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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镇三关轻蔑地一笑,舌头舔舔嘴唇,眼神里仿佛豹子见到了活的猎物一般兴奋:“老五,给老子来俩!”潘五爷应声掏出两枚大钱摞在一起,举起弹弓将钱射向天空。镇三关唇边露出轻笑,举起双枪,一前一后,连瞄准都不用,视线稳稳地一顺,“啪”、“啪”就是两枪。半空里发出清脆的“铛”、“铛”响声,两枚铜钱中弹,飞坠而下!嗷嗷叫好声和口哨声四作,嘈杂中隐隐听得身后有人低低地笑了两声,轻轻道:“打得好!”掌柜的寻着声音一回头,息栈杵在人群后边儿,难得面露笑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打枪呢!这边儿慕红雪又叫开了:“当家的,掏钱!”镇三关愣了:“咋个还是老子掏钱?老子打中两个!”红姑奶奶毫不示弱,一脸桃花姿容,声音爽朗干脆:“你打中一个我输你一块,我打中一个你输我五块,你还欠我三块钱呢!当家的掏钱吧,连老娘的脂粉钱你也好意思赖?!”众人轰然大笑,纷纷吼着让掌柜的给钱,就连息栈也忍不住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镇三关无奈呵呵笑道:“这娘们儿,是让老子给惯坏了!得得得,给你钱,给你钱!”息栈捡了个凳子安然盘腿坐下,手搭在身前,不错眼地盯着裹了一身儿皮衣皮裤,脚蹬齐膝皮靴,宽肩长腿的帅气大掌柜。挺拔有力的腰胯之下,那两块绷得紧致又很是挺翘的臀,随着男子晃晃悠悠走路的姿态,安然随意地起伏和错动,厚厚的羊皮衣裤也掩盖不住这一身骄阳似火、呼之欲出的力道。这时有几个人瞄到了坐在人群后边儿的少年,纷纷吆喝上了:“哎呦呦,小剑客来啦!小剑客来给咱露一手,打一枪啊!”“别叫人家小剑客啦,现在要叫小头领了,人家现在是掌柜的身边儿亲近人儿喽!”有个酸溜溜的声音说道。“是呦是呦!人家现在是咱绺子里的柱子啦!”“小头领,露一手给弟兄们看看呐!”这绺子里的众伙计都见识过息栈手中鸾刃的厉害,因此平日里也不敢轻易招惹他。即使有若干人心下不服气他升迁如此之快,也就只敢在人多的时候起起哄架秧子,说几句酸话。镇三关回头冲息栈笑笑,没说话,侧过头一摆,意思大约是:要不要玩玩?息栈看着大掌柜的那意思,不好驳了他的面子;看看一群喽罗那架势,分明是有些人不服气他做了当家的贴身侍卫,想当众为难他。再低头看看自己腰里别的从快刀仙那里缴获的盒子炮。咳,这枪他一直都用不惯,可能是因为当初当胸中了那一枚枪子儿,有了心理阴影,影响状态发挥。每次放枪的时候,总是莫名担心枪管子憋了,子弹从枪屁股里喷出来,打中他自己!少年缓缓从凳子上站起来,悄没声息地走了过来,说道:“我枪打得不好,让大家见笑了。”人群炸乎开了:“咋个能打得不好呢,小剑客多厉害啊!”“就是呦,打得不好,当家的咋个让你当了贴身保镖呢!”“连枪都打不好,咋个保护咱大掌柜呀!出山做活儿,这到底是谁保护谁啊?!”息栈默然不语,抬眼看镇三关。镇三关一双笑眼眯缝着,没有说话,眼神里的两道暖意却分明透着暗示:给老子露一手,堵上这帮狼崽子的嘴巴!息栈垂下眼帘,扯了扯嘴角,对众人轻声说道:“我打枪不成,腿脚还算利索,给当家的挡枪想必是没有问题。出手料理个人,应该也还可以。”说时迟那时快,那几个吐槽泛酸的还未及再次张口,少年突然自腰间弹出了雏鸾刃,手心翻转,反手握柄,腕力一甩!“嗖”得一声,雏鸾刃在空中划过一道鸣脆的声响。“砰”!“咣啷咣啷”!大伙眼睛顺着刃光寻了去,百步开外,只见树上吊的那枚红线跳脱着蹿动,铜钱叮咣乱响。而那一柄细长的雏鸾刃,刃尖儿直直地插进了大钱的方孔之中。少年竟然轻松利索地将雏鸾挂到了那只有小指的指甲盖般大小的铜钱眼儿里!“好!漂亮!”慕红雪第一个叫起好来。余下的一堆伙计个个倒吸凉气,面面相觑,愣了几秒种,也跟着拍掌叫起好来,顿时都服了气。大掌柜的满脸笑容,扫视了一眼众伙计,两道英武的浓眉中揉进了三分欣赏和五分得意,漆黑的眸子在阳光下反射出金灿灿的光芒,如同伯乐寻到了千里马一般骄傲自得。慕红雪叫道:“当家的,你输给小剑客点儿啥啊?”镇三关凑趣地吼道:“老子兜里没钱了!俺今儿晚上给小剑客打洗澡水,搓背搓脚,行不行啊?!”息栈三天一洗澡本来就是绺子里众人茶余饭后的一个大笑话,掌柜的这样一说,众人哄笑声简直震翻了天,潘老五直接从凳子上仰脸翻了过去,锤地大笑。息栈窘得耳朵红了,噘嘴低头默默踅去。大掌柜的当然只是说笑,晚上并没有真的去给少年打洗澡水。镇三关吃了饭就被潘老五和几个伙计揪着划拳斗酒,闹到很晚,早把旁的事儿给忘了。息栈虽然升了扶保柱,待在山上没事儿干的时候,仍然习惯性的每晚陪慕红雪巡山,布哨卡。入夜,大伙各回各屋睡觉去了。息栈抱了一捆柴火回屋,塞进炕洞,狠狠煽了几把,火苗立刻腾起,一股浓烟窜了出来,夹带着呛人的味道!“噗~~~~”息栈一下子咳了出来,被那浓烟熏得掉头就跑。炕洞里火苗熊熊,“噼噼啪啪”地燃烧,一眨眼的工夫,整个小屋都是浓烟滚滚,辣味刺鼻!息栈狂咳了一会儿,呆怔地看着,觉得那味道怎么都像是厨子做油泼辣子用的小红辣椒。他是扬州人,平日里辣椒是一口不占,对辣子的厌恶程度那是仅次于羊rou!“这咋个了,走水了么?!”旁边儿屋里,大掌柜的被辣烟熏得探出头来问道,“唉?小剑客,咋站在外边儿?”镇三关走过来看了看,皱起了眉头:“你往炕洞里填辣子了?”息栈摇头。“……他奶奶的!”镇三关两道黑眉拧在一起,拿袖筒捂住了口鼻,冲进屋去,将那一堆柴火抽出来踩灭,将炕洞里的火熄掉了。赶紧又跑出来,张大口狠狠吸着凉气儿,拍了拍身上的烟土。息栈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