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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的,糊里糊涂掀开被子换了衣服,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小傻子在睡觉,连忙把被子拢好。他睡得很安静,长而浓密的睫毛乖巧的垂着,颤动的时候仿佛有蝴蝶扑到心尖上。我俯下`身吻了吻他,心头一阵甜蜜。他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我摸了摸他的头发,起身下楼做早饭。粥煮在锅里,煎蛋、牛奶和面包摆在桌上,我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写了张纸条放在桌上,让他吃之前用微波炉热一下。这才出门。T大离这边很远,公交车过去差不多两个半小时,平时我都直接在路边随便买点什么吃,今天给他煮粥耽误了一会儿,估计时间悬得很,干脆直接打了个车过去。周一的课是九点五十,周三周四两天却是早上八点的课,平时我都是没早课的时候回来住,有早课就住学校,现在他回来了,我肯定忍不了两天不见他。但这起码是甜蜜的烦恼,我忍不住的扬了扬嘴角,坐在我旁边的室友在桌子下面捅了我一肘子,打着哈欠道:“春天到了?”我:“?”他随手把书翻开,头也不抬的道:“一大早就一副中了五百万的表情,不是恋爱了,就是中奖了。”我也把课本翻开,笑道:“嗯,春天来了。”“老铁树也会开花?”另一个室友取笑道。我想起小丘就心情好得不得了,一点也不想和他们计较,只笑而不语。前一个顿时诧异道:“哎呀,是哪个学校的姑娘这么牛,连你也能降服?什么时候带我们见见嫂子?”我说:“有缘就见。”他扭过头来怀疑的看着我:“真的假的,连有缘都来了。”我的笔在桌上敲了一下,微笑道:“今天你和老张比较有缘,他刚刚点你回答问题了,你再不站起来就要倒大霉了。”室友大惊失色:“我去!”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想起忘了问小丘现在的手机号,在学校想联系都不知道拨什么号码,只好等到下午上完课再火急火燎的往家赶。“我回来了!”我推开门的时候心情还是很好的,路上还记得打包了两份那家他最喜欢吃的驴打滚,揣在怀里回来还冒热气儿。没有人回答我,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咩咩懒懒的喵了一声,不知道藏在了哪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忽然疑心自己是不是想他想得太过,才产生了幻觉。衣架上他的浅灰色的围巾还挂着,那是我某年圣诞节送给他的,好几年了,还保存得很好。我深吸一口气,略微平静了些,换了拖鞋进门。桌子上的东西都没动过,已经凉透了。厨房里的粥跳到保温那边不知道煮了多久,黏稠得和米饭似的。我把手里的袋子放在餐桌上,转身上了楼。“小丘?”他果然还在床上,双手环着膝盖坐着,听到我喊他,也只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继续呆呆的坐着。我心里有些打鼓,走过去弯腰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他被我碰到,又抬起眼看了看我,仿佛在分辨什么。片刻后他迟疑的朝我伸出双手,嘴里含糊道:“抱……”我毫不犹豫的把他抱住,他环着我的脖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整个人都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起来。“骗子!你这个大骗子!”他哭着说,“你说了不会不要我的!”“没有不要你,我要你的。”我柔声哄着,尽管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我只有你了……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你不要不要我……”他颠三倒四的说着,我正听得脑筋打结,他忽然抬起头来吻我,又手忙脚乱的脱自己的衣服,“什么都可以……真的……我下次不哭了……什么都可以……”我简直被他吓死了,赶紧把他抱紧,压着他的手脚不让他乱动,他挣不动了,又怔怔的看着我,表情茫然而绝望,小声道:“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好不好?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摸着他的脸,替他把眼泪擦掉,轻声答道:“我不走,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他牢牢搂着我的脖子,小声的“嗯”了一声。我知道,其实他并不相信。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害怕,一点也没有因为这个回答放松半毫。但是至少不再哭了,只是小声的抽噎着,眼睛红红的,像只委屈的小兔子。我柔声哄了他好久,他终于愿意下楼吃些东西。我把驴打滚热了热,重新泡了杯牛奶,放到他面前。他看了看我,一声不吭的开始吃东西。我松了口气,站起身来想去阳台上给我妈打个电话。他一见我起身便陡然紧张起来,我只好隔着餐桌摸了摸他的头,说:“我去上个洗手间。”他点点头,我进洗手间之前回头和他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吃,他朝我笑了笑,眼睛还肿着。我把门关上,拨了我妈的电话。第64章“我要林姨的联系方式。”我开门见山道。我妈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说:“他回来了?”我没有否认,她叹了口气,报了一串数字给我。我挂了电话,按照她给我的数字拨过去,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林姨的声音温柔的响起:“你好。”我深吸一口气,竭力让情绪平静下来:“我是顾欢。”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再开口时她的声音有些不稳,但仍竭力维持着和平的表象:“小丘不在家,如果……”“我知道他不在家。”我说,“他在我这里。”说出这话时,我心里竟隐隐有种报复的快感。林姨:“……”“这不可能!”她几乎立刻就反驳道:“他的证件和钱都在我这里,怎么可能一声不吭跑回国,你……”“不管您愿不愿意相信,这就是事实。”我说,“不过他的情况不太好,我希望您能告诉我这三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顿了顿,我又补充道:“抛去别的不说,他是您的儿子,是您血脉相连的亲人。我希望他能好起来,我知道您也一样。”林姨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说:“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十五分钟后,我挂了电话,打开门出去。小丘已经吃完了,坐在餐桌前微垂着头,手指在青花白底的花瓶上一点一点的,像是发呆,又像是有什么心事。咩咩蹲在他脚边,眯着眼打盹。“小丘。”我走过去,微微弯腰,从背后揽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喜欢这个?”他摇了摇头,侧身抱住我的腰,很依恋的蹭了蹭。我将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