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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灿灿没忍住再次把那张卡片拿起来观摩了一番,啧了一声,“陆星野的画技这么多年来没退步啊。”“我让你看这个?”江眠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的卡布奇诺,“耿灿灿,长点心行么?”耿灿灿讪讪的放下卡片,扁扁嘴辩驳道:“那我能说什么?难道要骂陆星野猪狗不如吗?这大庭广众的,要是碰上个陆星野的粉丝,我被打死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允许你说。”江眠心想,反正我也当面骂了他猪狗不如。耿灿灿无奈扶额,“甜甜,绵绵,小祖宗,分手五年了,闲不闲?”“你也觉得他闲,是吧?”耿灿灿:“……”你俩都闲。这话她也不敢说,只能默默的喝了口咖啡,生活好苦,跟这咖啡一样苦。江眠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眼神淡漠疏离,漂亮白皙的手指搭在桌沿上,忽然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错了?”这话题转的猝不及防,耿灿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算了。”江眠叹了口气,自从分手以后,她就没和耿灿灿说过当年的事,不管谁问都是三缄其口,此后她和陆星野再也没同时出现在同一个空间里。哪怕是同一个班,陆星野基本上翘了所有的课,考试的时候,他来的最迟,走的最早,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一直到毕业,他俩都没能出现在同一张相片上,因为陆星野没来拍毕业照。这些往事,江眠想起来也觉得唏嘘。其实耿灿灿有句话说的挺对,本来以为是甜糖,结果磕了一肚子的玻璃碴子。耿灿灿看她沉思的样子也不敢多说,只能安抚道:“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你又不是那种放不下的人。”“就觉得不舒服。”江眠纤细的手指拿起那张卡片,看了一眼,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随后一撕两半,干脆利落的扔进垃圾桶里,“让我当狗,他也配?”耿灿灿:“……”小甜甜什么时候才能把嘴硬心软的这个毛病给改过来?在感情问题上,耿灿灿没有发言权,因为她是个母胎solo,只沉迷于追星。鉴于有个不能联系的同学站在娱乐圈顶流的位置上,她这星追的也十分尴尬,要不到签名照,追不了现场,说不准去了还能看到她的那位高中同学是嘉宾,她是该落荒而逃呢还是该勇敢的上去打个招呼,跟人家做个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耿灿灿,你前女友的好闺蜜兼你的高中同学以及以前给你们递小纸条的那个人。她怕狂傲不羁的野哥甩给她一个难以言喻的眼神,从而潇洒离开,那可就丢人了。呜呜呜,这是什么难以言说的狗血桥段,追星好难,做人好难。今天是周日,来来往往的小情侣还挺多,有正在撒娇的,有正在闹脾气的,总之千姿百态。江眠托着下巴慵懒的问道,“你昨天的亲相得怎么样?”“还行吧。”耿灿灿说,“颜值七分,家世七分,人品八分,感觉六分。”“还不错,及格了。”江眠笑了笑,忽而脑洞大开,“你说,我要不要也去相个亲试试?”耿灿灿刚喝进去的卡布奇诺喷了一口出来,她急忙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无奈道:“jiejie,来,你看看我。像我这种家世普通颜值一般没有才华的人才去相亲,你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哪里能和相亲这两个字沾上关系?”江眠说,“就当猎奇了呗。”耿灿灿无语,“猎奇也不是这么猎的。不过一般的婚介所找不到能配得上你的男人,我最近看到一个活动,感觉还挺适合你的,要不要帮帮你?”江眠细细思索了一下,觉得耿灿灿也不会害她,于是欣然应允,“行啊,不要把我卖了就行。”“放心吧。”耿灿灿拍着胸脯说,“灿灿出马,一个顶俩。”“昨天我看见汤汤了。”江眠忽然说,“变化还挺大的,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他原来的那个红色头发全剃了,留的板寸,五官还挺好看的。”“汤汤原来也长得不差啊,只不过是因为有陆星野衬托,这才显得他不太好看。”耿灿灿给汤汤打抱不平,“好歹也是根正苗红好青年,也就是那会儿跟着陆星野才变的小混混。”江眠的眼神瞬间犀利,“嗯?”耿灿灿:“……”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没过一会儿,江眠也啧了一声,“确实是,论渣还是陆星野渣。”耿灿灿:“……”对不起,这话我不好插。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耿灿灿最后佯装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你下周的同学聚会还去吗?”江眠托着下巴想了想,“去。”为什么有陆星野,她就不能去?☆、做粉丝的第八天周一江眠回到学校,发现办公桌上有一束花,是程乾送的满天星,花里夹了卡片,写道:谢谢江老师。江眠很喜欢白紫色混搭的满天星,把卡片放到抽屉里,然后找了一个小花瓶将花都插了起来,办公桌上一下子都变得生机盎然。虽然她对前两天的事情还是有些膈应,但毕竟同处在一个办公室,同事之间的关系还是不能太僵硬。当江眠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她都被自己给惊了一下,看来是真的长大了。她还专门拍了一张照片,发了朋友圈:星光漫天。老爸的电话立马打了过来,“绵绵,做什么呢?”江眠摆弄着桌上的满天星,“还在学校,一会儿有课。”“最近过得怎么样?”还蛮公事公办的语气,但江眠就是能从里面听出些许关心的意味,这大概就是从玻璃渣里捡糖吃。“挺好的。”江眠说,“你呢?最近公司还顺利吗?”“还可以。”江渚把手中的餐具放下,优雅的擦了擦嘴,“咱们两个很久没聚一聚了,中午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江眠想了想,“可以,吃日料可以吗?我想吃那个。”“好,都听你的。”江渚说,“爸爸最近新认识了一位阿姨,如果可以的话,你们两人能见个面。”江眠有一瞬间的失神,她舔了舔唇说,“是有望结婚的那种吗?”“和她相处让我觉得很舒服。”江渚说,“怎么说呢?她是一位优雅知性且很体贴的女性,我希望你能祝福。”江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按道理来说她是应该祝福的,毕竟mama已经去世很多年了,而老爸一直也很疼爱她,基本上算是有求必应,但……“秦阿姨呢?”江眠说,“还有弟弟,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弟弟叫江枫,生在秋天,今年二十一岁,有些叛逆,和江眠的关系不好不坏。毕竟同父异母,两人又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