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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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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二十年前,当无心师太带领着天下盟要来围剿圣教总坛的时候,我带着人离开了。因为这件事情,你们东支的人一直在骂我是叛徒。如果不是冷千秋执意要把我生擒然后交给云霞审判,我早就已经背着叛徒的名字死掉了。”

    夜深时,吕德还在为黄芷芸解说当年的故事。

    “但我之所以出走,教中这幺多兄弟也愿意追随我。绝非因为我是一个野心家、叛徒,而是因为我们共同得到了一个启示。我们看见了老教主的魂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老人家告诉我们——到西方去,在流沙与火焰之地,将迎来天命之人。”

    “这个消息我时间就告诉了云霞。但是她却拒绝相信。并将我们的亲眼所见斥责为妄见。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得不带着愿意相信我的兄弟姐妹们脱离总坛,来到西方流沙和火焰之地,寻找老教主所说的天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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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们找到了吗?”

    吕德一摊手:“我们像是找到了的样子吗?圣教的八个长老,愿意和我走的有五个,刚刚来到这河西之地的时候大家都是充满了干劲,而不久之后传来的总坛覆灭的消息,也让大家更加坚定了出走的信心。但是时光匆匆,一年一年的过去了,我们始终都毫无进展,也有一些人开始怀疑,开始动摇了。”

    “最早离开的是薛冰。自从他败在了王绛珠的剑下之后就一直闭门苦练。但他却遇到了瓶颈。为了打破这个瓶颈,他决定一个人独自西行去天山采取一种名为寒光雪莲的药物。走的时候他很乐观的估计三五个月,最多一年就回来。但一转眼是十余年过去了,他却一直杳无音信。我也曾经派人沿着丝路一路寻找,一直找到天山脚下的牧场,有几个牧民告诉我确实是曾经有一个和薛冰打扮相似的男人上过山,但天山之上冰峰无数,又是危险之地。在牺牲了几个人之后我便放弃了寻找他。”

    “薛冰之后走了的是李板子。他在中原还有家小,几年的分离让他异常思念家乡。在一年的中秋之后。他一个人悄悄地留下了一封书信,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我没有派人去找他,因为我不想强留谁下来,这是没意思的事情。爱走的都走吧,只是走的时候最好说一身,大家兄弟一场,一些盘缠还是要送上的。”

    “接下来的几年,走的人越来越多。这里毕竟不比中原,不比江南,夏天热的像是火炉,冬天冷的像是冰窟,一场风过来全身都是沙子,人又是会老,会病的。老了,病了,总想着如果是在家乡会怎样。古人说过一句话,狐死首丘。连狐狸这种小玩意儿都懂的事情,更何况是人呢?”

    “也有一些人在这里落地生根了,他们和我一样不愿意走。不愿意再回到中原。因为往来的商旅们告诉我中原武林对红衣教的迫害仍然没有停止,不时地仍然会残杀那些不慎暴露身份了的兄弟姐妹。所以我们这些在这里有了家业的人便想在这里安稳的渡过余生,也算是一个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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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同样还有一些兄弟,他们觉得之所以没有等到启示中所说的天命之人的原因是,我们到的还不够西。据说传说河西走廊,进入到西域之后,有茫茫的沙海,还有如同天上掉下的火炉一样的火焰山。他们认为那里才是启示中所预言的地方。在十年前,他们终于集中起来跟随者驼队向西而去。”

    黄芷芸的心被牵动了:“后来呢?他们有回音吗?”

    “西域三十六国,征伐不休。比中原五胡十六国的时候还要乱。他们不过千余人,还有老人和妇孺,在西域的乱局之中,不过是一朵不起眼的浪花。听说他们已经和一个较大的游牧部落合流了,至于还剩下来多少人……”吕德摇摇头,黄芷芸的神情也黯淡了下来。

    “大抵的情况就是这样。”吕德最后总结道:“现在在河西的教众并没有你想象的那幺多,而且大多数追随我们而来的教众不过是普通的手工艺者和商人。并且愿意回到中原的差不多都已经走干净了,剩下来的都在这里娶妻生子,二十年的光阴过去了,有的人连孙子都抱上了。如果你用言辞便能打动他们那幺自然是你的本事。但是如果……”他忽然伸出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如果你要用对付我的方法来说服他们,那幺你要陪很多人睡觉呢。”

    对于吕德这样的嘲讽,黄芷芸也不过是淡然一笑,似乎随便他怎幺说。更不介意他的手顺着她柔嫩的肌肤,下滑,探入到那并没有被怎幺遮掩住的乳峰上,捏住那一颗嫣红的蓓蕾,轻拢慢捻抹复挑,蓓蕾在他的手下变得硬挺,饱满而呼之欲出的乳峰更是随着他手指的亵玩而不住颤动。黄芷芸展开双臂,袒露出上身,让他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自己的美好。

    吕德眼中的她,美艳的就如她的小名一样,一只高傲的五彩斑斓的孔雀。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出致命的魅力。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在青楼中的生活虽然屈辱,但却帮助她从一名天真的少女,成长为一名懂得利用自己优势的女人。她冲他微笑着,完美的弧度,修长的玉臂,修长的鹅颈,精致的锁骨下,两团即便是平躺也不会散开的丰乳摇曳生姿。吕德的手渐次向下,她略略抬起臀,鹅黄色的长裙很轻松的就被他扯下来了一半。

    黄芷芸的身上没有一寸赘rou,即便是小腹和大腿上也没有,双腿间的幽谷中夹杂着芳草霏霏。他的手剥开花瓣,还没有碰到她那探头探脑的蚌珠,便听到她的喉管中一声若有若无的“咿呀……”仿佛将他的魂魄都激荡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一般。

    吕德令她跪在自己面前,张开樱桃小口含弄着自己的金玉杵,看着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混杂着的天使与yin魔交错,仿佛能够体会到真正征服的快感。

    他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蹂躏着,用自己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姬妾们的全套器械来招呼她。他知道,自己要征服的并不是她,而是那个和她很像,很像的女人。

    吕德本不姓吕,事实上他原本信什幺自己都忘记了。那一年的山东春季里大旱,全庄子的人逃荒到淮上,却谁晓得八月里平地一声雷,滔滔淮水从凤阳以下一直淹到了高邮湖,趴在一块木板上坚持了两天两夜的吕德气力一点点的消失了,如果不是他在最后的关头遇上了带着带着天下盟的好汉们来拯危扶难的吕红玉,他早在四十年前就该葬身鱼腹了。

    吕红玉把他带回了人间,又重新给他起了名字,将他视如子侄一般的照料、养育。他也将这位对自己恩同再造的女侠私下底视之为长姐。但他却不敢表达出来,因为那时候的吕红玉身边有太多的光环,万众敬仰。是一位风华绝代的传奇人物。只是吕氏山庄一名帮闲小厮的他哪敢有那样的非分之想呢。

    更何况在吕红玉的身边,已经有了那位智谋无双,同样也深不可测的姐夫了呢——当吕德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将一根烧红了的银针穿过了黄芷芸的rutou。

    而当黄芷芸出生之后,他便把这种复杂的情感转移到了这个小孩的身上。他悉心的照料她,将她视若自己的主人。她的一颦一笑都被吕德记挂在心上。如果她要月亮,他就一定会给她月亮。

    但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却越来越大,而当黄芷芸成长到十三岁的时候,他一次无意中听到吕红玉在在别人商讨黄芷芸未来的婚姻大事。正是在那个时候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始终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山庄之中,他将永远都是处在别人的阴影之下。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开始渴望权力,渴望女人。辞别吕氏山庄的主人之后,他下山的场冒险便是在他和红衣教的任教主之间展开。

    凭借着出色的头脑和果敢的作风。他很快便赢得了教主的信任,从一名普通的教众被提拔为使者,然后是掌旗,最后一步步升到了长老。

    升到长老之后没有多久,对他有知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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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的教主因为年老而将教主的位置传给了原来的乾位长老云霞,并指定由吕德跨越了数位资格更老的长老直接接任乾位长老一职。

    有了作为乾位长老的云霞接任教主之位这个先例,那幺吕德在当上了乾位长老之后便也很自然的认为,将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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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云霞退位,这个教主之尊舍其为谁。虽然那时候云霞教主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但吕德比她还要年轻,就算是拼身体熬时间,他也有自信熬得过她。

    更何况再后来应对无心师太一系列咄咄逼人的进攻的时候,吕德几乎是完全的代替云霞在处理教中的事务——谁让那位本应当出来领导群雄的女人,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沉浸在了丧子之痛之中而完全失去了对未来的信心。

    这是吕德建功立业的机会,他相信如果能够渡过这一次危机,那幺即便是云霞自己不愿意拱手让出教主之尊,他也可以凭借着这天大的功劳,顺理成章的要求这样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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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但是,云霞那个笨女人却顽固的要在总坛等死,拒绝他暂避锋芒、等待时机、收拾力量、东山再起的建议,害得红衣教不得不沦落到分裂的边缘。

    而为分裂最后加了一把力的是云霞私自留下来的遗嘱。

    因为云霞的状况一直不稳定,有时候很清醒,有时候却又癫狂。所以吕德不得不在她的身边安插了几个机灵的眼线好应对突发的事件。

    他的眼线告诉他,云霞秘密的召集了几位她的亲信,要他们在她如果发生了什幺情况之后,“象对待她一样对待她的儿女。”

    有这一句话,吕德就知道自己该和云霞说再见了。他们最后一次的见面绝非令人愉快的回忆。他最后一次向她提出自己的建议,但是她却用利刃捅伤了他。

    “再见了,我曾经爱过的女人。”吕德义无反顾的带着愿意接受他的意见的人离开了。当云霞殉教的消息传来之后,他连一滴泪水都没有流下:她在他心中的最后的印象只有那最后情断义绝的一刀。

    他总是爱上不该爱的女人。他用自己的全部身心爱过吕红玉,但她只当他是一个年幼的弟弟,对他的待遇吕德自己也知道出于怜悯的成分。而她和举世无双的魔头萧白迌的结合,更是将他当时还积极向上的一颗少年之心蹂躏成了碎片。

    他也曾经爱过云霞,虽然她是他的上司,是他的教主。当时他一度以为这才是自己的真爱,他用自己的全部智慧和能力去为她化解危难,但是她却丝毫不领这个人情。他甚至都不介意她是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未亡人,当时她却时刻提防着他,甚至于要在最后的关口将他除之而后快。

    最后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所爱的人,虽然这段恋情同样的不大光彩。但这却是他能切实把握到的了。

    “我脸上有什幺特别好看的东西吗?”黄芷芸轻声道。

    吕德看着她:“你和你的母亲,长的一模一样。”

    “是幺……”黄芷芸浅浅的一笑:“现在我和我娘谁漂亮?”

    在她的双乳上,沉甸甸的挂着一串各色宝石围成的胸罩,如果细细地观察的话,会注意到,这件宝石胸罩在她胸上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她的rutou。那一对可爱又娇嫩的蓓蕾被两根银线穿刺了个十字星,十字星的四个尖端正好勾住了胸罩上的四个暗扣,这样,即便没有丝绸绳带的帮助,这具迷人的宝石胸罩在她身上也不会掉下来。

    这仅仅是吕德送给她的若干件新礼物之一,他还为她准备了一条黄金犬尾,这条犬尾可非比寻常,一端是用黄金打成的短粗肛塞,为了增加对菊花的刺激,黄金做成的肛塞上雕刻着细密而繁复的花纹,动一下都会有着异乎寻常的体验。

    长长拖地的犬尾,则是从上百只雪貂身上采集而来的毛发用金银线交错编织而成,黄芷芸天资聪颖,只两三次便学会了如何cao控这只新玩具,甚至于还能用它勾起小物件儿来,并不比手迟钝多少。

    “好妖奴,好妖奴。”吕德在她丰满的雪臀上拍了一下,却只见黄芷芸身子不禁一颤,再颤,竟好似要高潮了一般。

    原来,她的花xue中也被吕德放入了一件宝贝,这是由一百单八颗龙眼大小的珍珠制成的串儿,一端隐没在她的花xue深处,一段却绕在她的雪景之上。夜深人静之时,屋里只点上一支红烛,但凭着这些珍珠的反光,却足以将她的娇媚和柔美展现的淋漓尽致。所谓艳光四射,到底也不过如此了。

    吕德毕竟有些上年纪了,终日在她身上这样“cao劳”也不现实,有些时候,吕老爷须得先要一些家伙事儿帮帮忙,待到最后关头自己再亲自上阵狠狠来上两枪。

    比如现在,黄芷芸正被倒吊在架上,这东西可是他的心血之作,平生最爱。只见那黄芷芸的两条雪腿分开捆在木架的两端,玄牝之门半开半合。但这木架上也有机关,两端可以伸缩,被固定在两端的两条腿就随之开开合合,那花沟玉谷便可以随着吕德的心思展现出不同的风貌。

    而此刻,那不知道让吕德沉醉了多少回的销魂处正插着一玉石雕成的阳具,阳具的尾端有一个小孔,孔中穿过了一根细木杆,这跟细木杆与一个杠杆装置相连接,杠杆的另一头,连着屋外的一个风车——这西北苦寒之地,别的没有,风沙可有的是。

    打这个玉石阳具进了黄芷芸的身子之后,可就没停下来过,一连捣鼓了小半个时辰,花皮儿都要磨破了,rou瓶儿早就溢满了玉液,连那一对白花花的rou馒头也都是跟着耸动不已。

    吕德这个坏老头儿,等到黄芷芸xiele第三回身子,才把那玉石阳具从她身子里放出来,换上自己的老货插进去慢条斯理射了一发。

    “你可真是个坏蛋,大坏蛋。”虽然累的是黄芷芸,但是她仍然和一个标准的女奴一样,伺候着吕德沐浴更衣,然后再软绵绵的趴在他身边,好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

    吕德几乎已经完全相信,她已经彻底臣服于自己了。但同时,他也清楚得很,自己也在日渐被这个女人所魅惑。

    不知不觉的,他已经重新开始以红衣圣教的当家人的身份开始考虑问题了。特别是,她忽然向他提出了一个他几乎不能拒绝的建议:“如果,有一天。我和何菲jiejie一起,这样侍奉您,会怎幺样呢?”

    何菲,云霞的女儿。他当然还记得那个丫头,当年在圣教的时候还抱过她呢。现在一晃多少年过去了,也该是成熟妇人了吧。她似乎应该比黄芷芸年纪还要大一些呢……

    吕德的眼前浮现出一片美好而悠然的场景,不过,在动身去把这幅场景变成现实之前,他的院子里还有些地方需要打扫。

    “今天晚上,是对你最后的……”吕德抚摸着她的下巴,欣赏着她半张面具下近乎完美的容颜。

    黄芷芸忽然打了一个寒颤,她感觉到似乎就没有什幺好事。

    虽然是六月里了的天气,但是西北这个地方怪,即便是在六月,即便是白天热的能把鸡蛋给煎熟了,夜里仍然寒凉的好像是深秋一样。

    黄芷芸与他一起呆在马车中,这位大老爷可是皮裤皮袄一件不落,而她却一丝不挂的,梳着一个特别端庄的贵妃头,带着遮住半张脸的面具,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脚上踩着一双大红缎子坐的软底绣鞋,除此之外,真的是一丝一毫都没有了。

    他们上了车,车似乎还入了城门——尽管在这边境地区,夜里是要宵禁的。但对于吕德这种大人物而言。进出城门,都好像是自家院门一样的简单。

    在城内绕了几圈之后,进了一间小院,驾车的官家停稳了大车,过来给掀了门脸儿,吕德先出去下了车,再把黄芷芸接出来拦腰一抱:“乖乖我的小宝贝,今晚可要给老头争个脸面哦。”

    黄芷芸还不明所以呢,便被他抱着走进了一间地窖。

    下到底层,黄芷芸才看见这里原来竟然是一处yin棍聚集的场所,一颗芳心,不禁噗通噗通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除了她之外,在这个yin窟之中,还有六七名女子,她们也都脸上带着半边面具,而且从材质上来看还都不菲。

    这些女子多有着姣好的身材,那丰乳肥臀,看的即便是同样生为女子的黄芷芸也都感到艳羡不已。

    “啪。”她的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挨了吕德一巴掌:“趴着去。”他简单地命令道,然后就自己坐到一边去喝茶闲聊。

    黄芷芸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后,也蹲下来学着那些先来的女子们的模样做出一条美人犬的样子爬到地xue的中央去。

    那些女子都安静地聚在一起,一句话也不说,有的摇摇尾巴便算是打过了招呼,黄芷芸看到有一对样貌身材都很相似的——可能是一对姐妹吧,她们的rutou上都穿着银色的链子,将彼此连接了起来。

    “吕老板又得了一新姬啊。”一个大胡子落座在吕德身边:“奶子够挺,屁股够翘,腰也细,是个好奴。”

    “承让,过奖。”吕德淡淡一笑:“今天的赏花会还是按照老规矩来?”

    “老规矩。”另一名员外打扮的接口道:“每家各出一个题目来比,每轮各选出一名花魁,最后得花数多者为总花魁。总花魁,赢家通吃,三天三夜。”

    “好。”吕德点头道:“大家都来齐了吧。那要不就开始吧?”

    “听吕老板的。”其他众人纷纷附议,更有人提议道:“请吕老板先出题目吧。”

    “不急不急。”吕德倒是乐呵呵的:“先亮亮相吧,大家都先看看,比什幺,再说,再说。”

    既然他这幺说了,大家也纷纷表示赞同。几名仆役便上来把这一群美人犬们排列在地上,先是叫她们昂首挺胸亮出那一对奶子来,黄芷芸偷偷观察了一下,这儿的美人各有妍态,有的是雪峰傲人,也有吊钟巨乳,还有那浑圆若玉碗倒扣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这一对半球状的玉乳,一半的自鸣得意,一半的惴惴不安。

    “都抖起来!”有人下令道,黄芷芸也学着身边姐妹们的样子上下晃动着rufang,一派乳浪如波,那些大老爷们居高临下的看过去,定然是极为赏心悦目的。

    抖了一时之后,老爷们又要她们坐在地上张开双腿露出花xue。这种刺激,黄芷芸过去即便是在秦楼之中也不曾体验到。但她还是按照别人的吩咐,跟着身边姐妹们一样张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出了那毛茸茸的sao处,接受这些老爷们yin邪目光的“洗礼”

    “都不错,都是上好的货色。”在场的老爷们都表示很满意,吕德也微微颔首:“那我们就正式开始吧……我出支题目。各位,养美人犬,我以为最基础的是学犬行,所以这题,就是绕着这屋子溜上一圈儿吧。”

    这题目听上去似乎是很简单,只要顺着墙角爬一圈儿就好,但可真不简单。仆役们拿来了一堆的金环子银链子就给这些美人犬们穿戴了起来。

    黄芷芸排在了第三,她的rutou上都被夹着乳夹,乳夹的尾端连着一根银链子,银链子的另一头是个阴环,正扎在她下身处那最嫩的rou上。

    这样的装饰带上,自然行走起来是举步维艰。但其他的姐妹们显然也不好受,黄芷芸前面的那位金发大波的美人,阴xue里被插进去了一根沉重的玉石阳具——可恨的是这阳具上还抹了油,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才能把它夹住不要滑动出来。

    绕着全场爬行了一圈,还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饶是黄芷芸曾经在欢场上吃过几年的酒,也架不住这样的阵势。她一面爬着,一面不知不觉自己胯下竟然就已经湿透了。以至于下身的rou芽儿被穿刺的痛楚都消减了不少。

    “果然都是好犬。”等这些美人犬都爬过一周之后,老爷们心里的排序也大体出来了。一名臀儿特别翘的美人得了朵花。接下来便是第二个项目。

    “嘿嘿,嘿嘿。轮到俺老西了。”那个五大三粗的黑脸汉子一脸的yin邪:“俺出的题目就是撒尿……像狗一样的撒尿。”

    黄芷芸已经在心里面把这个老西儿骂了一万八千遍。她一个女孩子家,从小被养尊处优的长大,即便后来不幸沦落风尘,那也是富春院中的花魁,哪里曾经在众人面前嘘嘘过。有,那也是五六岁之前的事情了。

    想到这儿,她不禁偷偷地抬头看了看吕德,心里暗自想到:他当年也是看过人家嘘嘘,说不定,还抱过人家嘘嘘的呢……原来,早二十多年,人家早就被他看光了。

    仆役们拿了几个细口的瓶儿过来,那老西儿道:“须得一滴不剩的尿进这个壶里才算的赢家。”

    黄芷芸定睛看那细口小瓶,心里又把那老西儿骂了一千多回。要尿进这个口这样小的细口瓶里,简直就是强人所难嘛!

    可虽然难,但也有人能办得到,还真有人能抬起腿一滴不落的尿进那个细口小瓶里去。轮着黄芷芸了,她也和前面的姑娘一样抬起腿来,但是在一群大男人的注视下,她却是一滴都尿不出来,“哈哈,看来吕老板的这只美人犬还要再好好调教调教啊。”那个老西儿拍着巴掌道,黄芷芸都快要哭了,她还保持着这种异常羞耻的姿势,真的就好像是一只母狗一样。

    吕德倒是没说什幺,只点点头:“那就有劳孙老板了。”

    第二轮,黄芷芸又输了。接下来的几轮比赛,也是各种五花八门,专以各种羞耻为能事。黄芷芸虽然青楼出身,但却也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六轮比完,她只在最后一轮的吹箫中拿了一朵花儿。但显然,这也无济于事了。

    “愿赌服输。”吕德并不在意比赛的结果:“三天三夜,到时候我叫我家管家上门来领回去。”

    “如此,那就多谢了。”赢了比赛的就是那个老西儿:“几位哥哥们,你们家的美人犬儿也就先在我家寄宿几日,隔日再还回去。”

    随着他打了两个巴掌,几个仆役走了进来,依次给这些美人犬们套上项圈,赶进木头笼子里罩上黑布。黄芷芸也被关进了一间小小的笼子,这笼子小的很,她不得不蜷缩起来才能把自己的身子放下。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吕德,但是他却没有看她,就这样径自走掉了。

    “无情无义的男人。”她呜咽了一声,发出一声受伤了的母狗般的鸣叫,乖乖的让那些人把自己搬上了马车。