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1夜黑暗年代 (作者:帅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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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八世纪晚期,欧洲大部份国家仍旧采取皇室专政制度,社会出现阶级差异及贫富悬殊。直至维京人的侵掠,战火更弥漫欧陆多个沿海国家,导致平民百姓的生活每况愈下。 在那个奇异的年代,贵族们无视民间的疾苦,仍保持着穷奢极侈的生活,战争的金钱及人力需求仍是转嫁到平民身上。 普罗的平民生活潦倒,他们多数栖身于黑暗肮脏的横街陋巷,屈居于那些连老鼠亦能饿死的鬼地方。 当时除了低下阶层的穷人以外,更存在着一种再要低贱的阶级,这就是人类历史上最引以为耻的名词──“奴隶”。 在这遍烽烟四起的国度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上至国家或军队,下至人类的身体或灵魂。 道德;在这个年代只是一种粉饰的玩意,是皇室及贵族用以掩饰可怕骇人真面目的面具。 这个年代,史上称之为“黑暗年代”。 夜深,在昏暗迷雾的街道上传来扰人清梦的马车声,节奏感丰富的马蹄敲击在石地之上,于宁静的深夜里并奏出诡异的乐韵。 在马车窗框的帘幕中,隐约可见内里一张满脸乌丝,头顶光秃,年龄介乎五至六十岁老汉的脸庞。 他徐徐拉开马车的窗帘望着这条街道,阴沉的双眼不期然地泛起回忆与自豪。 曾几何时,他亦是住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旧街里其中的一只老鼠。 数十年来,他不择手段地赚取每一个钱币,践踏数不胜数的尸身攀上了今日的地位,成为英伦帝国内首屈一指的商人。及后,他更利用金钱与女人作贿赂,成功获得尊贵高尚的爵士称号,脱离了下贱的平民身份,踏足彷如另一个世界的上流社会。 今时今日,他的名字不论在上层社会或是草根平民亦会懂得。 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 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只要有钱赚的生意他都乐于参与。粮食、财货、佣兵、禁药、奴隶、雏妓甚或是杀手,他也有得出卖,唯一没有的,大概是一种叫良知的东西。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银酒杯,摇着内里尤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放到唇边漫不经心地品尝。 从透进马车厢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赤裸而性感的女性rou体正跪伏在西蒙两脚之间,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黑色的拷镣,雪白的皮肤上分布着一道接一道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 除了红色的鞭痕,她那圆大肥美的臀rou更刺上了刺青,写上了“奴隶·艾士比家所有”的青绿色字样。 她现在是一名奴隶,虽然她曾经是一名贵族。 “koujiao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了,玛利亚。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最烂贱的婊子妓女亦及不上&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你。嘿嘿嘿嘿嘿……” 玛利亚呆然地望向西蒙,嘴里可仍是含着他乌黑的阳根,闪闪发亮的唾液从嘴角缓流出来。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现出一丝笑意,似对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到高兴。 奴隶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拷镣一样,是奴隶自然而然的标记。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主人称呼她的原名,几乎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深信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畅快。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奴隶,曾几何时是苏格兰内某位候爵的幺女,体内流动着尊贵的血液。 她的样貌亦继承了贵族血缘的美丽,加上自小培育的高雅气质,不论是外表还是举止也同是女性中难寻的极品。 可是当战火波及苏格兰时,玛利亚庞大雄厚的家族被毁于一旦,而她更落入了西蒙这名奴隶贩子的手上。 西蒙的财产有近两成是由人口贩卖得来,而他自己亦是一名专门调教奴隶的出色大师。 他是玛利亚的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调教开发她的奴性。在他数以千万计的奴隶当中,就只有这位珍宝般的女孩子能讨其欢心,脱颖而出地留于他的身边侍候着他。 现在的玛利亚才不过十九岁,可说是女性一生中最灿烂耀眼的岁月,西蒙是位懂得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人,他要彻底拥有这位出众女孩最珍贵的青春。 在享受着玛利亚koujiao的快感当中,马车仍是静静地驶向路上尽头的一座古堡。 当马车到达古堡的门口时,西蒙发出了叹息的声音,男性腥臭的jingye往腿间的棕发美女口里猛灌。 玛利亚努力地吸吮着,用心地收集身前这老人的jingye。 koujiao的工作完成了,玛利亚恭敬地跪拜作为完结,可是含在口里的男精仍不敢擅自咽下肚去。 除了这份含精的能耐,连带她koujiao的技巧,玛利亚就曾为此吃过不知多少苦头。 “母狗,不要咽下去,你就留在这里含着它,直到我回来为止。” 玛利亚一声不响地跪伏于西蒙之前,叩下了一个响头为作向主子的回谢。 西蒙笑着把手中的一条幼小钢炼,扣上了玛利亚幼细脖子上的银色钢环上,把另一端扣在马车车门的手柄,就似是锁上了一条狗般,才悠然地打开了车门步出外边。 刚巧古堡的一名年轻仆人打开了古堡大铁门,他正要出来迎接客人之际,亦瞥见了马车厢内这位赤裸裸的美女。 他一脸愕然地僵在当场,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和礼仪。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时约见威廉·艾弗逊公爵。” 年少的仆人眼光仍无法从玛利亚雪白的身躯上移开,就连精神也集中在她那成熟而性感的胴体上,西蒙的说话他当然没法可以听得入耳。 玛利亚白晢幼滑的面皮现出了苹果般的可爱红色,尴尬的面孔却不敢胡乱垂下头来,反而仰首向那位少年礼貌地点头微笑。 作为一头专门服侍男人的母犬,她必须学懂高尚严格的礼貌,然而廉耻却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她知道主人的癖好,他想让陌生人观看到自己非凡的样貌和裸体,利用她的身躯得到其他人的嫉妒及敬畏,从中享受一点点的优越感。 为此,玛利亚就要表现出奴隶那份无耻的礼貌,除了让这陌生人看光她的身子,还要以微笑来给对方一个好印象,这才不失她主人的面子。 奴隶,比起妓女更加不如。 西蒙带着自豪和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伙子,轻轻地掩上了车门后咳嗽一声。 “噢,啊!对不起,我……我立即为阁下引见。” 仆人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为西蒙引路。 通过古堡广阔的花园,西蒙跟在仆人的身后进入古堡之中闲逛。他就像在自己的家园里漫步一样,在这所宏伟的古堡里游目四顾。 这座古老的城堡里摆放了为数不少的古董和名画,如果不是在这个战乱的时期,这一堆珍品应该可以用好价钱来出手。 两人来到宽大的中厅,西蒙立时被某些东西所吸引着。 在深红地毯尽头处的楼梯级上,正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在两旁燃点的蜡烛映照下,现出画中一位美丽绝伦的金发女子。 西蒙仰望这幅挂画,即使他阅人无数,仍不禁为这位美女而着迷。 她长长的金色秀发犹如是真正黄金般耀眼,眼眸之中的海蓝色瞳孔晶莹剔透,洁白更胜霜雪的肌肤,配上雍容华贵的五官,结合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容颜。 画中的女子正是这座古堡已过世的女主人,曾以美貌及贤慧传颂英伦帝国的皇家第四公主。 正当西蒙正为这位已成绝响的美女而嗟叹时,从楼梯上方传来了稳重的步韵。一名身穿深蓝色华丽衣裳的女子缓缓地拾级而下,当她经过挂画时西蒙不禁眼前一亮。 身为画中公主的亲生女儿,她拥有不逊于母亲的绝色美貌。 体内流动着一半皇室血统,举止气质不经意下依然流露出高贵气派,不愧是人称英伦三朵鲜花的“黄金蔷薇”,第四公主的唯一所出──苏菲亚郡主。 除了苏菲亚郡主,她的背后亦跟着一位很标致的女子,年纪比苏菲亚大上少许,大约二十岁左右,她是苏菲亚的贴身保姆兼侍女。 西蒙毫不忌讳地欣赏眼前这朵黄金蔷薇,而苏菲亚亦发现了西蒙的目光,她面上闪过了不屑和鄙视,冷着面孔落至中厅。 “尊敬的苏菲亚郡主,郡主越来越美丽动人了。” 西蒙轻轻伸手拿起了苏菲亚的玉手,礼貌地向她的手背亲吻。 这个普通不过的礼仪却激起了苏菲亚心内的尊严,她的玉手往后微缩,可是却挣不脱西蒙的大手。 无奈之下,苏菲亚放弃了挣扎任由西蒙吻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厌恶的感觉却使她几乎呕吐。 身为伟大的日不落帝国公爵与公主殿下的亲生女儿,苏菲亚除了是看不起出身市井的西蒙之外,她更经常听闻有关于西蒙的种种恶行。 对于这个yin行昭彰的狡诈老头,她是打由心底之内厌恶的。 “西蒙男爵晚安,请问爵士阁下因何这幺晚到我家来呢?” “美丽的苏菲亚郡主,小人约好了公爵大人商议要事。不知能否劳烦郡主,带领小人进见公爵大人?” 苏菲亚黛媚轻皱,她实在不愿意跟这名jian商亲近。 可是她亦明白,在现今的英伦之内,这名不起眼的老人家却拥有庞大的财力与及佣兵团,而她最敬爱的父亲更必须倚重西蒙的力量,才能守卫领土,保护百姓。在别无他法之下,苏菲亚露出妥协的神色,领着她的保姆和西蒙一起到城堡之上的书房。 在城堡的顶部,是这遍领地的领主-威廉·艾弗逊公爵的私人书房,亦是他平时工作的地方。 “咯咯……” “谁?” “父亲大人,西蒙男爵求见。” “进来。” 苏菲亚留下了保姆推门而入,西蒙则跟在她的身后,进见房间之内的男子。 房内端坐的男子年约三十多岁,英伟而挺拔,从身上暗透出不怒而威的逼力。然而他却满脸倦容,显然已经工作了颇长的时间。 在他身旁还有两位穿着齐整军服的中年汉子,犹如两枝铁柱般刚毅坚定地侍立两旁,从他们胸膛上闪亮生辉的勋章,一望而知是高级的军士。 坐着的那位俊美男儿正是此地的领主,苏菲亚最尊敬的父亲──威廉公爵,而在他身边的两位男子就是他最得力的军官亚历士和约翰。 “亚历士,约翰,你们先回去吧。” “末将遵命!”两人同时应诺,引退出房间之外。 “西蒙男爵请坐,这幺夜了还要阁下前来,实在很抱歉。” “公爵大人言重。公爵大人为了百姓的安危而努力,小人实在万份敬佩,相信今次大人命小人前来,一定是击退了维京人的侵略,可以把粮食和船只归还小人了。” 威廉的脸容一紧,原已疲惫的面色更增添两份憔悴。 与维京人的战斗,英伦帝国消耗了大量的兵员、粮食和战船。为了支援前方的战线,保卫领土不让维京人sao扰,威廉已经投入了大量的物资。可是单凭他的领地根本没法可以支持得住,加上皇室官员做事散漫,应该到达的补给品却迟迟没有运送来,威廉只好跟西蒙借用了粮食和大船来应急使用。 “对不起,西蒙爵士。阁下为帝国付出的努力威廉仅代表皇室向阁下致谢。可是皇室传来了汇报,物资要多等五日才能抵达,所以威廉斗胆想跟阁下再多借五日的粮食应急。” 西蒙垂下了头沉吟半晌,房间之内一时变得沉默,威廉和苏菲亚两人心急如焚地等待着。 如果没有西蒙的支持,英伦军就只能撤退,而这个近海的领域将可能受到战火波及。 “公爵大人,并非西蒙不想帮忙,可是生意人始终要遵守做生意的规矩。之前公爵大人已将城堡作抵押,可是今时今日我的粮草船只仍是归还无期。如果公爵大人还要再借,不知道公爵可以再用什幺来作抵押呢?” 威廉软软地坐在巨型木椅之上,原是锐利有神的目光逐渐变得软弱,同处一室的苏菲亚看得心如刀割。 一班当朝的皇室公卿就只懂声色犬马,对前线的战争毫不上心。可怜他的父亲为了领土与百姓心力绞碎,就连自己的城堡亦作为了抵押。 在她心目中,父亲威廉是世上最慈爱的父亲,更是真真正正的贵族。 苏菲亚忽然痛恨起自己,为什幺她是女儿之身。如果她是位男子汉,她一定会执起宝剑上前线作战。 不是为了名利,亦不是为了皇室,纯粹是为了他父亲伟大的愿望。 “西蒙阁下,实在……很抱歉,我已经……没有什幺可以抵押。如果男爵不嫌弃,威廉可以把……领地割出来作为回报。” “父亲大人?!” 威廉声音沙哑,即使强忍心酸,然而英雄之泪仍渐现于眼眶边缘。 只有他的女儿苏菲亚和他已过身的妻子才能明白他,他对这遍领地的热情和眷恋有多幺的深厚。 这份无止境的心痛,苏菲亚感同身受,一丝不漏地埋于芳心之内。 “公爵大人,小人不敢要求阁下的领土,但如果可以的话,请让苏菲亚郡主到舍下暂住作个担保……”话还没说完,威廉已经飞快地从椅上弹起身来,更拉出了墙上的配剑直指西蒙的鼻尖。 “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女儿,即使什幺理由也不可以!” 毕竟西蒙亦是见惯风浪的老商人,虽然内心为威廉的凛然威势而害怕,可是表面上仍能保持平静。 面对与他脸庞不足一寸的剑尖,他深吸口气后把话说下去。 “请公爵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想请郡主到我家作客,我以人格保证不会损她丝毫。到五日后公爵大人偿还了小人的船货以后,小人会恭敬地送郡主回来。” 威廉的配剑仍旧指向西蒙的鼻子,暗含杀意的眼光狠狠盯在他的面上。 如非要保卫老百姓,威廉根本不屑与这种卑鄙肮脏的jian商打交道,更莫说要他低声下气去恳求。现在这个卑污的老头居然大胆到打他爱女的主意,他抑压已久的不满和怒火终于失控。 “父亲大人,请让苏菲亚到西蒙爵士处暂住吧。” “苏菲亚?” “请父亲大人放心,苏菲亚可以照顾自己的。” 无坚不摧的宝剑始终无法刺出去,威廉无奈地望着这位最亲之人,心内最为珍爱的美丽女儿,苏菲亚报以坚决而动人的笑容,父女俩的心意早已互通。 他缓缓收起配剑,望着西蒙满带笑意地跟苏菲亚一道离开。 房门合上的一刻,威廉终于不支瘫软椅上,英雄的泪水终也脱眶而出。他有一个可怕的预感,他跟苏菲亚将不会再见面了。 可是,他还有什幺选择? 黎明以前,四周浓雾深锁,苏菲亚独自站在一户大宅的阳台,默默面对外边陌生的环境,就像是她那渺茫而不可测的命运一样。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了三日的时间,可是威廉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只有交待下人传来慰问的口讯。 西蒙的住宅虽然不及她长年居住的古堡宏伟巨大,可是室内的布置和室外的景色仍然毫不逊色。 然而苏菲亚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被逼来到西蒙老头的家中作客后,方发觉此处跟她家里差异极大。 她家中虽有十数位服役的侍女仆人,可是西蒙家里除了仆人以外,竟还有一位经常一丝不挂的女奴。 虽然她经常都听到“奴隶”这名词,可是她却从没看过或接触过,甚至从来没法去想像。 身为女性,居然连蔽体的片缕亦没有,只有身上那叫人不寒而栗的颈环和拷镣,终日全身裸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工作,这个情景带给苏菲亚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有十七岁的这朵黄金蔷薇,对于迷茫的前途固然烦恼,可是那名女奴的存在更燃点起少女内心深处的强烈好奇。 至少聪颖的她知道,在她眼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外边的真实世界到底会是怎样的世界,是否一个她无法想像的世界。 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于细小的芳心之中,是否单纯的好奇?为什幺在这个时间仍会有这种心思?就连她自己亦找不出答案。 当苏菲亚沉入了混乱的思潮时,在她的背后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问是谁?” “打扰了,苏菲亚郡主。我是玛利亚。” 声音传进耳内,年轻的芳心不禁产生了涟漪。是那个叫玛利亚的女奴?为什幺她会来找自己?是否门一打开,就会看到她光裸美丽的胴体? 苏菲亚不禁泛起一份刺激的感觉,双脚自动走近了房门。微微颤抖的纤手把房门打开,在她眼前果然出现一尊性感丰满的女性rou体。 她从没试过如此接近地观看别人的身体,高尚的教育告诉她,这是可耻的行为。可是她的本能,她的好奇,与及一份她不明白的冲动,却让她想去细心欣赏这位好看的女孩子的身体。 眼前的玛利亚不独生得非常漂亮,而且她的优美胴体更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魅力。 相比一般妇女略高的体型,彷如吊钟般优美的丰满rufang,成熟而妖艳的嫣红乳首,细腻纤巧的蜂腰,乍看很有弹性的微隆小腹,还有那对曲线完美的洁白长脚。 这样的一具身躯,莫说男人会为其着迷,就算身为女性的苏菲亚亦被它深深吸引。 可是最叫苏菲亚惊讶的是,玛利亚竟有着不差于自己的气质学养,这跟苏菲亚想像中低等粗俗的奴隶形象有着很大的出入。 发现苏菲亚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胴体,玛利亚仍落落大方地挺立着任由她观看。 西蒙喜欢把她的胴体暴露人前,她也早已习惯了露体,甚至还有点喜欢这种变态的感觉。 敏感的胴体似乎对苏菲亚的目光产生反应,玫瑰红的乳首就在苏菲亚的注视下自动而明显地勃起来。不单是那双产生性征的鲜红rutou,玛利亚的脸蛋转红,眼现水光,连说话语气亦充满了女性性感,她竟然一边站着对话,一边进入发情的状态。 苏菲亚愕然地凝望着玛利亚,她一时不知所措。 “苏菲亚郡主,我家主人有请。” 酝酿着浪荡魅力的胴体,却保持着淑女高贵的举止,玛利亚向苏菲亚行了下人的礼仪,接引着发呆的她去西蒙的办公室。 一路上,苏菲亚想要把视线移往其他地方,可是她的注意力却只能集中在带路的玛利亚身上,尤其是那个刺在圆浑洁白臀rou上的刺青。 就像畜生一样打下烙印,一生一世亦没法抹去的印记,这就是“奴隶”吗? 在西蒙的办公室内,除了西蒙之外还有另一位高大威武的男子在等待着。 甫看到这位男子,一直拉紧心弦的苏菲亚终于可以放松,他就是苏菲亚的大伯,威廉的亲兄──东尼·艾弗逊公爵。 东尼同样是英伦的公爵,亦是贵族之内当红的官员,掌管着实权和军权的大将军。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以外,就要数这位伯伯最溺爱苏菲亚。为了逗这位小郡主一笑,东尼甚至瞒着威廉偷偷教导她剑术,为了让这朵小蔷薇高兴,他更带着她骑马到军事禁区的城楼之上观看日落。 在苏菲亚的房间里,更挂有跟东尼一起的画像。现今世上最能令苏菲亚放心者就只有她的父亲和这位伯伯了。 “东尼伯伯?!” “苏菲亚!” 得见重要的亲人,苏菲亚已经往东尼雄伟的胸襟扑过去,紧紧抱着这位疼爱自己的伯伯。 “让你受苦了苏菲亚,放心吧,一切已成过去。” “伯伯……我……” “你很勇敢,苏菲亚。你是我们艾弗逊家的荣耀,伯伯永远都以你为荣!” “伯伯。” 东尼轻轻把苏菲亚推开,慈祥地扫着她软若柔丝的秀发,眼中流露着真诚的父爱。 当他的大手轻抚在苏菲亚的脸蛋时,多日来的恐惧终于获得释放,她忍不住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皇室的军粮和补给已经接近,相信在这两日就会抵达。西蒙男爵,本爵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顾我的亲侄女,不要让她受到任何的困扰。” 身为威廉的兄长,东尼同样拥有摄人的气魄,一对虎目投射在西蒙的面上时充满了大将军的虎威和气势。 “当然,当然。小人一定尽力照顾郡主,请公爵大人放心。” 毕竟男爵之位是买回来的,在东尼的威势之下西蒙自然回复其市井的一面,十足一头在主子面前摆尾讨吃的看门狗。 东尼温柔地拉着苏菲亚坐下来,更小心地慰问她近日的生活。 两人交谈了数十分钟,东尼因为军务烦忙而急着离开,苏菲亚满怀不舍地目送着他的离开,可是心里却仍保存了他留下来的温馨。 西蒙恭敬地送东尼离开府第,还用马车亲自送他离开。 在马车厢中,东尼全程满怀心事,郁郁寡欢的视线只静静地眺望窗外。 西蒙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并非只靠运气,从东尼苦涩的表情就猜到一丝端倪。 “西蒙听闻,皇室中有人开始向东北部置业了。” “……” 西蒙笑而不语,他清楚英伦海军并非想像中勇猛善战,以平常心去看待,他其实更为看好纵横七海的维京人。 其实不止是他,皇室亦有不少成员有此看法,故此才打算移离交战的南部。 从东尼的反应看来,实际的战况跟他的推测非常吻合。 “公爵大人,请问前线的情况到底如何?” 对于西蒙的询问,东尼只是以沉默来回答。 西蒙人老成精,心下已暗暗盘算着自己的安全。他早就把自己的家财秘密运送到偏远的地方,只要前线不支战败,他可以立即开溜。 “公爵大人,小人有一条妙计可以让大人不用对战事负上责任,只不知大人有否兴趣?” 东尼眉头一挑,冷冷望向西蒙。 “前方的将士努力作战,可是后防若果有人侵吞军粮……” “西蒙,你的意思是……” “在作战之初,威廉公爵曾经把粮食分配给战火中的难民,虽然只有少许,可是……” 东尼伸手叫西蒙停止说下去,他已经知道西蒙的意思。 前敌失机,是因为千丝万缕的问题,而最重要的是皇室的政令缓慢。可是问责者正是皇室自己,责任只会加在他们作为指挥的将领身上,搞不好更会被送上断头台,连他的家人妻女亦会变成官妓,任由过往敌对的政要报复及渔rou。 可是威廉是他的同胞亲弟,苏菲亚更是他仰慕半生的四公主之女…… “黄金蔷薇……”西蒙的嘴角掠过一个yin欲的笑意,只微微唤出了“黄金蔷薇”四个字。 作为男人,东尼当然知道他在跟自己作交易,眼中突然闪过一种恍然,原是正义而威严的面孔,在这瞬间却与西蒙看齐,化成同样邪恶的魔鬼微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黄金蔷薇……”在远去的马车之中,传出了连树林亦害怕的可怕笑声。 五日以来,西蒙故意派遣玛利亚侍奉苏菲亚,增加两人接触的机会。 初时,苏菲亚的确感到尴尬和困惑,可是当她与玛利亚交谈后就开始习以为常。在她见过了东尼以后,苏菲亚的心情明显松懈下来,更秘密地询问玛利亚关于她日常的事情。 玛利亚如实地告诉苏菲亚,作为西蒙的奴隶非但没有穿衣服鞋子的资格,更要经常戴着手拷和脚撩。在晚上除了会跟西蒙性交以外,还会有鞭打和骑木马等虐待的玩意,有时更会跟一些不认识的土豪权贵过夜等等。 苏菲亚毕竟年轻,当她知道玛利亚曾经亦是某地的贵族时,她的惊讶着实无以复加。除了对当中她不认识的性爱感兴趣外,更被玛利亚夸张渲染了西蒙的性能力,对西蒙的印象亦产生出着奇异的变化。 苏菲亚一方面鄙视西蒙的卑劣作行,可是另一方面又对他的事情感到好奇。可惜这份轻松的心情只维了两日,到第六日却传来了噩耗。 军粮虽然依时运到,可是却被地方官员克扣了大半。而且前方的军队亦因为欠缺军粮而士气大减,战况陷入了不利的状态。皇室果然追究责任,把罪名按到了负责统筹粮草的威廉身上。为了下属着想,威廉只有写下了遗书上吊,把一切罪名全揽到自己身上。受到这个打击,苏菲亚当场晕倒。 “苏菲亚郡主……”从痛苦与迷茫之中渐渐苏醒,苏菲亚张开了疲惫的双眼,入目的是一张美丽可爱的俏脸。 当她昏迷时,一直都是由玛利亚负责照顾她,她醒来时亦只有玛利亚在她身边。 “父亲大人……” “郡主……” 如果可以,苏菲亚实在不愿意苏醒过来。可是她始终也醒来了,又或是堕入另一个更可怕的恶梦之中。 苏菲亚突然感到双手异常沉重,细看之下方发现手腕之上已多出了一个乌黑的东西。 手镣? 此时的苏菲亚竟然跟玛利亚一样,脖子上被锁上了一个奴隶环,手和脚亦上了重重的拷镣。就是原本所穿着的华衣美服,现在竟都变成了短小粗糙,几乎无法遮掩身体的暴露麻衣。 苏菲亚的内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样味道,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绝望等一一充斥于她的芳心。没想到堂堂公爵的女儿,帝国的名花,今日竟沦落成为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