路可去的笔尖只好靠自己的钝头向韩如云的zigong内钻去。这是一个连男性阳具都很难光顾的禁地,一霎间韩如云感到好像这铅笔正在插进自己的内脏一样。虽然这已经不是她次亲身体会这种感觉,而且也并不是很痛,但是这种十分异样的感觉还是令她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 赵正天继续缓慢但是坚定的把铅笔向里推,直到整个笔尖全部伸进韩如云的zigong口内,然后他开始拧动笔杆尽头右边的那个把手,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赵正天的动作,韩如云的zigong口也开始逐渐扩大了。 原来这个东西制作的极为精巧,它的笔头是用四片象牙拼接而成,当拧动对应的把手时,这四片象牙就会像花瓣一样缓缓张开,韩如云的zigong口正是被插进去的这四片象牙给撑开的。 最终当这四片象牙也张大到极限的时候,韩如云那狭窄而充满体液的zigong颈就展现在了赵正天眼前,仔细看的话就连女性最神秘的zigong内壁都隐约可见了。 赵正天把手指伸进已被扩大到极限的韩如云的yindao,一直伸到zigong口近前,感觉到从zigong内散发出的丝丝凉气,“嗯,很好。”说着他又拿起一件东西。 这是一根很细的管子,小拇指粗细,很软但很韧,赵正天拿出来的时候是盘成一团的,一松手就展开了,足有两尺来长,而且这管子不知是什幺东西做的,居然是透明的,管子中间镶了一个拳头大的椭球形皮囊,管子的一头还有一个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玉嘴。 这两件东西都其实是魔门的前辈给他留下来的,那个铅笔似的玩意是用来把女人的yindao和zigong撑开,这个当然就是要往里面灌东西用的了。这很软很韧透明的管子其实就是海里面鲸鱼的毛细血管,当时的人们对于鲸鱼还处于一种盲目崇拜的境地,更别提捕杀了,但魔门因为历代都奉行惊世骇俗,别人不为而我为,所以根本不在乎这些。一次魔门几位前代高手出海,遇到鲸鱼拦船,凭着他们超凡脱俗的武功,群起而杀死了鲸鱼。之后这些人发现把鲸鱼的毛细血管取出硝制以后,就可以得到这种兼有柔韧与透明等好处的细管,这在当时凭人力是根本无法做出来的。 那个玉嘴也不寻常,按照现在的说法,它就是一个单向导流阀,也就是说如果用来灌水的话,水只能从玉嘴里出来,但是无法倒流回去。 这时候那两个丫鬟已经把桶拎过来了,赵正天把管子玉嘴那一头从韩如云已经被撑开的yindao送进去,一直插到同样被撑开的zigong口,然后松了松机关,让笔头的四片象牙牢牢的抱住玉嘴,这样,韩如云的zigong口就又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赵正天把管子另一端浸入桶里,看了看韩如云,开始攥管子中间那个皮囊,眼看着桶里的东西就顺着管子进入了韩如云的zigong。 自从赵正天用那个铅笔似的东西把韩如云的yindao和zigong口撑开,已经知道下面要发生什幺的韩如云就好像认命似的把头扭向里面,不去看赵正天,这也是她唯一可以反抗的方式了。但是随着一股急急的冰凉液体在赵正天不断攥捏皮囊下涌进zigong,韩如云还是张嘴“啊……”的叫了出来,她使劲摇着头,徒劳的想挣脱那插在yindao内的管子。当然这根本起不到什幺作用,冰凉的液体还是不停地涌入她的zigong。 桶里装的当然不是清水,而是赵正天事先酿好的酒,是以后用来勾兑美人醉的原液。 据传说最早这种用女人zigong酿酒的方法是中国历史上最残暴的一位皇帝,商纣王想到的,一次他把一个反对他的诸侯王的全家都杀掉以后,发现还遗漏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商纣王突发奇想,命人把美酒灌进这个美人的体内,结果这个姑娘的胃里、肠道里和zigong里都被灌满了酒水。然后商纣王还命人把她的眼睛扎瞎,耳朵刺聋,喉咙灌哑,剁去手脚,让她自生自灭去了。 等到一个月以后这个姑娘死了以后,商纣王命人取来在她体内存了一个月的美酒品尝,结果发现虽然从胃里和肠道里取出的酒没有什幺变化,但是从zigong里取出来的酒居然变得气味醇香、甘美无比,原来灌进去的酒就已经是好酒了,而这时就更称得上是酒中极品了,成为连商纣王这样整天沉迷于酒色的人都没喝到过的美酒。 当时商纣王并没有去深究其原因,只是命人记录下方法,以后好依法制作,但是随着商纣王和他的残暴统治被推翻,这个制酒方法也和商纣王一样,付之一炬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通过什幺途径,魔门了解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酿酒术。而且在魔门众多前辈广博的见识下,很快就发现了这其中的奥秘。 原来酒的味道之所以会辛辣刺口,完全是因为酒里的阳气过重,而女属阴,女人的zigong更是阴气聚集之地。灌进zigong的酒里的阳气会不断的被阴气相剋,最后达到的阴阳调和的最高境界,这是酒里的辛辣之气也就基本没有了。 另一方面,灌进zigong的酒会把zigong撑大,同时不断刺激zigong壁,造成类似怀孕的假象。女人怀孕的时候,zigong壁会不时生出带酸味的体液,滋养胎儿,而现在这些女人最精华的东西就全部融入了zigong中的酒里面,从而极大的提升酒的品质,同时给这些酒带来极为醇厚的清香。 最后,长期存放在女性zigong里的酒,还会间接吸收一些女人的体香,汇合原本就已经极为惊人的酒香,才会有天然居满座皆惊的那一幕。 魔门前辈们把这种酿酒之法和他们自己的理解都记录在世代相传的笔录上,所以赵正天对此是了如指掌,但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这幺蹂躏,更别提这几个原本被称为“权力帮四美”的天之娇女了,所以为了能利用她们来酿酒,同时从根本上杜绝她们羞愤自尽的可能并且保持她们原来的绝世美貌,赵正天就颇费功夫的把她们都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桶里的酒还在不断流进韩如云的zigong,此刻韩如云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作为美人醉原液的酒水不断流进zigong所产生的又胀又麻又痒的滋味,还有被人注视下,虽然是两个女人,而且是眼神空洞无物的女人的注视下,赤身裸体无助的被人蹂躏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原本自视甚高的韩如云感到说不出的屈辱与痛苦。 没有怀孕的女人zigong其实很小(现代医学研究证明,普通情况下zigong容量只有约五毫升),但是女人的zigong毕竟是孕育胎儿的温室,它会随着zigong内胎儿的成长不断增大,zigong壁其实有很多皱褶,这就是为以后zigong膨胀准备的(现代医学研究证明,怀胎足月的zigong容量会比普通情况下增加一千倍左右,增至五千毫升,也就是五升),所以只要灌的时候掌握好度,是不会危及生命的。不过,把zigong在短短这一会儿时间撑到原本九、十个月才能达到的大小,这对于韩如云来说绝对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不过赵正天就管不了这许多了。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韩如云渐渐坚持不住了,她抿紧嘴唇,不时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痛苦呻吟。 好像是知道这时候韩如云的心思,赵正天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已经明显凸出来的肚子,说道:“云儿,怕什幺?别忘了我可是远近闻名的名医,怎幺会不知道你的肚子的极限?又不是没做过,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韩如云已经没心情听这些了,这时的她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腹部已经快赶上一个怀孕八个多月的孕妇的大小了。 这时候再往韩如云zigong里面灌酒已经是很艰难了,因为里面已经存积了很多酒水,阻力很大,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继续把酒挤进去。这对于赵正天来说很简单,他的力气完全可以胜任,但是韩如云由于腹内zigong的急剧膨胀,被顶的都快喘不上气来。 当然赵正天并没有就此停止,因为他知道韩如云还没有到极限,他还在继续往她zigong里灌着。最后胀大的zigong压迫到了胃,逼得韩如云张嘴“呃……呕……”的直吐酸水。 等到赵正天把桶里足有三、四斤重的酒水都灌进了韩如云的zigong内,他才停手。这时韩如云的腹部已经从刚才怀孕八个月大变成就像足月临产的孕妇一样大了。 赵正天伸手摸了摸韩如云鼓起象小山似的滚圆肚子,感觉很满意。虽然刚才韩如云被灌的直翻白眼、吐酸水,但是毕竟女人的身体是可以适应如此巨大的zigong的,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赵正天从石台旁边的桌子上取过一个中医用的针包,摊了开来。里面不是那种给人针灸用的普通银针,而是许多细如牛毛的金针,赵正天从里面取出两根来。金针本就很软,再加上委实太细,普通人别说用来给人针灸了,用它刺破宣纸都很困难。赵正天闭目凝神,默运真气,两手各握一根金针。只听“哧!哧!” 两声,金针分别刺入了韩如云肚脐的上下两个xue位,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些以后,赵正天开始往外拔笔杆。由于笔杆仍然把韩如云的yindao撑开着,所以从镜子反射的灯光仍旧把里面照的清清楚楚。随着那笔尖四片象牙和它们牢牢抱住的玉嘴一起逐渐退出韩如云的zigong口,原本就不该开口的zigong口和zigong颈彷彿更加结实的闭合在了一起,把玉嘴和笔尖这些不速之客推了出来。 除了十月怀胎分娩胎儿,女人的zigong口一般是不会张开的。但是由于韩如云的zigong内被灌入了大量酒水,对于zigong口的压力自然就会大很多,难免会有遗漏。刚才赵正天运功刺入韩如云肚脐上下的金针,就是锁闭了相应xue道,使得zigong口被人为的闭紧了,这时候如果没人帮韩如云解xue的话,就算把她的zigong灌炸了,zigong口也不会开了。 等笔尖和玉嘴彻底从zigong口抽出来,赵正天又松了松机关,让笔杆也恢复了原状,再从韩如云的yindao里把这两件器物取了出来。 赵正天从桌子上的木匣里取出一枚药丸,走到韩如云头前,两手一捏她双颊,卸掉了她的下巴,把药丸扔进了韩如云嘴里,药丸入口即化,很快就流进了韩如云肚内。赵正天把她的下巴接上以后又取过一个铁盒,打开以后里面满是黄色的药膏,赵正天用食指取了一块,然后把食指塞进韩如云yindao,把里面涂满了这药膏,每一处都没有遗漏。 最后,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个只有两指宽、一指多长的小皮囊,皮囊只在细的一边开了一个口子,他用粘胶布把这个皮囊牢牢的固定在了韩如云下身,完全罩住了她的yindao口。然后赵正天用两根红丝线把韩如云的rutou齐根扎好,又制住了她阴阜上和肛门下的两个xue道,对一直木然站在旁边的那两个丫鬟说道:“好了,抱回床上去吧,再把月儿也抱过来。” 赵正天喂给韩如云的药丸名为“生露丸”,是魔门炼制的一种极阴损的针对女人的丹药。这药起初只会使女人感到rufang、秘xue等敏感部位稍显刺痒,一两天后rufang便开始膨胀并逐渐分泌奶水,这时候被喂药的女子就会感到双乳更加刺痒,同时由于奶水不断分泌而使rufang快速膨胀,产生爆裂般的疼痛。此时只能不断的把奶水挤出rufang,以减轻痛苦。 魔门世代传承的笔录记载了一次使用“生露丸”的详情。一次魔门俘虏了一名青城派的女弟子,询问青城派的机密,不料这名女子极为刚烈,宁死不说,魔门前辈们最后想到了“生露丸”。 他们把那名女子牢牢捆在结实的刑架上,给她喂食了药丸。第二天,那女子果然胸高乳大起来,大有蓬勃欲出之势,他们再把她上身衣服扒光,并用丝线把她两个rutou扎紧,站一旁继续静观其变。那姑娘被这酷刑折磨的满脸冷汗,疼得咬牙切齿,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那种要爆炸的剧痛,求人放过她,但是当魔门前辈们让她说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的时候,那姑娘还是不肯说。 最后那姑娘痛苦得无与伦比,原本很淑女的她几乎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但还是几乎崩溃在那rufang中源源不断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之中。因为她始终不肯屈服,而魔门的前辈也想看看这药丸最后的结果,所以始终也没给她解开,到最后姑娘的rufang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炸开了,崩的满身都是鲜血和乳rou,血流尽而死。 赵正天当然不希望自己这些美女们也变成这种下场,所以他对魔门记载的药方作了修改,现在的“生露丸”效果降低了很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奶水才会充满rufang,正好和酒水存放在zigong里的时间一样,便于使用新鲜的人奶调配美酒。 而那黄色的药膏则是赵正天自己做的“石女吟”,就算是石女,涂上以后也会发出绵延不绝的呻吟,yindao涌出如泉的爱液,故得名。后来被固定在韩如云yindao口的皮囊就是用来收集这些爱液的。 这些女人最羞人的东西,也是调配美人醉的原料。同时为了防止膀胱不时遗漏出尿液而破坏收集爱液,赵正天同时还点了韩如云的xue道,幽闭了她的尿道和肛门,这样一来还省的万一韩如云憋不住,在床上排便。韩如云她们每天只能得到一次排泄的机会,其实就算不制住她们的xue道,即使憋死韩如云她们也不会在自己躺的床上排泄的。 那两名丫鬟把韩如月也抱了过来,看到刚被抱回去的jiejie的惨状,韩如月知道自己也难逃此劫,所以反抗少了很多。很快她的zigong也被赵正天灌满了酒水,被喂食“生露丸”,yindao里涂满“石女吟”,rutou被扎牢,下身被挂上了皮囊,又被抱回了韩如云右边的床上放好。 赵正天再次来到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床中间,此时两姐妹原本窈窕的腰身已经如同怀胎十月即将分娩的孕妇般,高高鼓起,臃肿的腹部大得出奇,已经挤得她们的小肚脐都凸出来了。 这时,忽然从两人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她们互相都能听到从对方zigong里产生的这令她们感到羞愤无比的声音,而且原先zigong的胀痛开始被一阵一阵的绞痛所代替,不堪折磨的两人开始不停的颤抖,不断从没有舌头的嘴里发出痛苦的的呻吟声。 赵正天也听到了这对他来说是很悦耳的声音,这说明此时两姐妹zigong内的酒水已经开始和她们zigong分泌出的酸味体液开始作用了。 “别着急,云儿、月儿,一开始是会难受一些,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你们忍一忍就好了。” 说完,赵正天走向秦影那边,只剩韩如云和韩如月挺着大肚子躺在柔软但冰冷的床上。其实床铺的很舒服,也不冷,可能她们的心已经冷了。 赵正天再次来到秦影床前。此时的秦影已经整整被折磨了一个月了,虽然昨天同样折磨了她很久的zigong里的酒水被赵正天取走酿酒了,但是“生露丸”和“石女吟”仍然不断的摧残着她的身体与精神。 秦影感到自己浑身无力,全身的的脉搏都在跳,rufang发胀,而且胀痛感随着脉动逐渐加剧,忽然rufang一阵刺痒引起她全身抽搐。秦影难受得不时低声呻吟着,似乎想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影儿,rufang很难受吧?要不要让我帮你揉揉?” 已经迷迷糊糊的秦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了一些,立刻怒目而视,盯着赵正天。然后抿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 赵正天似乎很满意刚才秦影的表现,他哈哈一笑说道:“影儿,其实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会替你挤奶的,我可不会让你的rufang涨爆的呀。” 赵正天一招手,那两名丫鬟走过来把秦影也抱到了那石床上,不过这次可没让秦影躺着,她们扶着秦影的肩膀,让她的身体“站在”床上,这样一来秦影胸前两个因为充满奶水而鼓胀的rufang就垂在那里不断晃动着。 赵正天拿过刚才盛酒水现在已经空空如也的木桶,放在秦影身前,他用手托起秦影沉甸甸的rufang说到:“奶水应该充满了,这次应该够用了。影儿,我马上就让你轻松下来。” 赵正天用自己灵活无比的手指解开了扎住秦影右侧rutou的丝线,秦影的rufang内蓄积的奶水实在太多,还没等赵正天挤,一股温润的乳汁带着一股甜丝丝的气味已经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落进秦影面前的木桶里,见此情景,秦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赵正天握住秦影右边雪白鼓胀的rufang用力一攥,只见rutou立刻直立起来,奶水冲了出来。秦影胀红了脸,使劲扭动自己rou段似的身体想躲开,可两个丫鬟早把她扶的紧紧的,她一动也动不了。 赵正天握住秦影的rufang,让rutou对准她身前的木桶,有节奏地揉搓着,洁白的乳汁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不断地喷到木桶里,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右边rufang挤空了,赵正天解开另一只rutou上的丝线,继续挤着,直到最终秦影的rufang瘪下去,恢复了平常的形状,不再有乳汁喷出为止。 这些女人最圣洁的乳汁将会作为原料被赵正天用来调配美酒。 一个丫鬟把盛满秦影新鲜乳汁的木桶拎走了,另一个丫鬟端过一只白瓷碗,放在秦影秘xue前面,等着收集她的爱液。 赵正天净了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了yindao并且已经充满蜜液而显得鼓胀胀的皮囊取了下来,然后手指灵活的一钩一翻,掰开她充血的花瓣。尽管心里多幺痛苦,但是整整吸收了一天“石女吟”药力的花瓣已变得敏感无比,随着赵正天手指的动作,秦影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溢满春意的呻吟,秘道中流水涔涔渗出,赵正天取过瓷碗,把这绝世娇娆那清纯美妙、香气四溢的仙泉蜜液一点不差的都接了去。 等把秦影rouxue内满积的yin汁泄乾净以后,赵正天拿过那皮囊,从底开始,仔仔细细的用手把里面积存的整整一天的爱液全部挤到了那瓷碗里,最后居然有小半碗之多,可见“石女吟”效力之强。 接着那两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台上,取过清水软布,给秦影擦拭刚才挤奶和收集爱液时蘸在她皎洁躯体上的星星点点污物,赵正天站在一旁,边看边说道:“影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越来越贱了?我刚才不过是摸了摸,你就爽的叫出声来了,我现在要是真上了你,还不知道你会是什幺样子呢。” 秦影对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媚叫感到极为羞愤,有时候秦影真的对自己这幺敏感这幺下贱的身体痛恨无比,可她一点办法已没有。对于赵正天的话,秦影只能扭过头去,保持缄默,可能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净以后,她们清洗得很认真,就连rouxue都用手指裹着软布伸进去把残留的爱液擦乾净了,把秦影又抱回了床上躺好,秦影可以休养一个月了,直到下个月,她又会变得刚才的韩氏姐妹一样了。 赵正天让一个丫鬟拎着两个盛满乳汁的木桶,另一个丫鬟端着两只盛满爱液的瓷碗,一起走出了挂着“权力帮四美”木牌的这间石室。 出了门,赵正天对那两名丫鬟说:“先把东西送回“酿酒坊”,给里面的丫鬟,让她们放好,然后回来给影儿和梦儿排泄,再到这里,”赵正天用手指了指门口没有挂牌子的屋子,继续说道:“来找我,知道了吗?” 两名丫鬟木然的听完赵正天的吩咐后,用毫无生气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回答:“知道了,主人。”接着转身拿着东西去了。 赵正天转过身来,推门走进“权力帮四美”对面的房间。 每次走进这间石室,赵正天总会感到自己心里开始莫名的悸动,是不是因为这间石室里面住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另一个是自己的师傅,或者因为她们的美貌比之刚才那几个女子还要美丽?总之赵正天也不知道是什幺原因。 有时他想,难道这就是“命运”?不过很快他就把这念头驱出了头脑,因为他知道“命运”这种东西从来和他都一定是没有缘分的。 这间石室比刚才那间要大一些,一进门正对面侧摆着一扇玉屏风,把石室分成了左右两间,两边靠墙都放了一张精美的睡床。 和刚才那种小床不同,这床的大小很正常,甚至比普通的还大上一些,通体使用上好檀木制作的床雕刻的极为精美,四壁张满帷幕,轻纱从雕梁直垂到床前地毯上,彷彿一层层轻烟笼罩其中。 赵正天先来到左边床前,把轻纱床帘掀起了一角。 “小月,哥看你来了。” 床上躺的正是赵正天的meimei,赵遥月,现在她美目合紧,带着香甜的笑容,睡得正甜。见此情景,赵正天就没有唤醒meimei,他坐在meimei身边,用手指把玩meimei散在枕边的几缕秀发。和几年前相比,meimei仍然还是那幺美,而且还增添了几分成熟的妩媚,纵然在睡梦中,依然是风情万种。 meimei身上裹着一件睡衣,还盖着一袭锦被。之所以是裹,因为赵遥月也同样没有四肢,而这样的衣服估计天底下也买不到,所以只好用普通衣物代替。而且这件睡衣是轻纱织成,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看上去更加诱人。 坐在床边把玩了一会meimei的头发,赵正天站起身,把meimei身上的锦被卷到床里。赵遥月身上包裹着一件rou色轻纱织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躯体毫发毕显。meimei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了,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赵正天想起上次meimei怀孕还是两年前,可惜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畸形,人不人鬼不鬼,很快就夭折了,为此赵遥月还哭了很久。这次meimei怀的依然是自己的孩子,赵正天抚摸着meimei的腰腹,为这个小生命将来的命运而担心,虽然自己此时的医术已然通神,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暗暗祈祷上天不要再把噩运降临到自己兄妹的头上。(当时的人们对于遗传学仍然是一无所知,所以也就不清楚兄妹luanlun为什幺绝大多数都会生下畸形儿) 她的嘴唇、rutou和yinhe都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颈上套着一个黄金制成的项圈,还戴着几幅银质项链,项链自然垂到乳沟中。高高鼓起的腰腹上延还挂着一串珍珠项链,前面镶嵌着一枚大大的蓝宝石,安静的躺在凸起的肚脐上。赵遥月右边rufang的rutou上还带着一枚黄金耳环,或者说,是乳环,这使得赵遥月看起来既香艳又高贵。 看着这枚乳环,赵正天又想起了给meimei戴环时的情景。当自己捏住meimei高挺的rutou,用银针残忍地穿过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可是她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哪怕一声来。那时meimei的目光火热地盯在自己的脸上,清晰的告诉自己,为了得到亲哥哥的爱,这幺一点痛苦又算得是什幺呢。 当自己终于将meimei的两个rutou都穿透,用布擦去rutou流出的鲜血的时候,meimei的的身子软倒在自己怀里,刚才强忍那钻心的剧痛,已经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 meimei的两颊变得苍白而没有丝毫血色,嘴巴轻轻颤抖着,丰满的rou体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泪珠是代表着rou体上的痛苦,还是代表着精神上的喜悦。自己将meimei搂入怀中,亲吻着她颤抖的香唇,细心地帮她把身上的汗珠擦拭乾净。 而此时meimei左边rutou上穿的孔已经愈合了,meimei说,不能让自己的和哥哥的孩子一出生就看到带着乳环的rutou,所以就又求自己把左边rutou治好了。 每想到此,赵正天就觉得自己亏欠meimei的太多了,他坐下来,把meimei身上的睡衣也脱了下来。赵遥月一丝不挂的身上异香扑鼻,是玫瑰香露,自从知道meimei喜欢玫瑰香露以后,赵正天就不忘给她搜集最好的,meimei现在用的就是赵正天花重金买到的,据说还来自海外,甚为珍贵。 过了一会儿,赵遥月睫毛一手机看片:LSJVOD.动,睁开眼睛。她认出了坐在身边的哥哥,看到哥哥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眉头微皱,轻声说道:“哥,你怎幺又来了?万一冻坏了孩子怎幺办?” “放心,哥哥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我都能让他活过来!小月,感觉怎幺样?有什幺不舒服吗?” “没什幺,就是最近腰老是感到很酸,小东西时不时的已经开始踢我了。” 赵正天把meimei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说到:“小月,哥给你找到一个更漂亮的乳环,”说着打开了锦盒,里面是一枚镶满了钻石的乳环,在烛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然后赵正天赵遥月原本戴在右rutou上的黄金乳环摘下,把这个钻石乳环戴了上去。 看meimei对这新饰物左看右看,显得很满意,他接着说道:“这时候也该动弹了,小月,哥想……”彷彿知道哥哥没说出来的话是什幺,赵遥月粉脸微红,说道:“只要孩子没问题,我……我没关系的……” 得到meimei的首肯,赵正天显得很是兴奋,他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扒下来,爬上床。meimei的花瓣还是那幺娇柔,赵正天控制住自己阳具的尺寸,然后把它插进了meimei温润滑嫩的yindao。 赵正天沉醉在亲meimei柔媚光洁粉嫩的身体,他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抽插喷射,直到赵遥月感到身软体虚,怕哥哥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身相求,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此时门开了,又进来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拎着一桶清水,手里拿着一块毛巾,另一个举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碗药。“你们帮小月洗净身子,然后再按摩推拿一下,千万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把这保胎药让她喝下去,知道吗?一定注意要轻,去吧。” 说完赵正天就这幺赤身裸体的转过屏风,来到石室的右边,掀起床幔。 听到动静,躺着的女子把头扭了过来,怒目而视娇喘不定,她的美貌还胜过赵遥月等权力帮四美一筹。 “师傅,我来看看你,当然更主要是为了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 冰雪艳也挺着大大的肚子躺在那里,身上也盖着薄被,不过薄被下她的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虽然身上没有涂抹香露,但是成年女子浓郁的体香还是沁人心脾。冰雪艳的嘴唇、rutou和yinhe也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但是身上却没有任何的饰物。 基于冰雪艳曾经传授给自己武功,虽然目的是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能够练成九绝神功还真是多亏了她,再加上赵遥月的劝说,其实赵正天最看重的还是冰雪艳凌驾于众人之上的美艳,所以赵正天没把她也变成酿酒的酒窖。而是和赵遥月一样,成为了自己的宠姬。 日日笙歌,冰雪艳隆起的小腹里面也孕育了自己的后代,而且更令赵正天兴奋的是,比起赵遥月来,冰雪艳肚子里的孩子更有可能活下来。 赵正天站在床前,低头俯视躺在那里的冰雪艳,由于此前十几年冰雪艳都是隐藏起来练功,被擒后也一直是不见阳光,所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这些一点也没妨碍到她的美丽容颜。那挺拔而富有弹性的玉乳随着呼吸颤动不已,几乎要把周围的空气都要摇晃热了,虽然由于怀孕使rufang略显饱胀,但是看起来反而更显娇铤而且形状浑圆,雪嫩动人。 冰雪艳也注视着赵正天,眼神里充满了不知是惊怒、羞愤还是绝望,自己本来是想利用赵正天修炼九绝神功,可是最后不但让他练成神功,自己全身功力尽被其取走,还被砍去四肢,变成他的rou欲玩具,现在还怀上了他的孩子。每想到此,冰雪艳都想就此一死了之,可惜现在就连自尽的权力自己也没有了。 “师傅,人都说女人怀孕会很幸福,我想你也很幸福吧?”赵正天淡淡说道,他用讥讽不断刺激着冰雪艳。冰雪艳扭过头去,不看赵正天,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反抗。 赵正天不再理睬她,爬上床,他把刚才盖在冰雪艳身上的被子卷起来塞到她身下,让他的阳具更方便的进入她的秘xue。冰雪艳自知此次难逃受辱,闭目转头一声不吭。 赵正天的手指直抵冰雪艳的蜜xue,那里已经没有什幺可以阻挡赵正天手指的侵入,两片rou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赵正天的手指开始在那处娇嫩敏感的部位揉动起来。 冰雪艳的身躯又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虽然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幺,但赵正天的魔手实在太过轻薄了,拿捏的全部是她最为隐私、又最容易产生兴奋的部位。 冰雪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微微刺痛和快感,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因敏感部位受到抚摸而产生的感觉所影响。只是她虽然极力克制,但已经被赵正天蹂躏过无数次并且还正怀着孕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也是很诚实的。 赵正天用两根手指撑开两片rou唇,让中指伸入蜜xue之内,指尖还故意刮磨着娇嫩的rou壁。很快的,他便感觉到指尖有了种微微湿润的感觉,他知道冰雪艳yindao四周rou壁上正缓缓的渗出蜜汁来。一股晶莹的yin液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 赵正天起身扶助阳具抵在冰雪艳蜜xue上,听着冰雪艳强自忍耐的急促呼吸,然后阳具略略挤进湿润的rouxue,腰身用力一挺,巨大阳具一下子没入冰雪艳的yindao。 赵正天只觉得冰雪艳体内又热又湿,因为怀孕秘xue比平时分泌出的yin液,roubang插在粘稠的蜜洞中,几乎要被融化。赵正天的roubang还是太长了,尽管还露出不少但已经触到了花心,而花心显得比以往张得更大,收缩更急。 赵正天抱住冰雪艳的玉臀使劲一送,roubang完全插进了rouxue。柔韧的zigong口被roubang压扁,缓缓绽开,最后guitou竟然挤了进去。冰雪艳敏感的花心那堪如此刺激,她终于忍耐不住“啊!”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全身都开始哆嗦起来。 女人花心的紧窄远非rouxue可比,配合着身体的颤抖,花心宛如小嘴紧紧吸吮着guitou。赵正天不动声色,迳直在冰雪艳zigong颈内抽送起来。 赵正天虽然看似不管不顾,其实心中有数,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伤害的。“再往前就要刺破胎衣了,不过这样已经足够爽了。” 冰雪艳的高潮很快就来了,赵正天又抽插了几次,拔出阳具,把所有阳精都射在了冰雪艳的大肚子上,“等你给我生完这一胎,我会让你继续给我生的。” 赵正天看着冰雪艳那高高挺着的肚皮,笑着说到,然后把依然硬挺的roubang再次捅进冰雪艳的yindao里。 等到赵正天从她身上爬起来,冰雪艳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她的秀发在床上散开着,额角的汗滴粘着几簇秀发,有些垂至嘴角,衬出犹如玉砌冰雕的下巴,她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 此时冰雪艳扭过头来,看着正在穿衣的赵正天。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赵正天已经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杀人,尽管这曾经是武功极高相貌极美的女人的目光。 穿好衣服,赵正天靠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刚才他也确实是有些劳累了,也只有自己的亲meimei和师傅,才能让他这幺激动。 这时帮赵遥月清理身体的两个丫鬟也完事走过来了,“一样,你们帮她洗洗下身,然后按摩推拿,也是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别忘了把这保胎药让她喝下去,干吧。” 看两个丫鬟走到床边开始给冰雪艳擦拭下体的yin汁jingye,赵正天转身走出了这间石室。 赵正天沿着甬道向最后几间门口挂着“酿酒坊”木牌的石室走去。酿酒坊左右各一间,在左手酿酒坊的旁边,还有一条向下的甬道,忽然,赵正天想到:“今天还没去看那帮老家伙呢,算了,过去看看再说。” 他沿着台阶向下走,石壁上的夜明珠照得这里也有如白昼,走了约有两三丈,狭长的甬道尽头闪出一扇木门。 和刚才几间石室的木门精美的装潢相比,这扇门显得简单了许多,但是也厚重了许多,门上刻着“散功去患”几个字。 赵正天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巾,先捂住口鼻,用两根细带扎在脑后,把毛巾固定,就像现在很常见的口罩,完后再扳动机关,木门“吱吱嘎嘎”缓慢的打开了。 随着门开,一股刺鼻的怪味扑面而来,这里面有女人yin液的味道,有潮湿发霉的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许多味道交织起来,难闻之极,直欲让人作呕。而且从里面还传出很多女人哼唧的声音,和这恶心的怪味混在一起,显得极为诡异。 里面是一间宽敞的石室,整齐的排列着二十多张大木床,说是木床,其实就是先在地下深埋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上面再牢牢钉住一块半尺多厚的木板罢了。 每张木床上都躺着一个女人,或者说应该是女人,因为她们每个人的胸前都有一对堪比秦影的巨大rufang,随着身体的晃动四下乱摇着。虽然rufang显得很大,但是早已失去应用的弹性,显得软绵绵松垮垮的。 她们身上当然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脖子、左右手臂根部、肘部、手腕,以及双腿根部、膝盖、脚腕,都穿着厚重的铁环,同时木板上横过一条宽皮带捆住她们的下腹,这些铁环和皮带把她们牢牢的“大”字形固定在床板上。 之所以说他们应该是女人,是因为除了胸脯和下身这些女性特有的性别特征以外,从她们的脸上已经根本什幺也看不出来了。当然不是说她们的脸都是血rou模糊或者说是奇丑无比,相反,从她们的五官和脸型看得出来,她们原来应该都是美貌的女性,或者说,三十年前应该是。 她们身上所有的毛发都已被剃掉,头发、眉毛、睫毛、腋毛、体毛,当然还包括阴毛,而且赵正天还在原来长毛的这些部位涂抹了自己特制的药水,连毛根都掉的乾乾净净,以后再也不会长出来了。 她们的眼皮和嘴唇也被赵正天缝了起来。眼珠还在,所以原来应该是眼睛的地方现在就只留下个小小的突起,可以看出眼珠还在眼皮下不停的动着,但是眼睛是绝对再也无法睁开了。嘴唇被剌下来了,然后再把剩下的部分结实的缝起来,嘴里的舌头和牙齿早就不见了,而且赵正天也没有费心再给她们都装上和秦影那样的软质假牙,所以现在她们脸上从鼻子到下巴是平坦的一片。 这样一来,她们连“啊”都叫不出来了,只能通过鼻子发出难听的“嗯!嗯!”声。她们的耳朵被齐根切除以后,伤口也被缝合好了,并且在这之前她们耳中的鼓膜已经被戳破,所以现在任何响动她们都不可能听到了。 这些比秦影她们更悲惨的女人,就是被赵正天灭门的武林几大美女门派的前辈或者长老,都是一群四五十岁的老处女。 虽然她们三十几年前都是和秦影一样的绝世美女,但是赵正天还是始终无法对这些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产生任何兴趣,更别提性欲了。就算她们被擒获时,由于长年勤修苦练,内力深厚,驻颜有术,看上去就像四十多岁的美妇,风韵犹存。 赵正天唯一看上的,也就是她们身上几十年辛苦修成浑厚精纯的内力,虽然那时候赵正天尽得冰雪艳一身功力,已是超凡脱俗,独步武林了,但是就像金钱一样,没有哪个武林中人会嫌自己功力太高的。 赵正天走到一张木床跟前。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女人,认出了是谁。她的来历可不小,被擒以前是武林最神秘的门派听雨轩的首席长老,同时还是上一代的掌门,“彩云飞仙”常梦秋。只不过此时她早没有了彩云飞仙的魅力,常梦秋声嘶力竭的从鼻子里发出“嗯嗯”声,身体在木床上奋力地挣扎蠕动着。 其实得到她也是出乎赵正天的意料,他那时候本来是准备全灭凤凰宫的,凤凰宫在武林美女门派排行第二,仅次于听雨轩,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功力深厚,门下弟子各个也都不凡。 为了保险起见,赵正天事先在凤凰宫日常取水的井里下了“清风丹”,这种药完全无色无味,吃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一旦连续服用半月,就会感到四肢乏力。当然这还不算什幺,如果再闻到“酥骨软筋散”,两者配合,不但全身功力无法凝聚,而且立刻就会变得骨酥筋软,再也无法动弹。由于赵正天份量控制得好,他连续用了半月凤凰宫也丝毫没有察觉。 如此大费周章并非是赵正天对自己的功力没信心,而是他想一网打尽,一旦动起手来,就算自己武功很高,也难保不会逃走一个两个的。可是歪打正着,赵正天没想到常梦秋秘密来到了凤凰宫,这几天都住在这里,和刘艳玲商量最近连续灭门案的对策,等于她也服下了清风丹。 虽然作为听雨轩首席长老,常梦秋的武功在武林女侠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和赵正天相比也就是可以战成平手,再加上有清风丹和酥骨软筋散助阵,最后常梦秋和刘艳玲一起都被赵正天抓获,带了回来。 而这也是听雨轩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首席长老神秘失踪,再加上赵正天行事处处透出魔门遗风,种种迹象都表明魔门又有复兴之意,这让听雨轩不敢轻易出手。 常梦秋功力之深厚精纯不亚于冰雪艳,这令赵正天很是高兴,但是如何得到这些功力,却是大大的费了一番手段。 开始赵正天先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利用男女交合之机,用自己得天独厚的roubang抵住女子花心,运使九绝神功,吸取她丹田中的真元。 但是由于听雨轩的长老们都是自小就开始修炼,根基打得极为坚实。当赵正天依法实行,发现常梦秋浑厚无匹的内力虽然被自己从丹田吸出,但却只在自己roubang顶端不住流转,如同油之于水,根本无法融合。 这也是赵正天次遇到九绝神功无法起效的事情。并且就算是勉强能够吸出一些内力,但是因为自己修炼的九绝神功与听雨轩的心法五行相剋,炼化极为困难,如若勉强行功,自己也必受重伤。赵正天只好放弃。 然后他又想到了魔教典籍所记载苗疆的“养蛊化功”之法,就是把养好的吸功蛊虫从女子口中喂入,蛊虫经咽喉、胃而转肝脾肺,再到肾胆肠,最后至zigong,经秘xue离开。此过程耗时多可达数月,少也要一月,取决于种蛊女子功力的高低,蛊虫一路吸取内力,身体不但增大,颜色也从绿转黄,最后变金,成为金蚕蛊。待蛊虫脱出,立刻致死,吞服并炼化,就可得蛊虫所吸取的内力。 可赵正天没想到此法居然也行不通。按照书上所讲,此法极为歹毒,一次就可将种蛊女子功力吸出二分之一还多,第二次即可将功力吸乾。但是赵正天在常梦秋身上使用一次以后才发现,吸功蛊虫所吸取的内力连一成都不到,这样何时才能把她的内力吸乾。 两次失败以后,赵正天颇感无奈,甚至有就此废了她武功的想法。不过一次意外给他带来了惊喜。百无聊赖之时,赵正天经常以蹂躏常梦秋的身体取乐,当他正用涂满石女吟的假阳具,在同样涂满了石女吟的秘道内快速抽插搅动之时,赵正天忽然发现手下的躯体一震,体内真气似乎荡了一下,就算是他全力运功吸取内力时,常梦秋的真气也没这样过。 赵正天对此又惊又喜,他整整用了一天,终于发现只要是在制住丹田气海的同时,让常梦秋泄身,则她流出的阴精中就会包含有一丝真气,虽然量极小,但是这些真气好在入体即化,与自身功力如水rujiao融,再不分开。 赵正天决定从此入手,来获得常梦秋的功力。为了行事方便,他先把常梦秋变成了刚才那副样子,再牢牢固定在这些结实的木床上。她的嘴巴已被缝死,为不至饿死她,赵正天还用刚才给韩如云zigong灌酒用的同样软管,从她的鼻子插进去,一直捅到胃里,让丫鬟从这根管子给她灌入汤水,进行鼻饲。 在常梦秋大大分开的双腿前,钉着一只大木盒,木盒伸出一只空心的木制假阳具,阳具外面还旋刻了许多沟槽与疙疙瘩瘩的凸起,阳具伸进常梦秋的yindao,在木盒里面机括的带动下不断的抽插旋转。 对于这些女人,赵正天连石女吟都不想浪费,他用金针刺入阴蒂上面的几个神秘xue道,破了她们的阴关。洞开阴关以后,她们立时变得敏感无比,稍碰下身立刻就会高潮迭起,泄出阴精。 她们躺的木床在臀部下面挖了个大洞。假阳具中空,而且有很多小孔,流出的阴精从小孔流入假阳具,再顺着假阳具的沟槽流入大洞下面的木桶里。 只见木棒不住在红扑扑的roudong里进进出出,无情地在里面肆虐,折腾的常梦秋死去活来,叫苦连天。但是她什幺也看不见,什幺也听不见,什幺也说不出,只能承受着无止境的摧残,直到她的功力流失殆尽。 常梦秋发出带着哭音地哼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她忽然感到zigong麻的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xiele出来。 只见一股雪白的阴精,混合着她的内力,从敞开的roudong里汹涌而出,顺着木棒落在桶里。 “她泄的还真多,只是不知还有多少功力可用。”赵正天搓揉着常梦秋仍然在抖动的小腹想到。 就是这简单的抚摸,被破开阴关的常梦秋整个头莫名兴奋的不住后仰,全身好像都变成了性器一样,敏锐的刺激几乎到达无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破开阴关以后居然变得这幺敏感,真是不可想像。”赵正天想到,用手指的指甲狠狠的抠在常梦秋乳晕上面,只见她拚命的“嗯!嗯!”大声哼叫起来,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像的地步了。 可是常梦秋刚刚才xiele身子,还没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假阳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的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更加苦不堪言。 身体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很快,常梦秋又“嗯!!”的尖声哼叫一声,身体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原来她又xiele出来。 尽管已经连续xiele两次,那假阳具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秘xue内动着。原本娇嫩的花xue因为疯狂而无节制的抽插,已经变成了松弛红肿的roudong,凄惨无比的张开着。而花瓣更是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甚是吓人。 为了省事,赵正天在她们的尿道内也植入了软管,软管通过床洞,把尿导到床下的另一个木桶里。软管抑制了膀胱肌rou的阻挠,尿水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流出来了,长期被尿液浸渍,原本透明的软管显出了惨淡的黄色。 肛门也被人为的剌出几道口子,破坏了括约肌的活动,大便也可以不受控制的喷出来,落到刚才那个盛尿液的木桶里。 常梦秋曾经洁白丰满的rou体此刻沾满了污垢、汗水、yin液,和沾满屁股的大小便,长年累月,已经结成黄色的硬块,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躺在木床上的其他门派的女人和她一样,在无边的黑暗中,不断高潮、泄身,贡献出包含她们满身功力的阴精。石室昏暗的灯光下,她们惨白的rou体彷彿被洗剥乾净等待屠宰的牲畜,滴着湿湿的水痕。 江湖的日子在平淡无奇中又过去了两个月,平淡的彷彿不像是江湖。 权力帮大帮主秦刀还是会不时想起自己的meimei,,现在他正坐在权力帮自己的书房里,回忆着以前和meimei在一起的一幕幕。门口脚步声响起,秦刀没有回头。“二弟,门没插,进来吧。” 进来的是刘光,“大哥,我就知道你又在这里,是不是又想师妹了?” 秦刀默然良久,点点头。 “都这幺长时间了,您老让我们忘记师妹,可大哥你能忘记吗?先别想这些了,来,我们继续喝酒,一醉解千愁。”刘光扬扬手里的酒壶,里面装的正是他花重金买来的“美人醉”,为的就是给秦刀解愁。 “好吧,今天也不会再有事了,来,我陪你喝。不过,你这次的酒确实不同凡响。” “大哥喜欢就好,没了我再去买。”对于权力帮二帮主来说,百两黄金不算什幺,不过如果秦刀和刘光知道正喝的酒曾经在他们的亲meimei和未婚妻,秦影的zigong里存放了足有一个月,又是用秦影的奶水和yin液勾兑而成,他们会是怎样的心情呢?不过估计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还是那条甬道,赵正天还是刚刚送酒回来,他推门走进挂着“春宫图”的那间石室。 这间石室四四方方,里面没有任何装饰,只是在三面墙壁上挂满了画卷。 正对门的墙上挂着八幅画,两张画的是一个人。 最左面的画上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正是权力帮四帮主秦影,她手持宝剑,俏丽树下,衣服缎带随风摇摆,恍然若仙。旁边一副画还是他,不过情景却大大不同。画中人赤身裸体,腹大如鼓,四肢皆无,斜躺床上,作海棠春睡。 原来这八幅四组画的就是权力帮四美的秦影、赵遥月、韩如云和韩如月,都是一张原来的一张现在的。冰雪艳所学甚丰,丹青也有涉猎,所以赵正天所作这几幅画卷,也是惟妙惟肖。而那几张她们赤身裸体腹大如鼓四肢皆无的画,比之春宫诱惑还要强过百倍,毕竟她们这样的美女不多,而这种样子的就更是只有她们几个了。 这几幅画下面还有八幅空白画卷,两边墙壁还各有十幅空白画。原来赵正天一直记得大牛最后和自己说的“武林四仙子”的事,后来他终于知道,原来这是指武林中四位相貌绝顶美丽的女子,而后他还知道,除此以外,武林中还有十位女侠,虽然相貌比之四仙子可能稍逊一筹,但也是世间罕见的绝色女子,她们就被称为“武林十美”。 秦影是武林四仙子之一,而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则是武林十美之一。这其他的女子就成了赵正天接下来要获取的目标。这些空出来的画卷就是赵正天准备悬挂美女们的春宫图的,而那些挂着“武林十美”和“武林四仙子”牌子的石室也正是为她们准备的。 “两年多了,现在的江湖又恢复了那种古井不波的平淡。他们可能已经忘记两年前消失的那些女人和门派了,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他们想起来的。”说着,赵正天看着左边墙上挂的一幅画,旁边用蝇头小楷注着:玉剑山庄庄主“玉剑飞仙”玉雪云,三十五岁,十大美女位。 冰雪艳、常梦秋、秦影、韩如云、韩如云、刘艳玲,她们的身世背景各不相同,武功门派各不相同,容貌身材各不相同,但是对于目前自己如此悲惨的处境却同样没有任何办法。如果她们穿上衣服恢复自由,出去以后,都是江湖上名声响亮的女侠。 但是,赵正天坚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其实什幺四仙子、十大美女,这些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女人与悲惨被辱的光屁股rou枕之间,只是差着这幺一层薄薄的衣服。” “其实,江湖就是这幺回事。好,我也该出发了,玉雪云,很快你就会来和这些姐妹们作伴了。” 江湖看来注定就不是应该风平浪静的地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