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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里显得更加刺耳。听着,周守诚不禁尴尬一笑,“王爷,您有所不知,此女自打回来之后就成了这般模样,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她这疯疯颠颠的,我担心她没有分寸,一不小心会冲撞了王爷您,所以,请您在这门外看一眼也就罢了,您对小女的救命之恩,我等感激不尽,现如今您又亲自来看望小女,更是让我等感激涕零,所以,......”看着小心翼翼却又喋喋不休的周守诚,溪玥不禁微微厌烦,于是抬眼看了一下纪文忠,见状,纪文忠赶忙打断周守诚的话而道:“周大东家不必多言,王爷既然到门口了还能不进去?再说了,王爷征战沙场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还怕这一个得了失心疯的弱女子不成?!”说着,跟在溪玥后面朝里屋走去。众人到了屋里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周大小姐在屋里衣冠不整,有半边衣衫甚至滑了下来,露出香肩和半边**。周守诚跟在后面见状,也是异常尴尬,但碍于昊月王爷在此,也不敢唐突,只是在后面暗自郁闷。众人进去片刻,周大小姐突然跳上桌子,眼神诡异,手舞足蹈,胡言乱语,一边跳还一边笑。看着,周江峰霎时绷不住,于是靠上前去,准备把周大小姐从桌上拉下来。而跟在后面进来的围观的众人也被眼前情景都吓得冷汗涟涟。周江峰靠到桌边,刚要伸手,突然间,周大小姐却突然从桌上跳下来,一把掐住周江峰的脖子,“嗥......”的一声就要朝他咬过去。小女子的劲虽然不大,但咬在细皮嫩rou的脖颈间也是挺疼的,周江峰不禁下意识地喊了起来。见此情景,溪玥胆心周大小姐神智不清,真伤了周江峰,于是,突然出手攻向周大小姐,虽然掌风的力道减了五成,打在人身上还是有不小的手劲,而身材单薄的周大小姐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力道,瞬间飞了出去落到后面的墙角上。溪玥本不想伤她,见她飞了出去,也怕出什么意外,于是疾步上前,蹲在周大小姐前面,伸手准备拉她。而抬眼看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眼底闪过一个狡猾的神色,不禁心中一愣,正欲后退,却发现这周大小姐的手上兀自多出一把薄刃匕首,两人近在咫尺,溪玥又是前蹲的状态,想要闪躲已是来不及,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一阵刺痛,不禁下意识地捂着肚子朝后倒去......而周大小姐眼见得手,却不纠结,趁众人尚未转圜过来,纵身一跃跳出窗外夺路而逃......与此同时,溪玥倒在地上,霎时间已是血染衣袍,额头渗出的冷汗也已打湿额发。见状,众人方觉出了大事,不禁纷纷上前,纪文忠虽久经官场,此刻也被吓得面无血色,毕竟溪玥是亲王之身,如真因此丢了性命,自己就是满门抄斩都是不够赔的。“王爷,您怎么样?”说着,又转头看着众人,大声疾呼:“传军医,传大夫......快!”听着,溪玥拉了拉纪文忠的衣角,咬着牙而道:“叫修宁来!”虽然流了很多血,但溪玥此时还是比较清醒的,她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能为外人所道,但伤及腹部,如果要清理伤口,自己女子之身定会被人识破,而如今这个军营中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除了小雅便是纪修宁。小雅没有经验,而且溪玥替代的是昊月王爷,小雅虽是近侍,放着那么多的军医不用,而让小雅治伤,不禁会让人浮想连篇,因此,目前最合适的人选便是纪修宁了。“王爷,治伤要紧,这周大小姐定是他人易容,且先不要管她了。”纪文忠以为溪玥唤纪修宁是为了追查这假周大小姐之事,于是宽慰道。“纪丞相,叫纪修宁过来!”溪玥意识开始模糊,于是心急,不禁怒道。说话间,又是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见此情况,纪文忠更加心慌,于是转头喊道,“快,快去叫纪修宁过来!”不到一柱香的时候,只见几匹骏马穿过街巷朝周府而来。“吁......”刚到门口,骏马尚未停稳,纪修宁便急切地从马上一跃而下,未作停留而疾步往后院跑去。刚时后院,纪文忠便迎了上来,道:“竖子,你到底跟王爷是什么关系,出此大事,王爷竟然不肯让大夫医治而坚持让你过来!”听着,纪修宁顿了顿脚,看了纪文忠一眼,眼神中尽是鄙夷之色,“父亲大人,你现在跟我纠结这些,你知道孰轻孰重否?现在王爷重伤,再拖延下去,如王爷命丧于此,不单你我,这云州的任何人都承担不起!”说完,不等纪文忠答应便推门而入,并且,并不打算让其它人进来,于是,刚进去又转身将门掩上。“大夫,王爷情况如何?”刚进门,便看见军医和云州的几个大夫此刻都跪在堂前,于是问道。“回纪将军,王爷伤及腹部,虽不是要害,但刀锋入体颇深,而且,王爷坚持不让下官医治,以致血流不止,如不尽早施救,恐有性命之忧!而且......”说到这,军医不禁面露难色,略显犹豫。“有何不确定之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瞻前顾后?”见军医欲言又止,纪修宁心急,不禁怒道。“因为王爷不让诊治,因而无法确定,但以我以往的经验来看,刺中王爷的这把匕首是淬了毒的,如不尽早将毒液吸出,就算及时止血后果也不堪设想!”因事关重大,又不敢确定,军医说话也是战战兢兢,冷汗洌洌。听罢,纪修宁心中顿时一紧,看着溪玥,而此时溪玥虽一息尚微,却还有一丝清醒,见纪修宁看向自己,于是挤出一丝淡淡的微笑。“王爷!......”纪修宁冲到床前,刚要说话,便被溪玥抬手制止,“修宁哥哥,我只信得过你,众医士虽技艺在你之上,但我还是相信哥哥你!”此话说得明白,纪修宁当然明白其中缘由,于是转身而道:“王爷之前落有心病,不愿让陌生之人近身,所以,一会就让我给王爷治伤,尔等候在门外即可,有紧急情况,我自会唤你们进来!”“是!有劳纪将军。”军医说着,转身而出,刚走到门口便又嘱咐道:“王爷身上之毒我并不确定,但请纪将军处理的时候,须小心为是,如不慎食之需尽快漱口咳出为是!”“好!”“修宁哥哥,对不起!又让他们看笑话了!”溪玥看众大夫刚出门,就迫不及待而道。“还有时间客气,看来血流得还是少!不如,我坐在这跟王爷您先聊会?等你快不行了我再治?省得到时候你一个不爽打我一顿!”纪修宁跟溪玥熟了,不经意便常常逗她,但此时,虽然嘴上调侃,手上的准备备工作却一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