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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吻他,筋疲力尽,谢晨风足足干了快一小时,体力也有点负荷不住,抽出来以后把安全套扔到床下,把林泽搂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要洗澡么?”谢晨风吻吻林泽的额头,小声问道。林泽困得很,说:“明天吧。”谢晨风嗯了声,林泽感觉到谢晨风的声音有点哑。“生病了?”林泽问。“嗓子疼。”谢晨风说:“昨天在合川的宾馆,空调开太冷了。”林泽道:“把空调温度开高点。”谢晨风已经有倦意了,嗯了声,林泽从被窝里伸手出来,将冷气开到25度,顺手关了灯。谢晨风呼出的气都是热的,两人抱着睡了一会,林泽听到咳嗽声,知道谢晨风感冒了。他摸摸谢晨风的额头,心想还是不行,起身穿上衣服,下楼去买药。半夜两点多,街上空空荡荡,林泽到药房的二十四小时窗口买了感冒药,回到宾馆时看见谢晨风呆呆地坐在床上。谢晨风的眼睛发红,抬眼看林泽。林泽道:“吃药,怎么了?”谢晨风说:“刚才醒来发现你不见了,吓我一跳,还以为今天晚上和你一起的事情是在做梦。”林泽哭笑不得道:“你才吓我一跳。怎么跟梦游似的。”林泽去烧水,脑海中全是谢晨风抬眼看他的眼神,他对谢晨风的这个神情最没抵抗力,就像个孤独的小孩,带着点愧疚,又带着点期待。“吃药了。”林泽端着水出来,谢晨风吃了,伸出手臂,示意他过来抱着。林泽一膝跪上床去,笑着解自己的衬衣,皮带,再次脱得浑身□,缩进被窝里。谢晨风说:“你很会照顾人,是个好老婆。”林泽满意地说:“好老婆未必,不过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谢晨风关了灯,两人安静地抱着。“你分手的原则是什么。”谢晨风在黑暗里问道。林泽道:“先问清楚,免得以后一拍两散么?”谢晨风笑道:“对。”林泽:“劈腿,只要别劈腿,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磨合。别出去419,一次也不行,你呢?”谢晨风道:“我没有什么底线,只要你心里爱着我就行了。”林泽:“……”谢晨风笑道:“不可能,你从心到人,都是我的。”林泽无语了,说:“睡觉睡觉,别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他枕在谢晨风的肩上,感觉自己现在真的只能当0了,事实上他不得不承认谢晨风的未雨绸缪有原因——毕竟他们都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了,谢晨风想的他都懂。恋爱的热度过去,就会转成激烈的吵架,漫长的磨合期好不容易过去后,七年之痒又将到来。只有战胜了这些挫折,才能转为彼此陪伴的亲情,真正安安分分在一起过日子。但谢晨风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心也是真诚的,林泽觉得他们在一起,应该足够面对大部分困难。大家都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这点是促使他和谢晨风在一起的决定性因素。爱只要情感,而恋爱则需要理智。林泽睡着了,他感觉到谢晨风在吻他,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抱着谢晨风亲吻。翌日,林泽醒来时外面的天全是黑的,枕边空了,他蓦然一惊,起身时看不见谢晨风。窗外是阴沉沉的黑暗雨天,中午十二点了。茶几上放着早餐,下面压着谢晨风的纸条:【回去交招生表格,先走了。记得吃饭。】林泽松了口气,躺回被窝里,给谢晨风发短信,没回。马路上黑压压的,私家车打着车头灯,整个山城就像被笼在一个没有未来的长夜里。漫天细雨中,谢晨风站在体育场外,双眼通红,看着雨水里的体育场不住哽咽,手指反复捏自己的眉心,继而两手手指勾在体育场的铁丝网上,埋头呜咽,犹如一只濒临绝境的野兽。手机一直响,谢晨风咽下眼泪,摸出手机看。水滴打在手机屏幕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上面闪烁着来电名字:阿泽。“醒了?”谢晨风竭力稳住语调,勉强笑道。林泽:“感冒好点了吗?你没带伞,什么时候走的?”谢晨风:“没事,已经到学校了。”林泽:“还说没事,声音都哑了。”谢晨风:“对了,刚刚接电话太久,是因为在会议室里。”林泽:“那你先开会吧,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家里有米吗?我下午过来给你熬点粥吃。”谢晨风:“我家太乱了,还没收拾,我晚上搬过来吧。”林泽:“那好吧,我待会去你家楼下接你?”谢晨风:“先等等,开完会再商量。”林泽道:“嗯,我爱你。”谢晨风:“我也是。”林泽的电话关了,谢晨风把手机关机,抑制不住地大哭起来,在雨中踉踉跄跄,边走边哭,以手背抹了把眼睛。疲惫地倚在电灯柱前,抬头看着黑暗的天空,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咆哮。10、第九章当天下午,雨停了,灿烂阳光依旧,照亮了长街,林泽却迟迟没有接到谢晨风的电话。他给谢晨风发短信,打了好几个电话,手机关机。睡着了?林泽心想应该是吃了感冒药太困,回去就睡着了。算了,明天再说吧,林泽回去以后洗澡,上了两次厕所,当零的感觉还是很不习惯,但想到以后会和谢晨风在一起,心情就变得很好。“什么时候租房?”林泽问。郑杰吃着晚饭,抬眼看他,说:“随便撒,你说了算。”正好两人住的地址被讨债的黑社会知道,林泽便说:“租南坪的房子吧。”郑杰:“你新单位不是在沙坪坝么?”林泽道:“我转一次轻轨就到了,没关系。”郑杰道:“租中间点的位置嘛,最好都别转车。”林泽说:“没事,你和谢晨风上班的地方都在南坪,我一个人,可以调整,再说了还是当记者,不用坐班。报社可能还会给我个车。”郑杰哟了声,说:“什么时候考驾照?老子不上班了,去给你当司机嘛!招司机不?”林泽道:“司机又没补贴,只得我自己去考。”郑杰道:“那也可以嘛,有车大家周末一起出去耍。”林泽嗯了声,征求地问郑杰,说:“谢晨风搬过来和咱们一起住,可以么?”郑杰吃饱,掏了根烟叼上,心满意足地说:“随便,你喜欢就行,不要在家里打架。”林泽笑道:“他不敢揍我。”郑杰怀疑地看林泽,问:“你们昨天晚上去开房了说。”林泽道:“当然啊。”郑杰没再说话,林泽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