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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晾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接按了关门的键。站在宋子晾後面的男的问宋子晾,“你是不是2104号的?”“是。”宋子晾这才回头看了那人一眼。“哦,你们家是不是还住了个男孩儿,他好像没带钥匙,一直蹲楼道里。我吃了饭去倒垃圾的时候就看到他了。”宋子晾有点恍惚,但是他大约猜得到那是陈铭,敷衍了邻居两句,走出电梯宋子晾就东瞧瞧西瞧瞧,可是愣没见到陈铭,他有点慌,辗转在小区楼下找了一圈,又打手机,没人接,肯定是落卧室里没带。最後宋子晾才走到车库,准备开车出去沿路找找。结果一走到自己车前面就看到陈铭靠在车边坐著,一副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笨狗的样子。本来想骂他两句的,可是看到陈铭那个眼神,又委屈又可怜,宋子晾还是忍了。他走过,拉了一把陈铭,两个人站在那儿,愣著。都不说话。“我,我……”陈铭有些冷,身子一抖一抖的。“怎麽躲这儿了,还赌气呢?”“没有。”陈铭靠过去一点儿,宋子晾顺手就把他搂了进怀里。过了几秒,陈铭又问,“你怎麽这麽久才下来,我都饿了。”“你说你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儿啊,饿了就上楼啊,我给你做吃的啊。”“我不敢……”“叫你洗个碗,你手疼就说啊,我也没虐待你是吧,你就跟我拿性子,还摔碗,嗯?”陈铭别扭了一下,还是迅速摆好态度承认错误,“我以後不了嘛。”“以後,小祖宗,以後可不敢叫你洗完了。”“那你也不敢吃我做的饭啊。”“蹬鼻子上脸是吧,看我不饿你几顿,你就只记吃不记打啊。”宋子晾拍一拍陈铭,陈铭忙缩脖子,那样子可不就是记吃不记打麽。其实宋子晾知道陈铭在跟他装可怜呢,这孩子从来不会主动先服软,他都是用撒娇来赖过去。不过宋子晾喜欢陈铭,就这样的在他看来也叫可爱。带陈铭去吃了东西,两个人酒足饭饱,都有点儿饱暖思yin欲的意思,陈铭在车上就一个劲儿的亲来亲去,宋子晾多多少少还算镇定,他脑子里琢磨著怎麽回去先收拾一下这小东西。在门口,宋子晾一手开门一手搂著陈铭的腰,感觉那样子像是醉了。陈铭回屋之後就开始脱衣服准备去洗澡,宋子晾一直给陈铭培养了个好习惯就是回家进屋先清理身体,把澡洗了,干干净净的干什麽事儿都方便。直到陈铭洗完澡穿著睡袍出来擦头发宋子晾都什麽也没说,也没有半点儿生气的痕迹,一个人把厨房饭厅都收拾干净了。陈铭看宋子晾换了件居家的睡衣,看样子是准备上床了。当然这个时间上床肯定不是睡觉,用脚想也知道宋子晾要干什麽。陈铭下意识的笑了笑,露出小色狼的眼神,给宋子晾逮了个正著。“过来。”宋子晾说得不轻不重,陈铭看了他一眼,马上放下手里的毛巾绕过茶几走到宋子晾跟前。宋子晾把他拉到面前,然後吩咐,“脱了,跪地上。”陈铭愣了一下,迅速的脱掉睡袍,然後把睡袍的腰带交到宋子晾手里,自己安静跪在他两腿之间。宋子晾摸了摸陈铭未干的头发,又看了看他的手腕,那是前前天陈铭闹脾气,给他捆得太紧了勒出来的淤青,细细的一段淤青看起来特别诱人,宋子晾放在嘴边亲了亲,然後说,“以後有什麽不舒服直接跟我说,再使小性子耍脾气,乱跑的话,看我怎麽收拾你。”“是,我知道错了,主人。”“来说一说,最近怎麽那麽爱闹,有什麽心事儿?”“没,没什麽。”“抬头!”啪!宋子晾最讨厌陈铭的一点儿就是不爱实话实说,他这一耳光打得一点儿不手软,看陈铭愣著,反手又是一下,这下轻了些。“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什麽?”“奴隶不能隐瞒主人,请主人惩罚。”“给你记下来,来先说你最近有什麽事儿搁心里了。”“主人……您下个月真的要把我寄放在别人家麽?求求您,别……别让其他S管教奴隶,奴隶只想主人调教。”“一个月不训练那儿都得紧了。”“奴隶可以每天自己做的,主人……”陈铭靠过去,把头放在宋子晾的大腿上蹭,轻轻的特像个委屈的小狗。宋子晾找了个和自己关系相熟的S,想把陈铭寄养一个月,他正好要去欧洲出差一个月,交流学习。但是陈铭不愿意,宠物不想,那主人肯定也不能把他放到别的主人那去,宋子晾想了想,决定让陈铭自己在家,给他订个训练计划,每天自己完成。不过一个月不拍打,怕是会来肯定皮都紧了,规矩估计得忘记不少。宋子晾是知道陈铭那个性的,有点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架势,每次承认错误特顺溜,下次要犯的时候也不经过大脑。“求您了,主人。”陈铭继续央求,那口气有点像小媳妇的感觉,逗得宋子晾直想乐。他摸了摸陈铭的背脊,说:“那你得立个保证,每天自己做,回来我要是检查了发现你有什麽落下了没做,那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啊。”“谢谢主人。”宋子晾拍拍陈铭的头,深呼吸一下,“好了,今天也不做其他的惩罚,看时间,跪满一个小时自己拿工具进房间,卧室,今天在床上受罚。”“是,主人。”说完宋子晾就自己去洗澡了,洗完出来看陈铭还老实跪那儿反省,他心一软,叫了陈铭一声儿,示意他进房间。小奴隶屁颠屁颠的爬起来,拉开茶几下的抽屉,拿了红木板子又去书房取了手拍和一个短鞭子,然後绕到浴室拿到口塞肛塞、两个跳蛋和一根中长的调教鞭。最後他想了想,觉得今天宋子晾挺生气的,估计这样还不行,得好好折腾他一通,让他长点记性,於是他又战战兢兢的取了一个圆形竹板子,这个打起来特别疼,一打红一大片,是宋子晾专门找回来的,刚好陈铭臀部翘起来的那一块那麽大,打上去一个准儿。陈铭鞭子都不是特别怕,最怕这个,每次挨了这个,屁股不红不肿但是rou里疼,一坐下去就跟又打了一次似的。而且这个疼能持续三四天,有时候一周也不消除,他自己都不敢想下去,这东西也有一个半月没上过身了,今天看来跑不掉。最後陈铭拿了皮绳和乳夹去到卧室。东西都放下之後,宋子晾冷哼了一声,吓得陈铭噗通一声跪在木地板上,宋子晾看了他一眼,问:“你觉得今天儿这几样就够了?”“对不起,主人,奴隶再去书房拿。”他没说可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