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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的望着陆星野,似乎在说,怎么和我没关系?但她嘴上一个字也没说,而是以绝对强势的姿态直接挤进了房间。房间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整齐,对于陆星野这个有洁癖的处女座来说,所有的东西都要放的井然有序。江眠径直到桌边坐下,把自己刚换的长袖卷起来,露出了纤细的皓腕,冷声道:“趴下。”陆星野关上门后就倚在门上,一副痞样,“江眠,孤男寡女,同处在一个屋檐下,你胆子不小啊。”江眠抬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这里这么多摄像头,你能做什么?”陆星野闻言,笑了一下,直接走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只用了两下就让摄像机上的红灯不再闪烁。“导演,摄像机出故障了。”正在放映室里的工作人员大声喊道:“陆星野房间里的所有摄像头都罢工了。”总导演拿着手机,无奈扶额,“别嚎了!就这样,不录!”“他们两人有些素材是可以剪的啊。”工作人员不明觉厉,“制造暧昧不就是我们想要的吗?”总导演把自己的手机摁的噼啪作响,走过去戳了戳工作人员的脑袋道:“你还想要不想要这份工作了?想要的话,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能录就不录,咱们录别的,干嘛非得跟大佬对着干?”工作人员:“……”你不就是这里最大的大佬了吗?总导演一个人坐在放映室外面的台阶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烟。他后悔了,他刚刚才知道。原来江眠就是之前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陆星野的前女友”。而且,这节目现在被陆星野赞助了,他现在才是最大的金主爸爸。而陆星野说,不能有江眠和别人暧昧的镜头,不能把他和江眠之间的关系抖落出去。不然,撤资。他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十分后悔。陆星野肆无忌惮的掐了所有的摄像机,对着江眠勾起一抹笑,“现在呢?江眠,你还有恃无恐吗?”江眠环顾了一圈,低下头拧开了碘伏的瓶子,冷声道:“过来,趴到床上。”“江眠,你现在玩这么野的吗?”陆星野缓缓靠近她,在她的身侧停住脚步,俯下身子嗅了嗅,“你的洗发膏确实很香,但……这不是我当初给你买的吗?”江眠拿着棉签的手微微颤抖,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继续指着床,“过去,趴下。”陆星野撩了一股她的发丝,“江眠,你为什么能把我给你介绍的东西再推荐给别的男人呢?”江眠皱眉,“和你无关。”陆星野慢慢蹲下,双手捧住了江眠的脸,大拇指轻轻蹭过江眠的脸颊,轻笑了一声,“今天厂家告诉我,这个唇釉是不沾杯的我还信了,可没想到竟然粘在你脸上了。”江眠:“……陆星野,你有完没完?”陆星野轻笑,手指在她的脸上摩挲了几下,弄得江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江眠,你来找我,不就是还在乎我么?”江眠:“……”她咬了咬下唇,眼睛闭了又睁开,满脸的无奈,“陆星野,我上次和你说的是真的。”“上次?”陆星野偏了偏脑袋,脑袋顶正好抵着江眠的下巴,他蹭了蹭,“你上次说什么了吗?”江眠:“……”装你/妈的糊涂呢。江眠心里是一大堆的脏话等着往出飚,可陆星野是死活不接招。他的爪子在江眠脸上摩挲了许久,江眠终于忍无可忍,把手里的棉签直接就戳了过去,直接戳在了他脖子里。陆星野自然放开了江眠。可这还不算完,江眠是真的发脾气了。她一巴掌就打在了陆星野的肩膀上,还用脚踢了陆星野的腿,她纤细的胳膊拖着陆星野就往床上栽,她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陆星野甩在了床上。陆星野的背和床相挨的瞬间,他立马就倒吸一口凉气,江眠抹了一把脸,“活该!”陆星野见把江眠真的惹生气了,他也就不浪了,乖乖的翻了个身,胳膊瘫在床外边,闷声道:“疼。”江眠瞥了他一眼,真想就这么扔下他不管了,可一想到他身上的那股作劲儿,她这一步是怎么也迈不出去。咬了咬牙,她还是拿着东西走到了床边,但心里着实咽不下这口气,她一巴掌就朝着陆星野的大腿拍过去,“疼死你算了。”陆星野其实不疼,但他依旧倒吸了一口凉气,略带些委屈道:“江眠,你还真打啊。”“不打你我咽不下这口气。”江眠搬了凳子坐在床边,“把衣服掀起来。”陆星野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是上衣还是下衣?”江眠:“……”打得还是有点少。“陆星野,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江眠坐的笔直,语气淡淡的,但陆星野就是从她口中听出了一丝委屈。陆星野一下就不敢再皮了。他直接把自己的黑色T恤撩起来,八块腹肌显露无疑,但只是一瞬,他便趴到了床上,只能看到他带着淤青和血迹的后背。江眠想到了陆星野会有伤口,但没想到陆星野伤得这么重。几乎是一瞬间,她有些庆幸自己今天来了。不然依照陆星野的尿性,他一定不会自己去收拾伤口,一定是等到它自然愈合,自然结痂。江眠咬了咬下唇,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下手。陆星野轻笑了声,“被吓到了吗?”江眠摇摇头,“就是有点抱歉。”“这有什么好抱歉的?”陆星野说,“害你走神的是我,害你不小心摔倒的人是我,你抱歉什么?”江眠舔了舔唇,愧疚的笑道:“你别安慰我了,我现在长大了。”我已经懂得了是是非非,再也不是那个需要躲在你怀里要安慰的小女孩儿了。自从你不给我遮风避雨之后,我就已经长大了。陆星野轻摇摇头,“你长得没变化。”两个人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外在因素打扰,反倒是都平静了下来。陆星野不再逗江眠,江眠也定下心来给他清理伤口。陆星野的背后有挺多伤口的,都是一些陈年旧伤,江眠以前几乎都见过,所以也不稀奇。但在给他清理血迹的时候,江眠发现了一个新的伤口。一条长长的像蜈蚣一般的伤口,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低声问:“这是怎么弄的?”“忘了。”江眠的手顿了一下,她突然想起来一条新闻,陆星野刚入行拍戏那会儿,武打戏都是亲自上,他从来不怕苦也不怕累,可有一次拍一场高空戏,他刚一上去,威亚就断掉了,他整个人从高空坠落,最后被一根钢筋划破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