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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yin脉(5)

    【5。寒梅吐蕊,幻真遁形】

    「嗯……水……」

    喉咙里极度的干渴把萧正从混沌中拉回现实,睁开眼睛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视线稍稍稳定之后,看到的是岳梅儿的脸,一双美目里满是焦急和欣慰。

    「谢天谢地,可终于醒了,」

    梅儿端起一盏温茶送到萧正嘴边:「我啊,叫了三个大夫来看,他们都说是

    普通的醉酒,拍胸脯担保说没事,连药都不用开的……我又想到夫君你身上还有

    功夫,才放他们走的。」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三更天啦,害的人家都睡不好觉。」

    岳梅儿放下心来,娇嗔道。

    「三更天……」

    萧正努力回忆着,自己去明玉轩探访之时天还没完全黑透,中间这么长的时

    间发生的事情,截止到那「无名姑娘」

    坦白自己的身份,之后的事情竟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我怎么回来的?」

    萧正尚自有些昏昏沉沉。

    「差班的刘头儿把你送回来的,说夫君你出去查桉,喝多了酒,人家酒家给

    送到府衙的,」

    梅儿一边说着一边脱得只剩小衣躺到床上:「送回来的时候我还不信,从没

    见夫君你喝得这么醉,这才赶紧找了大夫来诊治。」

    岳梅儿随口几句话却让萧正有些脸红,毕竟那查桉的去处是个烟花之地,不

    过好在看来自己醉酒,没有发生什么。

    「那酒的确有些古怪……」

    萧正遮遮掩掩的说着,突然骂了一声「该死」,挺身想要起床,一阵天旋地

    转又把他摔了回去:「那个人……那个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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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玉手按在萧正额头上,耳边是梅儿的温言软语:「夫君,我信你是正人

    君子,是以你说的姑娘该是跟桉情有关的人吧?这个时辰你要见她,若是她确实

    有鬼,怕早已经远走高飞,若是她不想走,明天也是一样,夫君觉得可有道理?」

    梅儿的一番话虽有道理,但以萧正雷厉风行的性子,本仍不足以让他老老实

    实的留在床上,但此时的萧正却一言不发的呆坐在那里,倒让梅儿心感意外,仔

    细看时,双颊上蓦地腾起两朵红云。

    原来自己的夫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并在一起的赤裸双足,那眼神,似乎要

    一口吞了一样。

    只见萧正缓缓的躬身,双手撑着床面慢慢的爬向梅儿的双脚,粗重的呼吸声

    让人想起野外觅食的恶狼。

    梅儿本能的将玉足向后缩去,却冷不防被萧正的大手逮了个正着。

    「夫君,你,你……」

    萧正一反常态固然让岳梅儿心中有些惊惧,但夫妻闺房旖旎,情趣盎然是常

    理之中的事情,若换了平时,让夫君对自己的双脚动心恐怕比登天还难,此时他

    突然转了性子,想是酒劲引动了色心,虽然不免是昙花一现,对岳梅儿而言,喜

    悦和兴奋仍旧战胜了惊惧。

    萧正的大手像是在把玩着一对珍贵的玉器,在玉足上慢慢抚摸着。

    「啊……相公,痒,痒呢……」

    梅儿低声唤着,久旷的下身早已湿润了起来。

    这一切都让岳梅儿喜出望外,但很快更大的惊喜让她几乎在一瞬间就小小的

    丢了一次:萧正居然真的把她的双足紧并在一起,然后张嘴含住了一双玉足的足

    尖!「官人使不得……哟~好痒……不要……」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梅儿的足尖一直传到她的心里,又从心里走到了下腹,化

    作一股股春水从那玉洞中汹涌而出。

    岳梅儿美得双目翻白,一颗心被高高地挑起在高空中,只待那最后的充实感

    让她彻底飞升!今天的萧正好像格外的识趣,裂帛声传来,岳梅儿睁眼看时,萧

    正已经全身赤裸,贴身的衣物被他狠狠撕开,下体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roubang泛着

    红光,guitou肿胀得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圈!「官人~我要~快点儿来呀~」

    岳梅儿再也顾不得矜持,娇吟声百转千回,只盼着爱郎接下来把她身上的小

    衣也撕开,狠狠的宠爱自己。

    但是这一次萧正却没有如她所想,一声低吼过后,岳梅儿下身的月白丝裤被

    萧正一把从腰间扯到膝弯,还不等岳梅儿的惊呼出口,guntang的roubang已经排闼而入

    ,直抵少妇的花心!「呀……不行,来了,来了~」

    久旷的少妇何堪如此征伐,早在roubang入体的时候便泄得死去活来,玉腿几颤

    之后,居然晕了过去!晕死过去的岳梅儿,当然没有发现,含着她的玉足入侵了

    她身体的夫君,双眼里是一片空洞。

    含住梅儿双足的一刻,萧正的眼前人再不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妻子,那秀眉微

    蹙,嘴角却带着一丝浅笑等待男人进入的,已经变成了明玉轩那个无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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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正甚至记起了无名姑娘在他面前袒露下体,又表明身份之后,自己的言语

    :「你说的,都是真的?」

    他的嗓音沙哑,意外地竟有了几分阴翳。

    「欺瞒大人,能有什么好处?被大人带走审讯,也总归是要说的。」

    无名姑娘缓缓褪下裙子,一双玉腿白得耀眼,而胯间的那一根玉棒,竟比她

    的腿还白了一分。

    萧正死死的盯着无名姑娘的下体,毫无疑问,她的美足玉腿散发出的媚光,

    即便是自家娘子也无法与之比拟,而腿间那根男性的象征,在这无边的丽色中竟

    然不见一丝怪异,彷佛那根东西本就应该配在这双玉腿中间,合力得犹如天地创

    世之时就存在一样。

    理智早已荡然无存,萧正心里清楚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嘴上只能无力的

    挣扎:「你变成这样……如何传宗接代?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

    「呵呵呵~」

    无名姑娘玉手掩着樱唇浪笑起来:「看大人的年纪,怕也是娶了妻的……殊

    不知闺房之乐,岂是传宗接代可比?我这些日子尝到的人间至乐,大人根本无法

    想象!」

    「荒谬!」

    萧正虎吼一声扑了上来,胯下的roubang几乎顶破了裤子,死死的压在无名姑娘

    的腿间,狞笑道:「一派胡言!今天本府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子!」

    「咯咯咯~」

    无名姑娘不知用了什么身法,一翻身从萧正身下退出,素手几弄居然脱掉了

    萧正的裤子,单手握住他火热的roubang,娇滴滴的道:「大人这根洞箫真是可人爱

    ,可否让奴家替大人品评一番?」

    也不等萧正回答,低头一口就将那硕大的紫红guitou噙了进去。

    「嗬……」

    温润的包裹感萦绕在guitou上,萧正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咆,堪堪稳

    住心神,第二波刺激已经袭来,马眼被灵巧的舌尖飞快的挑逗着,很快就有液体

    开始从马眼渗出来,更兼那无名姑娘在低头品箫时还会偶尔抬起头深情款款地看

    着萧正的眼睛,彷佛这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仪已久抑或青梅竹马的郎君,几番

    挑逗之下,萧正浑身颤抖,几乎就要丢盔弃甲灌满眼前这可人儿的小嘴了。

    理智荡然无存,只留下交配的欲望,萧正当然不能甘心自己射在无名姑娘的

    嘴里。

    他突然按住姑娘的双肩用力一推,roubang挣脱了姑娘朱唇的钳制,一个反客为

    主顺势把她按倒在床上,下身的roubang自然而然的顶在无名姑娘的下体,却赫然顿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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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眼前人,他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动作。

    那无名姑娘本已紧闭双目,静候着男人粗暴的进入,等了一会儿却未能如愿

    ,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萧正茫然的表情,低声道:「郎君……可是嫌弃奴家……」

    一句话没有说完,一滴清泪已经落在了枕头上。

    萧正一时乱了方寸,心中愧疚,忙澄清道:「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

    …该……怎么做?」

    姑娘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如雨后春花初绽,伸手握住萧正的分身,迟疑了一

    下似乎发现有些疲软,又撸了几下,说道:「原来郎君不知这后庭花的滋味,此

    刻一试便知。」

    说着把那guitou对准了自己的菊门,皱眉道:「哟~好烫人……这就要了奴家

    的命了呢~」

    婉转娇啼之下,那后庭居然便渗出一股清香的汁液,萧正只觉得下身倍加润

    滑,再不多想,虎腰一挺,竟无师自通地将guitou顶进了姑娘的菊门!巨物甫一入

    体,那姑娘惨叫一声秀目圆睁,娇嗔道:「呀~狠心的家伙~一点都不懂得怜香

    ……惜玉的么?哎呀,你好大啊~」

    原来在她说话之间,萧正已经不由分说的把整根roubang插进了她的身体。

    萧正只觉得进入了一个自己从未到达过的奇妙领域,那层层迭迭的包裹彷佛

    无穷无尽,但在roubang的每一段上承受的力度似乎又有着极为鲜明和奇妙的差异,

    这是他从未在妻子岳梅儿身上尝过的味道。

    入侵她身体带来的征服感还来不及仔细品味,代价便接踵而至:无名姑娘娇

    喘几下,那包裹着萧正roubang的层迭软rou竟像是活了过来,奋力绞杀着粗大的入侵

    者。

    萧正来不及奋力抽插,只觉得马眼一麻,一阵销魂蚀骨的快美传遍全身,精

    液犹如炮弹一般打进了身下美人的体内!萧正一个多月以来忙于查桉,与梅儿从

    未有过床笫之欢,体内积蓄的jingye又浓又稠,储量之大自然是不必说了。

    身下的无名姑娘正在品味着男人roubang的灼热和粗壮,冷不防感到那根爱死人

    的东西勐然在体内跳了几跳,紧接着菊门里彷佛被一颗颗的塞进了一排guntang的小

    钢珠,异物入体的刺激居然让她跨过抽插带来的快感累积,直接攀上了高峰!娇

    啼声中,无名姑娘下体的莹白roubang在似硬未硬之时突然向上挑起,棒端渗出一股

    透明的汁液,随着柳腰弓起,带着男人一起发出满足的叹息,才感觉到体内的并

    非钢珠,而是男人射出的精华。

    许久未曾发泄的萧正射了个涓滴不剩,一头栽进无名姑娘的怀里,竟像是经

    历了一场大战一样疲累。

    十五岁的「少女」

    像一个大jiejie一样轻抚着趴在她胸前的男人,柔声道:「郎君好厉害呢~一

    下子就把奴家给弄得丢了,以前从未有过……」

    萧正鼻端满是少女怀里温暖的馨香,听了这话竟然脸红了起来,低声道:「

    我……太快了……」

    一句话出口在心里彷佛几声炸雷:自己在这一插之间,竟然像是捅破了和这

    姑娘的隔阂,连和发妻不曾说过的体己话儿都随口说了出来。

    无名姑娘一声轻笑,笑声里却不带一丝讥讽:「郎君平时公务繁忙,想是…

    …想是许久不曾尝过这滋味儿了吧?更何况春宵且长……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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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在说话之时突然发觉体内萧正的roubang已然疲软,正在被自己紧致的菊xue

    慢慢挤出体外。

    无名姑娘不慌不忙捧起男人的脸,浅笑盈盈,一双美目里春情荡漾,低声道

    :「郎君,我生得美么?」

    萧正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张绝美的脸,突然勐地吻住了无名姑娘的樱唇,舌头

    粗暴地撑开了她的贝齿,与那香甜的丁香小舌纠缠起来,少女被吻得娇喘连连,

    几声呜咽之后,萧正的roubang已然止住了颓势!这一吻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少

    女嘤咛一声推开了男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体会着身体里男人的复苏,嘴上却

    娇嗔道:「看不出来,郎君还是个粗鲁的人呢~」

    萧正双目赤红,附身又要扑上,却被无名姑娘止住,心里亟待用强,却听少

    女道:「郎君何必只流连奴家这一处地方?奴家身上让男人快活的地方多得是呢

    ~就比如……郎君一见奴家就盯着看的地方……」

    接着,萧正面前缓缓升起一朵含苞未放的百合,细看之下,却是少女并拢的

    一双嫩足。

    心中再没有什么圣人之言,萧正一把将那蓓蕾一样的嫩足抓在手里,张嘴含

    住了花苞的尖端,一瞬间身下少女的尖叫声传来:「呀~怎么会!怎么会是……」

    「好~好大~夫君好大~」

    女人的叫声似乎有些异样,萧正摇了摇昏沉的头,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开,首

    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月白小衣下泛起的乳浪。

    「怎么会是……这里……」

    萧正心下疑惑,和自己云雨的明明是那无名姑娘,可现在却变成了自己的妻

    子。

    岳梅儿一经插入就被弄得泄昏了过去,再从一片混沌中被硬生生抽插得醒了

    过来,只见萧正含着自己的玉足正在劳作,自己的香汗早已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和

    身下的枕席,身上这男人却彷佛完全没有疲倦,每一下必中花心,那是她完全不

    熟悉的风格。

    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无疑,岳梅儿只能解释为萧正突然转了性子,连自

    己的双足都愿意一尝,那体内的roubang更是一再地增粗,几乎到了撑破她玉壶的地

    步。

    身子已经不知道xiele几次了,有那么一瞬间,岳梅儿竟然有一种被别的男人

    yin辱的错觉,可耻的是,那错觉竟然带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奋力抽插的萧正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同样的抽插,甚至连嘴里含着足尖的姿

    势都完全一致,可他却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了滋味的不同:梅儿的嫩xue虽然同样紧

    致,但显得过于顺滑,少了许多层迭的纠缠,棒身的刺激就减色不少;嘴里含着

    的足趾虽然同样幼嫩,但细品之下就尝到了一点酸涩,而那「姑娘」

    的嫩足,明明是有着花蜜的香甜的……到了最后,他赫然发现连那销魂蚀骨

    的娇吟,梅儿都比不上那姑娘的催精……「可是,到底有没有和她……她……是

    个男人啊……」

    萧正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下身居然出现了疲软的迹象,可是身下的娇妻正

    在兴头上,自己如此则颜面何存?当下无暇多想,把眼一闭,幻想着那无名姑娘

    的样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似幻似真之间,耳边的浪叫声慢慢的变成了两个女

    人的声音,他缓缓睁眼,无名姑娘和自己的妻子的形象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不

    辩真假。

    嘴里的玉足突然变得灵动起来,香气馥郁,萧正奋起最后的力量勐地掼进了

    roudong的最深处,大吼一声射出了精华,连睾丸都射得胀痛起来。

    梅儿尖叫着承受着丈夫的全部恩赐,心满意足地搂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低声道:「官人今天好厉害……今天……日子正好……」

    而在萧正耳朵里响起的却是另一个声音:「郎君……奴家比你家里的妻子…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