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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58)文静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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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If?(058)文静的悲鸣

    部 举兵自立

    第八章 护法战争

    (7)文静的悲鸣

    「林修女?!」我讶道。虽然彷彿早有预感才走进来,但真的见到文静被

    绑在地上还是让我心头一震。

    「刘老三,现在真的有亲有故在这…该说话算话了!」王济比比双抢道:

    「你们带着钱财走出去,其他就都算了!」

    「呵,天下就有这幺巧的事…」小鬍子乾笑两声道。他怎想得到我们是专

    程来找文静的。

    「老三,出来混要讲信用…」我双手自然下垂、枪口指地道:「一句话,

    今天你卖我曲某人一个面子,来日我必有酬谢!」

    「狗屁!别听他的!」瘦小汉子道。

    「枪都放下!收起来!」小鬍子回身出手一一将士兵们枪口压下道。

    「嘿嘿嘿…既然话都出口了,遇到这幺巧的事也是玄了…」小鬍子走回中

    心jian笑道:「要我黄某守信用可以,但难保长官您秋后算帐…我们得买个保险

    ……。」

    「说…」我沉声道。

    「您就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把这洋尼姑给姦了…」小鬍子道:「听说洋尼姑

    都是处女…您把她姦了,我们大家就都有把柄在手上…嘿嘿…不过您这强姦外

    国传教士,罪名可比我们严重多啰……。」

    「刘老三你…!」王济怒斥。

    「别激动!」我淡淡道。

    我终于了解为什幺在二十一世纪文静会有那样的反应与心结了……。

    我看看文静……。

    「这里有7条人命…」微光中隐约可见文静泪光闪烁。

    「呃……。」

    「肝肠寸断佳无依,孤苦伶仃常饮泣,人言圣代多安康,谁怜老母白髮丝,

    门帘后影痛声咽,婀娜新妻生死别…」文静幽幽吟道:「男人们打打杀杀,不

    爱惜自己性命不论,又何尝想过战火下的无辜百姓,又曾经想过家中的孤儿寡

    母吗?」

    「与谢野晶子?」

    文静微讶道:「你也知道……?」

    「天父要我们在地上行祂的道,祂都可以用自己的亲子来换取人们觉醒,

    如果我的身体可以换7条无辜的人命,又有什幺可惜的?」文静眼中泛着泪

    续道:「只是…我想问…到底战争对你是什幺?」

    「战争……?」

    「男人浪费性命是为了什幺?女人小孩们失去生命又为了什幺?」文静稍

    微克制自己情绪道:「如果战争是为了满足男人们的慾望,那又为什幺要拖女

    人小孩下水?…如果战争的目的是为了革命、创造更好的生活,那请告诉女人

    跟孩子们更好的生活是什幺……。」

    「好啦,我们不是来听妳说教的!」刘老三斥道:「要就快动手,过了这

    村就没下店了!」

    「让我说完!当你们在前方打仗的时候,严酷的战争使得生活中的一切都

    喘不过气来…当战争结束后,不但失去了众多生命,就算家人平安无事,老百

    姓们也无法轻易从困苦生活中解放…」文静问道:「到底战争是什幺?生活是

    什幺?权利是什幺?…短暂战争的目的应该是让人民更幸福、更有尊严,更能

    够保障每一个人的权益,而不是政客们假借着【国家】的大义,借给人们刀剑

    砲弹,强迫人们像野兽般战斗、求生存!」

    「好了,我说完了!」文静冷静道:「现在我要用处女之身交换这里所有

    女人的安全!接下来是我的条件……。」

    「妳!」刘老三怒喝道。

    王济立刻抬起手枪,场面一触即发……。

    「大家冷静!」我收起枪道:「既然各位都走到这一步,眼看大火就要延

    烧过来,冷静点…冷静点……!」

    「一、所有姑娘媳妇现在立刻放开,都到这边来…」文静沉稳道:「二、

    你们留下三位做见证,其他人请从后门离开……。」

    「还不照做!」王济双枪并举喝令道:「不然大家现在就同归于尽!」

    「哈!难不成我黄某人还怕你们几个不成!」刘老三高笑道:「各位兄弟

    想走的就拿着财物先走,我倒要留下来看看我这几十年江湖是不是白混了!」

    「脱吧!」刘老三双枪一枪指着我一枪指着文静道:「说什幺条件!拼条

    老命也要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相姦!」

    「还不快滚,看个屁呀!」王济枪口在其他人身间比划道:「没事拿着钱

    财快走!」

    强徒们没一个走的,人人平举枪枝瞄準着我与王济……。

    「哈哈哈哈,不要小看我们兄弟…」刘老三收枪道:「你有你的蛮横,我

    有我的义气……。」

    「三哥已经开口了…」胖子道:「曲长官…你是要姦了这个女人?还是要

    大家拼个鱼死网破?」

    「你!?」我举枪怒道。

    「放下吧…各位把枪都放下吧…」文静幽幽道:「今晚不要再见血了…要

    见血也应该是我的血…我的身体没什幺…各位请把枪放下吧……。」

    「各位军爷,你们家里也都有老母、有妻儿,别在这逞强斗狠了…」文静

    边伸手解开身上腰带边道:「不嫌弃的就留下来看吧…不然各位就先从后面离

    开吧……。」

    刘老三道:「女人们都过去,我们说话算话!」

    「呃…对不起…附座,请先忍耐一下,文静没有经验,请多包涵…」文静

    的语气彷彿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缓缓拉开黑色圣袍腰带,眼神空洞,似乎只

    是在主持着某件心不在焉的宗教仪式。

    额头上冒出焦急的汗珠,我的眼光完全注视在刘老三身上,一点性慾也没

    有……。

    文静表情虽然有些忐忑,嘴上还是自信地说:「很抱歉把您扯进这件事来

    …但文静不是小孩子了,我懂的……。」

    完全出乎意料,文静走到我面前蹲下,伸出小手将冬眠中的家伙从裤裆中

    解放出来……。

    「哈哈哈,洋尼姑根本就是骗人的嘛!」刘老三收起枪朗声笑道。

    「哈哈哈哈哈~~!」一干人等也跟着yin笑。

    「林…林修女…」我紧张道:「您…不需要这样……。」

    几乎是一瞬间,软小的roubang以惊人速度膨胀起来,血液完全不受控制地让

    海绵体膨胀起来。像是被诅咒了一样,我想用摇头来表示自己不想要有性欲的

    意念,但guitou像变成了个巨大的塞子,文静纤长的手指竟然无法从冠沟将它圈

    住。

    「呃…不要…」我的喉头中低喘。

    文静没说话,抬了抬眼看我,露出嫌恶的眼神……。

    即使是手中拿着枪的生死诅咒,该有的快感也一样没少。文静抬起眼睛盯

    着我的表情──她的口技还算过得去,如果不是小弟弟体积还令我骄傲;或是

    说不是在这样的尴尬场合──她或许可以做得更好一些……。

    「呜…!」我舒服无意识地抬起了腰,一时没留意粗大roubang撞向喉咙在文

    静口中瞬间暴涨,连舌头都几乎没有移动的空间。她费力向后拉开嘴唇……。

    「嘿嘿,嚣张什幺呀…」刘老三笑道:「不就是男人和女人吗……?」

    「妳没事吧?」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我连忙收摄心神道。

    「进去…见血…见到白浊jingye流出来…我们走人…」刘老三抱胸yin笑道:

    「就是这幺简单的交易……。」

    含着粗大的roubang,文静根本没法发出声音,只有小幅度点了点头。

    「嗯,您…真的可以了?」我有些担心用眼角余光看着自己下体。

    文静含着rou棍继续套了几下,道:「这也是祂的安排,请先解决众人的性

    命之忧吧……。」

    我没料到她会如此开放而直接,但心中的是满满的无奈与不捨。文静

    没有什幺koujiao技巧可言,就是张开小口将roubang含住前后taonong。我很想问她是从

    哪知道koujiao这件事情,但人事时地物无一恰当,忍住满腔狐疑不敢乱问。文静

    顶上的修女头巾不一会便散开露出盘起的黑髮,她的修女罩袍圆领束在颈上,

    从上面望下去丝毫见不到身材的玲珑。

    「没想到洋尼姑这幺yin蕩…」兵痞狞笑道:「居然连这也会……。」

    「嘿嘿嘿,刚才谁先摸过她呀?滋味如何?」着民团服装男子问道。

    众人一阵哄然……。

    小弟弟受刺激自动勃起,但我一点zuoai的兴致也没有……。

    「时间不多了,把事情做个了结吧…」文先吐出口中阳具,借着那十秒时

    间静轻叹一口气道。她看了看直竖起来的粗长rou杵,做了几个深呼吸,闭紧眼

    睛躺向几面,双手拉高圣袍双腿微微张开。

    「您就不需要顾忌我是次,怎幺能快点就怎幺办吧…」文静闭上眼偏

    过头去悠悠道。

    「呜…」我的喉头发出低吟。只凭口水的润滑,进入比想像中还要困难多

    了,膨胀的rou菇已长大到如幼儿拳头般大小,最近又一直没有发洩,久旷的rou

    体刚往处女蜜道中沉下一点,就觉得插入部分传来一阵久违的刺痛。

    roubang一点一点向rouxue深处顶进去,花径里的嫩rou将粗大的guitou刮得阵阵疼

    痛。文静闭上大眼睛痛苦地无声尖叫着。

    「呜嗯…!」巨大的直径几乎塞平蜜xue中每一条褶皱,粗壮guitou让处子娇

    嫩zigong产生位移般错觉,文静闷哼着牢牢咬住自己嘴唇,颤抖着流下了眼泪。

    「真的不要紧吗?」覆盖在泛着红晕的美丽躯体上,我边缓慢前后摇动边

    担心问道。

    没有徒劳的哭叫与挣扎,文静的表情说明了她清楚地感觉到插入过程中的

    每一个动作,甚至是roubang每一下最轻微的跳动。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我坚定

    地向前挺进,凭藉着口水的润滑,终于插进了乾涩蜜道的尽头。

    文静摇摇头没有说话,躺倒在茶几上抬起双脚,让roubang恣意进出。她将双

    脚彻底打开,看得出很努力在放鬆自己下腹到双腿间的肌rou。但儘管如此,巨

    大阳具依然带给初经人事的她强烈不适,像是不合型号的木塞强行塞进狭小酒

    瓶,向外抽出时guitou与rou壁间密合的真空不断吸出血丝。

    没有哀嚎也没有呻吟,文静双手抱着膝弯蜷曲,空洞的大眼睛看着两人交

    合部位,微潮的花径中正有木桩般巨茎反复侵犯。浓密阴毛覆盖的阴埠下方,

    腿心的蜜唇被扯开、翻转,红莓色花瓣彻底绽放,rouxue在男人兇器进出之中翻

    卷、蠕动、收缩……。

    「呜…呜哦…」抿紧的唇间泄出了不知夹杂什幺含意的吐息,文静脚尖用

    力蜷缩,双眉间皱纹彷彿承受了无尽的痛苦。

    对我来说,经过这幺多波折,在今晚剩下时间中显然救命才是顺位优

    先事项。确认文静已有足够润滑后,我大腿向前用力加快撞击速度,节奏越来

    越快地拍击在她丰美雪白的臀rou上。

    「啊…嗯啊…」文静不堪蹂躏地叫了起来,用喊声回应着我的动作。

    「哈,这娘们真sao呀!」瘦小汉子yin笑道。

    「干!害老子都快忍不住了!」兵痞格格尖笑道,老鼠般的眼睛扫向蹲在

    后方畏缩成一团的女人们。

    「不要乱来!」刘老三斥道:「现在在这给长官个面子,出了这屋我们就

    谁也不管谁了!」

    想尽量让文静感觉好一点,我俯身趴在文静身体上轻吻她的额头、脸颊、

    脖子,弓着腰快速突刺。

    「妈的!」我心中暗咒道。这种紧要时刻我拼命想让自己快点出来,但小

    弟弟却一点也不听使唤。

    文静张开手指紧紧抓着我的后背,阖上秀目承受摧残。

    「喂!换个姿势吧!」肥胖男子道:「就算是出cao也要换动作的。」

    「长官我看您也改个方向吧,嘿嘿,早点射出来大家也好早早散伙呀!」

    刘老三戏谑道。

    我顿了顿低头看看。美丽容颜上充满着羞愤难堪的屈辱,庄严神圣的袍服

    间露出小巧完美的肚脐,凌乱森林中可见到被粗硬roubang摧残得红肿不堪的娇弱

    花唇,充满曲线美的雪白娇躯在我跨下一动也不动。

    「请忍耐一下…」我心念一横,咬牙抱着文静左腿让她侧躺重新插入。虽

    然处女的身体原本就已紧窄不堪,但这种姿势yindao会变得更加紧实、摩擦更加

    强烈。在久久未能射精下,我也只能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更快达到终点。

    我将文静脚跟勾在肩膀上,让腴软的腰肢随着节奏妖媚摇动。我开始猛烈

    进攻,粗大roubang疯狂地在蜜xue里中快速抽插,摩擦着修女贞洁的蜜道,让自己

    的兴奋度一步步提升。

    「嘿嘿嘿…」一旁围观的男人们喉头发出满意的yin笑。

    粗大的男根胡乱在紧窄蜜洞里抽插,文静脸部肌rou剧烈抽搐,yinjing皮肤上

    清楚感觉到蜜xue在痛苦中痉挛颤抖,

    文静无声地痛苦哭泣,柔美的胴体剧烈扭动,花径更紧密地拉扯rou棍,彷

    彿努力要帮忙将jingye挤出来一般。

    修女身份的异感与jian虐在我脑海中混合成无以名状的恐怖,我再也无法说

    服自己这只是从权的避难行为,yinjing上的生理反应引发理智与情慾激烈撞击,

    在我心中挖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穿着白袜与黑布鞋小脚在我颊边无力晃动,大腿与小腹交叠成狭小锐角,

    进入体内的guitou不断冲击女体深处最娇嫩隐密的区域。文静脸颊压在自己手臂

    上,痛苦地迎合动作,前后摇晃着圆润的臀部。

    「唔…哦啊…别…痛…」文静用哀怨的声音求饶。这种侧身的体位,即使

    是普通长度的男性也能轻易顶到花芯尽头,更何况在这世界中我的武器变得异

    常兇猛。儘管已克制速度与力道,当guitou插入到底时还是让她脸上浮现内脏移

    位的痛苦表情。

    完全暴露的大yinchun间紫红的肿胀伞菇翻进翻出,不断挖掘出白浊yin沫。文

    静不自禁地缩紧肛门,腿腰用力撑着几面,让臀部更无阻碍地迎接阳具攻击。

    随着她的动作,丰满双峰也在圣袍下不安分摇晃,在空中震荡出诱人波纹,被

    两团美rou所引诱,我伸长胳膊隔着衣服握住充满弹性的乳丘。

    「呜…没有关係的…」胸部猛然被袭击文静哽咽道。

    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水,理性已完全被赶出大脑。我点点头握紧双手,软rou

    在指缝间泛出迷人的触感,陶醉地看着酥胸彻底在手中变型,疯狂的胯部用力

    前挺直插到底,感受着被颤抖蜜道紧紧taonong、压搾的过瘾滋味。娇嫩至极的蜜

    xue都磨破了皮,紧绷膨胀的guitou在玉体内横冲直撞,捣在幼嫩的zigong上,撞得

    文静低声尖叫呻吟,美丽大眼睛里含满清澈的泪水,雪白玉体愈来愈红,几乎

    快要昏迷过去。

    「啊啊啊~~!」文静娇躯剧烈颤抖,再也忍不住痛苦发出悠长的哀鸣。

    看着身下悲哭的美丽修女,完全失去理智的我不堪刺激,也低吼一声,抓

    住她柔美的纤腰雪臀狠命前顶,巨菇直插xiaoxue最深处,将大股大股的jingye,喷

    射到文静纯洁的zigong里面。

    「喝…」我张开嘴抒发郁积胸中的浓郁叹息。

    「呜呜呜…」文静噙着泪发洩出一切委屈情绪。

    「呜啊…」刘老三低哼一声。

    哗~嘶嘶嘶嘶~~!血箭从他的脖子中如消防水喉般猛烈喷出。

    「啊啊啊~!」

    「呜呜~~!」

    女人们尖叫声、哭泣声此起彼落,与屋外火灾的轰隆声和人们的吶喊呼叫

    声混杂成音量极其巨大,却又难以形容的噪响。

    从狂爆射精的晕眩与噁心中回神,我这才发现屋中的男子们除两三个先从

    后门逃走了之外,其他的王济都趁着他们聚精会神观看我与文静zuoai时,一个

    挨着一个给摀上嘴拖到旁边去抹了脖子。

    厅堂地砖上满是鲜血,最后一个断气的刘老三脖子上的伤口还不停喷着血

    花。大火显然已延烧到这间屋子,头顶上樑瓦间开始飞舞着点点火星。

    「通通给我站起来!」王济抹抹脸上的血迹高声令道。「能自己走的扶着

    不能自己走的,快!」

    彷彿时间停止似的,我呆呆地看着昏过去的文静。

    「有家可回的就快去找你们的家人,无家可归的就跟我们走!」王济喝令

    道。

    「少爷您还在发什幺呆?快走了!」他两步过来用力拍我一下,接着拾起

    件不知是谁的风衣,裹住昏迷的文静就将她扛到肩上。

    「走!通通给我出去!快!」

    碰~乒~乓~~!远处传来杂乱的枪声,从方向上判断应该是北洋军前锋

    与长沙城外乱兵开始交火。黎明的凛冽中夹杂着nongnong的火烟与血腥,溃兵们一

    整夜的纷乱加深了城破时的恐怖气氛,成千难民挤在码头上,谁也不知道接下

    来该前往何方。

    「曲附座!这边!这边!」船上黝黑的男子拼命朝我们挥手。

    「快!走这边!」王济一手推开难民,一手拉着驼了文静的马缰,呼唤我

    跟随前进。

    「快!快去帮附座开路!」黝黑男子呼喝着手下,远远伸着手好像要把我

    一把拉上船似的。

    「后面这几个都是我们的人,让她们上去!」王济将昏迷不醒的文静抱着

    交给船上男子接着要扶我上船。

    我摇摇头伸手自己爬上船舷,示意王济去协助后面的女孩子们。

    不到3分钟工夫,十几个人和两匹马就都上了船。

    「走啦走啦!开船!」黝黑男子边朝船尾大喊,边指挥手下将攀上船缘的

    难民一一踢下江去。

    「我们少当家听说模範营负责殿后,两天前就叫我带着弟兄们在长沙码头

    上等,说务必要等到附座您…」黝黑男子端茶给我道:「昨晚我派了几个小鬼

    出去找,只找到了白长官他们都没找到您。」

    「他们还好吗?都平安离城了吗」我啜口茶汤问道。

    「白长官他们半夜就离开长沙,现在应该到株州了吧…」男子续道:「白

    长官说您带着王副官往教堂去,我也叫小鬼们去教堂那边找,整个乱成一团,

    火烧得跟什幺一样,根本没见您的影子…没想到就这幺巧,小鬼们还没回来就

    在码头上见您来了!」

    「嗯…还有弟兄没上船吗?」我头痛欲裂道。

    「没事的,他们成天在这条江上混,没有人会为难他们的…」男子接着问

    道:「对了,这群姑娘是?」

    王济道:「她们是我们救出的难民」

    「那要送她们去哪?」

    「晚点等林修女醒了,看是不是带她们到株州的教堂去避避…」王济道。

    「株州?呵呵,株州已经过了,现在快到衡山啰…」男子笑道。

    「蛤?」我与王济异口同声讶道。

    「方才您们都睡了,我也不敢惊吵二位呀,呵呵…」男子笑着续道:「不

    过方才听码头上消息说南军已经放弃了株州城,要一路退到衡山。我就先送二

    位过去吧!」

    「唉…」闻言我长叹一口气。

    「怎幺?」男子讶道。

    我该怎幺跟他说明呢?──原来一切的胜利都没有改变历史轨迹,南军还

    是会放弃衡山以北的大半个湖南省,直到北洋军吴佩孚开始打打谈谈、拥兵自

    重吗?──我的心情如井口的大石头,莫名地朝无底深渊坠去。

    「没…没事…」我摇摇头问道:「林修女…修女她还好吗?醒了吗?」

    王济沉吟半晌,道:「看来是伤得很重,但还是要您去处理……。」

    「哦…」看着王济手中的伤药,我明白他的意思。

    「伤势我不方便,如果您可以的话,是否……。」

    「好…」我翻起身朝船舱走去。

    船舱里女人们惊惶了一夜,现在个个蜷成一团进入梦乡。

    「总共几人?」我问王济道。昨晚事情结束后我整个人像活死人一样,脑

    筋一片空白、几乎没有任何记忆。

    「除了两个给家人接走,跟来了4个……。」

    「喔?问过话了吗?」

    「嗯,您一上船就昏过去,其他我已都先问过了…」王济道:「昨夜看不

    清楚,问过才知道最大的5岁、最小的岁,都没家人了……。」

    「唉…都还是孩子,也只能托给林修女了…」我叹道。

    「少爷,这…」王济弯身指着舱底悬挂的一片花布帘,将伤药递给我道:

    「我先下去,有什幺需要再叫我。」

    文静脸色灰白地卧在舱中小床上,我测测颈动脉──脉搏虚弱却正常,应

    该是精神刺激加上失血才会昏过去──接着掀开沾满乾涸血迹的风衣,一时间

    我也不知该如何动手。

    「林修女…我…帮您上药…」我鼓起勇气解开圣袍。黑色粗布圣袍下,穿

    着白色内衣的身体微微上下起伏,下半身染着片片腥红血迹。

    「真不好意思,请您多包涵…」我解开内衣道。内衣中文静下体一片血rou

    模糊,我拿湿毛巾轻轻为她清理伤口,将大yinchun间的血块擦拭下来。接着我用

    手指在小腹上探压,看她的反应

    「哦…」文静皱眉轻呼。

    「您醒了吗?」我吓了一跳问道──但显然只是疼痛反射的呻吟──她的

    yindao有如自然生产时切开会阴了一般,裂了道约3公分长口子但已停止出血,

    我仔细为文静敷上伤药……。

    「嗯嗯…」似乎是药膏中清凉成份起了作用,文静轻哼了一下。

    「好好休息吧,等伤口癒合了再帮妳好好补身子…」我为文静换上乾净的

    内衣盖好被子,倚着舱壁坐在她身旁,取出一支菸点上。

    接下来会怎样呢……?我拍拍仍然模糊不清的头壳自问。

    我朝舷窗外吐一口菸。好烦……。

    【待 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