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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扫六合,君临天下逍遥游 第四章 色诱

    这是一间专门用来洗浴的房间。

    从前的房主家财万贯,极好享受,用白玉石彻成了一个两丈见方的大浴池。

    浴池左边靠墙的一头,由黄铜铸就一对巨大的鸳鸯,热水从那对鸳鸯的口中

    泊泊流出,注入浴池之中。

    这样一来,便可保证不论洗浴多长时间,水都会一直热着。

    现在浴池的水面之上飘满了花瓣,腾腾的水汽充斥着整个房间,伴以幽幽花

    香,将整间浴房浸染得有如仙境一般。

    朦胧的水汽无法阻隔三少的视线,三少清楚地看到,华蓉站在齐腰深的水中

    ,秀发披散在雪白浑圆的肩头,晶莹的水珠自她发梢滴落,滴在她的前胸后背上。

    她的贴身小衣已经完全湿透了,胸脯上那两点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朦胧的诱

    惑感。

    而毫无反抗之力,任华蓉蹂躏的罗生静神此时已经是娇喘连连,面红耳赤,

    眼波朦胧。

    早在三少进来之前,华蓉就已经开始对罗生静神施展手段。

    华蓉知道,三少要这些大日国的女子,只是想将她们当作奴隶,可以随意蹂

    躏,想怎么就怎么玩的人形木偶。

    所以,华蓉责无旁贷地开始了轮调教。

    带着罗生静神进了浴房之后,华蓉将罗生静神的衣衫一件件剥下,浑不理罗

    生静神那要吃人的目光。

    她的手在替罗生静神宽衣之时,总是有意无意地触及她的敏感地带,时轻时

    重,将能用的手法尽情地用上。

    在华蓉那无论对男女都有效的媚功之下,罗生静神还没下水,便已全身瘫软

    无力,晶莹的粘液自她腿股间涌出,顺着两腿淌下。

    华蓉极度媚惑地笑着,用那彷佛来自九幽一般的妖媚声音说道:「想不到…

    …你的身体竟然敏感如斯……,真是个水一般的人儿呢!」

    说话间,她将手伸到罗生静神腿问。

    用水指挑起一点晶莹的粘液,媚笑:「你看,这些好东西可不错哦,来尝尝

    ……」

    罗生静神神情恍惚,意乱情迷,竟依言伸出小舌,吸吮着华蓉的手指。

    华蓉呵呵妖笑着,除下自己的外衣,然后将罗生静神打横抱起,抱入了浴池

    之中。

    替她擦洗起身子来。

    华蓉居心不良,擦洗身子之时极尽挑逗之能力,不多时便把罗生静神灵魂深

    处的欲望尽数诱发出来。

    当三少进来之时,华蓉忽然想到自己身为堂堂魔门至尊,竟然帮三少干这调

    教之事,心中不忿。

    便愤愤地埋怨起来。

    却正好被三少听到。

    三少也不作声,嘴角挂着一抺若有若无地笑意、如一只幽灵般到浴池边,然

    后大叫一声,抺卟嗵一声和衣跳了下去,激起大片水花。

    三少存心隐藏形迹,华蓉也不知他已进了这浴房中。

    顿时吓了一大跳,险些惊呼出声。

    而本已意乱神迷的罗生静神陡然惊醒,看到自己全身赤裸地呈现在三少面前

    ,顿时心凉了半截。

    三少嘿嘿怪笑着,游到华蓉身后。

    将她拦腰抱住,手伸进那小衣之中,爬上幽峰,轻轻地揉搓着水嫩的樱桃。

    凑在华蓉耳边说话:「蓉儿,你刚才说的话我可全听到了哦~~不知道,你

    打算怎么收拾我呢?」

    华蓉挑逗罗生静神之时,自己也已情动,此时先被三少吓了一下,接着又给

    三少触及敏感地带,yuhuo不由升腾而起,反手一把握住三少的小兄弟,媚眼如丝

    地道:「当然……是在床上收拾你了……」

    三少哈哈一笑,在华蓉耳垂上轻咬一下,指着罗生静神道:「她怎么办?我

    今晚可是打算先宠幸她来着。」

    华蓉看了罗生静神一眼,媚笑道:「那么,就让你先宠幸她,我来陪你一起

    宠幸她好了。」

    三少满意地点了点头,罗生静神却是惊惶失措。

    她武功被制,无反抗之力,眼见这一男一女满脸不怀好地笑意,涉水向她靠

    近,不由双手格胸,一步步后退,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话道:「你们……你们要做

    什么?」

    三少切了一声,yin笑道:「为什么每个被恶棍逼迫的少女都要这么明知故问

    一句?我们,当然是要zuoai做的事情啰!」

    华蓉一边解下亵衣,露出那浑圆坚挺的淑乳,一边妖媚地笑道:「小姑娘,

    你不要害怕,刚才jiejie对你做地那些事,你不是很喜欢吗?现在jiejie哥哥一起来

    宠你,你应该高兴才是……」

    听着华蓉那魅惑人心的声音,罗生静神不由抨然心动。

    她身体的欲望已被华蓉点燃,着实渴望刚才被华蓉挑逗时那般销魂蚀骨的感

    觉,同时下身空虚得难受,极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现在着着这雌雄yin贼向着自己靠近,她不由渐渐失去了恐惧和反抗的心理,

    代之以一种深深的渴望。

    三少涉水走到了罗生静神面讲,华蓉则绕到了她地背后。

    三少看着这个身高只及他胸口地少女,一种邪恶的欲望油然而生。

    罗生静神就像一个小女孩一样,而像她这种身材发育得已极好的小女孩恰恰

    最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以及另一种不可告人的欲望。

    三少邪异地笑着,突然闪电般出手,在罗生静神胸脯上捏了一把。

    罗生静神发出一声呼唤,似呻吟远大过惊呼。

    而华蓉则从她身后将她抱住,两臂自她肋下穿出,手握上了她的两只玉峰。

    「小姑娘,我们两个,定能让你欲仙欲死的……」

    华蓉说着,往罗生静神耳中轻呼了一口热气。

    罗生静神顿时全身一阵酥麻,险些软倒在水里。

    三少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地衣服,开始了最檀长的挑逗,华蓉也在一旁不

    住地帮衬。

    「接下来,该是少爷我最喜欢的环节了。蓉儿,示范给她着!」

    三少说着,跳出浴池,坐于池边,那昂然大物让罗生静神心跳不已,近乎贪

    婪地注视着。

    华蓉轻笑一声。

    头俯于三少腿间,张开樱桃小口,伸出香舌,为三少按摩起来。

    「好,到你了!」

    三少对罗生静神笑道:「做得好,少爷我可是有奖励的哦!」

    罗生静神颤抖着走到三少面前,学着华蓉那样、用生涩的技巧用唇舌给三少

    刺激。

    而华蓉,则又统到罗生静神身后、潜进水中。

    用自己那饱满地酥胸在罗生静神分开的两腿间摩擦起来过了一阵,在罗生静

    神已然坚持不住之时,三少将她拦腰抱起,让她两腿盘于自己腰际,然后腰勐地

    一挺,一个并不温柔地突刺。

    彻底将罗生静神占有。

    初痛过后。

    罗生静神身心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轻声呻吟起来。

    没有人能抵档三少的欲帝真径,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媚功盖世的华蓉?罗生

    静神全部身心都沉浸于欲望之中,将她自己的身份,将她的任务,将她的骄傲和

    仇恨全都抛于九霄云外。

    一缕鲜红很快就融于水中,消失无痕。

    ※※※※次日一早。

    罗生静神已经获准于水木薇并列,待立于宋清、华蓉、怜舟罗儿,秦霓儿四

    女身后了。

    当三少带着六女进省衙找项启谈判之时,那向项启告辞淮备回东海,刚从省

    衙中出来的赵子杨和身凌飞见罗生静神一副温柔婉约、顺从无比的模样,不由对

    三少钦佩不已。

    「秦家三少。真神人也!」

    这是后来的采花界人士形容三少时通用的八个字、这八个字的根由,便是出

    自今日的赵子扬和周凌飞之口。

    没有人知道,三少究竟能降伏多少女人。

    也没有人知道。

    三少是怎样凭欲望把那些本欲杀他而后快地大美女们,变成绝对忠诚于他的

    奴隶的。

    人们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大日国全国最顶尖的五大美女,最后都成了三

    少的奴隶,而且是任三少蹂躏,一段时间没被三少蹂躏后,会哭着喊着求三少蹂

    躏的极端奴隶。

    秦家三少,真神人也!在进省衙之前,三少跟周凌飞、赵子扬客套了几句,

    然后各奔东西。

    三少带着女扮男妆地六女径直进了省衙之中,找项启谈判。

    而周凌飞和赵子扬,则将三少将往东海见公子羽地消息带回了东海。

    谈判在省衙会议厅里举行,与会人员有:秦家方面由三少、宋清、华蓉、怜

    舟罗儿、秦霓儿五人担任谈判主力,水木薇及罗生静神担任书记员。

    项启方面由项启本人、幕僚长伍先生、幕僚赵先生、钱先生、孙先生五人担

    任,由师爷李先生、周先生担任书记员。

    谈判开始之后,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只花了不到一个时辰,项启便答应跟

    秦家结盟,共同抵御公子羽。

    两人最后议定,明年秋天即同时出兵,南北夹攻公子羽。

    而目前,双方在合作条件一事之事,还有很多需要协商的地方,比如打败公

    子羽之后的利益分配计划等。

    当然,这些事就不是三少需要cao心的了,自有临时转职为谈判专家的宋清等

    四女跟项启讨论。

    吃过午饭之后,双方继续谈判,一直到黄昏时分,双方终于谈妥了一切条件

    ,签订了一份合法的协议。

    在谈判之中,项启因为对即将刺杀三少而心存愧疚,作出了很大的让步,才

    使谈判签约进行得如此顺利。

    否则地话,在一些细枝末节之上,伍先生等人可能还要纠缠五七天之久。

    谈判结束之后,双方开好酒庆祝,项启宣布于省衙中设宴,热情款待三少等

    人。

    酒宴很热闹,项王军临时首府中的重要人士几乎全部到场。

    三少所关注的并不是他能受到怎样的礼遇、他关心的是能不能有艳遇。

    可惜得很,直到酒宴快结束时,三少都没发现一个美女。

    眼见就要满载失望而归,项启突然说道:「太子,今晚还有一个压轴节目,

    保管太子满意。「说这话时,项启笑得甚为勉强。三少却没注意这些,他有气无

    力地朝项启笑了一下,低下头去小声嘀咕道:「干你娘咧。就你们这些不懂风月

    的大老爷们,哪拿得出让少爷我满意的节目?一群绝世美女跳脱衣舞么?」

    观赏绝世美女跳脱衣舞的愿望最终没能实现,不过项启宣布最后一个节目之

    时,三少的精神还是为之振奋了一下。

    只听项启说道:「各位,今天晚上这酒宴咱们也喝得尽兴,不过本王总觉得

    少了些什么。是什么呢?呵呵,想必各位兄弟都注意到了,今天晚上,赴宴可都

    是些大老爷们哪!咱们老爷们吃饱喝足之时,最爱想的是什么?」

    下面一个喝高了地将领大着舌头叫道:「女人!当然是女人了!咱们这些兄

    弟伙造反。还不就是为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吗?现在吃饱喝足、当然要想女人啦!」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项启也笑呵呵地道:「吴将军说得没错,咱们这些穷汉

    子,吃饱了喝足了、自然要想女人了!好。这最后一个节目。本王就遂了各位将

    军的意,让大家也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绝色美女,什么叫做仙女!请‘望且楼’

    悯柔姑娘来给咱们吹奏一曲洞萧如何?」

    项启一宣布来的走望且楼的姑娘,众将顿时齐声欢呼起来。

    众将虽然不知道悯柔是何许人也、可是望月楼大伙却都知道、那可是省城中

    最有名的青楼了。

    楼子里的姑娘个个如花似互。

    许多未曾婚娶的将领们没事的时候,领了饰银经常去鬼混。

    这望月楼的后台,事实上也是项启,而楼子里的姑娘,则多数走被项王军抄

    了家的大户人家的小姐。

    嫖以前看都不能多看一眼的大户人家的小姐。

    对这些项王军的将领们来说,那可是一种极大的心理满足感。

    项启正是利用穷苦出身地将领们这种心理,左手发他们饷银,转眼就又赚了

    回来。

    项王军也要赚钱壮大队伍的不是?在大众期待之中。

    白裙如雪,轻纱罩面,长发如瀑的悯柔手持一管竹萧,风姿绰约地走进了宴

    会大堂之中。

    一时间,呼哨喝彩声四起,项王军众将们用无比热切地目光看着这个走起来

    如弱风拂枊,所过之处即留下澹澹幽香的女子,纷纷猜测,着她那面纱下的真面

    目究竟走何等仙容。

    三少微笑着,斜靠在椅子上,手里拈着酒楼,眼神中无一丝狂热。

    他已经过了狂热的年纪,他喜欢追逐美女,可是更懂得控制自的欲望。

    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如何去激发别人灵魂深处地欲望?三少已经不是当年

    那个看到美女就会起立敬礼的小小采花贼了,他现在走纵横花丛洞房不败的欲林

    老将,走采遍天下金轮不倒的花间欲帝!在这世上,已没有人能在采花这一职业

    上超越他了,三少的成就,已经可用旷古绝今四个字来形容!见识了诸多绝色,

    品尝了无数动人玉体,即使这悯柔现在脱得赤条条地站在三少面前,三少也可不

    动声色。

    坐在项启左首地伍先生看了对面的三少一眼,见三少毫无心动之色,对着那

    正在厅中坐定,准备开始奏曲的悯柔道:「悯柔姑娘,不将面纱摘下,让大家一

    睹你的真容?」

    悯柔抬头看了伍先生一眼,柔声道:「是,奴尊先生之命。」

    音虽柔,但语气却甚是冷澹、听得伍先生心中一痛。

    悯柔垂首缓缓摘下面纱,然后慢慢抬起头,厅中顿时鸦雀无声,只听到那一

    丝丝压抑了地呼吸声。

    就连三少这阅花无数的一代欲帝、在悯柔抬头的那一刹,也不由感到一阵轻

    微的窒息。

    悯柔很漂亮,但漂亮并不是最重要的,三少身旁的任何一个女子,若以女装

    出现在这场合,去掉脸上那丑化她们自己的胡须等物之后,也可令这厅中举座震

    惊。

    悯柔很柔弱,悯柔很惹人哀怜,悯柔像是天上飘落的雪花,轻轻一碰会碎…

    …她有一种让人心疼的气质、一种无依无靠,好像举世之间她最孤独的气质。

    三少的心微微跳动了几下、随即恢复了正常。

    然而,悯柔却于此时向三少看了一眼,三少那平静的目光顿时与悯柔那合着

    无限忧郁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三少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就好自己被一股极之强烈的光芒迎面照耀了一下。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心里忽然滞闷到了极点。

    他不忍心看这样的眼神,他不忍一个高洁得彷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仙子、

    有这种忧郁到了极点的眼神。

    当年,他自花轿中抢出枊飘飘,就是因为受不到枊飘飘那合着泪光的眼神。

    三少最大的敌人,那便是女人的眼泪,和女人的忧郁。

    悯柔奏响了萧,凄婉的萧声飘荡于大厅之中,从人们耳中钻进,缠绕在每个

    人内心深处,将他们藏在心湖最深处的心事一一勾起,不多时,便已有五大三粗

    的热血男儿泪流满面……每个人都沉浸在箫声勾起的心事之中,就连悯柔自己,

    长长的睫毛上也挂上了晶莹的泪珠。

    三少忽然觉得,悯柔所奏的不是一支箫曲。

    她奏响的,是她的心事。

    三少听懂了她的心事,他知道她在诉说些什么,在渴求些什么。

    三少忽然站了起来,他离座而起,大步走向悯柔。

    没有人注意到三少的举动,每个人都在萧声中回忆。

    直到三少走到悯柔身旁,拉起了悯柔的手,那凄婉的萧声戛然而止,厅中众

    人才勐地从那梦境一般的回味中惊醒过来,用愤怒的,惊奇地、鄙夷地、仇恨地

    目光着着三少。

    三少没有理会别人的目光,他看着悯柔,微笑着,柔声道:「你的心事,我

    知道。」

    悯柔怔怔地看着这个看起来相当唐突的少年,她知道,她今天的任务就是以

    身饲虎,然后伺机杀掉他。

    杀了他之后,她自己也将随之消亡。

    少年的笑容很暖,就像山野间刚从云海间升起来的朝阳。

    他的眼睛很亮,就像夜空里最亮的星辰。

    他的两鬓斑白,就像积雪在青松上的白雪。

    「我要杀的,就是他吗?」

    悯柔在心里叹息着,她向着三少温婉地一笑,道:「太子知道奴的心事?」

    三少觉得她的笑容很凄谅,好像是那生死诀别之时,对人间怀着无限留恋的

    笑。

    三少心里没来由地一颤,他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说罢,他抬头看了厅中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项启身上,慢慢地道:

    「这个女子,我要了。不知项王允否?」

    项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

    很卑鄙。

    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是个战无不胜的英雄。

    他不屑使这等鬼蜮伎俩,他只想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击败敌手。

    让敌人对他俯首称臣。

    可是现在,他却要使用这种手段来取三少的性命,他犹豫了。

    不知道怎样说才好。

    伍先生看了项启一眼,笑道:「只要太子喜欢,悯柔姑娘就是太子的人。为

    奴为婢,全凭太子高兴。这就算是今晚项王给太子准备的一份薄礼罢!」

    他又对悯柔道:「悯柔,这一位大秦国的太子,权倾天下,手握雄兵,你跟

    了他。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悯柔轻轻点了点头,柔声道:「谢太子,谢项王、伍先生给悯柔找到这样好

    的一个归宿。」

    项启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只强笑着点头。

    三少微微一笑,拉起悯柔。

    对项启道:「项王今日本太子十分尽兴,谢项王厚赐!酒足饭饱、这宴也该

    散了。项王、告辞。」

    项启站了起来,笑道:「太子言重了!既如此,本王便送太子回去。」

    三少微微躬了躬身,道:「项王万金之体,不敢劳烦项王远送。」

    伍先生站了起来,道:「那就由伍某代项王送太子一程吧!」

    三少朝伍先生点头微笑,不再推辞,带着华蓉等女,由伍先生送出了省衙。

    三少拉着悯柔地手,悯柔就像一只温驯的小绵羊般,跟在三少身旁。

    华蓉等人见此情形,一路窃笑不已。

    坐进了马车之后,三少对坐在对面地华蓉道:「蓉儿,待会儿回去,你先帮

    悯柔姑娘洗浴一番,然后送她到我房中。」

    华蓉眨了眨眼,笑道:「是否像昨晚给静神洗浴时一样呢?」

    三少摇头轻笑,道:「那倒不必,你放心,今晚我不会偷熘进来的。」

    华蓉呵呵一笑,道:「你没骗我罢?你让我替悯柔洗浴,就不怕我吃了她?」

    三少哑然失笑:「你能吃那就尽情吃罢。」

    华蓉微笑不已,只诡笑着着着坐在三少身旁的悯柔。

    ※※※※回到了住所之后,华蓉便带着悯柔去洗浴了,其余诸女也各自回房

    休息。

    而三少,则回到自己的卧房,一个人静坐灯下,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望着一片漆黑地窗外。

    其余诸女也各自回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华蓉带着悯柔走了进

    来。

    悯柔已经换了一身薄如轻纱的丝裙,里面除了贴身小衣之外别无它物,透过

    朦胧的灯光,几可看清她大半胴体。

    三少一看那低眉顺眼的悯柔,见她眼角眉梢挂着些许风流,腮角也泛着微微

    红晕,便知华蓉定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华蓉带着一缕香风,跳到三少身旁,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小丫头还真不

    错,我刚才施尽手段,她竟然没有彻底意乱情迷。阿仁,她可不是简单角色哦!」

    三少微微一笑,道:「悯柔心中只有阳春白雪,浩潮山林,你想彻底挑起她

    的情欲,却还欠些火候。」

    华蓉在三少耳边吹了口气,媚眼如丝地道:「那么,今晚要不要我来帮你一

    起降伏此女呢?」

    三少摇头道:「正如你所说,要降她,不是那么简单,须得攻心为上。而且

    ,她的心事,只有我知道。蓉儿,你先去休息吧,我等会再去我你。」

    华蓉笑道:「哦?你今晚不陪这俏佳人吗?」

    三少道:「今晚……还没到时候。」

    华蓉微微颔首,笑着走出了房间,经过悯柔身旁时,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

    ,道:「小姑娘,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叫羊入虎口?呵呵呵……」

    一路娇笑着,华蓉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带上。

    方才三少与华蓉讲话时,声音压得极低,、又用上了传音入密、凝音成线的

    功夫,悯柔自然一个字都没听到。

    华蓉最后咬她耳垂那一下,在她心湖掀起了小小的波澜,不过旋即恢复平静。

    待华蓉离去之后,三少站起身。

    走到悯柔身旁,拉着她那冰谅的小手。

    将她拉到床边,轻挽着她坐下。

    三少则顺势坐到了她身旁。

    三少看着低着头。

    眉眼之中合着无限忧郁的悯柔,轻轻挽起一缕她肩头上略显潮湿的秀发,问

    道:「你可知我带你回来所为何事?」

    悯柔点了点头。

    轻声道:「奴知道。」

    三少呵呵一笑,道:「你不知道。」

    悯柔抬起头,平静地看了三少一眼,柔声道:「太子不是看上了奴,带奴回

    来侍寝的吗?」

    三少摇头笑道:「我说过,我听出了你的心事。」

    说着,他凑到悯柔耳边,轻声道:「你心中满是留恋。你舍不得你曾经喜欢

    过的一切,你想在山林是自由地呼吸,自由地奔跑,你爱着溪水中的鱼虾翻腾,

    你爱与草地上的灌鹿玩乐。当山风来的时候,你会张开双臂。站在山巅上接受山

    风地洗礼,让风吹动你地衣裙,拂动你地发丝。你可以听到草发芽生长的声音,

    你可以看到雪飘落的每一个瞬间……,你曹经很自由。很自在,你不沾半点凡俗

    间的烟火。可是,现在你心中有了杀机,那是完全绝望,不带半点生气的杀机。

    你要杀人,可是你并不愿意。杀了人之后你会死,可是你也不想死。所以你绝望

    ,你留恋,你仇恨无,你无助,所以你的萧声才那般凄谅。你不知道你该恨谁,

    你也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是否是对的,但是你又必须去做……」

    说到这里,三少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在悯柔已经变得苍白的脸上轻轻抚过、

    道:「你的武功很奇特,它源于自然,所以能与天地融为一体,所以很少有人能

    看出你身怀武功。可是我却不同,如果说你是与天地融为一体的话,那我就是超

    出了这个天地,我站在云端俯瞰这天地,任何伪装都瞒不过我地双眼。」

    悯柔的脸色已经有些惨澹,她的眼中已蕴出了水汽,她的眼神更加凄婉哀凉。

    「悯柔,你很不错,相信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已没有几个人能看穿你的表相

    ,着透你的真心。如果不是你的萧声,你的眼神,就算我知道你身怀武功,也无

    法看出你的心事。」

    三少微笑着,双手轻棒着悯柔的脸,直视着她地双眼,道:「告诉我,是谁

    让你来杀我的?是不是项启?」

    悯柔光洁的脸庞滑出两道泪痕、她怔怔地看着三少、她想知道,这少年究竟

    有一双什么样的眼睛,为何能一眼看穿她的心事。

    他太可怕了,他几乎无所不知、爹爹和项王想杀他、那是完全没有任何可能

    的。

    悯柔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了献身和死亡的淮备,可是三少刚才的话又让她心中

    生起了生机。

    三少说得没错,她并不想死,她对这个世界还有着无限的留恋。

    她还想着平定天下之后,和父亲一道回到山里,伴着她那早逝的娘亲的坟墓

    ,平静而澹泊地过完这一生。

    可是父亲却打碎了她的希望,父亲为了挑起公子羽与秦家的争端,不惜将她

    牺牲。

    她知道,父亲是为了这个天下,为了天下的百姓,所以她不恨她的父亲。

    她只恨自己,为何生了这女儿身。

    现在,三少着穿了她的心事,知道了她的目的。

    她知道,她已经没办法杀掉三少,她还记得,小时候在山里遇到那个慈眉善

    目的老人,传授她武功的时候曾径说过:「我传你的是源于自源,与天地融为一

    体的武功。如果有人看不穿你的深浅,那他就绝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如果有人能

    一眼着穿的功夫,那么你就绝不会走他的对手。」

    悯柔知道,自己不是三少的对手。

    即使现在三少与她近在咫尺,她突然出手偷袭,也不可能成功。

    但是她一样不能告诉三少是谁派她来杀他的,她知道三少的可怕,她听说过

    三少的武功。

    她知道,如果让三少知道是父亲和项启她来杀他的话,她可以想象这省城之

    中,会变成怎样的一种血流成河的惨景。

    更何况,现在项王与大秦已结成了同盟,如果让三少知道,项王白天才跟他

    结盟,晚上就派人杀他的话。

    那两家同盟必定破裂。

    秦家与项王军必会刀兵相向,到时候受苦的就是天下百姓了。

    所以。

    当三少问她是不是项启派人杀他时,她只是看着三少。

    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三少叹了口气,道:「那么。是公子羽了?」

    悯柔仍不作任何表示。

    她也曾想过栽赃公子羽,可那必须是在三少死后。

    现在三少亲自问她,如果她回答是的话,三少绝对会猜出她在栽赃嫁祸。

    这等污秽肮脏的事情原本不是她应该做的。

    「既不是公子羽,又不是项启,那末,是你自己要来杀我了?」

    三少又问悯柔还是不应答,她知道保持沉默才是隐藏真相地最佳方法。

    三少轻笑一声。

    道:「你白得像雪、争夺天下这等血腥污秽的事情你不该插手。我知道你是

    不情愿地,可却不得不为之。能让你这样的姑娘自愿献身给我,然后伺机暗杀,

    说动你的理由一定是大义凛然。嘿,让我来猜猜……为权是不可能地。为钱更没

    有可能,若说为情,呵呵,少爷我杀人无数。也不知道其中是否有你的情郎。那

    末,这最有可能的,便走为天下百姓了!悯柔,我猜得对不对?」

    悯柔没有作声,但是眼神却起了一丝轻微的波动。

    三少捕捉到了那丝波动,他微笑着点头道:「杀人总得有个理由,像这种为

    了天下百姓之类的理由,当然是最大义凛然的。可是少爷我自我感觉,还没有到

    那祸害苍生的地步。悯柔姑娘,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是谁让你来杀我的。能

    用为天下百姓这可笑地理由来说动你的,人数也有限得紧。好了,既然你不愿跟

    少爷我说话,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三少起身淮备出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对了,几乎忘了一

    件很重要的事了。」

    说着,他走到悯柔面前,弯下腰,将脸凑近悯柔,直到他的脸几乎贴上了悯

    柔的脸,笑道:「临别之吻可是不能少的。」

    说着,他在悯柔的香唇上蜻蜒点水般轻轻一吻,然且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边走边高声吟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砰地一声,房门紧紧合上了。

    呆呆地坐在床边的悯柔,忽然泪流满面。

    她伸出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唇,那里,好像还留着三少地余温。

    她和衣躺在床上,紧紧地抱着绣花枕头,一边无声地流着泪,一边合上了双

    眼,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三少走进了华蓉的房中。

    华蓉此时披着一身粉红色的轻纱,正坐在床头着书,轻纱里面什么都没穿,

    完美的身段一览无余。

    三少关上门,走到华蓉床边坐下,手顺势爬上了她的玉峰,将下巴搁在华蓉

    香肩上,凑到她耳旁问道:「看什么呢?」

    华蓉轻声呻吟一声,放下书,道:「当然是春宫图了,你说我还能着些什么?」

    三少嘿嘿一笑,抱着华蓉滚到床上,一双手上下游走,开始了每天必修的功

    课。

    华蓉一边呻吟扭动、一边问道:「你……方才没有吃掉那小姑娘?」

    三少摇了摇头,压在华蓉身上,腰身一挺,突破进去,一边动作一边说道:

    「暂时还不能吃她。她对我并不是心甘情愿,对她这种女孩儿,我不愿使强迫手

    段。要征服她,须得先征服她的心。」

    华蓉媚眼如丝,双腿紧盘在三少腰际,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一边挺起腰身相

    迎,一边说道:「那怎地没见你对水木薇、罗生静神先征服心,再征服人?」

    三少呵呵一笑,道:「她们不同。我心里对她们没有爱意,当然只要她们的

    人,而不要她们的心。再说了,被你我用欲帝真经加媚功调教,她们的心志已经

    被我们完全摧毁了,现在已成为欲望的奴隶,一颗心自然也就属于我了。」

    华蓉娇喘连连,道:「这小姑娘有点不对劲,她能抵档住我的媚功,一定身

    怀武功。」

    三少点头道:「她的确身怀武功,而且还相当不错。而且她的武功性质特异

    ,源于天地、又包容于天地之间,想以欲望征服她,除非你我联手,将她心志摧

    毁。可是我又不愿以这等手段对付她。嗯,告诉你,她其实是来杀我的。」

    华蓉道:「又……又是美人计么?想将你刺杀于……」

    床第之间,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