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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的挤出一个笑容。“谢谢啊,你人真好。”对于哥哥的做法,周围显然也有人不大赞同,见状忍不住嘀咕道,“有些人真的是白眼狼,把自己当做少爷。”要知道,现在的治疗系异能者也是有价无市的那种。能得到治疗就不错了。听到这句话后,哥哥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骤然断裂。他同样也是个异能者,平时也相当的受人尊敬,相对安逸的位置也让她对自己的实力极大的膨胀。这句话完全是戳爆了他的自尊心,特别是他meimei之前还受过那种委屈。大步流星上前走去,男子高高举起手来,想要一巴掌狠狠甩在苑梨的脸上,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然而到这苑梨面前才举起手,无数的藤蔓骤然席卷而上,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四肢捆得严严实实。苑梨见状也有些惊讶,挑了挑眉,也没有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女孩子哭泣的声音,此刻作为恶人的苑梨表示丝毫的不在意,甚至觉得还有点爽。她吹了吹手,脸上是一片淡定,话语中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的意思:“男孩子打的巴掌怎么会有女孩子熟练呢,来我先教教你,以后打人就熟练了啊。”实实在在的一巴掌,反倒是让哥哥的脸蛋气的越发通红,整个人又羞又恼,张口正想要说什么,伺机而动的藤蔓立刻席卷而上,将脑袋也掩盖的严严实实。苑梨看着他脸上蠕动的青色,一时间也觉得有些渗人,主动别开目光。等到放松之余,男子早就因为窒息感而有些支撑不住身体,更别提打人了。几次被当众剥夺了面子,还没有给meimei讨个好的说法,让哥哥顿时觉得又羞又恼。特别是对于顾言。苑梨仅仅只是个聘用的外援,而顾言则又是出了名的护短,这样一番cao作让哥哥确实是没有想到。视线流转于顾言和苑梨之间,哥哥看着顾言,神色中带着明显的不甘:“顾哥,你这是?”“让你清醒一点。”顾言语气淡淡,“你今天造成的损失和赔偿我会上报上去,从你的酬金内扣。”哥哥很想说凭什么,顶多就是消耗苑梨异能而已。但顾言的面色让他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语来。最终只能愤愤瞪了苑梨一眼,转身回到meimei的病床前。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meimei也没好意思待在病床上,干脆拉着自己的哥哥直接开溜。这个插曲也只是被人议论了下,便继续专注于手上的事情。大概四五点的时间,今天的治疗也算是彻底的结束,医务室的内也陆陆续续的散去,也有人直接睡在病床之上,室内是一片寂静。苑梨坐在椅子上环视周围,刚才还困得不行,现在差不多也清醒了。看了眼一旁的博大闻,苑梨又主动偏头对着医生说了两句,等到同意后也偷偷溜出。屋外倒也不是很暗,苑梨顺着博大闻的指引,顺利的在某栋房屋旁寻找到顾言的身影。见到苑梨时,顾言还有些惊讶,询问道:“出了什么事情?”苑梨笑了笑:“这不是还有伤员没有治疗完吗?”顾言动作一顿,目光停留在苑梨的身上:“这些小伤没有必要浪费。”听到这话后,苑梨却忍不住笑弯了眼眸。她想起之前自己说的话。貌似就叫顾言不要浪费治愈系异能,也不要制造那些无意义的伤口。“你倒是很听话呀。”顾言抬眼看着她,半响后才憋出一句:“只是找你治疗很麻烦而已。”“那现在我送上门来了,你要不要?”苑梨克制住翻白眼的欲望,开口询问道。反正顾言时不时的突然一句,她也已经习惯。顾言的目光停留在苑梨的身上片刻,最后开口道:“先进来。”办公室相当的赶紧,甚至不像是有人办公的地方,东西也是少的可怜。苑梨看了眼桌面上正在写着的报告,过了这么久也仅仅只是开头几个字。她看了眼一眼,随后询问道:“这次的报告很难写吗?”“不会,虽然有些意外,但具体情况领导们也知道,并不什么困难的事情。”苑梨见状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对着顾言开始输注异能。乳白色的光芒在房间内亮起,衬着面前的苑梨的脸庞越发的莹白细腻,如鸦羽般漆黑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同色系的黑发垂在侧脸。苑梨一抬眸便对上他的目光,短暂的不自在后,也对着他露出淡的笑容:“感觉会比之前好些吗?”顾言应了一声,迟了半拍才回答道:“好很多了。”“行。”将今天最后一点事情都给解决,苑梨总算是彻底放下心来,“那你好好加油,我就不打扰你了。”在苑梨转头之时,顾言却也突然叫住了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也会有赔偿,我会从他们所奖励下来的物资中扣取。”原本以为顾言只是说说,但没有想到真的还申请。反正是意外的惊喜,苑梨倒也没有多做纠结,点了点头:“可以啊,谢谢你。”“你是明天去领取物资吗?”顾言又问道。苑梨一愣,还以为顾言是在纠结审批时间的问题:“差不多吧,如果申请来不及的话送到我基地去也行,你们队伍还是明天撤离吗?”顾言道:“差不多。”苑梨也没有过多纠结,随口道:“实来不及就帮我给程闻夏吧,我也信得过。”说完之后,苑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对着他挥了挥手:“那我就先回医务室去啦,如果还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我。”抛下这句话后,苑梨对着他随意挥了挥手,打着哈欠就往门外走去。顾言盯着苑梨离去的背影许久,直到那道身影完全消失,他也依旧没有移开目光。办公室的内的光线颇为明亮,但在此刻却又显得晦暗无比,窃窃私语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对于自己这些天来的异常表现,顾言又怎么可能会不理解。只是越理解,心中就越是不甘。虽然努力克制,但烦闷的情绪却延绵不绝的涌上心头。薄唇微微抿起,顾言几步走上前去,大力将门关上,神色中带着几分淡淡的嘲弄。苑梨只认之前的他,在为数不多的对视中,顾言总能发现苑梨脸上欣慰和怀念的神色。顾言对于过往一无所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宛如误入的旁观者一样。每当顾言做出和苑梨记忆中不相符的行为时,对方脸上所露出的警惕和怆然,就宛如枷锁禁锢他的四肢。他的意识也在其中来回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