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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不要这么看着我……」玉秋离放开了他,看见他脸上厌恶痛苦的表情,情不自禁地用手遮住他的眼睛。他的眼帘也是凉的,若不是能看到他的表情,感受到他的一举一动,他甚至怀疑怀里的人是不是一具尸体。玉秋离解下了自己身上的雪白大氅,披在萧泽身上。看他发丝如墨,却是湿淋淋地渗着水,也不知在寒潭下泡了多久。这个人并不十分英俊,却是很有男子气概,若是当年夺位时是他当上白龙主,意气飞扬,不知是何等的令人心折。「你怎么到寒潭折磨自己?」听着玉秋离的询问,他也不知如何回答。玉秋离竟会对他如此体贴,让他忍不住细看他的表情是否有着当年的深情眷恋,直到辨出他脸上仍然带着困惑,才自失一笑。都到这种时候了,他还在想着玉秋离是否恢复记忆,难不成他还和陆惠分享他不成?玉秋离早就做出了选择,那么多天诚心诚意的服侍都不能打动他,可知他当年对自己的迷恋,只不过是各种因由纠葛在一起,让少年时的他,心里的那点依恋变了质。他如今强大得令人胆寒,又从何处生出依恋之心?自然是不会注意到自己了。「说来话长,我们回去再说吧。」他抛下一句,往前行去。对于去往白龙岛,他仍然用的是「回去」二字,可见他对白龙岛仍然十分牵挂,甚至默认自己归属于那里。玉秋离因为他这一句而安定了许多。只是忽然想到,大半年前他都到了龙宫岛,却没有靠近一步。在他寻找他时,却从没听到白龙岛的弟子说过他来过白龙岛。想必也是临行前对他说,不许他再与自己相见,不许他靠近白龙岛一步。他是信守诺言的君子,即使想回来,也不会来了。萧泽上半身赤裸,只能用手拢着大氅,登上小舟。cao舟的是两个白龙岛弟子,向玉秋离行了礼,请玉秋离进船舱歇息,玉秋离邀萧泽进船舱,萧泽只是摇头,只说船舱狭窄,不太方便,玉秋离便也不进去了,陪着他站在船尾。◇◇等到踏上白龙岛的那片白沙时,他分明看到了萧泽眼里的感慨和怅惘。他是他的师兄是确切无疑的事了,看来当年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不会决绝地离开白龙岛。玉秋离从未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我们上山去吧?」「不必,在山下不是有我们以前住的地方么?在那里说说话就成。」萧泽转身朝着自己的故居行去,玉秋离看他十分熟悉地形,果然是比自己还懂得多,跟了上去,与他并肩而行。行了约有一盏茶时分,便看到有几间矮舍,建在一个平地上。这些年风吹雨淋,盖着的茅草没人修缮,被海风吹得十分破败,看起来十分简陋。自从师兄弟三人搬出去后,这里再也没人住。萧泽推开门,门内灰扑扑的,连灰尘也未曾打扫,不是谈话之地,只得站了脚步,对玉秋离道:「我们就在这里说话吧。」玉秋离被他正直的目光直视,不由得心下有些失望,在他心底,除了说话之外,自然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只是萧泽似乎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他看着萧泽藏身在衣裳下的躯体若隐若现,心下经不住地有些痒意。他的身体算不上极美,但匀称修伟,仿佛蕴含着一种力量。只是如今他的身体过于苍白冰冷,像是藏身在他体内的那一点幽光渐渐变得暗淡。他当年怎么会下得了手,用剑身划过他身体?也太暴殄天物了。「龙主有什么话尽可一问。」他出了声,玉秋离才回过了神,说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再相见,你为何不说?」「当年事当年毕,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大家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他的话语里不再有那种自信的魅力,反而带了点自嘲。变化之大,让玉秋离无法忽视。以前总觉得他那种轻佻的态度十分讨厌,可是有了对比,才发现当时的他举手投足间都像是带了魔性,令人完全忘记了他不够英俊,只顾着看他的一举一动。现在是找不回来了么?还是他不愿在自己面前表现出那一面?玉秋离沉默许久,才道:「你为何跃入寒潭?」「帮玄龙主找点东西。」萧泽笑了笑。「找什么?」「这个却是不能告诉你。你若想知道,大可去问玄龙主本人。」他如此坦然,自然不可能在骗他,玉秋离对那脾气古怪的玄龙主很是看不惯,自然也不会去问玄龙主。只道:「你欠了他什么,何必要去帮他?」「我倒不是为了玄龙主,而是为了墨蛟大人,墨蛟大人一双盲眼光华无双,被他瞟过时,当真心神失守,情不自禁就答应了。」萧泽啧啧赞叹道。「真是男大十八变,当初虽然乖巧,却是胖乎乎傻呆呆的,现在实在是无可挑剔。」「你……你这好色之徒,看到别人好看你就肯为人赴汤蹈火,难道你不知道,墨蛟是有主的吗?」玉秋离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似乎所有的定力都消散无踪,抓住他大氅的袍角,想要将他拖到自己身旁,但这大氅本来就系得不紧,一拽之下竟是被他拽了下来,当即露出他赤裸的上半身。原先湿淋淋的还不觉得冷,但乍然失去温暖,却让他登时打了个寒噤。玉秋离错愕之下,猛地将他抱在怀里,需索他的唇舌,手托在他的腰上,让他和自己更为贴近。萧泽原想挣扎,但被他摩擦几下就起了yuhuo,下体的性器硬了起来,碰到潮湿的裤子,又冷又黏,几乎是立时让他清醒过来。他猛地将玉秋离推开,随意地擦了擦嘴唇,像是要擦去玉秋离留下的痕迹:「我待他好,并不是为了让他以身相报,只是对他的残疾而又从容自若有了爱护之心。龙主不要以己度人。」「你会没想过得到他?」玉秋离冷笑了一声,他明知自己不该生气,但想到他拿着扳指,要往墨寒身上戴的时候,那种认真而温柔的态度,像是把世间最美好的所有都捧给了他。妒意如滚油一般,烫过他的五脏六腑,他几乎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而对方却仍然用着嘲笑一般的目光看着自己。他猛然点了萧泽的xue道,将他放置在门前的草丛上。多日未有人走过,杂草几乎齐膝高,草割开身上皮肤,令萧泽又痒又疼,却及不上心里的惊怒交集:「你……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想要他以身相报,其实是你想自荐枕席吧?你对我献媚不成,便另找了人选,看到有人对你好,你就生冷不忌。不就是后庭痒了,想要有人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