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43)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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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阳继位第三年。 三年来,庞莱斯和克尔白帝国双雄率领军队四处征伐,已经征服了原属于王朝图的半个大陆,同时也血洗了半个大陆。这支军队与以往人们熟悉的五大军团大不相同。军队主力是凶猛无铸的蛮族黑武士,左翼是野兽军团,唯一由帝国人组成的则是右翼的死灵军团。 三年间,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位少年皇帝的铁血与无情。征服区内,半数以上的城市化为废墟,人口锐减三分之二。繁重的赋税使帝国的商业几乎停顿,帝国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机构被全部撤销,一律交由军队管理。 而军队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杀。许多已经投降的城市,仅仅因为居民们对帝国军队提出的要求略有异议,就惨遭屠城。 这些要求包括征集土地、粮食、马匹、贵重金属、工艺品……最使民众们怨恨的,则是征集军妓。 总数不超过五万的帝国军队,每月征集的军妓数量却在十万以上。往往一座城市被征服之后,所有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军营。貌美者沦为士兵们泄欲的工具,其他则直接成为野兽的食物。虐杀女性成了帝国军队的一种娱乐,这些军妓在黑武士、野兽、死灵战士轮番jianyin凌虐后,还能倖存下来的微乎其微。 面对帝国统治者不可思议的残暴,有传言说,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来的使者,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军队,代表着神对人类的谴责。 迦凌阳接到告密者的文书,只简单地说了个“杀”字,连问也不问就将告密者和被告者一并处死。 “还有两千万人类。真是太多了。”迦凌阳静静想着,左手漆黑的兽爪&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一挥,将自己刚刚临幸过的贵族少女撕成两段。 “白理安的孙女该满十五岁了。让她进宫。” 立在广场上的水晶祭坛依然光明澄澈。这是四年前陀域城灾难发生后,天后批准建造的祭坛。明穹大神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曾在这里带领民众向神明祈祷,祈佑亡灵安宁。现在看来,那些亡灵是最堪羡慕的死难者。 此时,一个赤裸的少女正站在祭台顶端。她与琼玉帝姬同样拥有花蕊般金黄的秀发,湖水般湛蓝的眼睛。连笑容也有几分相似。显然,这是一个具有皇室血统的女子。 但不会有人羡慕她的血统,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性正受着神的谴责。 花月兰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作为帝都最醒目的建筑物,无论在城市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从耳到脚,花月兰美艳的rou体上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金环。最小的金环被结成一条链子,一端挂在耳垂,一端穿透了精致的鼻翼。金链贴着雪白的玉颊,在她的微笑中轻轻荡漾。 “祝贺你的胜利。”花月兰望着心爱的勇士说。 由野兽和死尸拼凑而成的身躯,比地狱里的妖魔更可怕。酱紫色的体液从皮肤结合处渗出,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和野兽气息。 没有人知道他还保有多少记忆,但花月兰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那个英武的勇士。 “克尔白哥哥,把你胜利的标志挂在这里吧……”花月兰捧起颤微微的rufang,密集的圆环碰撞着,发出金属的轻响。不仅长长的rutou镶满了成排的金环,连乳晕也被金环覆盖。一眼看去,少女乳尖满是大大小小的圆环,彷彿巨乳上盛开着一朵金灿灿的花。 花月兰一手托着玉乳,一手探进密密麻麻的金环,捏着rutou缓缓扯出。长若两个指节的rutou又红又嫩,下面整齐地挂着一排金环。少女用力扯动rutou,金环缓缓散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克尔白喉头发出低沉的咆哮,两根肤色迥异的手指伸过来拽住rutou,把一个开口的金环放在上面,两指一合。“嗒”的一声,锋利的金属刺透了rutou。 花月兰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乳rou。红红的rutou哆哆嗦嗦地溢出血迹。片刻后,硕乳一阵抖动,rutou被金环穿透的小孔同时喷出洁白的乳汁。 克尔白喉头的咆哮声猛然一顿,僵硬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大神允许兰儿怀孕了呢。”花月兰柔声解释说:“虽然不能像mama那样快,但再过五个月兰儿就会分娩……克尔白哥哥,说不定会是你的孩子呢。” 低沉的咆哮声又渐渐响起,花月兰抬起玉足,轻轻搭在克尔白肩上,然后踮着脚尖分开玉户。她的秘处同样挂满金环,yinchun每一个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沉甸甸坠在股间。 “到时候小宝宝要从zigong里面,穿过兰儿好紧的处女yindao,穿过处女膜……一定很辛苦呢……”花月兰扶着那根皮毛斑驳的roubang,纳入rouxue,然后拥着克尔白的脖子轻声说:“多插一会儿……” 阴部密集的金环猛然散开,露出同样穿着金环的嫩肛。少女柔软的玉颈伏在克尔白肩头,随着他凶猛的抽送一动一动。 “真开心呢……”花月兰泪眼模糊地拥紧克尔白。 在帝国军指挥官身后,刚刚凯旋的死灵军团整齐地排着队伍,从祭台一直延伸到街道尽头。 “好多人啊。”琼玉洁支着下巴,望着宫城外的祭台。每次帝国军队凯旋,都要在jiejie身上挂一个纪念胜利的金环,然后用她的rou体洗去每个士兵的疲劳。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有权力进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随意享用居民们所拥有的一切。 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贱都是被奴役的对象。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们享受尊崇。”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即使沦为娼妓,她们也是最优秀的妓女。残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娇媚。 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艳丽的女性。与花月兰明媚的艳丽不同,琼玉洁的艳丽有种异样的温婉。原本纤弱的rou体变得丰满而光润,长时期与野兽的滥交,使她一举一动都流露妖yin的媚态。粉颈中黑色的项圈,则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美貌雌兽,让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琼玉洁回过头,“mama,为什幺jiejie怀孕那幺久?” “是啊,为什幺会那幺久……”荣雪怔怔说。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幺mama……”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 刚满十岁的迦凌阳还是儿童的体貌,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 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jiejie,倒像是弟弟身边卑贱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处。 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会弄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 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饱满的rufang更加突出。手臂从腰侧穿出,使她的双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曲着贴在铁板上,腿根、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曼妙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看到迦凌阳坚挺的阳具,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插我……快来插我……”腹下娇美的性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嫩rou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的yin光。温热的蜜液奔涌而出,在铁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面对灾难,荣雪的选择与武凤遥完全相反。她对那些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满了愉悦,彷彿她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其实这才是她最大的反抗——把惩罚转变为欢乐。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瞒过世间的唯一主宰,为了惩罚荣雪的yin荡,大神将她的rou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yuhuo煎熬,处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处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进来!插死yin荡的荣雪吧……” 没有任何前戏,迦凌阳直接挺起阳具,狠狠捅进母亲湿淋淋的yindao内。 “啊!”荣雪发出一声充满欢悦的尖叫,炽热的阴户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紧缠着儿子的roubang。 迦凌阳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roudong那样,用力干着美艳的母亲。 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yin艳的rou体视若无睹。 “皇帝的roubang又粗了呢,荣雪的yindao都被塞满了……”荣雪媚眼如丝地娇喘着,配合着儿子粗暴地挺弄。 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抚摸过自己的儿子了。 迦凌阳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无比苦涩。除了性器的磨擦,儿子不愿与她的rou体有任何接触。他的jianyin像是完成任务,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琼玉洁被野兽干得变形的性器,比她的阴户更有吸引力。 她知道,儿子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交合的性奴也比她乾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